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禮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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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倆老頭就想看自己孩子一樣,眼神十分寵溺。屋裏所有的人都靜了下來,看著孩子鼾睡。王老頭打破了寂靜:“我徒弟長得就是好看。”李玄瑋不削地說道:“老不要臉的。”王老頭也沒回應李玄瑋。隻是瞅著孩子在那微笑。
    一轉眼,許家小少爺滿月了,許家並沒有大張旗鼓的擺滿月宴,而是隻找了交往極好的周家和家裏親戚參加。周家媳婦問道:“許家當家的,你孩子滿月怎麽不大擺一下?”
    許家老爺訕訕笑道:“我這打算百日的時候,再大擺宴席。這才滿月我怕再給孩子驚到。”“你怕什麽,這不有兩位大師嗎?”周家老爺問道。
    短短一個月王老頭和李玄瑋的名聲已經在這不大的小鎮,穿了個遍。家家戶戶都知道許家住著倆活神仙,許家要是沒有這兩位活神仙,許家小少爺都未必能出生。
    許家夫人原本姓劉,他是許家老爺年輕時在山上采藥,不小心跌入穀底,許家夫人救了她一命,兩個人才認識。
    許家夫人沒有什麽親人,母親在剛出生沒多久就病逝了,父親也在前幾年離世了,老爺子走的時候十分安詳。所以這桌上就有許家老爺,許家夫人,王老頭,李玄瑋,周家夫人,周家老爺,還有幾個許家的親戚。
    “我這個做叔叔的不能不表示表示啊”許家的一位親戚說道,隨即從手中盒子中取出來一直鋼筆“這是我托人整得西洋玩意,到時候讓侄子拿著玩吧。”許家老爺起身接過。隨即許家個個親戚個個拿出了自己要送給許家小少爺的禮物。
    到了周家老爺這:“我那天去山裏,就見一白毛的老虎,在山裏咆哮,我也沒敢出去啊,那天就我一個人,沒事去山裏溜達看套子中沒中,就見旁邊有一隻跟那老虎差不多大的狐狸,他倆在那打鬥,到最後那隻狐狸略勝一籌,把那隻老虎開膛破肚了,那狐狸的腿也瘸了,我第一次見到那麽大的狐狸,我也蒙了,腿都動不了了,他好像知道我的存在似的,衝我這輕叫了一聲。”
    周家老爺講的十分入神,喝了一口水然後說道:“然後我就出去了,我一看它後腿已經皮開肉綻了,都看見骨頭了。它就用頭指了指我,之後又指了指那隻腿。我明白過來了,??它是想讓我幫他包紮。我就給它包紮了一下,我真怕我給他包紮的時候,給我一口。但是一想就它那體格子,瘸腿都能把我殺了。給它包紮了之後,它一抬爪子,當時我尋思完了,這是要吃了我啊,隻見它就一爪子拍向了老虎的腦子,就看見那頭突然掉了一顆牙,牙上還有血漬。它用爪子劃到我麵前,把它放在我的麵前之後跑了。”
    隨即,周家老爺從衣服兜裏掏出來一個能有4-5厘米,還閃爍著寒光的牙齒。向許家老爺遞去,許家老爺起身推脫說:“周老哥,這可不可,這明顯就是那狐仙和你的緣分,我不能收下”
    “老弟這不跟我見外嗎,就這麽說,我家那口子要是生女孩,我指定許配給你家孩子,都是一家人。”
    兩人就互相推脫。王老頭看不下去了,說道:“許老弟,這東西你拿著吧,你要是不拿著周家也不能消停,這世人都知老虎嘴裏犬齒最好,殊不知成了精的老虎最有用的牙是在它上顎中長的一根倒齒。這倒齒中有那老虎的魂魄,應該是被那隻狐仙封印在其中,看著倒齒能看出來,這隻老虎見過人血,也就是吃過人。那狐仙也是為民除害。那魂魄隻是剛脫離本體比較虛弱,而且還被周家老爺身上的煞氣震著,所以沒有什麽反應,不需幾日,如果沒有妥善處理那就是對周家有害啊。這虎牙暫且放我這,我去除它的煞氣。”
    說罷王老頭從周家老爺那拿過了虎牙。許家老爺雙手抱拳感謝周家老爺。周家老爺豪爽的說道:“等我孩子出生,看你送啥。”
    王老頭不傻,那倒齒一百年長一厘米,看這倒齒也有四五厘米了,這種稀罕物件上哪找去啊,不過王老頭也沒說假話,不妥善處理真的會出事。
    李玄瑋起身了,手裏拿著一把劍說道:“這是我師傅用過的劍。”說道李玄瑋他師傅王老頭的眼睛瞬時亮了,看著劍,仰慕之情不由自主的表露出來。
    “這把劍是我們師門傳下來的,跟隨我師傅他老人家多年,到了我這已誕生出一絲靈誌,今日便送給我日後的徒弟吧。”隨即把劍遞給了許家老爺,王老頭說道:“老牛鼻子,你把你們鎮門之寶都拿出來了,要是孩子不是你徒弟你可不許往回要啊。”“送出來的東西哪有往回要的說法。”李玄瑋不削地說道。
    王老頭說道:“許老弟,這牛鼻子都這麽說了,你就收下吧。”許家老爺知道推脫不了於是接過了劍,抱拳說道:“多謝李兄了。”
    王老頭提了提褲子也站了起來,說道:“老牛鼻子都把那麽珍貴的東西拿出來了,我也得拿點好東西啊,要不然顯得我多摳門。”王老頭從懷裏拿出一塊玉佩,玉佩成色成羊脂白,這分明就是一塊上好的和田玉,不考慮別的放到市場上都能賣到百萬級別。誰能想到一個老頭能拿出這麽貴重的東西。
    “這也是我師傅的東西,這是我師傅當年在鐵刹山被黑老太太賜的物件。按我師傅說,這物件在黑老太太那都已經溫養上百年甚至上千年,早已成為了一塊靈玉。佩戴此玉修為一日如百日。”王老頭目不轉睛看著這塊玉,語氣中透露些許悲傷。不知怎麽的一向吊兒郎當的王老頭說起他師傅和李玄瑋師傅的時候十分正經。
    “我這把年紀了,也用不到了,就給我徒弟吧。”王老頭伸手遞向了許家老爺,許家老爺小心的收下了這塊玉,從始至終王老頭的目光沒從玉上離開過。
    李玄瑋拍了拍王老頭的後背,讓他坐了下來。王老頭一轉眼就跟什麽都沒發生似的,說著:“吃飯吃飯,一會菜涼了。”之後大口的吃著,仿佛是想用吃飯來掩飾自己的傷心。
    一轉眼,百天已過。許門府張燈結彩的,東北各路人士通通到齊。幾個婦人在屋裏與許夫人邊交談邊逗小許少爺玩。“許大嫂,您這真是有福啊,第一胎就是個兒子,不像我,連著兩胎都是女兒,我家那口子都有點不樂意了。”一個長相十分富態的婦人說道。
    “老許家行善積德,能生男孩是應該的,鬧饑荒那幾年,老許家沒少給鄉親們下發糧食。”另一個婦人說道。許家夫人笑了笑。一堆婦人在屋子裏嘰嘰喳喳的交談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