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六零章 拿開你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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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阿花叫張建中在院子裏把屁股上的灰塵拍幹淨,張建中劈哩叭啦拍了幾下,就跟在她身後進去了。阿花說,轉過身來我看看。張建中便轉過身去,阿花說,你沒拍幹淨。就一點不顧忌地幫他拍。剛才,也拍過,是坐在車上拍的,現在站著,巴掌直接拍在他屁股上,那感覺完全不一樣。

    她的臉一紅,說:“拍也拍不掉。”又說,“你不準坐我的沙發。”

    張建中說:“你要我坐地上啊!”

    “要不,你洗一洗吧?”她看著他,說,“你不會不沒酒醒吧?不能洗吧?”

    “能,怎麽不能。”張建中雖然還有些酒意,但沒也不嚴重,心裏清楚得很,你阿花真夠狡猾的,借這個理由要我洗澡。其實,你這一身也夠髒的!

    “我給你拿條毛巾。”

    阿花往二樓走,張建中看她裙子一陣飄曳,又想她怎麽穿裙子?突然,他發現,裙子似乎更好,穿褲子可以看她扭出千姿百態,穿裙子卻更方便下一步行動,手直接就可以伸進去了。

    進了昨晚阿花進的那個門,裏麵有點暗,又退出去找燈的開關,開關總在門邊,按著了,由於四麵墻都貼著白瓷片,燈光顯得很亮,回手關門的時候,心兒跳了跳,終於大膽地隻是虛掩著門,露出一條很寬的縫。讓她知道你沒關門,暗示她隨時可以進來,或許,或許阿花也洗呢?

    這麽想,心撲撲跳起來,罵自己真夠可以的,這種也想得出來,阿花就是想跟你發生那種事,也不會跟你一起洗吧?有什麽不可以?完全有可能!

    他有點受不了了,翹翹的褲衩差點脫不下來,看了一眼那個醜陋無比的東東,想阿花屁屁一定很白,想這白與黑交織在一起,視覺別有一番風味。突然發現自己很傻,這兩樣東西怎麽可以比?要比就比那小山丘。

    “喂,脫衣服了嗎?”阿花在外麵問。

    張建中想說沒脫的,話一出口卻了真話:“脫了。”

    盯著虛掩的門,隻見阿花拿毛巾睡衣的手伸進來:“過來把毛巾衣服拿進去。”

    “不用。”他可不想穿香港佬的衣服,其實,也不必那麽麻煩,穿穿脫脫的,最多穿條褲衩就可以了。

    一扭開關,水從安在墻上的噴水花灑“嘩嘩”噴出來。身子緊了一下,大聲問:“怎麽是熱水?”

    “調好了的。”

    “這麽熱的天,你還洗熱水啊!”

    “你管得也太寬了吧?”

    張建中知道老媽一年四季都燒水洗澡,卻不知阿花年紀輕輕的也這樣,不會是女人都這樣吧?

    “能不能把熱水關了?”

    “上麵還有兩個開關,把左邊那個關了。”

    果然,墻上還有兩個小開關,把左邊那個關了,那知水小了,卻更熱了,張建中叫喊著,跳出花灑噴灑的範圍。

    “怎麽更燙了。”

    “燙死你才好!”

    張建中知道她是故意的,忙反過來,關上右邊,打開左邊。

    幸虧跑得快,否則,燙熟都有可能。這阿花玩笑開得也太大了,但他馬上又意識到,她不像開玩笑。

    他迷惑地問自己,難道你自作多情?阿花根本沒有那意思,她叫你到這來,的確是因為你不想讓巷子裏的人知道你喝了酒,她要你洗澡,的確是怕你弄髒了她的沙發。

    不可能,絕對不可能。

    昨晚又做何解釋?如果,你昨晚不逃跑,你們早成事了。或許,就是因為你逃跑,給了她思考的時間,意識到自己在幹傻事,像你一樣,改變了主意。你們兩個人又沒想到在一個調子上。

    “你怎麽開門了?”張建中睜開眼找香皂時,才發現,門開了,阿花背靠著門框看著他。

    “你不是想要我看你洗澡嗎?”

    張建中硬嘴,說:“我可沒那麽變態。”

    “那怎麽不關門?”

    “我,我是想要你把毛巾遞進來。”

    “我遞了你怎麽不要?”

    張建中啞然,忙背過身子,剛才還想跟她一起洗呢!這會兒,阿花隻是盯著你,你就不好意思了。這似乎不一樣吧?一起洗的感覺和被人眼光光盯著的感覺怎麽可能一樣呢!

    “香皂在洗臉台上。”

    “衝一衝水就好。”

    跑去拿香皂,就要麵對她,而且,那東東還會很不像話地左甩右甩。

    “要不要我幫你洗?”

    “不要,不要。”

    “還是要吧!你不是很想嗎?”

    “沒有,沒有。”

    “你張建中會那麽老實?別以為我不告訴,你今天拿定主意,要來幹壞事的!”

    張建中狼狽極了,好在背著她,果真沒猜錯,她果真改變了主意,你張建中因為不想對不起娜娜,懸崖勒馬已經失去了機會。機會一縱即失,失不在來!

    但是,你也別看啊!你站在那裏看又算怎麽回事?不是白占人家便宜嗎?

    他對自己說,這怪誰?隻能怪你自己,你虛掩著門讓人家看,人家不看才怪呢!

    阿花催他:“你該洗好了吧?別浪費水了,要交水費的。”

    “你能不能把門關一關?”

    “你又沒看我這邊,怎麽知道我沒關門?”

    張建中回頭看了一眼,阿花還是靠在門框上,這次,臉上沒那麽冰,卻也沒有半點曖昧。

    “給你毛巾。”阿花把毛巾扔了過來。

    張建中擦幹身上的水,還是不敢挪動腳步,衣服掛在門後,你總不能背對著她退過去吧?

    “穿衣服啊?怎麽傻站在那裏?”

    張建中希望她也像扔毛巾那樣,把手裏的睡衣扔過來,現在,他一點不在乎穿香港佬的衣服了,你和阿花是清白的,穿他的衣服有什麽?

    阿花拿著睡衣的手垂著,根本沒有扔過來的意思。

    “怕羞啊!還怕我看啊!昨晚看得清清楚楚了。”

    張建中隻好走過去,手裏的毛巾捂住那東東,阿花“撲哧”一聲笑起來。

    “把你的手拿開!看看它是很乖的樣子,還是像昨晚那麽不聽話?”

    張建中的臉漲得通紅,當然是乖的,這種氛圍,它就是再不受控製,也不可能不聽話。

    “你告訴我,為什麽改變主意了?昨晚不是怕我把你吃了嗎?跑得比兔子還快!今天怎麽又送上門來了?”

    他能說受了刺激嗎?能說跟著感覺走嗎?能說不能失去這麽大好的機會嗎?他低著頭,像幹了壞事的小孩子,喃喃:“我錯了還不行嗎?”

    “是昨天錯了,還是今天錯了?”

    “今天,今天錯了。”

    “要怎麽罰你?”

    “不用罰吧!”

    “怎麽能不罰?”

    “你想怎麽罰?”

    “有三種辦法,第一,報警叫警察來。”

    張建中搖頭說:“你不會的。”

    “第二,告訴巷子裏的人,讓大家都知道你是大色狼,讓巷子裏的女人,上至八十歲,下至幼兒園小朋友都要提防你。”

    張建中聽出她這話是開玩笑。

    “第三,罰你像昨晚那樣痛不欲生。”

    張建中看了她一眼,心裏不由一熱,她的目光曖昧了。

    “你選一樣吧?”

    “最好,哪一樣都不選。”

    “隻能有一樣選擇呢?”

    張建中告誡自己,不要上當!她在誘導你,在給你下套子,要你往她的套子裏鑽。

    “報警吧!死就死了。”他選了一個最狠的,其實,也是最不可能的。

    “我要選擇第三種呢?”

    張建中不能有任何反應,當你弄不清對方的真正意圖時,最好的辦法就是不表態,就是衝對方“嘿嘿”笑,讓對方去猜。

    “沒聽到我剛才說的話嗎?拿開你的手,我想看它乖的時候是什麽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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