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百三十四章 酒廠(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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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絕對有信心。》,”
“你準備用幾年時間打造出我們自己的品牌?”
“這就要看老板的決心了。如果舍得廣告投入,有3年就夠了。如果是文火慢燉,走經銷商推廣的路子,恐怕就要比較長的時間了。”
午陽笑笑說:“建高,你了解我多少?”
劉建高說:“一無所知。如果不是剛才石老板告訴我,我甚至都不知道您是我的老板,我們之間根本就不搭界的。”
“你對石老板又了解多少?”
“對他為人處事不了解,對他的事跡還是了解的。他以前是個退伍士兵,是老板慧眼識英才,提撥他創辦家具廠,到現在是一發不可收拾,成為了一個擁有眾多大公司的集團公司的ceo。”
“你能沿著他的足跡走嗎?”
“隻要老板相信我,我不會輸給他的。”
“好,吃過飯你就去找羅佑民,我希望你能把握住機會。機會對那些有準備的人,也就是一次,錯過了就隻能追悔了,我很看好你,你肯定行的。”
“謝謝老板的信任,我不會讓您失望的。”
“好。我剛才跟顏大哥把利潤分配的事情談了一下,近幾年就這麽執行。”將內容告知後,又問:“建高,你準備怎麽處理跟顏大哥的關係?”
“我支持他的生產,但必須進行必要的監督。”
“行,就這樣吧,有重要的事情。可以打我的電話。這裏的山泉水特別好。我準備建一個礦泉水廠。你也一起管起來吧。”
劉建高答應了好,交換了手機號碼,讓石誠買幾台切鹿茸的機器送來。石誠說:“老板,這些鹿茸是鮮鹿茸,在東北是擱在冷庫裏的,都凍上了。剛才我們用塑料布密封了,兩個月之內是不會變質的。但是一定要等到要泡酒了,才能切。要不然就切了曬幹。”
“你告訴建高就行了。回來一趟不容易,多待幾天,陪陪雙方的父母。”
石誠笑笑說:“兩個老頭都在家具廠上班,老太太除了做飯,就是打麻將,都忙不贏呢。”
午陽說:“他們身體健康,就是你們的福氣。”
顏大哥叫吃飯,桌上擺了他家的高粱酒,午陽曾經喝過,知道釀得好。蠻有興趣地,可被古麗攔住了。“黎書記。等會去五堆山,那盤山公路隻能是你開車,別喝了。”
顏木匠說:“那就晚上回來再喝。”
工人們在外麵的堂屋吃,他們這一桌有午陽4個,顏木匠家裏4個,石誠、劉建高和兩個貨車司機。
羊肉做了一份小炒,一份黃燜,可都放了辣椒,文蘭和古麗兩人怕辣,但又放不下,隻好盛了羊血湯,吃一口羊肉,喝一口湯。
大家都有事,也就沒有喝酒,飯很快就吃完了。告辭出來,文蘭和古麗還在哈氣,“真辣,真好吃。”文蘭說。
“我是吃羊肉長大的,沒有吃過這麽好吃的羊肉呢。午陽,家裏的廚師不會做嗎?”古麗說。
午陽笑笑說:“這有什麽不會做的。廚師主要是考慮我們家的人,來自五湖四海,很多人吃不了辣椒,就很少放。”
文蘭說:“午陽,回去安排廚師,青菜和湯不放辣椒,其它菜都要放。我們在家裏習慣了,以後出去就不怕了。”
古麗說:“我們都嫁到中南來了,還不會吃辣椒,不能算真正的中南人呢。”
桐花說:“你們在家裏吃慣了辣椒,回西北沒有辣椒吃了,會吃不下飯呢。”
“沒事,我們帶辣椒去就行了。午陽,開始爬山了,急彎多,稍微慢一點,怕對麵來車看不到呢。”文蘭說。
“好,你們別看車外,聊天或睡覺隨便。這裏我來過,以前的路還是沙土路,坑坑窪窪的,現在好多了。”
古麗說:“這路是石瓊主持修的,花了3千多萬,我和文蘭出了一千萬。午陽,路修得可以吧?”
“蠻不錯的,應該是6米寬吧,大貨車會車沒有問題了。你們給錢,是石瓊要的還是你們主動給的?”
文蘭說:“石瓊不要,是我們非要給的。南山那邊花了8千多萬,我們出了3千萬。”
午陽說:“你們修路和建養殖場設施的資金,得養幾年的羊才能回來吧?”
古麗說:“我們所有的開辦費,包括購買種羊在內,共投入了4個億,按今年這樣的情況,肯定要3年才能回本。好在我們改養羊了,如果是養牛,恐怕還要多兩三年呢。”
文蘭說:“其實這種微利產業,我們不做也罷,主要是石瓊種菜需要肥料,她又不願意養羊,才不得不做呢。”
桐花說:“文蘭姐,你們有錢投入,又不要你們自己管理,每年能夠賺幾千萬,孩子的奶粉錢就回來了嘛。”
文蘭笑道:“奶粉錢還要我們掙呀?午陽早就給了呢。對了,午陽,你的養牛場上半年還去西北購買種牛了,買齊了嗎?要不然也改養羊好了。”
午陽說:“我最近沒有過問,應該差不多買齊了。我那個養殖場規模太大,大船掉頭不容易,幹脆我再安排建一個養羊基地好了。這兩年你們的羊別賣給別人吃了,我給你們包銷了。”
文蘭說:“好啊,你馬上就安排建養殖場,半年以後,就可以來拉種羊走了。”
“為什麽要半年以後?”
文蘭說:“我們總共隻有8萬多種羊,不可能給你吧。繁殖種羊需要時間,還要優先供應那些已經訂購了的客戶,輪到你,當然得半年以後了。再說了,你得準備牧草啊,要不然種羊拉回去喝西北風呀?”
午陽笑笑說:“對。牧草是個大問題呢。你們的是怎麽解決的?”
“一個是在附近跟農戶簽訂合同。讓他們種。主要是黑麥草和苜蓿草;二個是通知農戶送,玉米秸稈、紅薯藤、稻草,秸稈本地不多,我們安排人在東北、華北收購,粉碎曬幹了送過來;三個是購買麥麩和一些榨油後的枯餅,如棉籽、黃豆、花生等,也買了一些糠餅;四個是從美洲、澳洲購買曬幹的苜蓿草了,這個你知道的。”
午陽說:“這些我都知道呢。我們市現在栽種了那麽多的高粱。高粱的秸稈也可以粉碎了作飼料吧?”
文蘭說:“高粱秸稈的營養成分太少,隻能少量摻一點。我們租賃顏大哥倉庫存放的,主要就是高粱秸稈了。其實,華北和東北的玉米秸稈很多,農民一般都是在地裏焚燒了,一錢不值,我們去收購,也不貴的。”
桐花笑笑說:“文蘭姐,你都告訴午陽了,不怕教會徒弟餓死師傅呀?”
文蘭說:“我們人都是他的。要怎麽樣都隨他了。再說了,午陽是那樣的人嗎?”
午陽說:“我當然不會跟你們爭。凡是你們準備搞的省份,我就不去搞,可以吧?而且,以後我還可以供應你們苜蓿草呢。”
古麗說:“我們在美洲購買的苜蓿草,是跟裴蕾姐她們買的,你的草種在哪裏?”
桐花說:“午陽的草種在小肚子上。”
古麗說:“桐花,你才做了女人,就敢亂說呀?”
“你跟我一樣大,你的孩子都出來了,你能做,我就不能說?”
午陽笑笑說:“好啦,開開玩笑無傷大雅。我在澳洲購買了一些土地,種了不少牧草,如果有剩餘的,就送給你們好了。”
文蘭說:“不要你送,我們的經營者,是跟我們分紅的。”
古麗說:“午陽,你這話恐怕是水中月鏡中花呢。你自己幹什麽都是貪大求多,哪裏會有剩餘的呀。”
“你們立足於自己解決也好。”
文蘭說:“我們都辦好了移民,這次要去澳洲走一趟,順便去看看能不能買到一些土地。午陽,賀琴姐還在那邊吧?我們過去找她。”
文蘭叫“賀琴姐”,午陽才想起她們才20歲呢。由於她們身材高大,自己心裏根本就沒有把她們當小姑娘看過,根本就沒有跟寵**賀琴一樣寵著她們呢。“蘭蘭,你們要買多少土地,告訴我就是了,我們公司有機構在澳洲,我打電話讓他們去買,你們過去看看就行了。這樣你們就有更多的時間去欣賞那裏的風光了。”
“謝謝你。回家後我們跟建輝她們商量一下,再告訴你。午陽,桐花移民的事情還沒有辦好吧?”
桐花說:“我不移民,我就要跟著午陽。”
文蘭說:“桐花,你現在正在興頭上,當然舍不得離開午陽了。可辦好了移民,還是可以回家陪伴午陽的,家裏那麽多姐妹,都是辦好了的。”
“既然都辦了,我也辦吧。不過,我要把父母和弟弟妹妹一起移民過去。午陽,可以吧?”
“沒問題,回去就讓小雅給你們辦。”
汽車通過一個山坳,就到了五座山峰的內側。這裏是個小盆地,原來是個灌木叢生的地方,隻有不多的一些耕地,現在的景象與原來完全不同了。五個山穀的上部,都修建了水壩,山穀裏都建了成片的房子,山穀與山穀之間的大片土地,都變成了綠油油的菜地。
在一個掛了“神州連鎖超市公司生產基地”牌牌的樓前停了車,文蘭和古麗進樓去,午陽和桐花去菜地看看。菜地裏,都是一些很普通的蔬菜,白蘿卜、紅蘿卜、大白菜、小白菜、包菜、大蒜等,都已經長大了,可以收獲了。
這些蔬菜看起來普通,其實不一般呢。山下,這些菜都還是剛剛種下去,離收獲最少還差了兩個月。差了這兩個月,價格就最少差一倍了。
“黎書記,進來喝茶吧。”李文蘭在喊。在有外人的情況下,可不能直呼其名的。
兩人往樓裏走,一個30多歲。臉膛黑紅的大漢站在門口。文蘭介紹說:“唐總。這是市委黎書記。黎書記,這位是生產基地的唐總,我們這裏的種植、養殖都是他負責。”
午陽伸出手,唐總握住了,笑笑說:“歡迎黎書記來指導工作。裏麵請坐。”
會客室比較簡陋,一套棕色皮沙發,兩個茶幾,還有幾個皮墩子。就是全部的家具了。唐總遞上茶後,午陽問:“唐總是我們易河人吧?”
“對。黎書記,我叫唐建強,您就叫我小唐好了。”
“我們年紀差不多,怎麽能叫小唐呢。”
唐建強說:“我今年28歲,是去年中南農大碩士研究生畢業的,可能是每天曬太陽,顯老。”
午陽笑道:“那真可以叫小唐了。你是怎麽來這裏工作的?”
“我一個堂妹叫唐之琴,在公安局工作,我畢業要找工作。她通過一個叫祝寶的姐姐,介紹給石瓊石老板。承蒙石老板看得起。就讓我來負責了。”
“專業對口嗎?”
“我學的是畜牧業,對牛羊還是比較懂的,至於蔬菜嘛,相對就簡單了,這裏的氣候,夏無酷暑,在山下適宜春秋季節生長的蔬菜,這裏夏季都能夠生長。”
李文蘭說:“唐總,將這裏的情況給黎書記介紹一下吧。”
“好。這裏總的分成了種植和養殖兩大塊。種植又分成蔬菜和牧草,蔬菜主要是樓前這塊修整好的平地,兩萬畝左右,牧草主要種植在山坡上,5萬畝,黑麥草和苜蓿草各占一半,生產的鮮草,供給那些剛斷奶的羊羔。這裏都是今年剛開始搞,還沒有什麽效益,就不說了。黎書記,請喝茶。”
“好,我們等會去羊圈看看。”
“這個山穀裏就有羊圈,我給您帶路。”
羊圈建在山坡上,依地形一排排修建,雖然不是很整齊,但因為多,還是蠻有氣勢的。走進去,中間是走廊,很寬,就跟午陽看到的毛放元那裏的牛欄一樣。旁邊是用不鏽鋼管焊接而成的柵欄,柵欄的間距比較寬,羊羔在其間鑽進鑽出的。“黎書記,這裏本來都是建的牛欄,還沒有關牛,就改養羊了,也就沒有做改動了。”
午陽笑笑說:“這樣也挺好的嘛。這一個屋子關了多少隻羊?”
“母羊40隻,公羊10隻,柵欄50個洞眼,投飼時正好都能吃到。羊羔的數量就沒準了。”
“羊羔什麽時候斷奶,怎麽分辨呢?”
“很好分辨,隻要它們老鑽出來吃草料,就可以跟母羊分開了。”
羊圈不臭,隻有一些尿騷味和膻味,不是太難聞。走了幾個,就到了盡頭了。出門看見一個水壩,午陽問:“這些水壩儲存的水,夠用嘛?”
唐建強說:“這山上春夏秋三季的雨量還是很充沛的,就是不知道冬天會怎麽樣。不過現在已經儲存了足夠的水,冬季少雨也沒問題。黎書記,水壩上的小屋裏有釣魚竿,您甩兩竿去?”
“好啊,魚塘裏麵的魚多嗎?有魚餌吧?”
“魚多,都是放養的大魚,兩三斤放下去的。魚餌也有,唐之琴從市裏帶來不少呢。”
午陽問:“唐之琴在這裏釣魚?”
“對,她經常來玩的。書記,您認識她?”
“見過一次。”
文蘭說:“我們累了,不去了。”
到了魚塘邊,看見兩個人在釣魚,都是穿長袖運動服,戴草帽、手套,式樣還蠻足呢。
“之琴,釣到魚了嗎?”唐建強問。
“釣了幾條,你抓兩條去做菜吧。”抬起頭,“黎書記,您來了呀?”
“對,我也來釣魚的。你一個女孩,有這個興趣呀?”
“我陪朋友來的,朋友喜歡釣魚。”
“不錯,夫唱婦隨。給我一點餌料。”
接過她遞過來的糠粒、蚯蚓,拿了釣竿就到遠處,找地方坐下開釣了。唐建強抓了魚告辭了。
一會,唐之琴拿了礦泉水過來,在午陽身邊坐下,擰開蓋子遞給他。“老板,喝水。”
“謝謝。”午陽接過礦泉水,看到她的手,水蔥白嫩的,再看看她的臉,白裏透紅,一雙大眼睛直勾勾地看著他呢。午陽趕緊避開,“小唐,怎麽瘦了?”
“人家想你想的唄。你怎麽一年都不給我打電話呀?”
午陽笑笑說:“不能打呢。現在已經找朋友了,都過去了,忘了吧。”
“你肯定是誤會了,那是我舅舅的女兒。老板,如果沒有認識你,我可能會看上別人,可偏偏就認識了你。”
“我們不說這個,真的沒有可能。小唐,你說那是個女孩,你看她那腿那麽長,有多高呀?”
“1米83,比我高10厘米呢。”
“怎麽會有時間來釣魚?不用上班嗎?”
“我舅舅是搞建築的,有錢,給她搞了個健身館,她是老板,有時候也去做健身教練。人長大了,可還是小孩子心性,隻**玩。釣魚、打獵、騎馬、旅遊,都是她的**好。”
“這樣的人生,才是最愜意的人生呢。”
“可得有錢、有閑呢。她現在不缺這些,可也有煩惱。隻比我小半歲,到了該談婚論嫁的年齡了,舅舅拚命給她張羅,開始還去見了兩次,後來見都不去見了,眼看著就成了剩女了。舅舅還說我,是我沒有帶個好頭。”
“4、5歲嘛。”
“我四月都已經滿了26了,蝶兒也已經在10月初滿了。如果是你們男人,就是27了。”
“魚咬鉤了。”猛地一刹鉤,一條草魚被拉上了水麵。
“蠻大的,我去拿抄網,你別急啊。”
唐之琴跑過去拿了抄網過來,午陽已經將魚遊好了。抄上來裝進網兜,很快第二條又上鉤了。
“老板,肯定是魚群來了。”唐之琴說。
“也許吧。”
接連又釣了幾條,那個坐在遠處的蝶兒也過來了。“琴姐,這些魚肯定都是母的。”
“憑什麽呀?”(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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