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百八十章 掃雷設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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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您還記得我是在哪裏認識您的嗎?”
“在越南啊。●⌒,x.怎麽,又要去那裏嗎?”
“這次是去老撾、柬埔寨。我那幾個弟兄,有兩個辦了留職停薪,專門做木材生意,去年他們到了老撾和柬埔寨,發現那裏也有不少的黃花梨,可以做這個生意呢。”
午陽說:“那裏跟越南和緬甸的緯度差不多,是應該有黃花梨的,可是怎麽一直都沒有聽說過呢?”
杜斌說:“老撾是一直比較封閉,跟外界交往不多,現在據說也將對外開放了,外人可以去投資,也可以購買資源了。柬埔寨倒是個自由的國度,但經過那麽多年的戰爭,現在還是留下了數以億計的地雷,還有一些未引爆的炸彈,他們本國人,每年因誤引爆地雷和炸彈,死傷都有上千人。老撾的地雷也沒有經過全麵、係統的清除,這也就是他們的黃花梨能夠保留下來的原因了。”
“如果我們去砍伐黃花梨,不是也要冒著極大危險?”
杜斌笑笑說:“這是肯定的,但風險與機遇並存呢。老撾、柬埔寨的黃花梨,至今沒有被砍伐,數量肯定多,而且買價不高,隻要我們想辦法排雷,就可以買到便宜的黃花梨了,這個險,還是值得冒的。”
午陽想起黃可的研究院可以生產排雷機器人,一邊安排他馬上生產,一邊通過正規的外交途徑,取得去伐木的資格,就很快可以實施了。
之所以要走正規的外交途徑。主要是排雷太難。黃可研究院的排雷機器人。主體體積隻有寬60、長40厘米。加上機械臂前伸,也不過1.2米,重量不到100千克,在伊拉克那樣的沙漠地帶排雷,是完全能夠勝任的,但在老撾、柬埔寨這樣的熱帶叢林地帶,戰爭已經停息了幾十年,樹木已經長大了。這樣的小家夥,根本就不頂用了。黃可的研究院還有一種樣品,是美國生產一種排雷坦克,就是在主戰坦克上安裝兩個前伸臂,跟推土機的前伸臂差不多,不過不是鏟子,而是兩排大金屬球。金屬球每個的重量都在半噸,一路滾過去,不管是反坦克地雷,還是防步兵地雷。將全部被引爆。一些灌木、小樹,隨便就被推倒。隻有大樹和懸崖,才可以阻擋它前進。這樣的龐然大物進入到別國的領土,如果沒有經過主權國的批準,是要引起國際糾紛的。
“杜斌,你們是準備怎麽進去伐木呢?”
“老板,我弟兄們是沒有這個力量的,所以我才來給您匯報嘛。他們自己去,一不小心就被炸了,命都沒了,要錢幹什麽?如果您的公司出麵,啟動資金、排雷設備,肯定都可以找到,事情就好辦多了。”
午陽想了想說:“這些我們公司都可以搞,但我們缺少這樣的人。敢冒險的人多,懂黃花梨的人少。這個事情能不能委托你弟兄們來主持?如果他們同意,有什麽條件?”
“如果能夠辦好手續,名正言順地去砍伐,而且安全有保障,他們當然是願意主持這個事的。他們的條件也不高,砍伐到了黃花梨,每年給他們一兩根就是了。他們隻去三個人,開支不是很多。”
“開支多一些沒關係,主要是得有收獲。有了收獲,也每年給你一兩根。杜斌,這個事情不能急,將外交途徑走通了,排雷設備製造出來了,我通知你。”
“好的。我兩個兄弟過年後就過去了,得先尋找黃花梨,看看到底有多少,是分布在什麽地方。”
“有危險就別去了。”
“去找當地熟悉道路的人帶路,隻走大路,不會有問題的。到時候排雷設備到了,就可以少走冤枉路了嘛。”
“也行,警惕性一定要高,千萬不能掉以輕心。”
“好的。老板,我走了。”
送杜斌出門,馬上就給黃可打電話,“小黃,上次在你那裏看到坦克掃雷車,還能買到幾輛嗎?”
“您是想用來幹什麽?”
“肯定是用來掃雷啊。剛才有人邀我一起去老撾、柬埔寨買黃花梨,可那裏到處都是戰爭遺留下來的地雷,必須先清除了。”
黃可說:“我上次買到這台車,也是機緣巧合。這種坦克是人家的製式裝備,本來就很少的,估計很難再買到。不過沒關係,我可以安排人去俄羅斯或者德國,聯係坦克生產商,讓他們改裝一下。俄羅斯和德國的坦克比美國的不會差,製造和安裝這個掃雷設備也不是很難。”
“小黃,沒有這麽容易吧,這可是軍火交易呢。”午陽以前通過朋友,買到了俄羅斯的潛艇和導彈等,用來打撈沉船和島嶼防衛,聽說可以從俄羅斯購買,就想繼續找人,不用麻煩黃可了。
“您放心,現在國際上的軍火走私,是公開的秘密了,隻要舍得給錢,最尖端的武器都可以弄到,別說是幾輛坦克了,還是用於掃雷的,是和平目的呢。”
“那就行,你先弄5輛吧。小黃,那前伸的機械臂和鋼球,是經常要挨炸的,得多準備幾套備份,要不然經常得等配件呢。”
“老板,這種機械臂和鋼球,都是合金製造的,強度比地雷的材料高多了,防步兵地雷根本就沒事,反坦克地雷也就是留下一個白印子。如果談好了,我會讓他們來進行合金分析的。”
午陽說:“這個合金成分,可是一種值錢的商業機密,能不能不透露給他們,讓我們自己的冶金企業來分析和生產,買了坦克回來安裝就是了。”
黃可說:“那幹脆就在國內的軍工企業購買坦克好了。據說國產的新型坦克很不錯,完全可以取代人家的。我們這麽大一個國家,軍火的出口。還比不上人家一個小國。咱們就支持一下民族工業的發展好了。”
“這樣最好。你去聯係吧,最遲在今年10月,旱季到來時,要能夠供貨。”
“好,這兩天就會有結果的,國內的聯係不到,就去俄羅斯或者德國聯係,保證您能夠按時有東西用。”
掛了電話。朱家祥進來了。“書記,沒有預約就跑來了,沒有打亂你的工作安排吧?”
“沒關係,我一般不是特別重要的工作,是不作安排的。請坐,去其他同誌那裏走了走嗎?”
“沒有,過兩天要跟韓書記一起,正式給四大家的領導提前拜年的。不過,現在都不帶東西遮手,有些不好意思呢。”
“什麽事情都有一個過程。習慣了就好了。來,喝茶。”
“謝謝。書記。我今天來,是想請您吃個飯。”
“搞那個形式幹啥?我請你在食堂吃飯吧,簡簡單單的四菜一湯,省事。”
朱家祥笑笑說:“我知道你不會去的,可孩子們非要我來請,隻好硬著頭皮來了,您看看這……”
“麗璿、麗穎回來了?”
“麗穎放寒假就回來了,麗璿是昨天到家的。回來就念叨要請你吃飯,要謝謝你呢。”
“謝我幹什麽?”
“你鼓勵了她,這幾個月她的訓練成績不斷提高,她現在報名參加了50米、100米蝶泳和4x100米接力的訓練,按訓練成績,肯定可以參加這三個項目的比賽,領導和老師都說,極有可能奪冠呢。”
“不錯,是個好孩子,有出息。”
朱家祥說:“她今年20了,明年的比賽可能就是她最後一次參加奧運會了,是應該搏一搏呢。不過,搞體育的,說有多大的出息,恐怕是不能抱太大希望的。明年奧運會奪冠了,去哪所大學讀幾年,拿個文憑,以後安排個工作,然後安安穩穩過日子,就是最好的了。如果不能奪冠,明年肯定就退役了,國家什麽都不會管的。書記,孩子喜歡你,聽你的話,還是要請你多幫助呢。”
“家祥,孩子年紀小,對男女之事朦朦朧朧的,我們是成年人了,能跟著犯糊塗嗎?”
“書記,你說的在理,可我們做父母的,也管不了孩子,沒辦法呀。您就算是幫我的忙,糊弄孩子,也要糊弄到明年奧運會結束,那時候,就讓她走自己的路了。”
“家祥,你讓我糊弄可以,你就不怕弄假成真嗎?”
“我說了的,奧運會結束後,我們就不管她了。現在她要訓練,我們如果給她來個當頭棒喝,肯定就毀了她了,所以隻能順其自然,反正我們做父母的責任已經盡到了。我們都是從年輕過來的,那時候逆反心理很嚴重,父母說往東,我就偏要往西。如果父母不管我,讓我自己走,說不定就往東走了。人生就是那麽短短的幾十年,能夠隨心所欲地過幾年,就是一種福分了。最後的結局如何,父母總不能管一輩子的。”
“好吧,陪未來的奧運冠軍吃飯去。才10點多,太早了點,再喝會茶。”
朱家祥說:“書記,謝謝你能夠賞光。可我還有麻煩事呢。”
“什麽麻煩事?是不是麗穎的事?”
“就是啊。這孩子原來也是很開朗的,自從讀初中那會知道了不是我們的親女兒以後,話就少多了,有事情都悶在心裏。學習成績以前是班上中遊水平,從那以後,成績就突飛猛進了,期中考試是班上的第13名,期末就到了年級的第13名,初中畢業,以年級第二名考入市一中,高考又以全市理科第三名考入複旦醫學院。”
“這麽優秀的孩子呀?”
“就是呢。這次放寒假回來,性格突然變了,變得**說**笑了,她媽媽問她,是不是談戀**了,她說沒有,就是跟黎大哥通電話了。”
午陽老臉難得的紅了,“我們通電話,就是聊幾句天氣呀、學習呀什麽的,沒有聊過其他的話題。”
朱家祥說:“書記,麗穎也是這麽說的。可能讓她產生誤會的,是你告訴了她電話號碼。她跟你們家族公司的員工聯係上了後。那些姐姐對她很熱心。給予了無微不至的關心,她就誤認為是你對她有意思了。”
“我是說過,讓她們關照她,麗璿畢竟是你的女兒,在東海又舉目無親,沒想到造成了誤會。”
“她回來就嚷嚷著要打電話約你,我和她媽勸說她,麗璿回來再一起約吧。這樣才壓住了幾天。”
“家祥,這真是你的麻煩事呢,準備如何辦呢?”
“麗穎和麗璿不同,畢竟是養女,又沒有比賽任務,能夠讓她完成5年的本科學習就可以了。書記,這是我的麻煩事不假,但如果有你的幫助,這些就不是麻煩事了。你一定要你伸出援助之手呢。”
午陽說:“我怎麽援助?把易河搞得滿城風雨,把自己搞臭。恐怕還是於事無補。”
“這隻能是你和孩子們去商量了,我們夫妻是不會亂說的。隻要你們覺得開心就行了。”
“家祥,你這是胡鬧呢。”
“書記,現在的風氣,還是講貞節,要恪守三從四德的時候嗎?算了,不說了,我們走吧。孩子們在地下停車場的車上等著呢。”
朱家祥起身走,午陽跟扈雲平和徐正良打招呼,沒讓徐正良去開車,自己就下樓了。停車場裏有午陽從家裏開來的一台車,有時候辦點私事,就不用公車了。說公私分明是假,不想被人注意才是真的。
剛開了車門進去,朱麗璿就打開後門上車了,朱麗穎也隻慢了半拍。“剛才沒有看到你們,你們是從哪裏鑽出來的?”
麗璿說:“我們在爸的車上呢。看到你出電梯的。”
“我們去哪裏?”
麗璿說:“你答應給我金礦股份的,現在應該已經生產了吧,我們去那邊看看好不好?”
“好啊。喂,你們爸怎麽走了?”
麗穎說:“我們談戀**,他跟著摻和什麽?”
午陽回過頭看看姐妹兩個,麗璿的膚色比上次更深了,麗穎豐滿的臉上,白白嫩嫩的,絨毛清晰可見,說了俏皮話,臉上現出紅暈,顯得粉嘟嘟的,黑亮的大眼睛攝人心魄呢。
“黎大哥,我們漂亮嗎?可**嗎?”看到午陽盯著她們看,麗穎又說。
“漂亮是肯定的,可**嘛,我沒有資格。”午陽轉過頭,發動了車。
“黎大哥,我跟在東海的幾個姐姐都很熟悉了,成了無話不說的姐妹。你的事情我們都知道了,我們也不要你怎麽樣,以後就跟對待姐姐們那樣對待我們就行了。我們可以稱呼你午陽嗎?”麗穎說。
“名字取了就是給人叫的,你們願意怎麽稱呼都可以。可是,竹青她們的生活,就是你們想要的嗎?你們可得想清楚呢。”
麗穎笑笑說:“竹青姐、郭佳姐、明芳姐她們,日子過得跟神仙似的呢。上班可去可不去,手裏有錢,隻要有了新款的車、衣服什麽的,馬上買就是了,眉頭都不皺一下,下了班回家,保姆把什麽都弄好了,洗手吃飯,然後就是去公園轉悠,星期六、星期天,偶爾來一次牌局,孩子都不用管的。如果我以後從醫學院畢業了,能夠這樣,也就有更多的業餘時間鑽研醫學,能夠更好地提高自己呢。”
午陽說:“這隻是表麵現象。麗穎,你是學醫的,可能知道,女人到了她們這個年齡,是某些方麵最旺盛的時候,可她們遠在東海,一年也難得回家一兩趟呢。”
“那些生意都可以委托別人管理的。”
“畢竟不太放心,生意嘛,就是逆水行舟不進則退。”
麗璿說:“已經有那麽多錢了,生意不做也可以嘛。”
“可即使待在家裏,也不是每天能夠廝守的,我的女人不少呢。”
麗穎笑笑說:“可這些相對於辛辛苦苦操勞一輩子來說,又算得了什麽呢?大部分女人,都是從星期一忙到星期五,星期六星期天既要做家務,還要送孩子上這個班那個班,等孩子長大了,自己也老了,沒有享受過一天輕鬆自在的生活呢。不說別人,我們的媽媽就是這樣。因為生的是女孩,爺爺奶奶就沒有幫過一點忙,那時候家裏就一間房,請了保姆不能住在家裏,晚上還是要她起來照顧我們。”
午陽說:“那時候,也包括現在,大部分人都是這麽過來的,也說不上苦。”
麗璿笑笑說:“可我們想過更好的生活呢。午陽,麗穎說,在你們家,生女孩更受歡迎,是真的嗎?”
“對,男孩要分家產,女孩嫁出去就行了。”
麗穎說:“你這是瞎說了。竹青姐告訴我,你特別厲害呢,基本上都是生男孩。”
“你們這樣的話也說?”
“你告訴我電話號碼後,我去竹青姐那裏,騙她們說,我是你的女朋友,她們都相信了,就什麽都不瞞我了。午陽,我不好讓你白擔了一個男朋友的名義,我們可是連手都沒有拉過呢。是不是停車,我們做點男女朋友之間該幹的事?”
“不行,就保持這種純潔的關係吧。你是大學生,談戀**可以,麗璿可不許談戀**的,明年奧運會開過了,我們一起為麗璿慶功,那時候就不能再純潔下去了。”
麗穎說:“麗璿,記住了嗎,午陽要給你慶功,可得好好訓練,好好比賽啊。”
“麗穎你放心吧。自從午陽說了要給我金礦股份,我就知道自己已經入了他的法眼了,訓練的勁頭就足了。一個女孩,一個女人,能夠為國爭光,也就隻有這兩年了,肯定得拚一拚的。以後退役了,就安心在家相夫教子,把午陽伺候得舒舒服服的。”
午陽說:“麗璿,謝謝你有這份心。你訓練要刻苦,但也要注意勞逸結合,不要把自己累病了,累垮了。”
“你放心吧,指導對我們比父母還要好,雖然訓練時要求嚴格,但關心是無微不至呢。隻要聽她們的,肯定不會有事。”
“你們的訓練時間是怎麽安排的,很緊嗎?”
“一個星期訓練六天,每天六個小時,我參加三個項目後,晚上得增加兩個小時,星期天也主動去練幾個小時。”
“跟你這樣參加三個項目的隊友多嗎?”
“不多,一般就是參加兩個項目。”
麗穎笑笑說:“午陽,咱們麗璿現在是絕對的主力,奪冠的大熱門呢。”
麗璿說:“奪冠隻能說有希望,不能算熱門呢。我們的遊泳,跟美國等傳統強國比,還是有差距的。好在明年是在咱們國家舉行,我們對場地、氣溫等都比較適應,心理上也占據了優勢,還是有希望的。”
午陽說:“據說美國的運動員,很多都是業餘的,是這樣嗎?”(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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