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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輕,很淡的一句問話,卻帶著無盡的威嚴,這句話似乎問的不隻是他對麵的天塵,還有在場的其他人。因為歸海一闋的這句話一直在虎嘯山回蕩,像是回聲一樣一遍又一遍的傳入大家的耳中。有些人在聽到聲音之後第一反應竟然是突然間跪了下去,可是卻不知道自己為什麽跪下。在場的人熟悉這個聲音的人也突然間行禮,但是並不是這個聲音所有人都熟悉,也有不熟悉的。
“這是誰?”
“我聽到這聲音已經站不住了,怎麽回事?”
“這聲音好熟悉,我應該聽過嗎?”
“這是神皇的聲音,神皇怎麽在這裏,也是為了神獸嗎?”
……
“參見神皇。”響起這聲音是屬於誰的人有人突然間行禮。
有一個人就有第二個人是,剩下的人即便是不知道這聲音的主人是誰,也跟著行禮。
在神皇的眼中他們都是不值一提的人,他們有些人是剛到神界不久的人,這神皇在他們心中那就是傳說中的人物。現在可見到本人他們是求之不得的,但是現在明知道神皇在他們眼前卻不敢抬頭看著。
此時的歸海一闋和上官雪妍他們坐在一簾紗帳的的身後,隔著薄紗看著眾人。淺墨和宸他們分別站立在他們的左右兩邊。
這紗簾是歸海一闋突然間拉扯起來的,他是不想讓其他人看到上官雪妍的樣子,覺得那是被他們褻瀆了。
現在整個場地很安靜,像是靜止了一樣。場中最受煎熬的就應該是天塵了,他怎麽也沒想到在猜測對方身份的時候,唯一錯漏的身份,不敢猜測的身份卻正是對方的身份。現在神皇親自問罪,看來是已經認定了他的罪名,他是認還是不認?
神皇身邊的人,應該就是神後吧。白夜竟然是神後的唯一的的弟子,怪不得當年受盡折磨就是什麽都不說,也不願意入天遊殿。可是神界從沒人聽說過神後有收徒弟的傳言,但是現在說什麽都晚了。
“天塵,父神問你,你可知罪?你一直不答,看來是不知罪了,或者還是你還不知道自己錯在哪裏?那本殿也就讓你明白明白你到底錯在哪裏了,這上前記載的可都是你的功與過,至於受什麽懲罰你自己應該很清楚才是。”淺墨接過影手中的一個卷軸拿在手裏在,伸手在眼前的空中滑了一下:“你自己看看吧,可有錯的,大家也一起看看吧,這些事情中間也許會有和你們有關的事情,是真是假你們才是最好的驗證著。”
像是投影一樣,半空中出現很多文字,那些文字卻是記錄了一件又一件的事情,甚至連日期都寫的很清楚。
淺墨也抬著頭看著,看著那一條一條記錄,淺墨都想殺人了。這天遊殿竟然在私下裏做了這麽多的事情,被他們禍害的那些剛進入神界的人還真的不少,神界竟然還有怎麽黑暗的一麵。等看到那個第一百五十條的時候,淺墨的不但是變了臉,竟然還差點出了手。因為那一條記載的就是有關白夜師兄
天遊殿的人竟然有人守在化神池邊,所謂化神池,那就是仙界的人修成神的最後一步,隻要經過化身池水的洗滌,就算是已經成神了,可以進入神界。但是在過化神池的時候那裏會顯示一個人的修為等級和最擅長本領。師兄煉丹的事情就是那時候暴露的,從而被天遊殿的人跟隨,以至於迫害。
“這一掌,是你搶白夜的。好大的膽子,本宮竟然不知道你竟然敢如此對待本宮的徒兒。你是覺得白夜一個剛從仙界上來的沒什麽依靠是吧?可是你完全錯了,他是本宮在下界遊曆的時候收的徒弟,是本宮此生唯一的徒弟,他的身後是本宮和整個百花宮。本宮現在告訴你們,本宮此生有二子一徒,大殿下少泉閉關未出,二殿下淺墨就是眼前的少年,徒弟白夜,就是諸位說看到的這位。今後他們要是行走在神界,還請諸位照顧一二,要是他們不懂事得罪了你們其中的哪一位,你們盡管到百花宮找本宮的晦氣就是了。本宮雖然護短,但是卻不是不辨是非的人。淺墨,白夜讓大家看看你們的這張臉免得下一次在發生被人欺壓然後反而怪罪你們不報家門的人。原本想著你們曆練不應該是打著百花宮的名頭,看來是本宮想差了。有些人他是之認門派的人,既然這樣你們也沒什麽好隱瞞的了。”
上官雪妍的性子一向是護短的,在看到白夜曾經受的罪過,她自己可能還看的下去。
“百花宮淺墨見過諸位,日後淺墨行走於神界還往諸位手下留情才是。諸位大可放心,本殿卻很好相處的。”
“百花宮白夜,見過諸位,以後希望可以和諸位一起守護神界。”
兩人的聲音一前一後的響起,一個聲音明明帶著一點孩子氣,卻讓他們覺得的聽在耳中如有重錘敲擊一樣。另一個雖然溫和有禮,但是傳達著某種堅毅。此時眾神都知道,這兩人代表的是百花宮,確切的說還有神宮的,因為百花宮的小殿下他們不會忘記了他同時也是神宮的小殿下。他們已經在下決定了以後遇見他雖然不繞到而行,但是也是盡量躲著吧,他恐怕除了魔界的人,神界是真的沒人敢招惹了。
“都起來吧,此事原本應該是在神宮處理的,既然遇到了,就在這裏處理算了。天塵,你可知罪?”
歸海一闋收回那還在繼續打開的卷軸,可想而知這些年天遊殿做了多少的事情。這所謂的功過簿,其實一直都掌握在歸海一闋的手裏。六派既然是他建立的,他不可能沒想到這一點,所以自然會有防備。六派中全都有他的人,而且那個人才是他真正信任的人,確切的不應該說是人,應該是獸而已。一種已經的他密令偽裝成各派掌門頭發發飾的獸,隨時可以監聽他們六派發生的事情,然後這些事情再有司命整理給他。
白夜的事情那是一個意外,因為白夜來到神界的時候,他們已經轉世輪回去了,司命根本不知道有白夜那個人,也更加不知道白夜和他們的關係,所以並沒有救援。
此時的天塵已經在看見那空中卷軸的時候就已經癱坐在地上了,那上麵的記述的事情,是真是假他是最清楚不過的。有些他認為做的很隱秘的事情都被記錄在那上麵,他無從反駁。他抬頭倏然間抬頭看著那紗簾後麵的人,神皇不虧是神皇,哪怕是他不在神界,都可以掌控他們的一切,他自認自己比其他人幾人要精明,覺得自己不會和他們有一樣的下場,現在看來。他們六派的存在一直都是一個笑話。
“屬下認罪。”他怎麽忘記了他們原本就隻是神宮裏的護衛,是神皇給了他們這樣的身份。
神皇既然可以給他們這樣的身份,也可以隨時拿走他們的身份。
“既然你已經認罪,司命派人帶他下去領罰吧,還有帶著其他幾人都一起吧。”歸海一闋的這一句話把六大派的人都飽含了。
既然要處理當然就要一起解決了,最好這在他們還沒反應過來之前就處理了。
“是,皇。虛空中傳來司命的聲音。”
其實此時司命是在神宮裏,處理日常事物。
歸海一闋看著在場的眾神,過了一會兒才緩緩的開口:“諸位哪裏來回哪裏去吧,神獸已經出世了,竟然諸位沒見到,那就是它與諸位無緣”
其他的人聽到神皇的話,似乎也都明白了神獸在哪裏了,那他們留在這也已經沒有必要了。所以也都在聽到他的話之後快速的離開了,他們今天算是見到了神皇之威了,六派掌門說沒就沒了。
很快這裏原本很熱鬧的地方,就是剩下上官雪妍他們一行人了,可是他們似乎卻沒有走的打算,而是在一直看著不遠處的那個山洞,像是在等什麽人一樣。
時間在慢慢的流逝,上官雪妍和歸海一闋依舊是穩坐不動,淺墨他們也同樣的,除了淺墨偶爾逗弄一下小麒。宸偶爾看一下對麵的山洞,剩下的蝶舞和白玉還有白夜也都嚴陣以待,像是他們即將要麵對很棘手的事情一樣。
“幹嘛把氣氛搞得這麽僵硬,不如我來緩和一下氣氛怎麽樣?”上官雪妍忽然間開口。
上官雪妍說完沒等其他人同意或者是反對的時候,她就從空間裏拿出一把古琴,平放在腿上。輕微一笑,手指波動琴弦。悠揚的曲子從她的手下流瀉而出。
上官雪妍最擅長的其實是古箏,雖然所有的古樂器她都學過,唯獨古箏是她喜歡的,所以下了大力氣去學習過,也用曾花大力氣去練過,有時候在無聊的時候她就會坐下彈,甚至曾經不知疲倦的彈了一下午,害的家裏人都以為她遇到了什麽想不開的事情,最後竟然讓弟弟他們一直陪在她身邊,就怕她想不開。
上官雪妍的曲子很平和,似乎還帶著濃濃的生機,在她曲子的感召下,這片被荒涼的地方,竟然開始從地上或者山壁中生長出了嫩綠的小草牙、小樹苗甚至還有剛生根的各種花枝。隨著曲子的不斷變化,那些剛生長出來的東西卻在不斷的慢慢生長。小草開始搖曳生姿了,小樹苗長成了參天大樹,那些花枝也已經開始百花爭妍了。這裏已經完全變了樣子了,要是剛才那些離開的人按著原路返回的就會發現這些,也一定會以為自己走錯了地方。這裏恐怕是虎嘯山裏最美好的地方了,在不複之前的荒涼。唯一少的就是在裏麵來回活動的小獸。但是那些都不是什麽問題,這裏也許竟會是整個虎嘯山中最讓人或者獸兒向往的地方。
突然加入的笛聲讓那些下新生的花草、大樹,更加的蒼翠欲滴,每一朵都生機盎然的。
白玉轉頭看著可以正在演奏曲子的神皇和神後,他們夫妻真的不虧是神界的主宰,隻要他們願意,他們就能改變神界的一切。不過這不是最讓她羨慕的,她最羨慕的就是他們兩人可以如此的契合,似乎是一個人一樣,眉目間流傳的溫情,恐怕才是最難的。
宸發現白玉一直在盯著主人他們一看,似乎知道了她的想法,於是伸手握住了白玉的手。他雖然不能和主人,但是一定會真心對她,不論是前麵有什麽阻礙。也許他也應該像主人一樣好好的清理一下青丘了,要不然他這個狐王就是白當了。
淺墨早就已經習慣了娘親和父親的舉動,所以他早就已經免疫了,看到了當做沒看到一樣。隻是奇怪的盯著前麵的山洞,隻是好奇裏麵的人是被困在裏麵了還是不敢出來見他們。他能感受到裏麵有魔氣存在,那裏麵就應該是魔界的人,可是他們是什麽來的,他怎麽沒有發現。
他在想魔界來的人會是誰,難道會是魔君不成,但是聽說他好像比娘親傷的還要重,應該在閉關療傷吧。不應該會出現在這裏,那來的會是誰。
上官雪妍和歸海一闋合奏還在繼續,終於在荒涼寸草不生的深山,變成了如今鳥語花香的時候,上官雪妍按住了琴弦。
但是那也隻是暫時的:“閣下,想必本宮的琴聲應該還能入耳,要不然你也不會聽的不願離開了。要是故人也就沒必要扭捏了吧,要不是故人既然已經聽了本宮的曲子,也應該現身一見吧,雖然本宮的曲子不是誰都可以聽見的,但是本宮不會像你索要報酬的。”上官雪妍說話的時候在一次的波動起了琴弦,但是這一次和之前談的曲子完全不一樣。
不再是曲調柔和,充滿生機的了。而是換成了曲調激揚卻帶著一股殺伐之氣。音浪一層一層的撞擊著前麵的山洞的石壁,山石未動,但是山洞裏卻有回聲和兵器交錯的聲音。
上官雪妍他們之所以沒走,那是發現裏麵的山洞還有人,竟然一直沒出來。看著山縫隙間出現的一點一點的黑氣,他們知道山洞裏的人是魔界的人。早就知道他們對神獸有覬覦之心,但是真的沒想到他們竟然還是光明正大的來了,並且還沒一絲的隱瞞。可是上官雪妍又不明白,竟然都這麽無所顧忌的來了,為什麽就不敢出來和他們見麵了。上官雪妍想的原因就是對方來的人應該是熟人,對方覺得他們還沒到可以見麵的時候。
可是越這樣,她越想逼迫對方出來。
“小白,整個山洞應該都是你建造的,那裏麵有沒有什麽可以逼迫他們出來的東西,我可不想娘親在繼續消耗下去了。”淺墨他沒忘記上官雪妍是大病初愈,這些消耗心神的事情本就不該多做。
“有,等著啊。”輪回獸聽到淺墨的話想都沒想就回答了淺墨,他沒忘記自己現在的身份。
“好,下麵看你的了。娘親,您停一下吧,下麵交給小白來。”
“好。”上官雪妍突然間收回了波動琴弦的手。
上官雪妍突然間的停手,山洞裏的人卻不敢放鬆警惕:“怎麽回事,他們怎麽停了,難道走了?”山洞裏響起一個疑惑的聲音。
“不會的,也許是在故意誘騙我們出來,大家還是小心一點吧。”
“小姐,這裏我們先頂著,您趕快離開吧。”一個手拿彎刀的人看著身後的一個帶著紫色麵紗的女子道。
“我難道還怕了她幻蓮不成,隻不過沒想到她竟然還活著,而且已經完全變了樣子,倒是可惜了我們多年的籌劃了。真是一個廢物,早知道就有本後親自出手了。”那女子一身黑衣包裹這玲瓏有致的身材,身上少的可憐的布料卻因為她眼中的陰毒讓人不寒而栗。
他身邊的人聽到她的話,卻都低著頭,沒敢接話。因為他們都知道她口中的廢物是誰,就是那個被百花宮宮主處死的長老,那是他們魔界的人,早就潛伏在百花宮的人。
可是沒等他們繼續等下去,山洞突然間扭曲了起來,山石在不斷的下落,那些山石像是都有人操控一樣,全都對著他們。明明原本在他們看來不屑一擊的山石,此時卻讓他們使勁渾身解數也打不碎一塊,唯一對山石可以造成損傷的,也就隻有那個女子。可是她也隻能顧及到自己而已,身邊的人她就看不到了。
隨著身邊的人一個一個的倒下,她不得不:“走。”帶著身後的人狼狽的逃出了山洞。
“終於舍得出來了。”歸海一闋語意不詳。
“還是小白有辦法。”
“是熟人吧,蝶舞那可是芍藥?”上官雪妍在和對麵的人隻是簡單的打了一個照麵,就發現了熟人,隻是有點不確定。
她之所以問蝶舞,因為芍藥在百花宮的時候是和蝶舞一樣的身份,都是她的引路侍女。再見她竟然和魔界的人混在一起,這讓上官雪妍不由得不奇怪,而且看她現在被身邊的人包圍在眾人似乎身份很不一般一樣。竟然在魔界有著至高地位的她,為什麽要去當她的侍女?難道就是為了找機會挑撥她和白蓮的關係,要是想讓她死,她有的是機會。
“回宮主,她是芍藥,蝶舞記得她胳膊上的那隻黑色蜘蛛。”一直作為背景板的蝶舞,很肯定的回答上官雪妍的話。
“到是委屈她了給我抬了那麽多年的轎子。黑色蜘蛛?她竟然是隻毒寡婦蛛,我以前的眼到底是多瞎,才會連她的原形都沒發現。”上官雪妍自嘲的看著對麵那人肩膀上明顯的黑蜘蛛。
黑寡婦蛛是蜘蛛裏毒性最強的,修煉成形的人,也是陰毒無比的。不要說是被她咬上一口,修為低的人甚至都不能靠近她,因為她身邊的氣息都是毒的,沾染就必死無疑,而且死的特別難看。上官雪妍沒想到她竟然留怎麽一隻毒物在身邊,怪不得有段時間百花宮很多人都死在這黑寡婦蛛的毒性下,卻找不多黑寡婦蛛,原來她才是那凶手的保護傘。
“妍兒不怪你,是我沒有仔細尋找。他們是有法寶遮掩了真身。”
“算了,都已經過去了,已經沒比較在提起了。芍藥,這不是本宮那已經失蹤的抬轎子的侍女嗎,什麽時候墮落到和魔界的人為伍了。本宮回宮的時候還曾下令讓人去尋找你,甚是想念呀。你現在過得應該很不錯吧,畢竟你曾是我身邊的婢女,要是過得不好,我理應問一句,再說,你要是真的過得不好,被人知道了我的臉上也無光不是。”上官雪妍前半句話是和歸海一闋說的,後半句是對著對麵的人說的。
現實在她敘舊一樣,也沒問她為什麽要背叛百花宮。
“不知白花宮的宮主此話何意,我們似乎並不認識。你口中的芍藥又是誰,我夫君流蜚語對我好的很。”對麵的女子在聽到上官雪妍話的時候臉上明顯閃過不自然,但是也隻是一瞬間就恢複了。
上官旭淺笑著看著對麵的那人,既然是我認錯人了你又何必急於否認呢。有何必提起你那身為魔君的夫君,你這是心虛了吧。
“抱歉,原來你就是傳說中的魔後,那個被魔君一直珍藏起來的魔後,號稱六界第一的神秘人?要做那樣的事情真的是有必要隱藏你的行蹤了。”上官雪妍順著她的話說下去,但是卻一直話裏暗示她已經認定了她就是芍藥“對了,魔君昨晚夜闖我百花宮,不知道傷勢如何了?真是沒想到多年不見他的修為不但沒漲還倒退了不少,真的讓我有點失望了。”
“妍兒,你怎麽關心起其他人來了?”
“有嗎?哎呀,我們畢竟是老朋友了不是嗎,我關心也是應該的。隻是不知道魔後是不是也會介意呢。”
“蜚語的傷勢自有我們關心,就不勞煩神後了。”
“本宮也不是非要關心你們魔界的事情。這一來嘛,我和一闋還有流蜚語我們都是相熟之人,二來嘛,你張臉像極本宮曾經的女婢。看著親切,難免會多關心一點。沒事就好,如果有機會還煩魔後和魔君說一聲,下一次要去我白花宮不用晚上去,白天就行。本宮即便是在不知禮數,一杯清茶還是有的。”
“幻蓮上神的茶還是你自己飲吧,既然無事,本妃就先走了。”
“慢著,我說魔後呀,你當我神界地方,真的任你們魔界的人來去自如。你們這是把我們兩宮的人放在那裏了,往日看不見就算了,但是今天既然遇到了。我們夫妻重要給神界一個交代吧,要不然我們這神皇和神後也太不稱職了。本宮也不說是以少勝多了,你們是五個人,我們這邊就出四個吧!那就有宸、白玉、蝶舞你們去向她們討教一番。魔後,你我也算是身份相當了,也就計較其他的了。動手吧。”
上官雪妍派出的陣容是有她自己的考量的,他們一行人中,除了他們夫妻外,宸的修為最高,那白玉既然是與宸同時期的獸,修為也不會比宸差到哪裏去了,要不然也不會可以鎮守虎嘯山,讓人聞風喪膽的。蝶舞作為她曾經的“侍衛”,在加上這些年的閉關修煉,修為想必也是有進展的。至於她完全是一時興起所致,她雖然傷了,可是又沒傷到根基,屬於幻蓮的一切都還在,雖然打了折扣,但是應該也不至於落敗的太慘。
其實有他們幾人在前麵,也許還輪不到她出手呢。
淺墨轉身看著娘親,幾次想開口,但是最後都放棄了,其實他是想說要讓娘親休息,他替娘親打這一場。可是他知道娘親的決定是她自己的用意的,他不像多事。
“妍兒,你身上還有傷,這不如就讓墨兒去吧,他是我們兩人的孩子,這次的事情權當是訓練一下了。你放心吧,有小白在,墨兒會有事情的。”歸海一闋替淺墨開了口。
原本他想攔住著妍兒,自己替她上的,實在是擔心她的傷勢。可是在看見兒子那欲言又止的樣子的時候,他突然改變了注意。墨兒也該讓他見識一下什麽才是神界的神的戰鬥。雖然墨兒在他們眼中還有欠缺,但是他的潛力很大,也許是可以在比鬥中激發出來,尤其是他身上的神之力,還有很多沒被他發揮出來。
上官雪妍在他們父子的臉上來回看一下,最後在兒子那渴望的眼神中,妥協的開口:“好,那就讓墨兒去,但是墨兒一定要小心才是。還有魔後身上到處都是沾染即喪命的劇毒,她是升級版的毒寡婦蜘蛛。”上官雪妍不知道在這臨上戰場的時候好墨兒說些什麽,也隻能把最應該注意的和他說了。
就怕他在遇到魔後的時候不知道,被對方打了一個搓手不及。
“娘親,兒子記得了,兒子一切會小心的。”淺墨也很認真的回答上官雪妍。
“那就好,去吧。我們等著你勝利歸來。”
淺墨對著父母點著頭,然後帶著兩獸和身後的幾人往前走了幾步站定。
“娘親身子不適,就有我兒代母戰了,出手吧。陰血魔,看來的傷勢也好了,那我們兩人不如在打一場如何。”
“倒是求之不得。上一次那是因為我還沒恢複,讓你僥幸打贏了,今天你可沒有那麽好的運氣了。”他說著把扛在肩膀上的大刀,插在腳底下的地上。
“那我們也就不浪費時間了,宸這陰血魔交給我了,其他的那麽隨意。”
宸打量一下陰血魔和淺墨一下:“知道了。”
淺墨突然間舉起他的玉簫雪柳劍,放在身邊,然後直盯盯的看著對方,在敵不動的時候我也不動。雖然說高手過招都是在一瞬之間的事情,但是淺墨比誰都清楚,他雖然實戰經驗很多,但是對上真正神魔卻是機會很少。這陰血魔算是第一個,上一次是他們情況有點相似,都是修為被封印了,而此時卻是他們都處在正常情況下的,唯一的變數就是他不知道會不會在生死關頭激發了潛能。
這也是他剛才想上場的原因,父親說他體內繼承來自父母的神之力,他才融合了十分之二,還有很多需要去激發。
這邊淺墨和陰血魔在互相看著,就是不見交手,倒是那邊宸他們已經打了起來。宸對上的是魔後和另一個人,白玉遇到的是一個手拿彎刀的人,還剩下一個不男不女的人是有蝶舞應付的。
“你看他們有勝算嗎?”歸海一闋到了一杯水遞給上官雪妍,兩人坐在原地看著。
“你不覺得勝算很大嗎?和蝶舞打鬥的那人其實和蝶舞實力相差無幾,即使蝶舞不能贏也會和對方打個平手。白玉那是完全單方麵的碾壓的那一個,等白玉解決了身邊的人,一定回去幫助宸的,這樣看來魔後不會是宸的對手,但是她有沒有什麽殺手鐧我也就不知道了。最後至於墨兒嗎這個暫不評論,我們看著就是了。”上官雪妍說完之後就在看著認真的看著那在眼前跳躍的人。
因為上官雪妍在很認真的看著比賽,所以沒有發現歸海一闋眼中的擔憂。他不單在看著場上的比賽,還一直在看著周邊的環境,像是害怕會有什麽人突然出現了一樣。隨著淺墨也和陰血魔叫起手來,原本還淡定的歸海一闋顯得更加的煩躁了,一想處變不驚的他,竟然用手深深的抓住身下的椅子。
坐在他身邊的上官雪妍終於發生他的情況:“一闋,你怎麽了?”
“我……。”歸海一闋的話還沒說完就消失在上官雪妍的麵前,出現在站圈內,剛好接下陰血魔打向淺墨的那一掌。
陰血魔的那一掌竟然讓歸海一闋手了傷,嘴角都掛著血絲了。
“父親……。”
“無事。魔君既然來了何不以真麵目示人,看來你的傷果然是好了。修為竟然也在一夜之間突飛猛進了,你修煉了魔界禁術噬天決?”
“歸海一闋你還是怎麽的精明,可惜了被你識破了,要不然這孩子的命我要收了。不過你是怎麽認出我的,我現在的樣子恐怕就連我的王後都沒認出來?”陰血魔在被歸海一闋拆穿身份的時候也沒充傻裝楞,倒是很愉快的承認了自己的身份。
陰血魔一把從自己的臉上掃了一下,屬於流蜚語的那張臉就出現在了眾人的麵前。
“蜚語?”
“魔君。”
……
“猜的。你們在山洞裏的時候我已經感覺到了魔氣那是屬於你的,但是等他們出來的時候我在他們身上竟然沒發現。隻有陰血魔身上有,那唯一的可能性就是你隱藏在陰血魔的身上,可是那不屬於你的性格。”
“還是你最了解我,哈哈哈。既然我們今天都已經遇到一起了,那我們何不也來一戰,反正神魔之間早晚都少不了一戰。”
“既然你有興趣,自當奉陪就是了。”
上官雪妍現在正站在兒子的身邊,帶著惱怒的看著流蜚語,要不是一闋認的出來這人,墨兒剛才是不是就陷入了危險之中。她說怎麽奇怪魔君受傷了,魔後還有心思出來遊逛,原來他本人也來了。她是沒發現,那一闋又是怎麽發現的呢?
歸海一闋感覺到上官雪妍的目光,回頭的時候就從她的眼中看出了疑問,可是他缺隻能對他露出一個安慰的笑,畢竟他的理由還是不要說得好。
其實他可以救下兒子並且拆穿魔君的麵目,那是因為他在山洞裏石壁上看到的影像,其中就有他們剛才比鬥的畫麵。
起初他隻是覺得畫麵有點熟悉而已,後來才發現想起來是在哪裏見過似曾相識的。當白玉解決了身邊人之後去辦蝶舞的時候,他才想起完整的畫麵。他記得那上麵的畫麵下一場就是一個孩子被一股帶著黑氣打飛的樣子,想到此處他才會突然間起身加入了爭鬥圈並且救走了兒子。
“既然這樣,我也和你們一起吧,希望我們這一戰可以讓神魔兩界有很長時間的安定。”上官雪妍和歸海一闋並肩站立著。
“為了那些心思各異的人,你們夫妻值得嗎?神皇你剛才處理了六大派的掌門,他們的弟子這時候說不定正在想著找你報仇呢。你看像我一樣多好,沒有那麽重的擔子,活的自由自在的。”
“我不是你。走吧。”
歸海一闋說著走,卻是第一個離開的,他們要換個地方去比鬥。上官雪妍在是他身後離開:“墨兒,宸。你們就不要跟來了,以防有詐。”
“走吧。”流蜚語叫著身邊的人離開,流蜚語和上官雪妍同時出聲。
淺墨他們站在原地看著他們離開,他是主人的神獸不跟著好嗎?
“司命,你怎麽來了?發生什麽事情了。”宸看著那突然出現,並且很著急的人問。
“我算到混沌即將出世,皇,去哪裏了?還有魔界的魔君已經帶人去了九天大陸,一旦讓他們得到混沌之力,那對神界來說……皇呢?”司命著急的問。
“皇還有後,去和魔君和魔後決鬥去了。”宸也很快的回答他。
“不好,和魔君一起。不對魔君,魔君已經去了九天大陸了嗎?宸,事情不對。”司命這下著急了。
為什麽和他得到的消息不一樣。
“司命你在說什麽,我們都是看見的。難不成其實魔君會有兩個不成?我們可是都沒聽說過。”
“沒聽過那是你們無知,魔界的禁術噬天決,就是把修煉者從一個人人剝離為兩個,他們卻有著著相同的容貌、修為甚至是氣息。就是因為什麽都一樣又被分為了兩個人。但是當兩個人合二為一的時候,他們的修為也就是增加很多。”誰也沒想到小白會突然間開口。
“小白,你說的是真的嗎?那這樣其實現在的魔君是兩個人,一個在和父親決鬥,另一個下去乘機爭奪混沌之力。”
“嗯,現在看來就是這樣。還有魔君要想練成噬天決,就必須是置之死地而後生,看你們剛才都說起他的傷勢,那應該是之前傷的很重才是,傷的越重,這噬天決對他練成的機率就越大。”
“看來是他早就計劃好的事情了,怪不得他會突然間夜闖百花宮了。宸,我們下去阻止另一個魔君。司命你去通知父親,蝶舞你和師兄一起回百花宮把這裏發生了的事情和蓮君舅舅說一聲,讓他看看能不能趁此機會殺上魔界去。影你回去和神宮裏的人傳達父神旨意,帶著神宮裏的人和蓮君舅舅一起重創魔界。魔君算計的倒是好,可是那也要他如願才行。”現在的淺墨完全已經脫離了一個孩子的樣子,吩咐事情有理有據的。
他原本是擔心父母的,可是卻突然冷靜下來了既然事情已經到了這個地步,那就要往有利於他們的這一麵發展。魔君也許是覺得他可以給神界一個措手不及,搶先去爭奪混沌之氣,可是不是隻有他才會算計。
他也許是算計到所有,唯獨忘記了應該把他淺墨也算進去,都把他當一個孩子看待,可是他卻不是一個真正的小孩子。在人間的時候他什麽事情沒有經曆,要是論起心機他又輸給了誰。像來都是他們一家人算計其他人,怎麽可能讓其他人可以算計到他們。
“殿下,我的責任就是保護你。”蝶舞是第一不願意離開的,她現在是小殿下的婢女,怎麽能在明知道殿下有危險的時候離開呢。
“蝶舞你是百花宮的人,你回去說的話才有人回信。即便是蓮君舅舅不在,你還可以找其她人,總之我們一定要給魔決來一個釜底抽薪。”淺墨的話此時雖然聲音有點稚嫩,但是卻讓人不得不去聽從。
“蝶舞,我們還是走吧,不要浪費了師弟的時間。師弟我也許是幫不上怎麽忙,這點丹藥你拿著用。”一直安靜的白夜卻突然開口了。
他知道現在事情很緊要,他似乎也幫不上什麽忙,隻能聽著師弟的安排不能添亂。
“殿下,保重。”蝶舞帶著白夜快速的離去。
“殿下,保重。”
影和司命也隨即離開。
淺墨在看著他們離開之後也:“宸,我們也走。”
“好。”
一瞬之見這片山林裏幾經變動,從荒涼到百花爭妍,從人來人往到靜寂無聲。原本是讓人談起變色的虎嘯山,在今後的歲月裏它卻是除了在場人之外,唯一的一個知道今天所發生事情的見證著。可是秘密也隻能永久的被它隱藏了。
淺墨這邊發生了事情上官雪妍和歸海一闋是不知道的,此時的他們已經和魔君他們已經交上手了。上官雪妍他們這邊隻有他們夫妻兩個和從上官雪妍空間裏出現的諾,而對麵除了魔君和魔後還有其他兩個人。上官雪妍的對手現在是魔後,也就是曾經的芍藥。歸海一闋對麵的人正是流蜚語,剩下的兩個人交給了諾。他們現在是踏破虛空在另開辟的空間中打鬥,倒是不會毀壞神界的一切。這也是之前歸海一闋突然間離開的原因,他考慮的就是不能影響了神界的秩序
“歸海一闋你現在已經不是我的對手了,我的傷已經好了,而你不單傷未痊愈,而且的還少了一魂一魄修為明顯的下降多了,你為了她倒是費勁了心思,她知道其實你現在還少一魂嗎?”
“她值得,這是你永遠不會得到的待遇。這麽多年過去了,她卻從不知道你的心意。”
“等你死了,她就是屬於我的了。我是真的不明白我們為什麽都是同時存在,她的眼中隻有你們的存在,卻不看我一眼。你是,那朵依靠她成長的小蓮花也是,就連那條小青蛇都能隨時跟著她,得到她的喜歡。偏偏我不行,為什麽?你告訴我們為什麽?”
歸海一闋的話竟然刺激到了魔君,原本還冷靜的他,卻突然間凶狠了起來。
“你從一開始就和我們是不一樣的。曾經的你,我們也是信任的,可是你辜負了我們的那份信任。我們在一次曆練中,你無辜失蹤,妍兒很著擔心,所以我們就去找了但是卻看見你正在毒害那個小村莊,妍兒很傷心。她甚至強製著忘記了這段記憶,但是也特意和你疏遠了,你想一想我們的離開是不是在你毒害那個村莊之後。為了擔心妍兒想起不開心的事情,我們再也沒提過了。可是你竟然會在一氣之下和我們徹底決裂了,這也許是你本性所致。現在說什麽還有什麽意義,無論曾經我們的關係有多好,你曾經想要妍兒的命那是不爭的事實,所以我們回不到從前了,而且我們彼此身後也站有太多的人。”
“過去的你說什麽都已經沒有意義了,那你拿命來吧。”
“罷了。”
歸海一闋在一次和流蜚語拚鬥了起來,兩人像是不要命的一樣打了起來,那邊的上官雪妍和魔後也在拚個你死我活的。因為上官雪妍身上有傷,所以他們一直處於勢均力敵的狀態。
他們雖然是另辟了一個虛空,但是他們拚鬥還是影響了神界,此時的神界烏雲蓋頂,有一種風雨欲來的樣子。
“要出事了,這是混沌之力要提前出事了。姐姐,墨兒。”蓮君站抬頭望著天,突然間驚呼了一聲。
“蓮君。”就在蓮君剛想去找上官雪妍的時候耳邊響起一個聲音“蓮君,魔君練成了噬天決,分化出了另一個自己。神皇和宮主不知原因,已經被他騙到其他地方比鬥去了。還有混沌之力要出世了,小殿下已經去阻止了。小殿下說既然魔君在算計兩宮,那我們可以給他釜底抽薪。他希望您帶著百花宮和神宮的影一起去攻打魔界。”
那邊影回到神宮之內和神宮內的眾神說了這件事情。他們聽說魔君的行為那是各個摩拳擦掌的。很快他們就在影的指揮下,集結兵馬,直接殺去了魔界。
神魔之間的大戰一觸即發,那邊的淺墨已經到了九天大陸,卻出現在一個黑暗中。
“宸?小麒?小白?”淺墨把自己身邊的獸叫了遍,但是卻沒有一隻回應他的。
“原來你也是混沌之氣的繼承者之一,看來我要想得到這混沌之氣,那必須要殺你吧。”淺墨的身後出現一個陰冷的聲音。
淺墨轉身就看見一個照在黑袍裏卻看不見臉的人。
“你是魔君,不是,你應該是魔君第二才是。”
“你知道的不少嗎,那我也就更加的留你不得了。”他說完就對著淺墨揮了一掌。
淺墨躍起身子躲開,當然他也不會站在挨打,也同樣出手了。黑霧中,兩人打了起來。
“宸叔叔,小墨墨在和按個怪物打架,那人看著很厲害一樣。”
淺墨不知道的是,他遍尋不找的人,此時就在黑霧之外看著他。它們進不去淺墨所在的那個地方隻能看著淺墨和裏麵的那人打了起來。心中的擔心卻是不少,可是那裏因為是混沌之力的竟然降世的地方,它們這些體內沒有混沌之力的人無法靠近那裏。
不同的環境裏卻在進行兩場的戰鬥,他們是為正義而戰還是為了貪婪而戰。在其他人看不見的地方誰在為和平做著努力,甚至付出生命為代價。神魔兩界震驚六界的戰爭,就這樣無聲無息的拉來了戰鬥。這一仗的打的天昏地暗的,日月無光,據說神界以外竟然正正的下了三個月的血雨。至於戰爭的結果如何,傳言是神界勝利了,但是也是微勝。那也隻是傳說,隻有參與到那場戰役中的人才知道,那場戰爭是如何的慘不忍賭。可是他們卻從沒人抱怨過什麽,他們都知道那些人的犧牲將會換來很長一段時間的和平。
可是卻有些人隻能忍受著悲傷,因為一切還在繼續著。
“父親,今天大哥要來了,我先去化神池等接他。娘親知道了也會開心的。”
空蕩蕩的宮殿裏,隻有中間才有一張很大的白玉床,那上麵躺著一個女子。說話的是站在床邊的的兩位男子,聽對話知道他們是父子。
“去吧。”
等人走之後,留下的那個男子依靠著床邊坐在地上,握著躺著人的手:“妍兒,你已經睡的太久了,墨兒也已經長大成人了。就連少泉都已經修成神了,你什麽時候也怎麽貪睡了。醒來吧,今天是少泉升入神界的日子,你想不想見到他,他應該也想見你吧,墨兒已經去接了。我一直很恨自己為什麽我已經知道的事情還是讓他發生了。妍兒,沒了你,我活著還有什麽意思。要不是小白一隻說你還能醒來,我都和你一起去了。”
歸海一闋神界唯一的主宰,但是在那一戰之後也沒在神界出現過,久到讓眾神都快忘記了他的存在。上官雪妍的昏迷讓他完全喪失了自己了,也徹底的把自己封鎖在這個清冷的宮殿裏了。除了淺墨誰也不能踏入這裏,這裏成了神宮的禁地。
歸海一闋握著上官雪妍的手,卻一直不敢閉眼,就怕回憶起當年的事情。
當年等他們從司命那裏知道一切的時候,和他對打的流蜚語虛晃一招就跑了。他們也隨即追到九天大陸,那時候正好混沌之力降世,等他們到的時候墨兒已經處在中間了。他們明白混沌之力選擇的繼承人就是墨兒了。他們明白的事情流蜚語當然也明白,他又怎麽會輕易讓淺墨獲得。
兩個流蜚語和他們夫妻,一邊要保,一邊要殺。為了兒子他們兩人覺對不會退縮的,可是當時的情況卻對他們不利,最後在小白的提醒下。他和跟著妍兒走上神界的逍遙微生合二為一了。
逍遙微生那是他曾經為了保護妍兒在九天大陸的安全,剝離的一魂一魄。就在他融合身子的時候遭到狂怒的流蜚語偷襲,但是他卻沒事,因為那是妍兒替他受了那一擊。正是那一擊導致妍兒一直昏迷不醒。流蜚語也在繼承了混沌之力的淺墨和恢複巔峰的他,他們父子的合力之下消失不見了,可是卻換不回妍兒的蘇醒。
“妍兒,神界現在沒有了魔界的幹擾過得都很好。宸和白玉也已經成親了,並且生下了一隻變異的小狐狸。很小和可愛,你不是就是喜歡這樣的東西嗎。等你醒來了,我讓宸把小東西帶來給你玩。你不知道那小東西最喜歡的竟然是你的那個花園,有天它突然間不見了,宸他們找遍了神界都沒找到,最後還是蓮枝在澆花的時候發現它躺在花枝下送回來的。從哪以後它再突然間消失不見了,白玉就知道去你那花園尋找了。可是很奇怪誰也不知知道它是這麽跑到你的花園裏去的。妍兒……。”歸海一闋握著上官雪妍的手,像往常一樣和她說著外麵的事情。
因為說的專注所以並沒發現昏迷了很久的人了已經緩緩的睜開了眼睛。上官雪妍聽著耳邊的喋喋不休在經過短暫的迷惘之後:“扶我起來吧,不能讓少泉看見我是這個樣子的。”
“妍兒你說,那……妍兒……妍兒,你醒了?”正在說話的歸海一闋在聽到聲音之後,有著短暫的斷片之後激動的抱著上官雪妍。
“嗯,醒了,再也不睡了。還有你每天說的話我都能聽的見。”
上官雪妍依靠在他的臂彎裏抬起頭,不管時間怎麽的流逝也不管他們經曆多大的磨難,最後他們依舊是他們,隻是彼此的唯一。等淺墨接到少泉回到神宮裏的時候看見的就是父母攜手站在宮殿的台階上笑著看著他們兄弟,兩宮的所有人都在。
“大哥,我們快點過去,娘親在等我們。”
“好,二弟。”
少泉笑著追逐了已經跑遠的二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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結局也許有些倉促了,我覺的自己不適合些這種腦洞大的文,再也不敢碰玄幻了。雖然每天就幾塊錢,但是我還是堅持了下來,既然開了就舍不得放棄,算是對自己和你們有個交代吧。
你們的意見我都接受了
還有謝謝你們的一直陪伴
要是喜歡我的文風,那讓我們下一本文《重生之訣少的軍醫妻》裏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