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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胡軍是有名的護犢子,凡是被他扒拉在自己一國,劃在他身邊的人,別人要是敢動一動,他能咬死你,錙銖必較,不知大度為何物的小氣男人。

    琪琪是他寶貝媳婦兒的妹子,理所當然就是他妹妹,他自己有親妹子,可婷婷自小獨立,後來又出國,他想當個英雌的哥哥,也沒得機會,算是人生一小缺憾,娶了寶貝媳婦兒,得了琪琪這麽個妹妹,也算一種圓滿。

    小丫頭長得跟她媳婦兒挺像,本身就招人疼,嘴還特甜,一口一個姐夫的叫著,胡軍真把琪琪當親妹子一樣護著了,隔三差五的,琪琪不回來,都得打個電話叫家裏來,問問學業,有沒有人欺負啥的,臨走還塞給大把零花錢。

    苦口婆心的叮囑琪琪,上大學的時候別交男朋友,等畢業了,姐夫給你找個可靠的雲雲,琪琪每次都特聽話乖巧的點頭,出了小區,就上了虎子的車,當然,這些胡軍都是不知道的。

    西子在一邊看著,也基本能理解,誰讓自己肚子裏懷胎十月,生下來的是個帶把兒的呢,公婆是樂得嘴都合不上了,可胡軍那一臉的愕然意外,大失所望啊,西子都差點以為,他睡去了,他撓門都撓不開的。

    胡軍氣上來,大半夜直接就奔虎子哪兒去了,從樓宇對講的顯示屏上,看見胡軍那張黑臉的一瞬,琪琪非常沒義氣的丟下虎子,嗖一下躲進臥室裏去了,還叮囑虎子,千萬別說她在這兒。

    虎子哭笑不得,這孩子都整出來了,住一塊兒有啥新鮮的?不過,琪琪真多想了,胡軍進了門,根本沒管別的,直接把虎子提溜了出去教訓。

    在樓下,被胡軍又禿嚕一頓的虎子,趴在草地上還想,這草坪咋就修的這平整呢,都不能給他當個軟墊子,摔在上麵賊拉疼。[本章節由飛天中文為您提供]

    可不敢反抗啊!主要也明白,反抗也打不過,就得挨著,挨頓打,等會兒回去,琪琪那沒良心的小丫頭一心疼,沒準能撈點福利啥的。

    安了這種心思,虎子是逆來順受的挨著啊!那天事兒翻出來的時候,他就挨一頓收拾了,這都快成習慣了,這要是挨打的人一副你隨便打的態度,打人的人也沒意思。

    胡軍泄了勁兒,揪著他的脖領子拽起來,扔到那邊的椅子上:“虎子,你他媽是個爺們嗎,這麽不要臉的手段都往琪琪身上使,真好意思。”

    虎子摸了摸臉上被軍子打出淤青,真有點疼,仰臉瞅著胡軍一眼,頂了句嘴:“軍哥,不要臉才能娶上媳婦兒,我這都是跟軍哥您學的。”

    胡軍哧一聲樂了,沒好氣的說:“你小子怎麽就不學點兒好”虎子一見胡軍那臉色緩和了,忙蹬鼻子上臉的湊上去:“軍哥,這麽晚了,您趕緊回去歇著吧!把我姐一人撂家裏,您放心啊!”

    他不提這個還好,一提,胡軍腦門子的火,又頂了上來,伸手一巴掌拍在他後腦勺上:“托你小子的福,現在連我媳婦兒的門都進不了”

    這麽半天,虎子才算找到根兒上,原來這是欲求不滿,生活不和諧了,男人這時候火氣最大,他不認倒黴都不行。

    胡軍從虎子這兒回去以後的三天,他媳婦兒都沒讓他進門,到了第四天趕上給他家混小子打預防針兒,這在胡家可是個了不得的大事,胡總參兩口子一大早就來了,司機開車過來的。

    人胡總參嫌棄胡軍開車冒失,怕他寶貝金孫有個啥閃失了,每次都弄得場麵挺大,第一次的時候,胡軍還跟他家老爺子說:“要不您調輛裝甲車來護送這小子打針去得了,那才安全,槍子都不怕。”

    不過,看著他家老爺子仿佛認真考慮的模樣兒,胡軍愕然無語。他家混小子在胡家那就是太上皇,他上次就小勁兒的拍了一巴掌,他家老爺子直接狠狠的踹了他兩腳,兒子是寶,他是草,他惹不起,可媳婦兒總是他一人的吧!

    打了針還沒出醫院,胡軍就把混小子直接扔進老爺子懷裏,強行挾持著他媳婦兒跑了,反正今兒周六,他有的是時間,再不紓解,他都要爆炸了,上樓,關門,把他媳婦直接按在牆上伸嘴就啃上了。

    一邊急切撕扯著西子的衣裳,還沒撕扯開,西子一把扣住他伸過去的胳膊肘,手上一扭,腳底一撥,就把胡軍按在地上了。

    胡軍那會想到,都這節骨眼兒了,他媳婦兒還跟他動武,要認真動武,他真玩不過他媳婦兒,畢竟他媳婦不是別人,他不能跟自己媳婦兒拚命:“媳婦兒,我錯了,我錯了還不行嗎……”

    胡軍早總結出了一套經驗,反正不管啥時候,在自己媳婦兒麵前都得先認錯,認錯了,媳婦兒心一軟,你啥都能吃著,要是挺著脖子掰扯,那就得憋著,甭想好過。

    因此,這認錯都成習慣了,西子撐不住撲哧笑了一聲:“虧你是個男人,這就服軟了……”手卻鬆了,她一鬆,胡軍蹭就跳起來,轉身,一把就把她橫抱起來,直接就衝進了臥室,扔在炕上,人就撲了上來,三下五除二就把西子身上的衣服扯了下來,動作利落,千錘百煉似的。

    別說,自打混小子出生,每次親熱都草草完事,沒怎麽痛快過,混小子在大院兒那幾天,西子還出差辦案子去了,胡軍就沒逮著機會,痛痛快快的做一回,更沒像現在這樣,把媳婦兒全身上下看的這麽清楚明白。

    落地窗裏的厚重簾幕拉開,外麵一層透白的紗簾,根本遮不住任何射入的光線,亮白的光線落在床上光裸的女體身上,有一種水晶般剔透的美麗,豐胸,細腰,肌膚細膩……

    生產過後的西子有些豐腴,比之從前,更多了一份屬於女人的嫵媚風情,眼角眉梢仿佛窗外四月的陽光一樣,帶著暖暖融融醉死人的春意。

    胡軍仿佛現在才注意到,床上原來鋪的是件黑色鑲著銀邊兒的床蓋,西子不喜暗沉的色調,更不喜花俏,床上用書一般以單色明亮為主,這樣鑲著銀邊兒的床蓋,不是他家媳婦兒一貫的風格。

    不過黑色床單,白色女體,構成了最鮮明的視覺效果,而他家媳婦兒也就剛才在玄關反抗了那麽一小下,從他把她放在床上開始,仿佛就開始配合了,非常配合,配合到,如今側躺在床上,撐著小腦袋望著他,異常誘惑的望著他……

    手若有若無放在胸前,從上而下緩慢揉搓著……每一個指尖的挑動,都勾的胡軍更脹痛了一分:“妖精……”

    在他媳婦兒把手伸向那幽穀秘境的時候,胡軍低吼了一聲,撲了上去,狠狠的,用力的,深入的,親她……摩擦,揉搓,親吻,啃噬……修長的食指,撥開她虛張聲勢的手,毫不猶豫的取而代之,去探求那穀底的極樂世界……

    一指……兩指……雙指交叉,來回攪動,撐開,撐開,攪動……流水潺潺,咕咕唧唧……嗯……啊……呃……西子在胡軍靈活的指尖上,哼唧,顫栗,不能自己……激蕩的春情如潮水般,從下而上,汩湧出,擴散在已趨於酸軟無力的四肢百骸,直衝向大腦……

    腦子裏就跟一百把琵琶,起彈奏十麵埋伏一樣,緊張的節奏不停攀高,再攀高……啪一聲,身體裏那根最敏感的弦終於斷了,極致而後,徹底崩塌的情潮,瞬間直瀉而下……

    過了很久,西子的大腦跟身體,都還在痙攣抽搐著,可沒等她回過神來,胡軍已利落的把她翻了個身,軟趴趴的手腳,撐住一個跪趴的姿勢,從後麵直接頂入……

    撞擊的力度過大,把西子撞得,險些躥出去,胡軍卻用力握著她的腰肢固定著,狠命撞擊著……一下比一下用力,一下比一下深入……那種極限的力度,到了西子有點怕的程度,怕自己承受不住……

    可她的顧慮是多餘的,女人的身體有無窮潛力,挖掘這些潛力,要看男人,而胡軍一向最喜歡開發潛力,尤其他媳婦兒的潛力,男人很怪,越愛到極致,在床上越狠,而且禁/欲了好幾天,嘴上不敢說,這行動上得找回來……

    西子暈過去之前,兩條腿兒已經被胡軍折起抗在肩上,他用力揉搓著她豐滿的胸,速度極快的撞擊著,她眼前都看不清胡軍了,來回隻有跳躍的影像,上下晃動著,晃動的她眼冒金星,她嗓子都叫啞了,他也沒停下的苗頭,仿佛要無止境做下去……

    暈過去前最後一秒,西子決定,以後還是別把這家夥關門外麵了,這積累起來的欲/火,她更扛不住啊……啊……

    作者有話要說:真正完結了,胡軍的文大概是我寫的最爽的一篇文,不費勁兒的,也沒咋卡文,不知道親們滿不滿意了,封錦城的文周五開始,想寫一個披著狐狸皮的豺狼跟小白兔的故事,錦城同誌要謹記啊!別看兔子挺乖巧的,這兔子急了也是能咬人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