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四十章 蔣三的幸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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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蔣三初嚐滋味兒,正處於樂不思蜀的狀態,如何肯聽從媳婦兒的安排,放棄每日的“性福”?

    其實,文玉已經想盡了各種辦法,吃藥是一定不行的,還有一種可行,那就是傳說中的“體外射精”,曾經,是看過一部電影,裏麵的女主人公就是一力倡導這項常識的,可以免去貧寒女人們無休止的生育折磨,據說,對於“避孕”,是有效果的。

    可是,且不說如何指導蔣古人學會並能熟練操作這項技術活兒,網上也曾多次爭論過此舉的害處,由不得文玉不回憶起來。

    據說,“體外射精”,作為一種簡單易行的避孕手段,其實具有不可靠性並對身體有一定的危害。

    對男子來說,如果在達到**時突然中斷“運動”,勢必對心理產生不良影響,久而久之,容易發生性神經衰弱,引起早泄、陽痿等症。而且,體外排精,會使男子中樞神經和腰骶部射精中樞的功能發生障礙,時間久了,還容易患功能性不射精症。

    對於女子,也有副作用,比如,會導致對夫妻生活冷淡,影響到彼此的感情。

    而且,最關鍵的是,“體外射精”避孕法雖然簡便,但並不可靠,失敗率較高。因為即將射精和射精是一個連貫的動作,兩者之間相隔的時間極短,多數男子不能準確地把握時機,以至在即將達到“幸福”**時,不能及時將“凶器”抽回,使最初發射出的“小精靈”們有幸進入生存的空間。而這部分發射出的“精靈”數量做多,一滴,就可以包含五萬多個叫囂著要生存的“精靈”!

    悲催的文大小姐,奮力捂住小男人的嘴巴。不讓他繼續狂叫下去,接著,擺事實。講道理,爭取主動。

    “不是你說的,可以先不要孩子嗎?要不然,我怎麽會同意這樣早就成婚?”最後,文玉拿出最初的承諾做總結,一副受盡了委屈的樣子。

    哎!君子一言,駟馬難追。蔣三爺失了銳氣,伏在床上不言不語,莫非,就真的認命要放棄剛剛享受到的“福利”?

    文玉看到小相公這副垂頭喪氣的樣兒,也不禁心疼了一下下。給他蓋好被子,頗為“語重心長”的道:“咱再等兩年,就全隨了你,可好?”

    “兩年?等兩年?”蔣智把頭往枕頭下一塞,幾欲哀嚎出聲,嚐了三天的美味兒,下次再吃就得捱到兩年後?這還叫不叫人活了?

    “我去做和尚,我要出家!”蔣三爺垂死掙紮,打個滾兒。到了媳婦兒跟前,低低的威脅著。

    “啪!”,五指山到了,文玉橫眉冷目:“臭小子,是誰要和我一起出門看遍大好河山的?難不成你要我大著肚子去看?再說,又不是兩年之中完全不行。每個月,不是還給你留了幾天安全期嗎?要是再鬧,把那幾天也取消了!”

    “別!”蔣三爺看清了形勢,知道大方向已定,自己好歹得保住點念想吧?

    “嘿嘿,都聽你的,每個月,給幾天,鬆泛鬆泛就行。”

    好不容易才又把媳婦兒哄得順暢了,聽到她均勻的呼吸聲,蔣三爺方長長的歎了口氣,側身夾起寂寞的“小兄弟”:“老二哦,不是我不幫你,這形勢比人強,要想開葷,可沒那麽容易了!”

    最後,還是將身子往媳婦身邊緊靠了靠,伸臂攬過腰肢,大手去抓著“饅頭”,方沉沉睡去,聊勝於無吧!

    接下來,就是拾掇進京的行裝,等文忠夫婦趕到,小夫妻倆拜別親人,與車馬行混作一隊,“咕咕嚕嚕”踏上了進京的行程。

    路途之中,自然萬事大吉,蔣三爺很收斂,把媳婦兒照料的周到,也不曾越矩,畢竟,這個時代,還不流行“車震”不是?

    文忠媳婦兒是最痛苦的一個,原本,她就沒出過遠門,還不知道,自己屬於悲催的暈車一族,這一路上,便無限的痛苦煎熬著,並暗下決心,為了兒子的婚事,隻此一次,絕不再出門遠行了!

    到京城的第一天,文玉的“好朋友”如約而至,懸了很久的心,終於落了地,最起碼,自己出門新婚旅行的夢想,還能稍後實現。

    文忠夫婦執意要住到兒子店鋪那兒,怕小夫妻不方便似的,文柱子的婚事提上日程,王府裏,店鋪裏,家裏,三頭跑動,終於達成了協議,三個月後,文柱與紅杏回老家成親,婚後,繼續回到京城定居,但是,每年最少回家兩趟,看望父母家人。

    身邊多了個夫君,兩個店鋪裏的事宜就多了些新東西,蔣智本身就喜歡經商,新奇的點子有些都超出了文玉的想象,於是索性丟開手,由他去做些修改。

    大事已定,文玉跟蔣三子一身輕鬆,即將開始行程,雖然這旅遊度蜜月的日子晚了些,天氣也寒冷了起來,兩人依舊是興致勃勃的計劃著。

    這個時候,去南方正適宜,兩人身邊又沒有長輩幹預,就選了個冷風颯颯的日子,出發了。

    為了玩得盡興,硬是把綠杏留在了王府,文玉渴望做一個背包客,與小男人瀟瀟灑灑,去行走天下。

    每個月,隻能狂歡那個幾個可憐夜的蔣三爺,自然身輕體健,過多的精力都消費不掉,單攢著勁兒呢。

    夫妻二人自駕馬車,走走停停,感覺越是往南,氣溫越是溫暖,沿途的風光,從蕭條過渡到青蔥,江南,越發的近了。

    此一去,竟是在路途上遊逛了一個整月,蔣三爺再次獲得自由馳騁的機會,於是“洞房昨夜春風起,故人尚隔湘江水。 枕上片時春夢中,行盡江南數千裏。”

    這樣美麗的放縱,就是選擇了水中的大船,在長江沿岸觀景,二人棄車換船,整整在水上漂流了三天三夜,過足了忽上忽下、蜿蜒起伏的癮兒。

    “人人盡說江南好,遊人隻合江南老。春水碧於天,畫船聽雨眠。 爐邊人似月,皓腕凝霜雪。未老莫還鄉,還鄉須斷腸。”當文玉情不自禁的吟出韋莊的這首詩句來,她知道,自己喜歡上了這個地方。

    “相公,不如我們在此地多留一些日子,或者,買塊地兒,怎麽樣?”文玉指著還保留著最自然原始狀態的“西湖”附近,建議道。

    “那,家裏,還回麽?”蔣三爺並不反對,也不怎麽主張。

    “自是要回的!”文玉不假思索:“在任何地方,都隻是暫住,我最喜歡的,還是文家村,那裏才是真正的家。”

    蔣智籲了口氣,還擔心媳婦兒會樂不思蜀,把老家忘幹淨了呢,既然心裏明白自己的根在哪兒,那,在外麵留多長時間,倒是無所謂的事兒。

    反正現在,父母都還康健,手中銀錢又足,這兩個“販子”從江北到江南,馬車裏裝備的那些“緊俏貨”都已銷售一空,並且隨時補給,繼續“倒賣”,背包裏的銀票,竟是越積越多,還給自家的粉條作坊多簽了幾筆訂單,文玉發現,自家這老公,在行商方麵,確實有天份。

    在江南掙來的錢,那就還之於江南好了,二人走街過巷,好好體驗了一把細雨迷蒙中散步的意象,最後,還是在相熟了的江南行商的幫助下,購到了一處小院落。

    之所以選擇這所小院,是因為它正好吻合了餘秋雨的妙筆生花,出得門來,穿鎮而過的狹窄河道,有一座座雕刻精致的石橋,傍河而築的民居,民居樓板底下就是水,石階的埠頭從樓板下一級級伸出來,女人正在埠頭上浣洗,而離她們隻有幾尺遠的烏篷船上正升起一縷白白的炊煙,炊煙穿過橋洞飄到對岸,對岸河邊有又低又寬的石欄,可坐可躺,幾位老人滿臉寧靜地坐在那裏看著過往船隻。

    就是它了!自己夢想中的小家園,正該如此。

    不單單是文玉,蔣三爺同樣有所觸動,留在這裏,卸去所有的煩躁,任自己迷失於那個似乎在夢境中穿越過的氤氳江南中,小橋流水,枕河人家,細雨熏風,粉牆黛瓦,雲來為空,雨來為空,怎抵江南美境?

    小夫妻二人,在泠然不絕的水聲中,在顧盼流連曲徑通幽的弄巷處,在杯盤盈香華燈籠上的酒館裏,在隨心隨性毫無顧忌的熙攘與幽靜人流中,度過了一段最寧靜的日子,遠離了所有的喧囂,忘記了所有的禁忌,隻感受屬於自己的那一份——天長地久。

    江南的菜式,品嚐了不少,也學到了不少,在冬日的微寒中,二人從廚房中挖掘出更多的快樂,每日互相陪伴著洗手作羹湯,原來,是這樣享受的一件事。

    蔣三爺那瘦條子一般的身材,逐漸粗壯了一些,臉上也不那麽刀削似的嚴峻了,甚至,下巴頦又延伸出一層肉,演變成了一個小小“富家翁”的形象。

    而文玉,就更是發育的迅速,前凸後翹不說,那是好事兒,這肉肉的小肚子,可算怎麽回事呢?(未完待續。如果您喜歡這部作品,歡迎您來投推薦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動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