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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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結
這件事上了新聞,掀起了一番風波,因為犯罪分子無人幸免,林家、蕭家、陳家給了孟楠溪一個交代,此事也算得到了結果。
孟羽被孟楠溪業內封殺,沒有哪個公司敢收他,他從前就無所事事,缺錢就向孟氏伸手,孟曇也說讓他找工作,但他不去。
現在沒了庇護,倒是如他所願,就是想找工作,也沒人敢要他了。
白韻差點被孟享掐死,她當年口口聲聲地說周禾音是他的種,專門讓他花高價設計了一場車禍,弄死了她那個前夫。
到頭來,那個差點把孟家搞沒的傻逼不是他女兒,也怪不得呢,怪不得她那麽蠢。
孟楠溪和孟年裕都比她聰明多了。
白韻惡狠狠地告訴他,她是不可能離婚的,反正平常對她也沒什麽好態度,他們兩個就這樣糾纏一輩子吧。
孟享氣急,把她打了一頓。
打的不輕,白韻整個人畏畏縮縮在角落裏,渾身上下都帶著淤青。
他的心態開始扭曲,已經開始家暴了。
……
祖父沒多久也過世了,孟楠溪正主持他的葬禮。
祖父生前還怕孟享搶走孟楠溪的功勞,讓她把十八歲後隨身攜帶的錄音筆拿出來。
祖父聲音蒼老又虛弱,已經是強弩之末,為了孟楠溪硬是吊著最後一口氣。
“我,孟業,自願將名下一切財産留給孫女孟楠溪,錄音為證,遺書為據。”
“最後留給你的話——歲歲平安,平平安安,快快樂樂地,跟你那個小男朋友過好每一天。”
到了這裏,孟楠溪眼裏已然蓄滿了淚,孟老爺子下意識地伸手,想幫她拭去眼角的淚,卻懸在半空中,又重重落下。
孟楠溪再也抑製不住心裏的悲傷,眼淚像是斷了線的珠子,她趴在祖父的病床前,喃喃自語:“祖父……祖父……”
一隻溫熱的大手,輕輕揉了揉她的頭發,從下麵遞過去一張紙巾,“節哀順變,祖父這一生,過得足夠美滿了。”
孟楠溪起身抱住了路斯延。
酸澀撐滿了她的心口。
孟老爺子的婚禮,由孟楠溪主持。
讓孟楠溪出乎意料的是,孟享居然來找她了。
“歲歲……”
“嗯。”
“你還在怪爸爸嗎?”
孟楠溪抿了抿唇,下一刻卻嘲諷般的笑了,“爸爸,您說呢?”
“……”
孟楠溪嘴角的嘲諷意味仍然沒有落下,她麵上雲淡風輕,講述著自己不堪的過往。
“我本來可以有個安安穩穩的十八歲,我不用流落在混亂的街頭,被小混混扇耳光罵婊子,有人想□□我,說實話,我真的很害怕,我被迫拿起了槍,學會了反抗。”
她頂了頂腮幫子,“我還得謝謝您,祖父很寵我,除了教育手段激進一些。正如您所見,沒有您,哪兒來的現在的我啊?”
孟享的手指微顫,“對不起,爸爸……爸爸確實冷落你了,我也想過,如果我沒有把你送出國……沒有讓你祖父來教導你…那……”
孟楠溪立馬製止了他接下來的話,“不可能,爸爸,您最懂您自己了,您從來不相信我,如果我真的在孟宅長大,那您絕對會打死我。”
“親手打死我。”
孟楠溪到現在還記得,五歲時學鋼琴,她彈錯一個音節,孟享便會拿出小棍,一下又一下抽打在她身上。
祖父曾經攔過他,他卻根本不聽,祖父不在時仍然暴戾恣睢。
孟楠溪幼小的身體上,常常帶著不少傷痕,上了藥也是火辣辣的疼,晚上睡覺時還要緊防著藥膏蹭到被子上。
孟年裕也沒討到好,從小到大孟享就沒管過他,把人送到小縣城便任其自生自滅。
他十歲之前都是跟著姥姥姥爺一起生活的,十歲後,姥姥去世,年幼的孟年裕擔負起照顧癱瘓姥爺的職責,一直到姥爺去世。
……
孟享看了看就走了。
葬禮辦的很隆重,整個洲到x洲,跟祖父有交情的人都來了。
最後是孟楠溪抱著祖父的骨灰盒,放到了孟家靈堂,周禾音連骨灰都沒剩下,全炸沒了。
這麽一看,祖父還算是體麵地活了一輩子,孟楠溪這麽想著,嘴角也微微地上揚,總比連骨灰都沒剩下的好。
路斯延看她的情緒突然好了點,以為她碰到什麽有意思的事了,“怎麽了?”
“沒什麽,就是覺得,周禾音連骨灰都沒剩下,祖父跟她比起來,還算好的。”
“……”
非常有意思的做比較,下次別做了。
……
葬禮結束,兩個人回到家裏。
孟楠溪從冰箱裏拿了幾瓶啤酒,擺到茶幾上,又打開電視機。
路斯延想說什麽,又憋回去了,她現在應該挺難受的,想喝就喝點吧,在家裏,也不是什麽大問題。
別養成酗酒的毛病就行。
孟楠溪打開一瓶,又拿起一瓶好的,遞給路斯延,“你喝嗎?”
路斯延簡簡單單答了兩個字:“陪你。”
孟楠溪剛開始還慢慢地,看一集電視劇喝不了一瓶,後來直接想辦法搞了點榨菜,當下酒菜。
眼看著她越喝越多,路斯延也有點懵了,孟楠溪是知道自己酒量的,難不成這次想一醉方休?
路斯延捂住她的杯子,“不能貪杯。”
“我是成年人。”
路斯延神色冷了下來,看起來兇巴巴地:“成年人也不能喝這麽多,傷胃。”
“不行,我祖父死了,我難過,我傷心,我就要喝。”
孟楠溪說著就要往嘴裏灌,路斯延硬是把酒杯挪開,雙手捧著她的臉。
紅透了,真是心情影響酒量,平常千杯不醉的孟總,也不得不就範了。
孟楠溪迷迷糊糊地,看著路斯延微皺著的眉頭,以為他生氣了。
她要想個辦法哄他。
沒錯,想個辦法。
孟楠溪眼珠子骨碌碌一轉,路斯延以為她又有什麽壞點子,剛想說話,孟楠溪便扯著他的領帶迫使他靠近,用唇輕輕碰了下他的唇。
孟楠溪這是主動了?
這可是她先開始親的。
路斯延就著這個動作,摁著她的後腦勺落下一吻,帶著酒味兒的吻。
路斯延的吻技精湛了不少,把孟楠溪摁倒在沙發上,因著動作,孟楠溪手裏的酒微微撒了出來,孟楠溪剛想用手推他,卻反被他鉗製住。
孟楠溪真是的,親多少次都學不會閉眼,路斯延伸手把她的眼睛捂住。
不許觀察,好好感受。
孟楠溪也不知怎的,好脾氣地讓他親了半天,可能是學會喘氣了的緣故吧。
但是親久了她也不願意了,哼唧著非讓路斯延起來,他好重,壓死她了。
路斯延依依不舍地從她身上起來,她祖父剛剛過世,這種時候做這種事好像確實不太合適。
孟楠溪撅著嘴,可憐兮兮地抱怨,“你每次都讓我喘不過氣。”
“那再親一次,我教你換氣。”
孟楠溪冷淡拒絕:“不行。”
“……”
“看電視吧,咱們不適合接吻。”
“……”
孟楠溪雖然有點醉了,但是她的邏輯還是很清楚的,她跟路斯延談戀愛的時間也不短了,他們兩個又都已經到了年齡了。
老讓他以男朋友的身份自居好像不太合適,而且“她男人”這個詞吧……要是真沒個證,好像不太合適。
祖父剛剛過世,他們現在就辦婚禮也不太合適,得先把證給扯了。
孟楠溪暈暈乎乎地看向路斯延,那人冷靜地哈了一口啤酒,“路總年底有事嗎?”
“去幹嘛?”
孟楠溪語氣淡淡的,好像在說“今天天氣很好”這樣日常的話,但是她一張口就嚇了路斯延一跳。
“結個婚。”
路斯延掰過她的臉,讓她麵對著自己,“真的假的?”
“真的。”
路斯延高興了,嘴角抑製不住地上揚,“你說的啊,酒醒了不許反悔。”
“我答應你什麽了?”
“結婚!”
“哦,結婚……”
“……”
她這種狀況……真的有可能不反悔嗎?
……
不管怎麽說,路斯延第二天就拉著孟楠溪把證扯了。
孟楠溪直到拿著紅本本都是懵的。
不是,怎麽個事兒?她結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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