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男人的約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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烏索普鐵青著臉說:“要是路飛在的話就好了!”
“說起來,路飛跑哪去了?”娜美忽然想起了掉隊的路飛。
還沒等其他人說話,就有人從屋裏麵走出來了。
“是花!”山治看到花大叔後冒出一句。
“不是,是人!”索隆說。
那花大叔什麽都不說,看了眼站在梅麗號上幾人,就低頭拉回那剛剛被他擊殺的墨魚。
“他是在打獵,還是在救我們啊?”山治問。
“可能……兩個都有吧!”寒月道。
之後令人冒汗的沉默來了,花大叔從頭到尾一言不發的做著自己的事:收好墨魚後,坐到躺椅上,拿出報紙開始看起來。
對這種情況感到不滿意的山治大喊道:“你倒是說話啊!”
雖然在不知道對方是敵是友的情況下的確是要按兵不動,可是花大叔隻是這麽看著幾人。
烏索普站到船尾虛張聲勢:“要打就來啊!我們可是有大炮的!”
花大叔眼神一凜:“最好不要,會死人的!”
嚇得娜美和烏索普又是一陣尖叫。隻不過娜美是躲在寒月身後抱著他尖叫,烏索普則是抱著梅麗號主桅杆。
山治則叼著煙滿臉不屑的說道:“哼,誰會死啊!”
花大叔認真的說:“我!”
山治怒道:“原來是你啊!”
索隆大度的上前拍著山治的肩說道:“行了,別生氣,我來問吧!喂,大叔,請教一下,這裏是哪裏,你又是何方神聖啊?”
花大叔又是眼神一凜,緩緩說道:“在問別人名字前,自己應該先介紹自己不是麽?”
索隆修養良好的說道:“您說的是!抱歉!我叫羅羅諾亞.索隆,我們……”
索隆還沒說完,花大叔就打斷索隆的自說自話的道:“我的名字是庫洛卡斯,雙子峽的守衛員,年齡是71歲,雙子座ab型……”
這次花大叔還沒說完,索隆就轉頭氣憤的說道:“我可以砍了他嗎?”
山治反倒是安慰道:“冷靜一點!”
庫洛卡斯大叔接著說道:“你問我這裏是哪裏,你們闖進我的私人度假中心,口氣還敢這麽大!你們覺得這裏會是老鼠肚子裏嗎?”
娜美驚叫道:“我們果然被吃掉了!”然後她環顧四周後說道:“這裏真的是鯨魚的胃嗎?我可不想被消化掉啊!”
庫洛卡斯大叔聽到娜美說的話後,眼神又是一凜:“你們沒聽過倒帶重來的笑話啊?”
“那是什麽笑話?”寒月忽然一臉感興趣的表情。
庫洛卡斯大叔沒理會他的問題,隻是朝眾人身後一指說道:“出口的話就在那裏!”
“為什麽鯨魚的肚子裏會有出口啊!”娜美看著那邊的那道門驚叫道。
“看來我們要當一回糞便了!”寒月聳肩道,娜美和烏索普聽到他的用詞,臉『色』頓時變得青綠。
“既然有門,娜美,那就把船開出去吧!”索隆說道。
“仔細看看,天空的鳥都是靜止的啊!這是畫啊!鯨魚的肚子裏有畫啊!”烏索普像是發現新大陸似的喊道。
“我這個醫生很有赤子心吧!”庫洛卡斯大叔像是邀功似的說道。
“你這老頭到底在這裏幹什麽啊?”烏索普不敢相信的說道。
“老人是在照顧這條鯨魚。”寒月聽出了一些信息。
“你怎麽知道?”庫洛卡斯大叔詫異的看著我。
“這個,很簡單啊。你一個老人家,為什麽要在一個鯨魚肚子裏搞出這麽名堂呢?一個是你被吃了,自暴自棄了。可是你剛才給我們指出了出口,這個假設放棄。再一個就是,你剛才說過你是醫生。那麽你生活在這裏肯定跟這個鯨魚有關,剛才在外麵看到這個鯨魚的頭部有好多傷痕,你一定是在裏麵給他進行治療。我說對了吧!”寒月微笑道。
“恩,想不到小夥子很聰明啊,你說的一點不錯!”庫洛卡斯大叔讚賞的看著寒月,而他隻是笑了笑沒說什麽,畢竟這是他的習慣,能在隻字片語中搜集到最有用的信息。
忽然梅麗號開始劇烈搖晃起來,連帶著庫洛卡斯大叔的屋子也在晃,這時眾人才看清,原來那不是什麽小島,也是船而且還是鐵做的。
這麽說,這片海就是鯨魚的胃『液』?寒月疑『惑』低頭看了看所謂的海洋,果然是綠『色』的,恐怕隻要掉下去就會被溶解了。
“喂,你倒是解釋一下,現在怎麽了啊?”烏索普著急的大叫。
“唉,拉布又開始撞紅土大陸了!”庫洛卡斯大叔無奈的說道。
“拉布?”烏索普一臉疑『惑』,站在他身邊的寒月猜測道:“是這頭鯨魚的名字吧。”
“話說回來,這頭鯨魚頭上有很多傷痕,而且也曾向著天空叫喊,他很痛苦啊!”娜美說道。
“如果我沒猜錯的話,這片海洋應該是拉布的胃酸,小心掉別掉下去,不然死定了。”寒月的話剛落,庫洛卡斯大叔就跳進了胃酸海。
“喂,那老頭在幹什麽啊?那不是胃酸海嗎?他不怕被融掉啊?”索隆問道。
“沒事,庫洛卡斯大叔也應該知道是胃酸,估計他現在是去給拉布打鎮定劑而已。”寒月思索了下說道。
“誒?那老頭真的是醫生啊?難道他不是想殺死這頭鯨魚嗎?”烏索普問道。
“你說什麽啊?庫洛卡斯大叔自己也說了是醫生啊,為什麽要殺掉拉布?”寒月滿臉奇怪。
“話說回來,門雖然就在那裏,可是現在要怎麽過去啊?”山治正在努力穩定身體。
“路飛現在到底在哪啊?我們出去後要怎麽找他啊?”娜美還在擔心路飛。
“沒關係!剛才進來前我看到路飛被彈出去了!他應該沒事!”索隆說道。
就在眾人在準備要離開這片胃酸海的時候,庫洛卡斯大叔從門旁邊的水底浮上來了,一步步爬上牆壁上突出的階梯,就在他們還在納悶庫洛卡斯要幹什麽的時候,突然,大叔頭頂上的小門打開了!
從裏麵飛出三個人影,其中有一個是路飛,另外還有一男一女。
路飛在空中向梅麗號上的眾人打招呼:“喲,大家都沒事啊?總之……先救我一下吧。”然後直接飛向了胃酸海。
“啊!那個老頭不見了!”娜美還在觀察著大叔的一舉一動。
“別管他!先把路飛救上來。”索隆說道。
路飛上來後,那兩個人也在掙紮著讓幾人把他們救上來。
“救救我們啊,求你了!”那男人毫無形象的大喊,最後還是索隆把他們救上來了。
“雖然我把你們救上來了,可是你們是什麽人啊?”索隆不失警惕的問道。
山治則是眼冒桃心的看著那個女孩。
“mr.9他們是海賊啊。”“我知道了,dnesday,不過跟他們解釋就沒事了,應該啦……”兩人竊竊私語道。
正在這時,庫洛卡斯大叔回來了,看著那兩人警告道:“又是你們這兩個無賴!跟你們說過多少回了!我是不會讓你們帶走拉布的!”
接著不容庫洛卡斯大叔多說,那兩人忽然舉起手中的火箭筒朝著天空(拉布的胃)開炮!
眾人還沒反應過來,心急的庫洛卡斯大叔就自己衝了上去了,用自己的身體擋住了火箭筒的炮彈,船上的人都愣住了。
庫洛卡斯大叔又掉進胃酸海裏了,路飛伸長手臂就把大叔拉上來了,寒月上前兩個手刀打暈了那一男一女,烏索普立刻找來繩子將他們倆綁了起來。
庫洛卡斯大叔上來後,似乎沒料到幾人會出手幫他,然後輕輕說了聲:“謝謝你們。不過,你們為什麽要幫我啊?”
庫洛卡斯大叔坐到他的躺椅上,路飛開始往旁邊的椰子樹上爬。
“不為什麽,就是看他們不順眼而已。”
“喂,路飛你在幹什麽啊?快下來啊!”烏索普拽著路飛的衣服下擺。
“那,他們是什麽人啊?為什麽要獵殺鯨魚啊?”娜美問道。
“他們是這片海上的無賴,目標是這隻鯨魚!如果他們可以獵到拉布的話,那樣他們就有三年份的食物了!”庫洛卡斯大叔語氣平靜的說道。
醒來的兩個人辯解道:“人之常情。”
“如果你們是普通人的話,可以這麽說。可惜的是你們不是普通人!”寒月突然發難道。
“誒?你怎麽知道我們不是普通人?”mr.9問道。
“笨蛋!不要說出來!這樣我們不就不打自招了嗎!”dnesday罵道。
寒月沒有再理會兩人,轉身走到了椰子樹下靠著休息,娜美和路飛在仔細聽著庫洛卡斯大叔講拉布的故事。
過了會兒,似乎是拉布的故事講完了,庫洛卡斯大叔就帶著眾人開門出去了,一路上所有人都在驚歎庫洛卡斯大叔給拉布的治療,到處都是通道,這哪裏像是鯨魚肚子啊,跟地下城鎮一樣。
路飛照舊坐在他的特等席上,隻不過現在梅麗的頭沒有了,隻能騎在梅麗的脖子上。
“好了,可以出去了!”庫洛卡斯大叔打開大門的機關,然後又回到他的小島上,跟眾人一起出了拉布的肚子。
mr.dnesday他們倆扔在了一邊,現在沒有人理會他們。
“不過50年啊,還真久啊。”烏索普感歎道。
“笨蛋!現實是殘酷的,早死了。”山治抽著煙說道。
“的確,50年前的偉大航路比現在要混『亂』的多,死掉的可能『性』很大,即使活著出來了也不會再來了。”娜美讚同道。
“你們怎麽都這麽現實啊,還說不準啊!很感人不是嗎?那是跟夥伴的約定,堅信不移的鯨魚啊。”烏索普感動的流淚道。
“現實就是這樣,據我的可靠消息,他們逃離偉大航路了。”庫洛卡斯大叔說道。
“怎麽會?難道他們丟下他不管了嗎?”烏索普不相信。
“恩。”庫洛卡斯大叔若有所思道。
“你說那些心靈脆弱的家夥為了保全自己的『性』命,不顧約定就落跑了嗎?”山治氣憤的說。
“他們遺棄這頭鯨魚了?它等了50年啊!”烏索普更加氣憤的嚷道。
“山治,烏索普,能從西海一直帶著它來到這裏,那些海賊是不會忘記他的,唯一的解釋就是他們已經死在偉大航路某處了。”寒月看著拉布默默的說,拉布隻是靜靜聽著我們的對話,路飛也在一旁沉默不語。
“既然你知道為什麽不跟他說呢?他聽得懂人話不是麽?”娜美說道。
“我說了啊!毫無保留的說了,隻是就是從那時起,拉布開始朝著顛倒山大叫,還用身體去撞紅土大陸。仿佛還堅信他們會從山那邊回來一樣。”庫洛卡斯大叔不住的搖頭。
“這條鯨魚真是的,已經失去等待的意義了啊!”烏索普遺憾的說道。
“就是怕失去了等待的意義,它才不願意聽我說,它最怕的就是失去等待的意義啊。他的故鄉西海已經回不去了,隻有那些跟它一起來的人是它的夥伴,是它的希望啊!”庫洛卡斯大叔說。
“可是從另一個角度來說,大叔你也騙了不是麽!不要管了。”山治『摸』著下巴說道。
“雖然這麽說,可是我跟拉布在一起50年了啊,我怎麽忍心看他去死呢?看看他頭上的傷!”庫洛卡斯大叔從不覺得拉布是累贅。
“烏索普,假如換成是你,讓你在這等我們,你等了好久,我們都沒有回來,但是有一天突然有人對你說我們都死了,你會怎麽做?可能我這比喻不是很恰當。”寒月回頭看著大家開口道。
“我……我可能會去找你們。”烏索普先是沉默了一會然後說道。
“它也是一樣,可是它怕離開之後同伴回來之後找不到他,而且它已經回不到故鄉西海,所以才會一直等在這裏。”寒月轉頭看著巨大的拉布笑著說。
為了不讓拉布再撞山,路飛跟拉布打了一架,不過在他拆主桅杆的時候,被反應迅速的寒月一腳給踹飛了。
在拉布剛剛占了上風的時候,路飛喊停,對著拉布說等我們環繞偉大航路一周之後回到這裏,再繼續打。
為了不讓它在撞山,路飛用他那讓全體夥伴都感到恐怖的畫技在鯨魚腦袋上畫了一個草帽海賊團歪曲的標誌,讓它保存好,如果再撞牆的把圖案沒了,回來的時候絕對不認它這個對手。
困繞老人家好多年的問題,被路飛玩鬧間給解決了,大家都對路飛的這個方法很佩服,雖然沒表現出來。
寒月一臉笑意的問道:“路飛,喊停的時候是不是確定自己打不贏了啊?”畢竟他對自己這個弟弟還是很了解的。
“沒錯。”路飛一本正經的回答道,然後被憤怒的娜美一拳打倒下了,也許是為自己剛才還佩服路飛感到不值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