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百二十八章 一個孩子三個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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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午陽說:“錢是桐花的,隻要是花在正道上,我都是支持的。△,桐花學到了很多本領,以後掙錢的機會多的是。”

    桐花說:“午陽,我弟弟、妹妹去家裏了,要請你安排他們去讀書,沒問題吧?”

    午陽笑著說:“如果他們不開竅,問題就大了。”

    桐花笑笑說:“放心,我們姐弟都聰明,隻要你能夠安排學校就行了。阿爸,您去派出所辦戶口遷移手續吧,午陽,你將遷入的地址寫好。”

    毛大山說:“我們泡溫泉去吧,這些事情我以後派人來搞好,你家人先過去住好了。現在城市裏對戶口基本上沒人管了,遷不遷都沒有事。”

    桐花父親說:“不遷戶口也好,如果我們在城裏住不慣,還有退路呢。我們在家裏收拾收拾,做好飯菜等你們。桐花,湖中間很深,隻能在邊上玩啊,注意安全。”

    “放心吧,我以前哪天不泡呀?”

    幾個人回到直升機,叫上駕駛員,拿了衣服毛巾,就往湖邊走。湖邊離村子很近,幾分鍾就到了。湖麵很大,湖水湛藍湛藍的。駕駛員說:“剛才我在網上查了一下,這個湖叫撫仙湖,麵積2200平方千米,湖水深度平均近百米,最深處158米,是僅次於長白山天池的全國第二深的淡水湖。這裏的淡水儲存量占了全國淡水儲存量的十分之一,而且是沒有受到汙染的優質水,達到了直接飲用的標準。”

    木桐花說:“還是您有學問,我們族在這裏住了很多年。都不知道這些事情呢。不過。我們寨子裏都不燒開水。大家都喝湖水。”

    午陽說:“不會拉肚子呀?”

    “拉肚子都能喝好呢。”

    “沒有那麽神吧?”

    男人們簡單,脫得剩下短褲就下水了,桐花也沒有準備泳衣,隻能穿著長衣長褲下水了。湖邊到處冒水泡,水溫很高,估計有40度,大家隻能找遠離冒水泡的地方浸泡。

    泡了一會,午陽問:“桐花。這湖裏的魚好吃嗎?”

    桐花說:“我們很少吃到湖裏的魚呢。水太深,浪很大,沒辦法用網捕魚,釣魚也不行,因為魚太大,不是斷了線,就是拉不贏魚兒,不鬆手就會被拉到湖裏去。”

    毛大山問:“有人被拉到湖裏過嗎?”

    “有呢。以前我們寨子裏一個人特別會釣魚,每天晚上都能釣到幾十斤、上百斤的大魚。可突然就不見人了,幾個月以後。在很遠的地方發現了他的屍體,在一起的還有一條大魚。原來那人釣魚是用尼龍繩當釣線。一頭裝魚鉤,一頭綁在自己的小腿上。可能是晚上睡著了,突然被大魚拉到水裏了。據說那魚兒有幾百斤,在水裏的勁多大啊。”

    午陽說:“我潛水抓魚去。我能夠在水裏潛很長時間,你們不要擔心,我沒事的。”

    桐花說:“午陽,別冒險了。”

    飛行員說:“沒有任何裝備,您想挑戰全國第二深的湖?人在大自然麵前,是很渺小的,還是算了吧。”

    毛大山說:“我知道你武功好,敢潛水,水性肯定也好。可老話說了,淹死的都是會遊泳的,瓦罐不離井台破,將軍難免陣上亡。你要潛水可以,反正我們也攔不住,但是我也不想承擔任何責任。你上去給家裏人和領導打電話,說明是自己非要下去的,與他人無涉。”

    聽到毛大山這麽說,午陽發熱的大腦冷靜下來了,畢竟水下不可預知的東西太多,自己身上的責任也太大,不是能夠任性而為的。“好好好,我不潛水了,安心泡溫泉。”

    泡一會,再遊泳一會,突然想起來,“毛大哥,這裏的風景這麽好,溫泉又這麽多,是個很好的旅遊資源,我們是不是可以開發這裏?”

    毛大山笑笑說:“我的大老板,你就給神州大地留下一方淨土吧,別打這裏的主意了。”

    桐花說:“午陽,我們給錢給寨子裏,鄉親們如果想開發,就讓他們自己去開發,咱們不摻和了。我將父母和弟弟、妹妹安頓好了,就回來開采這裏的碧璽礦脈,比開發旅遊強多了呢。”

    “好,你們專心開采礦脈。”

    回到桐花家裏,飯菜已經好了。雖然都是一些農家菜,可真香呢。吃過飯,桐花家裏四個,族長和兒媳婦就跟他們一起到了騰越。桐花給了族長錢,幾個人對寨子裏的建設說了一些看法,賀嫂子安排的人將小孩接回來了。

    孩子離家的時候太小,還不記事,根本就不認識媽媽和爺爺了,根本就不挨他們的邊。族長無可奈何,隻好勸慰兒媳婦,“孩子在這裏過得很好,我們就讓她留在這裏好了。”

    賀嫂子說:“你們都知道這裏了,以後想孩子了就過來走動,我也可以帶孩子去老家看望你們,我們就跟親戚一樣常來常往。以後孩子長大了,自然就會親近親生父母和爺爺奶奶了。”

    族長說:“老板娘是個通情達理的人,我們就這樣好了。”

    午陽說:“好,這樣最好。族長,你們就在這裏多住幾天,我們要走了,再見。”

    賀嫂子出來送行,孩子非要她抱著,午陽笑道:“孩子懂事了呢。這孩子好福氣,以後有三個媽媽疼她。”

    賀嫂子笑笑說:“老板,桐花會帶孩子,什麽時候給她養啊?”

    桐花羞紅了臉,“嫂子,還早呢,我還要回來開采碧璽礦脈呢。”

    賀嫂子說:“開采礦脈的事情,交給毛老板就行了,不用你自己親力親為的。老板,這次切出來的翡翠,是準備賣掉還是送到你家裏去?”

    午陽說:“我在太平洋買了幾個小島。碼頭和機場都修好了。這些翡翠就送到那裏去吧。”

    毛大山說:“老板。送到島嶼上去,是個不錯的選擇,可現在海盜還是很猖獗的,不能不防呢。”

    “放心吧,幾個海盜還是能對付的。”

    伍莎莎說:“午陽,還是賣掉吧,島嶼上麵已經運過去那麽多毛料,這些翡翠一看就知道是寶貝。還是不要做那種懷璧其罪的事情。”

    午陽說:“莎莎,我倒是想賣掉,可得有人買呀。”

    金燦說:“楊老板跟我們說了,他還有一幫朋友要購買,另外台灣的那個什麽老板也有一些人要買,他們擔心這次不夠,就沒有約齊了過來。楊老板問我們是不是都賣掉,我們沒有答複。”

    “為什麽不答應?”

    伍莎莎笑道:“你說了要將獲得的錢都給我們,我們怕都賣了,你會左右為難。午陽。你收藏毛料、在西北投資等方麵需要大量的資金,賣了錢就不要給我們了。自己打電話告訴楊老板,讓他告訴那些朋友過來就是了。”

    午陽說:“謝謝你們能替我著想,我就不矯情了。我來打電話,你們收拾一下,準備登機。賀嫂子,反正價格都是這樣,他們來了,完成交易後,你打電話給我,將款子打到我指定的賬戶。”

    “放心吧,我會弄好的。”

    這架直升機雖然是運輸機,但因為有這麽多人,買的那些琥珀還是沒地方擱,隻能安排汽車送到蘭江機場,在那裏再用試飛的大飛機運回淥江去。

    回到蘭江,已經了解了午陽行程的朱其斌、秦正元、蔡利民和他們的夫人,都來機場迎接,搞得場麵蠻大的。午陽不喜歡迎來送往這一套,可他們是師弟、徒弟,也不能板著臉訓人,隻好隨他們了。

    寒暄以後,朱其斌說:“大哥,還有一些時間,你是不是去古村落那裏看看,還有南區的隧道工程,以及隧道南部的工業園,都在緊張的建設中,這些都是你關心的呢。”

    午陽說:“現在是你在領導,我很放心,就不去看了。我倒是想去珠寶城看看,新的珠寶城建好了以後,我還沒有去看過呢。”

    朱其斌笑道:“大哥最關心的還是錢呢。”

    午陽不高興了,“看珠寶城就是關心錢,那去看什麽就不是關心錢了?這都快一年了,在湖底撈出的翡翠,應該賣得差不多了,那裏的翡翠礦一直在開采,就沒有分給我一分錢,我問了嗎?”

    藍茵笑笑說:“我還以為師傅記不起來了,想混過去不給你了呢。”

    午陽笑道:“那不行,親兄弟,明算賬。”

    “好。莎莎嫂子,你安排一間辦公室,我們跟大哥算清楚,然後去影視基地走走,到回龍壩的狩獵基地吃晚飯。”

    午陽說:“好,燦燦,你通知黃華她們一起過去。”

    周倩說:“她們上午就去影視基地了,我們過去會合就是了。大哥,這些小嫂子一個比一個漂亮,王小蕊要聘請她們當演員呢。”

    午陽笑笑說:“倩姑娘,嫂子就是嫂子,怎麽要加個小字呢?”

    “她們比我小多了,當然是小嫂子了。大哥,你同意她們當演員嗎?”

    “同意啊,我希望她們都能成為名演員呢。”

    藍茵笑笑說:“我知道師傅是什麽意思了。”

    午陽笑著問:“什麽意思?”

    周可說:“就是想體驗跟名演員**的感覺唄。憑你們師徒的人才、錢財,要找名演員不難,可人家是公眾人物,你們不敢惹,隻能自己家裏培養了。”

    午陽被周可說中了心思,“嘿嘿”一笑,“胡扯。利民,你是不是這樣想的?”

    季晗說:“利民不敢,隻有師傅有這個膽。”

    午陽說:“我什麽地方得罪你們了?聯合起來攻擊我?”

    伍莎莎說:“你要從朱書記的賬戶上麵劃錢走,她們當然不高興了。”

    “原來是這樣。我這次買了不少琥珀,以後加工出了首飾或擺件什麽的,送你們一兩件,可以了吧?”

    周可說:“琥珀不稀罕。我們要大珍珠。莎莎脖子上戴的那珍珠。直徑有兩厘米吧。還那麽光澤圓潤,我們有錢也沒處買去,隻能找你要了。”

    “這個我就不能保證了。現在家裏沒有了,以後隻要找到,絕對不賣,優先送給你們。”

    朱其斌問:“大哥,這些珍珠是在海蚌裏麵取得是吧?”

    “對。最近我有兩條打撈船出海,我讓他們留意一下。找到了大珍珠,就給你們送來。”

    朱其斌笑笑說:“我今年的輪休假還沒有休,想隨打撈船跑幾天,看看能不能在海中發現大海蚌。”

    午陽說:“在大海裏麵航行,很枯燥的,這種大海撈針的事情,你還是別去了,回家去看望一下父母,好好陪陪弟妹和孩子們,才是你應該做的。我有一個徒弟隨船走。雖然功力差一點,但船上的儀器都是當今世界上最先進的。隻要航線上有,肯定能找到的。”

    周倩笑笑說:“就是嘛,平時上班早出晚歸,難得休假,就別到處跑了。”

    伍莎莎帶著大家到了她的辦公室,“請坐。我來燒開水,你們喝茶還是咖啡?”

    朱其斌說:“我們都喝茶,有什麽好茶葉就拿出來,別收著發黴了。”

    “朱書記,我們女人有幾個跟你們男人一樣喝茶的?沒有好茶葉,黑茶、沱茶、鐵觀音、龍井還是有的。”

    朱其斌笑笑說:“還說沒有好茶葉,都名茶薈萃了。大哥喜歡喝黑茶,就煮茶喝吧。大哥,在湖底撈出的毛料,都已經擦出來,除了我特意留下的每人10噸帝王綠翡翠外,其餘的都賣掉了,昨天正好賣完,我將賬務結算了一下,除去運費、切毛料等的開支,我將利潤分成了8份,存入了銀行。這是銀行卡,現在將祝寶、祝貝、彭妍、胡敏波和你自己的給你,正元、利民的也拿起了去。賬目我已經封存了,你們有時間再複核一下。”

    午陽說:“好,辛苦你了。賬目就不用複核了,你直接燒了吧。”

    “我知道大哥肯定是相信我的,我也要對得起你的這份信任。古村落的翡翠礦,是我們四個人的,正元和利民比我管的事情多一些,情況也了解。翡翠是開采了不少,可賣出去的太少,到現在,我負責管理的賬戶上麵,才6000億,當然,這是已經扣除了所有開支的淨盈利了,大哥來了,看看這些錢怎麽處理。還有,礦山裏積壓了不少翡翠,也要商量個辦法。”

    秦正元說:“師傅,礦山裏積壓的翡翠,大約有4萬噸左右,必須先處理了,要不然礦山也沒地方存放。”

    午陽說:“銷售翡翠不是那麽容易的事情,要不然先買塊地皮,建倉庫收藏吧,現在雖然有花一些錢,但翡翠肯定是會漲價的,我們不會吃虧。其斌,這裏的事情都是你們在管,我已經有了翡翠的銷售網絡,錢由你們三個分,我按平均價格分一些翡翠。你們付出得多,適當多一些。”

    蔡利民說:“朱師叔多分一些吧,我和正元經常去礦山,有時候拿走一兩塊小翡翠送人,就不要多分了。”

    秦正元說:“師傅家裏的企業多,有時候必須得準備資金救急的。我們分了湖底那些翡翠的錢,暫時也沒有大宗花錢的項目,這些貨款,就還是平分了吧。再說了,收藏了翡翠,總有賣出去的時候,肯定還會漲價呢。”

    朱其斌說:“大哥,我讚同正元的意見,但必須是大家一樣多。如果非要分個高低,就顯得我們很生分了呢。”

    午陽說:“貨款和翡翠都按四個人分,我同意,但你們多操了心,辛苦費肯定是要給的,這也是讓你們更好地增強責任心嘛。以後大家都肯定要離開蘭江的,這個傳統就留下來,也正好給你們的人有章可循嘛。”

    朱其斌說:“好,我們聽大哥的,但這個辛苦費不宜太多,我們每人拿一千萬吧。”

    午陽笑道:“其斌,你這是過家家呀?”

    周倩說:“大哥,這些足夠了呢,我們家幾年的生活費都不用這麽多。”

    午陽說:“不行,我們的人是這個工價嗎?最少5個億,就這麽定了。一言堂。”

    朱其斌說:“行。大哥要講客氣。我們就愧領了。大哥,你的翡翠送到哪裏?”

    “讓孫家旺來拉走吧,送到島嶼上麵去。”

    伍莎莎說:“午陽,你真不怕被人惦記呀?”

    午陽笑笑說:“已經運去了不少,不在乎多一些。其斌,你們考慮過去買幾座島嶼嗎?”

    周倩說:“大哥,我們已經買了呢,正元和利民也安排周可和藍茵去了。”

    午陽說:“好。不用我操心了。走吧,我們去影視基地。”

    分別上車後,朝市區進發。開始是走機場高速,車速很快,進入市區後,由於都是雙向八車道的公路,各種立交橋、人行天橋、地下通道設計比較合理,車速還是夠快。開車的伍莎莎說:“午陽,蘭江可能是全國唯一不堵車的城市了。”

    午陽笑笑說:“可以這麽說吧。不過,易河的公路到明年上半年建好了以後。也不會堵車呢。”

    張立忱說:“老板,現在汽車增加得這麽快。每年全國增加的車輛在一千萬輛以上,修路的速度肯定滯後於汽車增長的速度,不管是哪個城市,不堵車的話恐怕很難說呢。”

    午陽說:“別的地方不能說不堵車,可易河我可以說,公路修好以後,最少5年內不會堵車。立忱,我給你說明白你就會相信了,如果還是不相信,過幾年你去看。”

    “好,您先跟我說說。”

    “一個是以高速公路、繞城公路、市區公路和足夠多的橋梁組成的公路網;二個是公路足夠寬,我們的繞城高速、市區主公路,全部是雙向八車道,有的甚至是雙向十車道;次要公路,是雙向六車道,小巷都是雙向四車道;三個是足夠多的停車場,市區所有的公共建築,地下都建有停車場,各居民小區,停車場更是必不可少的設施,以後公路邊不用停車;四個就是不管是主公路、次公路還是小巷,都有人行天橋、地下通道;五個是城市的下水道,我們都修成了5米寬、3米高的涵洞式,可以承擔汙水排放的任務,還兼備了鋪設各種管道、線路的功能,以後要鋪設管道,就不用經常挖開再補上。你覺得有了這些,可以確保幾年不堵車嗎?”

    張立忱笑笑說:“我對別的也不是太懂,隻有下水道,我走了不少城市,都看到在挖,都是挖開補好,過幾個月再挖開,人為地造成堵車。我在德國留學幾年,西歐各國都跑遍了,也看到堵車,就是沒有看到人家挖開下水道。我心裏就納悶了,這麽簡單的事情,我們國家為什麽就做不到呢?老板,看來還是一個理念的問題。”

    午陽說:“也不是理念問題,我們不是窮嘛,修公路時修一條涵洞式下水道,造價要高很多呢,我們不是沒錢嘛。說到理念,環保理念就確實是很多人沒有的,不說別人,就是我自己,在蘭江建設時,就沒有建汙水處理廠,現在工廠、街道都建好了,再來建,肯定就要拆房子了。到了易河,看到工廠的汙水流入淥江,我心裏就想,在易河的下遊段,還有潭州等城市,流入長江後,喝這些汙水的人就更多了,這樣就喚醒了我的環保意識,我下決心不讓易河的汙水直排到江裏。”

    張立忱笑笑說:“您這一個決心,可就是大把的鈔票呢。”

    “可不是嘛。4個大型的汙水處理廠,每個投資3.6億,市區還有8個小汙水處理廠,投資也不能少於1.2億。為了堵住汙水的源頭,在各縣市最少還要建一個,幾個工業園也不能少,建設的資金還不算多,以後投入運行了,還必須長期投入呢。”

    伍莎莎說:“午陽,易河處在淥江的中遊,要堵住汙水的源頭,還要雁城、淥江等城市想辦法呢。”

    午陽說:“我現在能做的,隻能是給省委省政府報告,在會上提出來,具體怎麽搞,不是我的職責範圍了。”

    張立忱說:“西方國家走的都是先汙染、後治理的路子,我們國家恐怕也擺脫不了這個魔咒。”(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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