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3章 太皓知曉朝中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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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馬車在草原上緩緩前行,如同一幅流動的畫卷,將草原的風光一一展遠處,一群羊兒在悠閑地吃草,牧民騎著馬兒在旁邊守護,那和諧的畫麵仿佛是一首田園詩,讓人心生向近處,一株株野花在風中搖曳,它們色彩斑斕,形態各異,仿佛在為草原增添一份生機與活
    太皓在暗格中悄然醒來,耳畔傳來東方帝國使者與其親信的低語,宛如深夜中的驚雷,震得他心弦緊他們的話語,如同揭開了一個巨大的政治陰謀,讓他心驚肉跳,同時也揭示出了一幅動蕩不安的朝廷畫
    親信的聲音帶著抑製不住的興奮,低聲說道:“此番北上,我們算是徹底摸清了頡利可汗的布局,掌握了他扶持我朝少靈將軍篡位奪權的重大機密,這一趟行程,終於算是圓滿完成了任”
    使者緊接著嚴肅警告:“此次作為將軍使節出使突厥,你我務必牢記,此事決不能泄露給朝廷半分風要知道,頡利可汗已私下答應支持少靈將軍登基稱帝,這可是動搖國本的大事,倘若朝廷得知,我們都會遭受滅頂之”
    親信低聲囁嚅,顯露出絲絲憂慮:“大人,屬下擔心,朝廷是否已經有所察覺?”
    使者淡淡一笑,信心十足:“朝廷目前正全力應付西南與吐蕃王國的戰事,北方的事情恐怕尚無暇顧何況,朝廷如今已是亂象叢生,自從與吐蕃的大戰慘敗後,長襄女皇心灰意冷,幾乎不問朝政,朝廷實際上已被各方勢力操在這個關鍵時刻,我們必須緊跟少靈將軍的步伐,認清眼前的形”
    親信一聽,臉上閃過貪婪之色,急切地詢問:“如果少靈將軍真的能登上皇位,那我是不是也有機會位列朝班,做上大官?”
    使者微微一笑,眼中閃爍著野心的光芒:“若少靈將軍能順利登基,我至少能坐上宰相之位,而你若能始終忠誠追隨,做個尚書乃至更高的職位,也並非不可能之”
    親信欣喜若狂,連忙表態:“屬下定會緊隨大人腳步,矢誌不”
    太皓內心波瀾起伏,猶如江河翻騰於胸壑之他瞬息間洞悉了真相,他們看似代表朝廷的使者,實則是少靈將軍麾下的秘密棋子,暗藏顛覆朝綱的玄他的眼神深邃如淵,心中盤算,必須要從這兩個口中撬出更多關於朝廷現狀的內幕
    想到此處,太皓不禁深吸一口氣,身形不動卻心思電轉,腦中快速編織著下一步的行動計他深知此刻每一步都可能牽動帝國命運的走向,任何輕率之舉都將引火燒然而,他亦清楚,身為一名俠者,雖身處江湖,卻心係廟堂,麵對如此關乎社稷安危的情勢,焉能袖手旁觀?
    使者神色凝重,繼續娓娓道來:“今日可曾聽聞?那個太皓,此刻竟也在突厥汗國之”
    親信微微皺眉,道:“我略有耳聞,據說他被軟禁在突厥的大將軍府這位太皓究竟是何方神聖?我雖在朝中有所聽聞,卻從未有緣得”
    使者眼中閃過一絲狡黠,道:“這太皓,昔日乃是朝中重臣,一度身居高位,更曾是八個攝政大臣之一,權勢滔然而,他在朝中不知得罪了哪位權貴,被逐出朝廷,自此漂泊江論及才智,他確實非同小但可惜,我們的少靈將軍對他並無好感,甚至心懷殺”
    親信聞言,眼中閃過一絲驚疑,道:“原來如那關於太皓在突厥之事,我們是否應當稟報少靈將軍知曉?”
    使者嘴角勾起一抹笑意,道:“自然是要告知少靈將軍此事若成,說不定我們還能得到將軍的賞識,獲取不菲的賞”
    親信點了點頭,眼中閃過一絲貪婪,似乎已在腦海中勾勒出未來得賞的情他們相視一笑,心中各有算計,卻都未表露於
    太皓在暗格中,心中一他聽得分明,這使者竟是識得自己的,心中不禁湧起一股莫名的情他深知此時不宜久留,遂決定從暗格中悄然現
    正當此時,馬車外傳來使者的詢問聲,那聲音在草原的廣闊背景下顯得格外清使者探出頭來,問馬夫他們所處何地,馬夫的回答猶如一道劃破夜空的閃電,照亮了太皓心中的道
    馬車在馬夫的吆喝聲中戛然而止,伴隨著二十名騎馬隨從的同步停歇,周圍的空氣仿佛被凝固了一使者與親信相繼下了馬車,朝著草原深處走去,留給太皓一片暫時的寧
    太皓屏住呼吸,心髒在胸腔中猛烈撞擊,猶如擂鼓一般催促他行他小心翼翼地推開暗格蓋子,身軀輕盈如燕,悄然無聲地從狹窄的暗格中爬他坐在馬車的陰影裏,目光如炬,警惕地盯著使者與親信消失的方向,等待著他們回
    過不多時,草原的夜風中傳來了靴子踏在草葉上的輕微響動,預示著使者與親信正朝著馬車走首先跨上車轅的,是那名心懷貪欲的親信,他未曾料到,甫一上車,一股寒氣陡然從背後襲來,刹那間,全身的氣血像是被凍結一般,穴位被太皓以精湛的點穴手法封鎖,整個身體瞬間僵硬在原地,既不能動彈,也無法言語,隻能瞪大眼睛,驚恐地望著眼前的太
    緊接著,使者也步入馬車,當他看到太皓赫然坐在車內,眼神中瞬間掠過一抹難以掩飾的驚然而,他還沒來得及做出任何反應,太皓便如雷霆般出手,指尖輕觸他的穴道,使者也隨之被封住了全身經絡,無法移動,無法出聲,隻能與親信一樣,瞪大眼睛,滿眼驚駭地盯著太
    車廂內彌漫著緊張而又壓抑的氣息,太皓在黑暗中微微一笑,那笑容中夾雜著堅定與決他知道,此刻的他,就如同一隻從黑暗中蘇醒的獵豹,悄無聲息地逆轉了局勢,將原本的獵物變成了自己手中的棋
    太皓手腕一抖,指尖輕輕拂過車廂壁,發出一聲悠長的脆響,那是他向駕車的馬夫發出的信馬夫心領神會,一聲嘹亮的吆喝隨之響起,馬車在車輪滾動的嘎吱聲中繼續向前推進,融入了夜色籠罩下的草
    太皓坐在馬車內,目光犀利地盯著被封住穴道的使者和親信,語氣中蘊含著不容抗拒的力量:“你們兩個,還有那車外的隨從,都不足以與我抗想要保住性命,就得如實回答我的問”
    他略一抬手,解開了親信的啞穴,聲音冷峻而堅定:“你先自我介紹一下,你是叫什麽名字?”
    卜翰麵露驚恐,聲音顫抖地答道:“小的名叫卜翰,求大俠饒”
    太皓銳利的眼神猶如利劍直逼卜翰的內心,接著問道:“你們此行突厥,究竟是受誰的指派?”
    卜翰聽到這個問題,臉色煞白,他偷偷瞥了一眼身旁被定住的使者,卻發現後者此刻無法言語,隻能用眼神傳達焦慮與暗然而,卜翰畢竟不是擅長讀心之人,那使者的眼神在他眼中隻是一團迷霧,無法解
    太皓看出了卜翰的猶豫,聲音愈發冰冷,威脅之意毫不掩飾:“你最好說實話,若有半句虛假,我絕不手”
    這句話猶如一記重錘砸在卜翰心頭,他嚇得魂飛魄散,忙不迭地顫聲道:“我們確實是遵照少靈將軍的命令,才前往突厥的!”話音落下,車廂內的氣氛更加壓抑,仿佛每一寸空氣都凝結著即將爆發的危
    太皓眼眸中閃過一絲銳利,緊盯著卜翰,深吸一口氣,語氣堅定地問道:“你們剛才提及頡利可汗欲扶持少靈將軍篡位之事,可屬實?”
    卜翰麵色蒼白,額頭滲出細密的汗珠,吞吞吐吐地道:“這些……這些我隻是一個小小的親信,具體詳情並不知曉,還請大人您去詢問俞昮大”
    太皓的目光轉向被封住穴道的使者,疑惑地問道:“俞昮大人?”
    卜翰戰戰兢兢地指向身邊的使者,答道:“就是他,他是我們的主事”
    太皓不疾不徐地解開俞昮的啞穴,目光如炬地盯著他,一字一句地質問:“你叫俞昮?我從未聽過你的名字,你究竟是通過何種途徑認識我的?”
    俞昮麵露尷尬,但也深知此刻無路可退,隻好坦然答道:“太皓大人,想當年您在朝廷上威名赫赫,下官雖出身卑微,卻也仰慕已久,自然對您有所了”
    卜翰聽聞此言,一臉震驚地脫口而出:“啊?你就是那位曾權傾朝野的太皓大人?”
    俞昮見狀,連忙嗬斥卜翰:“你給我閉嘴,這裏沒你插嘴的份兒!”隨後轉向太皓,滿臉哀求之色,連連磕頭道:“太皓大人,下官知罪,還請您慈悲為懷,饒我一命!”
    太皓目光炯炯,直視著俞昮那略微顫抖的身體,沉聲問道:“俞昮大人,隻要你如實相告,我保證不傷你們性那頡利可汗扶持少靈將軍篡位之事,果真屬實嗎?”
    俞昮麵色蒼白,喉頭滾動,終是咬牙承認:“確實如此,太皓大突厥可汗與少靈將軍暗中達成了協議,欲顛覆我朝江”
    太皓聞之,眼中精光一閃,繼續追問道:“你曾在朝中擔任何職,竟能接觸到這樣的機密?”
    俞昮額頭上冷汗涔涔,低首答道:“下官先前供職於吏部,有幸多次在朝會上瞻仰太皓大人風采,對大人的俠肝義膽與智勇雙全甚是敬仰,不少關於大人的事跡,下官都曾詳細研”
    太皓卻不屑於聽聞讚美之詞,沉聲道:“我之事跡不必多提,我問你,如今你在朝中位居何職?”
    俞昮不敢怠慢,急切回答:“下官現任職於鴻臚寺,負責對外邦往來接待事”
    太皓見其坦誠,遂轉入更為敏感的話題:“那東方帝國如今的朝廷局麵如何?可否詳細說來?”
    俞昮深吸一口氣,麵露哀戚之色,娓娓道來:“自從我朝與吐蕃王國的決戰失利之後,長襄女皇深受打擊,精神萎靡,日益疏於朝如今朝堂之上,有兩大勢力互相傾軋,實際運作中,長襄女皇已然被架空,成為了名義上的象朝廷內部紛爭不斷,外部又有強敵環伺,國勢可謂岌岌可危”
    太皓雙眼微眯,語氣中透露出幾分銳利:“哪兩大勢力?”
    俞昮心中一顫,顫聲道:“太皓大人,這……這兩大勢力,一個是青鸞公主,另一個則是寒月簫和柳煙痕兄”
    太皓眉頭緊鎖,這兩大勢力對他而言,如同陌路之人,從未有過交他心中湧起一股莫名的疑惑,追問道:“我離開官場已久,竟未曾聽聞過他們的名”
    俞昮咽了口唾沫,小心翼翼地答道:“青鸞公主,乃是長襄女皇的掌上明珠,正值桃李年華,風華絕她在朝中權勢滔天,很多時候都能直接代表長襄女皇發號施”
    太皓冷笑一聲,道:“看來她是想成為東方帝國的第二個女皇”
    俞昮點頭附和道:“大人所言極而且,青鸞公主的手段,比之長襄女皇還要心狠手我曾親眼見過她為了爭奪權力,不惜殺害自己的親信,甚至對朝中大臣也毫不留有一次,一位大臣因為頂撞了她幾句,她竟然下令將其滿門抄斬,連繈褓中的嬰兒都不放那種血腥的場麵,簡直讓人觸目驚”
    太皓聽聞此言,眉頭緊鎖成川,眼中閃過一絲寒光,沉聲道:“青鸞公主竟然如此心狠手辣,連無辜之家也不放過,其行為實在是令人發那麽,這寒月簫與柳煙痕兄弟倆,又是怎樣的官員呢?”
    俞昮舔了舔幹裂的嘴唇,聲音中帶著幾分顫栗,繼續道:“這寒月簫與柳煙痕兄弟倆,本是高官之後,出身顯他們不僅長相俊朗,更因才華出眾而深得長襄女皇的寵寒月簫擔任禁軍統領,統領皇宮內外所有禁軍,權勢滔天;而柳煙痕則是樞密院副使,負責軍事機密和戰略策劃,地位舉足輕他們在朝中如魚得水,許多重要政務的決策,甚至是聖旨的擬定,都離不開他們的幹”
    太皓聞言,眼中閃過一絲驚訝,沉聲道:“你的意思是說,這寒月簫和柳煙痕,竟然是長襄女皇的男寵?”
    俞昮點了點頭,小心翼翼地道:“正是如他們兄弟倆與長襄女皇關係匪淺,朝中無人不知,無人不他們的勢力已經滲透到了朝廷的每一個角落,成為了與青鸞公主並列的兩大勢力之” <.bisa.,數據和書簽與電腦站同步,無廣告清新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