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四十三章 末日元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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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泰坦,是裏世界人類神話中曾經統治世界、位於眾神之上的最古老的至高神,有著“舊神之主”、“神之起源”等稱號……
    “為了破解s量子與s病毒之間的轉化之謎,同時也為了找到足以對抗s病毒的方法,我們又花了上百年的時間來研究泰坦量子……”
    “並且,終於從中提取出了能加以有效控製的成分,後來,我們將泰坦量子中能吞噬並控製s病毒的部分,命名為——‘sr’量子!”
    說完,巴德便轉過身,目不轉睛地緊緊盯視起麵前的死神……
    “你之所以能夠控製那些s變體,甚至還能直接清除掉它們體內的s病毒,想必便是你體內存在著‘泰坦量子’的緣故……”
    “而這……便是為什麽凱比塔爾,會對你如此感興趣的原因。”
    眼看死神似乎不為所動,巴德又接著補充道:
    “神隻泰坦的可怕之處,已經遠遠超出了我們的想象,即便是融合了少量原始量子的你,也完全無法發揮出它真實威力的千萬分之一……”
    “雖然我不知道,是怎樣的力量在你的體內製衡著它,但我相信,再這樣下去,它遲早會打破這股平衡,從而讓你成為它真正的傀儡!”
    巴德的話,讓死神瞬間想起了那個憑空出現的詭異“聲音”:
    “吾……即為萬物,萬物死,則吾生……”
    ……
    顯然,這聲音並非他意識深處那個還在沉睡的“衛斌”,也絕非他遇到過的任何形式的生命……
    但凡它一出現,他的意識空間便會受到全方位的徹底壓製,從而陷入短時間的自我迷失。
    假如巴德沒有騙他的話,那麽,這位所謂的“神隻”,則是一直在嚐試控製他的大腦……
    “按照你的意思,在我身上的‘泰坦量子’,便是控製s量子轉化為s病毒的關鍵,所以……”
    說到一半時,死神突然頓了一下,半晌過去,才麵無表情地問道:
    “如果我沒有猜錯的話,你剛才所說的,那個讓他們也為之忌憚的人……該不會就是我吧?”
    聞言,巴德先是不置可否地笑了笑,隨後才意味深長地說道:
    “你很自信,但……很可惜,不論是你還是我……”
    “即便是掌控了整個人類命運的‘凱比塔爾’,在他們的眼裏,也連螻蟻都算不上……”
    什麽?那他剛才所說的人……究竟是誰?!
    “在我們發現了‘卡巴拉’與‘泰坦’兩位神隻之後,便立刻意識到了這個世界真正的危機。”
    “一旦麵前的這顆巨繭複活,將會瞬間殺死這個星球上的一切生命,不論是人類、s變體、超核變體……還是別的什麽生物……”
    “相比之下,人類的三次世界大戰,甚至……是那場類人與人類之間的末日之戰,都顯得如此地兒戲!”
    說完,巴德不由地搖了搖頭,再三歎息……
    “所以,當我知曉了卡尼亞的真實身份後,並沒有阻止他與自己女兒的會麵,相反……”
    “早在他們會麵以前,我便提前找到了那個女孩,以‘凱比塔爾’創始人的身份,帶著她親眼目睹了兩位神隻的存在。”
    “並希望她能夠冰釋前嫌,為了挽救我們共同的世界,而放下對彼此的仇恨……”
    正說著,巴德突然頓了頓,從原先的娓娓道來,轉而變為了冰寒刺骨的冷笑……
    “嗬嗬,也不知是幸運,還是不幸……”
    “僅僅半年的時間,那個天賦異稟的女孩,便從兩位神隻的原始量子中,破解出了生命的起源、乃至整個宇宙唯一的真相……”
    一邊說著,巴德一邊不動聲色地從自己的懷裏掏出了一顆小球,放在地上輕輕一按,轉眼便伸展成了一台量子全息投影儀。
    “我知道,你不會相信我接下來要說的話,所以、就讓她來親口告訴你吧……”
    隨著投影儀的打開,畫麵之中,那個相隔多時、卻無比熟悉的麵孔,開始在死神的眼前緩緩浮現……
    “瑞……瑞兒!是你嗎?!瑞兒!!”
    在見到畫麵的那一刻,即便明知對方是事先錄製下來的投影,死神卻依舊無法按捺住內心的激動。
    ……
    (艾瑞兒)“想要創造出和人類一樣具有智慧的生命,並不簡單,即便是強大如‘他們’,也需要借助終極暗生命的遺骸才能做得到。”
    “泰坦與卡巴拉,一個象征著極致的意識,一個象征著絕對的物質,當這兩個終極暗生命的力量結合在一起時,便成為了創造人類和其他所有生命所必需的‘基元’……”
    “……”
    (艾瑞兒)“就目前看來,s量子的轉化速率,已經遠遠超出了預期,我們……已經沒有時間了!”
    “假如我的推論正確的話,那麽……唯一知曉真相的我突然消失,那麽、‘他們’或許便會因此而放棄毀滅這個世界!”
    “當然,這麽做……也會將這個世界唯一的真相與拯救它的方法一並掩埋……”
    “……”
    (艾瑞兒)“我……或許已經無法拯救這個世界,但再這樣下去……我一定會成為毀滅它的元凶!”
    “這麽做或許於事無補,但為了這個世界,也為了人類與類人的未來,我已別無選擇……”
    “對不起,帕(爸爸),對不起、安……迪……”
    隨著全息影像的模糊,艾瑞兒最後的聲音逐漸變得模糊不清……
    可即便如此,死神依舊能從對方的一顰一笑,一呼一吸間、找回曾經那個讓他誓死守護的女孩。
    ……
    就這樣,也不知過了多久,等到眼前的投影畫麵徹底消失後,沉浸在自我情緒中的死神、才不由地再次瞪大雙眼。
    “嗯?這……這又是哪?!”
    此時此刻,周圍的零度深海與水晶宮殿,不知何時,早已神不知鬼不覺地換成了一座全封閉的巨型實驗室……
    “死神閣下,歡迎來到我的實驗室。”
    眼看死神依舊一副神情恍惚的模樣,巴德立刻明白,對方先前的注意力,或許根本就不在艾瑞兒的話語中。
    “您還記得s病毒最初爆發的時間點麽?”
    聞言,死神默默地點了點頭,那是所有類人的至暗時刻……
    第三次世界大戰,即“末日之戰”後期,就在暗天使隕落後不久,s病毒第一次出現在了世人麵前……
    “實際上,正如卡尼亞告訴你的那樣,那個女孩並沒有身患絕症,當時的她,隻不過是發現了這個世界唯一的真相……”
    “然而,就是這個所謂的‘真相’,讓‘他們’第一次對自己培養的‘菌群’產生了某種不為人知的忌憚……”
    “為此,‘他們’不惜終止這場已經持續了億萬年的實驗,通過泰坦、卡巴拉兩位神隻,激活了地麵上所有超核物質的s量子……最終,將第三次世界大戰、徹底引導成了爆發量子病毒的‘末日之戰’!”
    也就是說,末日之戰的“真正元凶”……既不是人類、也不是類人……
    而是超脫於整個裏世界維度之外的……“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