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分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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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偷?”午陽不解。

    “你偷走了我們的心!”這是雙雙的聲音。這雙胞胎姐妹心靈是相通的。

    “喂,姑娘們,貌似我們才認識一天吧,可不興這麽作賤我吧!”午陽的頭不是一般的大了。

    想盡辦法勸、疏、堵、解釋,敢情她們還是一門心思。午陽決定還是要繼續努力,一定要解決好。

    “姑娘們,你們千萬不要任性,我現在是一剛出校門的人,無權、無錢,連一正式工作也沒有。這次來做生意,隻是為爺爺打工而已。爺爺姓張,實際上隻是我學武術的師傅,我得按協議為爺爺打五年工。雖然爺爺對我在任何方麵都沒有什麽限製,但我覺得總該有自己的事業或工作吧?你們馬上就要走出縣城,外麵的世界很精彩,比我優秀的男孩多的是,如果到那時你們還堅持今天的愛,我就不顧一切把你們娶回家,給不了名分就給更多的愛,好好地愛、好好地寵你們一輩子,好不好?”

    稍一沉默,對對走近來,道:“我聽你的,將來的事將來再說,但今天我要把初吻獻給你!”

    說著就摟緊了午陽,嘴唇湊了上來,午陽也趕緊抱住了她,來了一個長長的濕吻,心中難免有些衝動,下麵就頂起帳篷來了,隻好將腰彎著,屁股往後翹,以免接觸到了。

    雙雙也如法炮製,抱住了午陽。但是她剛才在旁邊,已經看出了端倪,午陽抱緊她以後,她的兩隻手就把住了午陽的屁股,自己身體緊緊貼著午陽,午陽的個子高一些,她就踮起腳,下麵就著頂到了一起,很久也不願意鬆開。

    對對眼睛盯著看了一陣,也覺察到了貓膩,就拉開雙雙,自己再抱上來。溫馨了很久,雙雙說:“我們回賓館吧。”

    竹青一直沒有動,相比雙雙對對的大膽熱情,她文靜、含蓄得多。午陽走過去,輕輕摟了摟她的肩膀,在額頭上輕吻了一下,感到了她身體明顯的顫抖。

    回途中大家輕歌笑語,姑娘們甚至唱起了首老歌:別管以後將如何結束,至少我們曾經相聚過。人的一生有許多回憶,但願你的追憶有個我……。

    回到賓館門口,雙雙說:“陽陽哥哥,你是跟那個劉哥住吧?我給竹青開一間房好了,我們上去坐坐。”

    譚竹青的家不在縣城,給她開了間房後,午陽就從車上提出行李箱送她到房門口,3個女孩進了房間後,午陽告知了自己的房間號,就回房了。

    劉炳秋正躺在床上看電視,看樣子也累的不輕,眼睛都睜不開了。午陽也確實累了,洗澡上床。不一會,床頭電話響,接起聽到是譚竹青的,說找他有事。想起一些事確實沒交代清楚,就答應馬上過去。

    譚竹青站在門口等他,手裏拿條幹毛巾在擦著濕漉漉的長發,白色t恤白色的運動短褲,白皙修長的雙腿,人更顯高佻苗條。“午陽,坐床上吧,好看電視!”

    標準間兩張床,雙雙對對姐妹已經占了一張床,兩人用毛巾被蓋的嚴嚴實實的。午陽就在另一張床上坐下,拿枕頭靠好背,半坐半躺蠻舒服的。今天忙了一天,其間又強運真氣看石頭,能堅持這麽久也算不錯了。

    竹青倒了茶,午陽讓她放在床頭櫃上。“竹青,雙雙對對,你們明早給身份證給我,好去辦張銀行卡,以後我拿存折你們拿卡,你要用錢在那邊取就是,如果量多點就告訴我。”

    “午陽,你對我真是太好了。”竹青有點哽咽。

    “也不是的,明天給你們三個卡上都存五萬,女孩子要富養嘛,明天還給你點車票錢。”

    “午陽……”

    “讓我說完,你未出過遠門,這次要不後天走,我忙完明天的事,後天就送你過去。不行就自己小心,女孩子切忌在外省錢,你要加強營養,吃的、穿的不能省,免得被別人把小美女當成小乞丐,手機、電腦都要置齊,要記住家裏是開金礦的。”

    對對說:“陽陽哥哥,竹青叫你午陽,我們也叫午陽算了。午陽,我們家裏會給錢的,我們不要你的錢。”

    “我剛才不是說了,女孩子要富養,你們家裏給的錢每個月也就是5、600塊,基本生活費夠了,但是你們是大學生了,手機、電腦這些東西總得配齊了吧?要不然以後我怎麽找你們?最好買個攝像頭,我們就可以視頻了,隨時都可以見麵的。再說,以後生活在城市了,總得買幾件好衣服吧。大學又沒有校服發的。”

    雙雙說:“午陽,我們聽你的好了。我們馬上就要回家,剛才的遊戲沒有過癮,你到我們床上來。竹青,我們走後,午陽就是你的了,你自己先看電視,想上來也可以。”

    竹青說:“這幾天山上工人鬧事,我都沒有睡好,先躺一會,你們玩你們的遊戲。你們剛才玩什麽遊戲了?我怎麽沒有看到?”

    對對說:“你睡吧,等會讓午陽陪你玩。”

    竹青就上床躺下了,臉側向了另外一邊。

    雙雙坐在床上,摸摸午陽的頭,又摸摸他的胡子,親了親他,“午陽,別怪我們,我們本來是要給你的,但是今天不是在你家裏,我們怕以後在婆婆麵前抬不起頭,所以委屈你了。”

    “搞不懂你們,你們小小年紀,怎麽懂得這麽多?”

    “我們第一次來月經,媽媽就跟我們講這些了,這就是家教,知道嗎,我的大男人。”說著又親了一口。

    對對也親了午陽一口,“午陽,我們回去了,你們睡覺吧。”

    午陽把明天要用的勞務用工合同草稿給雙雙,說:“打印一千份,明早七點半來一起早餐,記得取了帶過來,還要把身份證帶來。”

    兩人答應了“好”就走了。午陽去洗了澡,看看竹青,聽著沒聲音了,一看是睡著了。

    就關了電視熄燈躺下,聽著竹青均勻的呼吸聲,很快就進入夢鄉了。

    竹青一覺醒來,看到午陽半坐半躺的睡姿,明天早上起床會不會一身疼痛?於是起來去把他擺平。先拿了另一個枕頭鋪好,再輕手輕腳將他擺好,正要走開,午陽一翻身,手和大腿壓過來,壓得她無法動彈,也就順勢躺下。竹青一懷春少女,與心愛的男人睡在了一起,如何不動情?先吻就近的脖子,又吻臉、唇,手也在身上遊走,摸摸胳膊、摸摸胸肌,動情處,把自己剝成了一隻小白兔,如果他想要就給了他,做不成他的正房女人,做他的第一個女人也好。奈何午陽無半點反應。

    靜下來以後,就想到了自己的現狀。收到入學通知書的那天,父母把她叫倒跟前,把金礦、家裏的實際情況都告訴了她,讓她象墜入了冰窖中。但父母親給了她一線希望:如果有誰供她就叫她跟人走,當女兒、做妻做小看她的命。以後有能力就照顧下弟弟。

    在礦上呆了二十多天,整天麵對愁眉不展的父母,真不知路在何方。今天看到帥氣得有點過份的黎午陽從車上下來,她就知道她的真命天子到了。萬千愁緒都被拋卻了。

    黎午陽除了對父母說的那一句讓他們放心的話,對她沒有半句承諾,可她內心就是相信他會安排好。剛才打電話讓他過來,並不是雙雙、對對讓她打的,也就是為了要證實心中所想,午陽是一個多麽冰雪聰明的人,是一個多麽象父母、象兄長樣關心人的長者,進門就將她心中所有的疑團解開了。

    慢慢睡意就上來了,便縮在他懷裏睡著了。

    午陽迷迷糊糊中,覺得左手抓著一團溫軟,搓搓揉揉中,覺得很滑、軟中帶硬,盈盈一握,一種從沒有過的異樣感覺,使大腦一下就清醒興奮起來。左手繼續移動又摸到了另一團溫軟。突然意識到糟糕,這懷中的**不是竹青麽,自己把她怎麽樣了?也不顧人家的頭還枕著自己的右臂,陡然坐起一看,還好,雖然是零距離接觸,但僅僅是接觸而已。

    從窗簾的縫隙中透進白光,室內能看得很清晰,起床拉尿,他不相信經過剛才的折騰,竹青還睡得那麽香。上床後就抱住竹青一陣狂吻,當他伸出舌尖準備撬開她的牙關時,竹青的丁香小舌伸了出來,午陽含住就使勁吸吮,待兩人都有些喘不過氣來才分開。

    “午陽,把我要了吧!”竹青臉上嬌紅,輕聲說。“不行竹青!”兩人又抱在了一起,嘴又粘在了一起,竹青也沒法問為什麽。午陽這時想起爺爺陰陽互補的話來,趕忙運氣,很快一股清涼之氣在經脈中走動起來,讓其走了一個大周天,竟有微微一點靈氣在神庭穴中留存下來,這是自己走了許多個大周天都不曾有過的事,於是繼續運氣,仰躺著運行起大周天來。

    竹青起床弄來毛巾給午陽抹了身,午陽心中非常感動。成年以來,午陽一直在想象以後找個什麽樣的妻子,又經過和大學室友討論,一致認為是這樣:一是漂亮;二是脾氣好,有教養,善解人意,能相夫教子;三是能同甘共苦,對事業或職場有幫助。

    通過自己的觀察,覺得有一種“眾裏尋他千百度,驀然回首,那人卻在燈火闌珊處”的感覺。一個男人能得妻如此,夫複何求?可自己能給她一個妻子的名份麽?

    竹青弄完後,又象樹袋熊一樣箍在午陽身上。午陽運氣在緊要中也不能理她,隻好閉眼裝睡。運了幾個大周天,神庭穴中聚集的靈氣每次都有增多,充滿後自行開始了旋轉,漸漸形成了黃豆大的內核,外圍還有靈氣環繞,內核也不再是丹田中那種灰黑色,而是一種白白的肉色。心滿意足中收了氣。

    抱住竹青“啵”了一下,兩人又是一陣口水大仗,午陽看看時間不早,輕輕放開竹青就站起來準備穿衣,竹青也跟著站起,展現在午陽眼前的竹青肌膚白皙如玉,長腿細腰,雙乳像一細瓷杯蓋,不大卻直挺挺的,平平的小腹下草長得並不豐茂。接著又是一陣纏綿。“午陽,我把身子給了你吧,看都把你憋壞了。”

    午陽心中一陣憐愛,也隻想把她給上了,但想想還是堅決地道:“暫時不行,我在練一種武功,不能破了童子身。”又講了爺爺關於男**陽的話。這話現在分明是一種托詞,從內心來講,主要是怕竹青為了感激而獻身,不利於今後的感情生活。

    “那我用手幫你好嗎?”竹青還是關心他的身體,好像昨晚上她真的睡著了,並不知道雙雙對對和他之間的遊戲。

    “不用了,快穿衣服吧!我先去洗漱,隻要分散注意力,很快就會下去的。”

    午陽洗漱完,就把家中的地址電話寫下來。竹青也很快出來,穿了一條白色綴小紅花的連衣裙,仍舊是素麵朝天很清純。

    “昨天跟你講的珠寶玉石書籍的事,見到有就給我也買一套,你按這個地址寄回來,放寒假時也回這個地址,估計那時大雪封山,采不了礦,我把你爸媽弟弟也接過去。”又湊近她的耳朵,悄悄說:“那時我們秘密結婚,然後出去旅遊好不好?”弄得竹清又是滿臉飛霞。

    回到自己房中,劉炳秋從洗漱間出來,午陽欲掩蓋夜不歸宿的事,道:“散步去了。”劉炳秋點頭不語。午陽想:隨他去吧!

    換衣來到餐廳,大家都在,雙雙對對和竹青邊吃邊說笑,爺爺在喝酒吃飯。午陽坐過去打了招呼,爺爺讓他九點一起去銀行。午陽本來想趁這段時間去買個保險櫃的,帶來的錢昨天都交給譚仁安去買米買菜了,隻好又上樓休息,等銀行開門才有錢。

    對對將打印好的勞務用工合同給了午陽,午陽接過來,將費用給了她。

    3個女孩和他有了肌膚之親,雖然沒有實質性的突破,但是估計隻等水到渠成了。

    劉炳秋本在看電視,幾女也尾隨而來,看到嘰嘰喳喳的,就出去了。午陽找三人要了身份證,並開玩笑說:“怕你們被人騙走了,害我空等一場。

    “去。”對對馬上反對:“能騙我們的人還沒生呢!”

    “難說,這世上有偷的就有騙的。”午陽話音未落,就挨了一頓粉拳。

    “午陽,你不給我留句臨別贈言嗎?”竹青笑著說。

    “對,午陽,我們也都要臨別贈言。”對對看看竹青,又看看午陽,像是要從他們臉上發現什麽秘密似的,雙雙也跟她一樣看兩人。

    “竹青,昨天講了那麽多,這贈言就算了”。

    “你讀了那麽多的書,隨你自己想或者搬古人的都可以。”竹青不依,雙雙對對也附和。午陽略一思索,古人那麽多情啊愛的詩詞,搬出來總得貼切點吧。

    “好!本人給你們一人送一句,本詩詞解釋權在古人。竹青的是:黃蜂頻撲秋千索,有當時、纖手香凝。雙雙的是:寄謝西河堤畔柳,安排青眼送行人。對對的是:團圓莫作波中月,潔白莫為枝上雪。”

    “記不住,再說一遍。”對對說。

    午陽又講一遍,三個人跟著念念有詞的。雙雙過來雙手拉住午陽的手臂搖了搖,:“你不負責解釋,說說出處總可以吧!”

    “好吧。”午陽無奈,隻好給她們說出來:竹青的一句出自宋朝吳文英的《風入鬆》,雙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