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十戒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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雲山閣掌門單無北早晨起了很早,這幾日這個老人對望月星辰百裏川充滿了深深的絕望與無奈,他左思右想怎麽也不想讓單輕衣嫁給百裏川,無奈兩人的事早傳的沸沸揚揚,雲山閣內部無人不知,他何常不懂的引狼入室,可惜狼已經上炕了,怎麽攆也攆不走了,他曾幻想過解散雲山閣,可是自己又怕死後無顏見雲山閣的師祖,清晨的陽光和曛溫和的照著這片小樹林,天上碧空如洗,單無北低頭沉思著單輕衣各種紛亂的結局,腳下被什麽東西掛了一下,以為是一隻枯枝掛腳了,隨意一憋,嚇了一跳,看到一個人躺在那裏,胸口上有血大量噴出,衣服全是血水,濃烈的血腥味直往鼻孔裏鑽了進來,地上也流了很多,旁邊的泥土早被血色染紅,自己這是怎麽啦,怎麽這麽重的血腥味才聞到,再仔細看時,心裏一股涼意直上天靈,這不是百裏川嗎?這可是望月星辰未來的掌門人,自己的女婿啊,隻見他眼睛睜的大大的,嘴張著,蠅蟲不停的從嘴裏鑽進鑽出,明顯的死了多時,這時鬼醫何夢龍不知何時在樹林外麵嗅著說道:好大的血腥氣啊,誰在那兒殺豬,還是殺牛?單無北趕快出去捂住何夢龍的嘴,多少年了,頭一回看到師兄這麽緊張的神色,接著何夢龍被拉進樹林裏百裏川躺著的地方,看到死在地上的百裏川,何夢龍不敢出聲了,蹲下身體不停的翻看死去的百裏川,隻見傷口仔細查看,背後一處有個血洞,正好和前麵的相通,可見百裏川是被什麽東西直接從後麵捅死的,再仔細檢查全身各處都無傷痕,看他睜著大眼,張著嘴,顯然毫無防備和心有不甘的遭了暗算才死的,可是試問雲山閣有誰有如此高的武功把百裏川一擊斃命呢,放眼整個雲山閣,除了掌門,還有自己外,誰還有如此武功,難道是薑義衡,誰都知道是薑義衡和他仇恨極深,可是薑義衡這個師侄武功恐怕沒那麽高,況且這幾日身體被神秘人武廢了武功,怎能夠出手暗算?昨日送去的飯菜,何夢龍仔細品嚐和檢查和那幾天沒什麽兩樣啊?那他怎能自由走動啊?難道是在扮豬吃虎裝的嗎?不可能,絕不可能,看他那幾日分明欲自行了斷,不像做偽,看來多半是自己珍錯了。掌門,這可是望月星辰未來的掌門,無端死在這裏,你說我們怎麽辦?何夢龍也失去平時的冷靜,臉孔變的嚴肅起來。單無北的心情不知為何對死了的百裏川沒由來的一鬆道:把他抬到隱蔽之處,你用些冰塊先把他凍住,我們慢慢商量,千萬別讓輕衣和望月星辰的知道。兩人看四下無人,趕快抬起百裏川朝雲山閣的地窖奔去,那個地窖很深,裏麵藏了很多冰塊,用來冰鎮涼茶和酒用了,待兩人把百裏川弄好後,像做鬼一樣四下無人,趕快各自奔回臥室假意睡覺。
薑義衡昨夜答應灰衣老者的事兒一直像蒼蠅一樣在心頭揮之不去,難道百裏川真的被殺了,看著日已正午,候雪燕麵帶笑容的拿著食盒推門進來,然後把它放在桌上,從裏麵取出四樣小菜,還有一個醬豬蹄,薑義衡看著這些美味,沒有一點味口,忙問道:師妹,今天雲山閣可有事發生?沒有啊,候雪燕隨口說道。真的沒有嗎?薑義衡臉現凝重的問道。候雪燕快速的把手敷在薑義衡的額頭上,露出雪白細牙關心道:薑師哥,你是不是病了,要是病的厲害,我給你去請何師叔治治。薑義衡遂不及防的被候雪燕軟綿的小手撫摸,並沒有一點異樣的感覺,感進拉下她的手道:我沒病,沒事,我要吃飯,你出去吧!候雪燕看他今天怪怪的又怕惹惱他,就關好門出去了,忽然外麵傳來何夢龍的聲音:死丫頭,你在看什麽?你要想嫁他,我做媒選個良辰吉日和他拜堂,又聽到好像候雪燕很害羞的樣子,腳步匆匆離去。何夢龍一把推開門,也不管薑義衡願不願意,馬上一伸手拽過薑義衡一隻手腕,把起脈來,薑義衡正在夾菜吃被他一拉,有些不悅的喉道:你幹什麽?
何夢龍可不管這一套,平心靜氣的珍斷,好像沒聽到他說話,待過了片刻後,手捏胡須自言道:怪事,你中的就是九陽絕脈手,那昨晚的事不可能是你嘍?可那又是誰啊?說完也不理發呆發火的薑義衡獨自門也不關的走了。
望月星辰幫眾的住所內,幾個人哈哈大笑起來說道:看來百裏師兄昨晚用力過度,今天累的起不了床了,要不就是他躺在那裏,美人正在侍候他進食,幾人的臉上都露出羨慕之色,那個孟師弟說道:我們看他獨自尋歡作樂,我們也出去找找,看雲山閣有沒有好的貨色,勾搭幾個享享豔福?一個肥頭大耳的名叫王誌恒說道:我都在這裏轉遍了,除了單輕衣,還有好幾個,長的還可以,就是太瘦小,胸小、屁股小,身材也不怎樣,我記的雲山閣十裏外有個小城,那可有上等的貨色,隻要有銀子,包哥幾個玩個爽,你們有沒興趣?走走走,都說走,隻有一個年紀較小的擔心道:我們可是來保護雲山閣的,大師兄還沒回來,就這麽走了不怕怪罪啊?你懂個屁,連毛都沒長全的小娃,看到我們昨日來了,夜晚一點響動都沒有,明顯的是賊人怕我們望月星辰,走,我帶你去開開葷,知道知道什麽叫做********,肥頭說完拽著小師弟就往外走,除時那小師弟有點膽竊,可是一想到美女絕美的麵孔和豐滿的身體後就有些神往的跟著走,途中肥頭不忘調侃道:看你那熊樣,給你個美女你都不會玩,要不讓老子手把手教你啊?說著些話惹的周圍幾個都哈哈大笑,這一行人腳步極快的翻牆跑出雲山閣尋樂去了。
雲山閣的一處屋子裏,單無北在的眉頭一會兒緊鎖,一會兒舒展,不知在想著什麽,到最後自言道:哎,義衡,師傅有點對不起你了。
夜晚的星空明淨中有一點黑亮,薑義衡焦急的來到老人留足印的地方,大喊道:前輩,前輩,你出來下,喊了很久,無人應答,頹喪的坐在一塊石頭之上,忽然覺的肩上被什麽東西敲了一下,一扭頭,灰衣老人拄拐氣定神閑的站在那問道:這麽晚了,叫老夫出來何事?是不是想求我教你後半段身遁之法?不是,我隻想知道百裏川到低底死了沒?薑義衡焦急的問道。死了,是老夫親出手殺的,那還有假嗎?老人很不高興的回答道。那我什麽也沒聽說,你是不是在悶我?還有我親眼見到望月星辰那幾個人出去尋樂了?你的話可信嗎?薑義衡小心問道。哼,老人繼續捋胡說道:小子,有些事情不是你想的那麽簡單,三日後必出分曉,我看你近日印堂發黑,恐有奇禍啊?到時候隻有老子我救你一命,可是救了你後,你就再欠我一個天大的人情,說完後不再理會薑義衡獨自拄拐消失在遠處的林地裏。
三天後,一處房子裏,望月星辰的人還沒看到百裏川,都覺的越來越不對了,伍師弟你趕快回師門看看,是不是百裏師兄回幫了,王師弟你去找單無北那老匹夫問問,還有魏師哥你去四處找找,大家都散了,趕快去找找百裏師兄。雲山閣內,望月星辰的都在四處問百裏川的蹤影,薑義衡心裏有點高興了,看來老人有可能真的做了他。一處小屋內,王誌恒驕橫的站在那裏質問單無北:單掌門,你可知道我們公子的下落?單無北假意有些害怕恭身道:老朽年邁昏庸,一般很少去走動,令師門公子年輕氣盛可能獨自遊玩去了。真不知道嗎?王誌恒皮笑肉不笑的問道。單無北越發恭身道:真的不知,要是知道了,一定奉告。哼,量你也不敢不告,王誌恒甩下話後直奔另一處住所,正是單輕衣的閨房,他假意敲門道:嫂子,我們公子可來過?門吱呀打開了,露出豔色絕塵的臉,正是單輕衣,單輕衣聽說心上人來保護她,早盼望許久,可是聽說來了,可是三天都沒見人,一時有些怨氣,剛聽敲門以為是百裏川,打開一看確是一個肥頭大耳,不過長的也不算難看的胖子,隻是眼光不停的朝她臉上身上瞟來,她緊緊衣服臉現緊張道:沒有,出什麽事了?王誌恒看著如此絕美之女吞口唾沫道:沒事兒,我就是隨便問問,身體一轉心想道:等幾天你過門了,師兄玩膩後,你就是我的了,美人,等著吧。
望月星辰的人在這裏找了好幾天都未見百裏川,心裏越發緊張,知道百裏川很可能已遭不測,有隻禿鷹飛來落在窗外,王誌恒抓住禿鷹,從腳上拿下獸皮寫的小字:我擇日便到,你們等著,百裏雲。鷹飛走了,可是屋內幾人的臉**發難看,不知掌門親自來了會不會因為百裏川殺了他們。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