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百一十章 珍珍和七月

字數:9326   加入書籤

A+A-


    午陽說完就帶著她們去包廂,推開門,裏麵除了傅瑩、大鵬外,還有一個女人,一身的名牌,手裏拿的是lv的鑲鑽石坤包,大鵬叫了姑爹,傅瑩介紹說:“這是影視明星何小姐,是澳門博彩王何先生的千金。午陽,這幾位是?”

    “她們是我剛才買狗的時候認識的,我還沒有來得及問她們尊姓大名呢。美女們,這是我的朋友傅瑩女士,這是我的內侄張大鵬,請你們自我介紹一下好不好?”

    “傅老板,何小姐,認識你們很高興。我是冷月英,這是我的女兒徐七月。”

    另一個女人說:“我是程珊,這是小女徐珍珍。傅老板,認識您很高興呢。何小姐,我早就看過您的影視劇,買過您的歌碟,沒想到還能親眼見到您這傳奇人物呢。小帥哥,你這皮膚比女孩子的還白嫩呢。”

    午陽知道了,這個程珊能說會道,她女兒徐珍珍倒是不太**說話,徐七月就是那個比較**說**笑的女孩,她媽媽反而話少了。

    大鵬叫了阿姨,兩個女孩也叫了傅瑩阿姨,叫何小姐就不知道怎麽稱呼了,隻好笑笑點點頭了事。

    傅瑩說:“倆孩子真漂亮呢,個子還都這麽高,以後能跟何小姐一樣,在影視界發展,肯定前程似錦呢。對了,倆孩子都姓徐,是不是姐妹呀?”

    程珊說:“對,她們的父親是親兄弟。珍珍是正月出生的。是姐姐。大鵬的年齡應該也差不多吧?”

    午陽說:“對,大鵬是87年正月初六生的,他叔叔的兒子大龍是七月初六生的。”

    程珊說:“大鵬比珍珍大20天。大龍比七月大10天。倆孩子今年也應該參加高考呀。”

    午陽說:“他們不參加高考了,兩人都已經自學了中醫的大學課程,大龍準備直接考碩士研究生,已經到教授那裏去實習了,大鵬因為有事,隻能晚兩年再考研了。”

    徐珍珍問:“什麽事比讀書更重要?”

    大鵬說:“掙錢比讀書更重要呢。反正還小,先掙點錢。以後就不一定學中醫了。”

    傅瑩說:“午陽,你陪何小姐說話。我們來聊家常。”

    午陽笑笑說:“好,你們聊。何小姐在哪裏都是享受眾星捧月的待遇,在我們這裏可不能被邊緣化了。何小姐,我們這邊坐。你是怎麽跟傅瑩認識的呢?”

    何小姐說:“傅小姐是香港的大富豪。我完全是靠父親的名氣才被人記住,能認識她很榮幸呢。”

    午陽笑笑說:“何小姐在業內的名氣肯定很大,可惜遇到了我這麽一個不看電影、電視的人,對影視界知之甚少呢。”

    何小姐說:“您都看過哪些電影、電視劇呢?”

    “我從初中二年級開始,就沒有看過電影,電視劇偶爾也看幾分鍾,沒有看過完整的一集呢。”

    “那業餘時間都怎麽過呢?”

    “看看書,練練武,寫寫字。到了周末,除了加班,就是跟朋友喝酒、騎馬、釣魚了。時間隨便就過去了。”

    “難怪呢,黎先生有這麽多的興趣**好,過的肯定很充實了。電影、電視劇是給那些情侶、閑人看的呢。黎先生,對博彩應該有興趣吧?”

    午陽笑笑說:“現在內地不是說,不會打麻將的人是二百五嘛,我就是屬於那二百五中間的一個。博彩其實是人人都感興趣的事。可內地抓得特別緊,要罰款、拘留。我是在公務員隊伍的人,還要受紀律處分,輸不起呢。”

    何小姐說:“可內地還是有很多公務員來澳門玩,有的據說還是常客,也沒事嘛。”

    “來澳門玩,畢竟是合法的,消息也不能被上級完全掌握,偶爾為之不會有事,如果拿公款博彩,或者因為來玩耽誤了工作,那就不會有好結果了。”

    “那是的。在哪種政體下,官員也不能拿公款玩,不能不幹正事來玩了。”

    “何小姐也參加博彩嗎?”

    “我父親雖然在業內稱王,可自己從不參加,我們也受他影響,不參加的。對了,黎先生,明天的買馬,你是不是參加外圍博彩?”

    午陽說:“按說是應該參加的,難得來一趟嘛,可我忘記帶銀行卡了。”

    何小姐笑道:“外圍博彩的莊家,都是澳門的一些場子老板,他們最大的本事就是追債,隻要黎先生同意買,也有這個支付能力,買多少都會同意的。”

    “好啊,那我就當然要買了。白龍是我從大草原上帶回中南的,我對它的實力很看好,就買它了。不知道買白龍的賠率是多少。”

    “我問過了,白龍雖然很神駿,可畢竟不是真正意義上的短道速度賽馬,莊家給的賠率是1比40。黎先生,我本不應該掃您的興的,但我是傅小姐的朋友,還是不得不勸您一句,押白龍的風險太大,還是不要押它了。您跟白龍的感情歸感情,這可是要真金白銀支付的。”

    “謝謝您。我難得押一次,當然要押自己的馬了。我也不押太多,就押5億港幣好了,即使輸了,也不會讓我傷筋動骨的。這樣您就可以幫我報過去嗎?”

    何小姐說:“可以,傅小姐說了,您押多少,她都能做擔保的。您一起來了兩個朋友,他們是不是也參加?”

    “您稍微等一會,我去叫他們進來。”

    找到謝大俠和劉炳秋,將外圍博彩的事情跟他們說了。謝大俠笑笑說:“反正我跟你走,你押5億,我也押這麽多吧。”

    劉炳秋說:“5億港幣。也就是3億多人民幣,我也跟了。大俠,即使輸了。我們養殖的那些海產品,今年就能補回來,沒事的。”

    進了包廂,跟何小姐說了,那個活潑可**的徐七月過來了,“黎叔叔,我和珍珍也要跟您押外圍。”

    午陽笑笑說:“好啊。輸了可不準哭鼻子。”

    何小姐說:“小姑娘準備押多少?”

    “我們每人押100萬。”

    “100萬有點少,不知道莊家會不會接單呢。”

    午陽說:“那您就按最少的給她們押。我讓傅瑩一起擔保了。七月,贏了是你們的,輸了算我的。”

    “黎叔叔,謝謝您。您還有個事要幫忙呢。您那個內侄張大龍,是不是也跟張大鵬一樣英俊,我想見見呢。”

    “現在可是沒辦法,這裏的手機都打不通。”

    “這裏有電腦,上網唄。”

    何小姐說:“黎先生,我們長輩要玉成他們呢,拿我的手機先打電話,讓您內侄上網就是了。”

    打通了大龍的電話,說了幾句。就交給徐七月去說話了,這時候歐陽其進來了。“歐陽大哥,您怎麽找到的?”

    歐陽其笑道:“隻要你在地球上。沒有我找不到的。怎麽樣,聯係押外圍了嗎?”

    “正在聯係呢。”

    “好,聯係上了給我也報一單,跟你走。”

    徐七月上網後,將手機還給何小姐,何小姐就打電話了。問清最少的投注是一千萬,又告訴了誰是押現金。誰是擔保,很快就辦妥了。

    何小姐起身,跟大家告別,大家起身送客。臨出門了,又回頭說:“黎先生,明天來香港賽馬的富豪們,晚上澳搏有一場大局,有興趣參加嗎?”

    午陽問:“是玩什麽呢?”

    何小姐笑笑說:“您不會打麻將,當然隻能玩梭哈了。”

    午陽說:“我銀行卡上麵隻有幾百萬,恐怕參加不了。”

    “對,因為是客人自己博弈,場子隻收傭金,兩百萬確實不夠。那就算了吧,女士們,先生們,拜拜。”

    “何小姐請留步。”謝大俠叫住了她,接著又說:“我們這裏還有3個人,不管多少,我們湊成一份唄。”

    午陽說:“何小姐,請問底注是多少?”

    何小姐笑笑說:“因為參加的人多,可能分為幾桌,您準備參加大的還是小的?大的是80億,小的是5億。”

    歐陽其說:“老弟,我們4個人,就參加大的吧。”

    午陽笑笑說:“大哥,您可要幫我將錄像資料銷毀了,要不然我不敢參加的。”

    何小姐說:“這個事情我負責好了。隻要沒有爭議,隨後就可以當麵銷毀,不會留存的。”

    歐陽其說:“你放心吧,這幾天你自由活動,什麽把柄都不會留下。”

    “謝謝。時間不早了,我們往澳門走吧。”

    劉炳秋說:“坐我的遊艇走,直升機坐不了那麽多人。”

    傅瑩說:“大鵬明天要騎馬,今晚上還要照顧一下白龍,我們就不去了。”

    徐珍珍也說:“媽,我們也不去了吧。”

    冷月英笑笑說:“好,不去,我們留下陪大鵬。”

    程珊看到徐七月在聊得火熱,也就說不去了。剩下5個人,直升機可以坐下了,飛過去快多了,當然坐直升機了。

    午陽上次來過澳搏的,因為沒有想參加,也就沒有注意到鳥籠頂上鐵公雞頭的朝向,這次看了一眼,還沒有分清方向,就隨大家進鳥籠了。

    時間還早,幾個人在貴賓廳休息了一會,劉炳秋就坐不住了,“大俠,我們去玩玩吧。”

    何小姐說:“好,你們隨便玩,我安排人送籌碼來。”

    大俠說:“不用了,我們去買幾萬塊錢玩玩。”

    “也行,牌局是7點半開始,大家6點半進來吃飯。”

    大俠、劉炳秋和歐陽其各買了5萬塊錢的籌碼,那種圓形的塑料片。看到午陽不買,歐陽其說:“老弟,我給你買吧。”

    劉炳秋說:“歐陽大哥,別給他買。如果贏了吧,贏家怕吃飯,吃飯後會轉手氣,輸了吧。怕手氣一直不好呢。”

    歐陽其笑道:“劉老弟看來是酷**博弈了,講起來一套一套的。不過,我們是徹底的唯物主義者。不信這些。”

    說完還是買了5萬交到午陽手裏。幾個人看見哪裏有空位就在哪裏玩,俄羅斯輪盤,詐金花,都玩一兩把,輸了就走人。到了百樂門時,就是午陽的強項了。開始一千、兩千的押,他們幾個都不知道他的秘密。不跟他。到了第三把,劉炳秋似乎想起了上次跟郭誌純在這裏玩的事情。開始跟了。午陽是押的兩千,他將手裏剩下的都押上,還把午陽擱在台麵的籌碼都推進去了。

    贏了一把,劉炳秋將所有的籌碼壘好。問午陽押哪裏,午陽指定後,將籌碼繼續都押上了。歐陽其和謝大俠看到這樣,也開始跟了。贏了兩把,荷官就走了,一會換了一個荷官來,看到是午陽,馬上就認出來了。“黎先生,歡迎您大駕光臨啊。”

    午陽真佩服他的好記性。每天接觸成百上千的人,竟然記住了他這個匆匆過客。“您好,我們又見麵了。”

    “黎先生絕技在身。敝人可不敢搖這個骰盅了呢。”

    “好,不玩了。我們四個買了20萬的籌碼,多餘的不要了,我們上樓喝茶去。”

    荷官笑笑說:“黎先生留著好運氣,晚上大殺八方吧。這些籌碼還是要兌換的,要不然會壞了我們的聲譽呢。侍應生。來清理籌碼。”

    很快來了四個侍應生,幫他們將籌碼分開碼好。午陽給荷官5個一萬的籌碼,侍應生每個人兩個一千的,幾個人道了謝。籌碼很快清理好了,午陽贏了70多萬,劉炳秋也差不多,歐陽其和謝大俠也贏了十幾萬。

    歐陽其拿走了幾個籌碼,等午陽他們收到錢,他就空著手過來了。午陽估計是慰勞他的同事去了。午陽和歐陽其去樓上貴賓廳,謝大俠和劉炳秋意猶未盡,還留在大廳裏看。

    吃過飯,那個荷官過來收底注的資金,這時候才知道所說的80億是美元,不是港幣。午陽這點錢拿不出手,謝大俠卡上的資金折合美元有50億,劉炳秋的有20億,歐陽其隻有5億,還差5億。荷官說:“黎先生,我是相信您的,剩下的我來入股行不行?”

    午陽笑道:“隻要您不怕血本無歸,我當然歡迎了。您在發牌的時候,還可以關照我吧。”

    “不是我發牌,這個發牌也沒有什麽技巧。”

    “您不發牌,也可以跟發牌的人打招呼呢。您說沒有技巧,誰信呢?”

    荷官笑笑說:“你們這些參加的人,都是我們公司不敢得罪的。何先生這麽多年都很順利,是大家關照的結果呢。我隻能夠保證,您不會因為荷官發牌而吃虧,其他事情真的是無能為力。我入股這個事情,您還要替我保密呢。”

    “好,不讓您為難,您就等著分錢吧。”

    荷官走了後,四個人商量怎麽分配股份。謝大俠說:“我的資金多一些,但隻能算是我給你們墊付的,股份還是按75億除4,每個人18億,剩下的3個億算午陽的好了。贏了照這個分錢,輸了按這個攤賬,沒意見吧?”

    都說沒意見,午陽說:“我躺一會,你們隨意。”

    因為不知道要熬到什麽時候,能睡一會都是好的。

    午陽這一桌坐了10個人,這是最多的人數了。這些人他都不認識,人家還不一定有他這麽好的記憶力,肯定是不會認識他了。

    一副撲克牌54張,去了兩張王牌,每個人發5張,隻剩下兩張了。每個人麵前的桌麵上都堆滿了籌碼,午陽想,很快這些籌碼就不知道是誰的了。梭哈的規矩是蓋住一張底牌,發一輪牌後由牌麵大的說話,可以在一把牌就將所有的籌碼押上,這個動作就叫梭哈,其他的規矩跟德州撲克差不多。

    不知道是湊巧還是荷官有意為之,午陽的底牌發到一張黑桃q,第一張明牌發到黑桃k,他最大,丟了兩個億進去,看到每個人都跟了,就運轉真氣偷看別人的底牌了。堆在桌麵的籌碼,離撲克牌有一定的距離,都能夠偷看到。當然,即使遮住了,這些塑料塊也擋不住他的真氣的。

    看到有的人底牌是紅心a,明牌是紅心k,有的人底牌是草花q,明牌是草花j,還有的底牌是方塊9,明牌是方塊8,反正都是同花順的牌麵,也都沒有拿到黑桃大牌。

    第二張明牌,午陽拿的是黑桃10,沒有說話的份,人家丟了5個億,他跟了。第三張是黑桃j,還是跟了人家5個億。都已經4張牌了,竟然沒有一個棄牌的,再偷看了一遍,原來都是同花順,有一個是紅心akqj,另一個是草花akqj,還有一個是方塊akqj,另外幾個是9以下的小順子。這下他心裏就認定是荷官玩技巧了,要不然絕對不可能出現這樣的牌麵的。

    如果那三個拿akqj的人拿到10,他拿到9,他就死翹翹了,如果拿到黑桃a,絕對贏了。結果如願以償拿到了黑桃a,那三個人也拿到了10,午陽覺得機會難得,但又怕那些拿同花順的人猜到他拿的是同花順,故意猶豫了幾分鍾,才將所有籌碼推出去,“我梭哈了。”

    蓋住了10張底牌,明牌裏麵沒有看到黑桃a,也沒有看到黑桃9,午陽最後一張牌是a和9的概率都有。但發到的偏偏就是黑桃a,要取得最大的勝利,就不能讓人家知道他拿的是黑桃a,故意等了一會,才將籌碼推出去。看到他猶豫,人家就猜想他拿的是9了。那些拿小同花順的當然隻能棄牌了,人家即使是拿10,也比10以下的同花順大呀。6家棄牌,另外3家跟著梭哈了。

    第一局午陽贏了236億,後麵幾局的牌麵都小,有時候跟了一次就棄牌。第一局結束有兩個人起身離去,有一個要求加碼,還剩下了8個人,荷官也不敢再玩技巧了,就是這麽耗著。後來別人也梭哈了幾次,又趕走了3個,剩下了5個人了,午陽的牌就好起來了,不過也沒有好到拿最大的牌那種程度。

    拿兩對牌可以贏幾十億,拿福爾摩斯又贏幾十億,反正隻比別人的牌大一點點,還不能總是有說話的份,最後能贏就是了。又有3個人離場,剩下了兩個人,那個人的籌碼比開始時,大概也多了一倍以上。午陽起身準備離開時,那個人說了:“先生不會這麽在乎錢吧?這裏還有人呢。”

    午陽對規矩不是很懂,就坐回去看著荷官。荷官說:“先生,還有人有籌碼,他的籌碼少,除非他不賭了,您是不能先走的。”

    午陽想:這個人的籌碼比自己少,而且還贏了不少,還要跟自己來搏,莫非有什麽絕招不成?運轉真氣,看到那人的西裝衣服內層、袖口裏,散放了好幾張撲克牌。剛才大家精神好,人多,沒有出千,現在肯定是想出千了。自己視力雖然好,可人家在眾目睽睽之下敢出千,是自己能夠發現的嗎?自己的真氣對出千是毫無辦法的。再一個,自己是初哥,說不定荷官是想把自己養肥了再殺呢。

    於是就對荷官說:“先生,要繼續可以,但我有條件。”(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