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7章 巧妙的騙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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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鬆華最得意的有兩件事。一件事是巴結上了省裏的白副書記。第二件事是把謝一靜娶到了手。這兩件事都是通過黑道途徑取得的成功。

    省裏的白副書記之所以對他大加庇護,是因為在白副書記的兒子白浩來到江南縣長賭博欠下巨款,被白鬆華的手下捉住,關押在一個地下室裏。

    當時還隻是一個刑警大隊副隊長的白鬆華得知他是時任洪都地區行署專員白春明的兒子後,立即意識到這是一個千載難逢的好時機。白春明是一個年輕的地級幹部,將來的前途不可限量,很有可能要躋身到省級領導的行列。不如乘此機會在他身上做一筆政治投資,日後也好成為自己的一個依靠。

    於是他命令手下向白春明發出了如果不拿出一千萬的贖金,就要弄死白浩的威脅。正當白春明惶惶不安的時候,吊著白繃帶的白鬆華卻把白浩送到了他的麵前。

    白鬆華和手下們精心布局,演了一場讓白春明感動不已的戲。

    那天晚上,白浩被捆綁著蹲在地下室裏,一個小混混過來將他踢了一腳,然後掏出家夥,把尿拉到了他的頭上,一邊拉還在哼著歌,

    白浩說:“大哥,不要這麽糟踐人吧!”

    小混混一邊拉,一邊說:“老子沒有要你喝尿就對你夠好的了。實話告訴你,再過兩個小時,你就要被扔在糞池裏了,我這隻不過是讓你提前適應適應。老子是一片好心,你應該感謝我。”

    白浩被捆得緊緊的,動彈不得,隻得任由尿水從頭頂流下,流過他的額頭,他的鼻子,流進他的嘴、、、、、

    他絕望地閉上了眼睛,眼睛裏流出了悔恨的淚水。悔不該走上賭博這條路啊!堂堂行署專員的兒子竟然淪落到這部田地,馬上就要命喪糞池了!

    一會兒之後,他就被蒙上眼睛,堵上嘴巴,裝進麻袋,丟到了一輛吉普車的後備箱裏。

    他絕望地等待著死神的降臨。

    車子停下之後,他被拉了出來,隻聽一個聲音說:“把他就扔在這裏算了。這裏的水比較急,很快就可以流走。”白浩這時暗自慶幸,不是扔在糞池裏。是扔在江裏,好歹比爛在糞池裏強一點。

    兩個人已經把他抬起來了,白浩進行著最後的垂死掙紮。正在此時,忽然聽到有人大喊一聲:“住手!你們在幹什麽?”

    白浩被重重地摔到了地上。

    一個聲音說:“你是誰?識相地給老子快點滾開。就當作什麽也沒有看見,什麽也沒有發生。要不然,哥幾個就要白刀子進紅刀子出了!讓你和他一起去喂魚。”

    我是公安局刑警大隊副大隊長白鬆華,如果你們停止犯罪行為,我可以放你們走!”

    弟兄們,今天真有戲劇性啊!我們是不是在拍電影啊?正在作案時警察來了!”

    哈!哈!哈!”這是幾個小混混的笑聲。

    弟兄們,別跟他廢話!既然被他看到了,那就不能讓他走了。公安部長來了也隻能這樣做了!給我上!”

    接下來,就是一陣廝打的聲音。打了一會之後,又響起了警笛的聲音。

    白浩聽到有人說:“不好!警車來了!快跑!”

    接下來,警車開來了。隻聽一個警察說:“白隊長,你怎麽了?”

    我沒什麽!快去救人!”

    另一個警察說:“別問了,白隊長的胳膊被歹徒砍了,快送到醫院包紮!”警車又呼嘯而去了。

    白浩從麻袋裏出來了,出來的第一句話,就是:“警察同誌,白隊長呢?他沒事吧!”

    一個警察說:“他沒事!胳膊受了點傷!我們白隊長真勇敢,在沒帶槍的情況下,徒手與幾個歹徒搏鬥。”

    、、、、、

    當白浩把事情的經過講給白春明聽的時候,白春明感動得熱淚盈眶。他說:“白鬆華同誌,你是我們家的救命恩人啊!大恩大德,沒齒難忘!”

    白鬆華卻平淡地說:“其實也是碰巧!我在江邊散步,說好了讓幾個同事過一會兒來開車來接我,誰知就遇到了這種情況。作為一名警察,我義無反顧啊!”

    從此,白鬆華就巴上了白春明這個關係。實踐證明,白鬆華的這個投資是非常劃算的。白春明後來步步高升,逐步成為了省委領導。而白春明也跟著春風得意,一直爬到了縣公安局長的職位,後來又兼任了政法委書記。

    隻不過白春明後來逐步發現白鬆華並不是一個好人,劣跡斑斑,難得扶持起來,就沒有繼續往上提拔他。但是,白春明念及白鬆華對他兒子的救命之恩,一直保護著他。白鬆華有幾次差點被告倒,都是白春明出麵把他保住了!

    、、、、、

    白鬆華點上一根煙,又回想起當初如何把謝一靜弄到手的精彩之筆。每每回想起來,他都會有一種快感。

    那時,謝一靜是江南縣公安戰線上有名的警花。穿起警服來是颯爽英姿,穿起便服來更是秀美可人。白鬆華對她是一見鍾情,日裏夜裏都在想她。

    但是那時的謝一靜,眼裏卻沒有他。謝一靜和同是副大隊長的程光明好上了。兩人出入成雙的親密樣子,讓白鬆華痛苦萬分。

    本打算忘記她算了,無奈謝一靜的豔影每晚都要入夢來。他決定不擇手段,得到謝一靜。

    那時,他手下已經有一幫人了。在經過周密思考後,他布了一個局。

    謝一靜的父親謝昌明在江南縣城開了一家小診所。謝昌明和其他小診所的醫生一樣,隻會看一些普通的小病。無非是給點藥,打個點滴,治不好就讓病人到正規醫院就診。

    一天晚上,謝昌明正要關門,幾個年輕人扶了一個人進來看病,說是感冒。謝昌明查了一下,有點發燒,就按照慣例給他打了點滴。

    快打完時,那人突然暈倒了。陪同前來的人當場就把謝昌明踢了一腳,一邊把病人往外抬,一邊威脅謝昌明,要是我大哥出了問題,我要你的老命。

    過了半個小時後,這幾個人又轉了回來,說是大哥不治身亡了,要陳春明為他們的大哥償命。當場就把陳春明和他老婆帶走了。還派人給謝一靜遞條子,要她前往指定地點談條件。

    那幾天正好程光明出差去了。正是因為這樣,白鬆華就選擇了這個日子。要是程光明在,這出戲就要演砸了。白鬆華根據事先的安排,正在謝一靜的宿舍裏和謝一靜聊天。謝一靜雖然不大喜歡白鬆華,但是出於禮貌,也不好叫他走,隻好和他有一句沒一句的聊著。

    這時,一個滿口黃牙的小青年進來了,遞給謝一靜一個紙條。紙條上寫著:

    謝一靜:你父親把我大哥毒死了,現在你父母親都在我手裏,想要你父母活命,就速和來人前來談判。不要報警,最多隻準帶一個親屬來!否則你父母都會死得很難看。

    雖然是警察,但是在戶籍科工作的她沒有見過什麽刀光劍影。謝一靜當場就嚇得花容失色了。程光明不在身邊,她隻好請白鬆華出主意。

    白鬆華說:“我們雖然是警察,但是暫時還不能報警。要不然伯父伯母會有危險。隻能去了之後先穩住他們,再相機行事。光明不在,我呢就冒充你的男朋友,免得他們不讓進去。”

    謝一靜不知是計,感激地說:“鬆華,你真是一個好人!”

    一切都像電影中的那樣在進行。他們跟著來人,走到一個小巷後,就被要求蒙住了眼睛。走了十分鍾後,當他們的眼罩被取掉時,他們已經來到了一個小樓房裏。

    房裏裏有七八個人,都蒙著臉,隻露出一雙眼睛。謝一靜的父母被綁著,一個勁地求饒。謝一靜當場就嚇哭了。

    白鬆華“鎮靜”地說:“一靜,別哭,有我在,我來和他們談。”

    白鬆華說:“你們哪個是老大?”

    其中一個大個子上前一步道:“就是老子,你有何話說?”

    白鬆華說:“我是她的男朋友,我們現在一時半刻拿不出那麽多錢,這樣,你能不能把我留下來,讓我代替這兩位老人做人質,讓他們慢慢去籌錢,好不好?”

    )

    大個子說:“好小子,真有種。我就喜歡你這樣有種的男人。我給你一個機會。”

    他把手中的槍的子彈夾下掉,然後又掏出一把一模一樣的手槍,說:“這裏有兩隻一模一樣的手槍,一把裏麵沒有有子彈,一把裏麵有一顆子彈,我轉過身去把他們搞混了之後,放在你麵前,你任選一把,對著自己的太陽穴開一槍,如果槍沒響,算你走運!如果你選到了有子彈的那把,那你就是死路一條。當然,我也會放過他們。不過,你不要玩什麽花樣。因為即使你拿到了有子彈的那把槍,你隻有一顆子彈。但是周圍有幾把槍對著你呢!怎麽樣?敢玩這個遊戲嗎?”

    白鬆華說:“敢!”

    謝一靜說:“不!鬆華,這樣太危險!再說,你也沒必要!”

    白鬆華故作深情地對謝一靜說:“怎麽沒必要?為了你,我願意奉獻一切。一靜,我早就愛上你了!你就給我一次為你冒險的機會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