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又看著地圖商議了一番，特別是關於八裏鎮與那一萬在城外駐防的騎兵，這種威脅不除，楊素等人兵力滿打滿算也不過五萬餘人，外加幾萬幫忙運送輜重的俘虜，哪裏敢放開手攻城！

    不時有斥候來報與揚州守軍的斥候相遇發生衝突，兩方各有損失，雖說楊素這便損失較小，但也足以證明揚州守軍並不弱，此時天色都要黑了，小規模衝突毫無意義，楊素也大概摸清楚揚州的情況，便召回了大部分斥候。隻留下夜不歸在外。

    大軍已經在山陰麵靠近長江的地方選營地駐紮，又派人設明暗哨和斥候，揚州那邊想來應該也不會夜襲，畢竟這年頭打仗夜襲可是個技術活，並不如戲文裏說得那麽簡單。

    數萬人齊齊動手修築工事，等道太陽下山後，大營便已經紮好，今夜天色正好，涼風習習，大營中篝火成片，馬無夜草不肥，人無橫財不富，況且江南承平已久兩百餘年未曾經曆戰亂，士紳簡直是富得流油，大軍這一路洗劫，外加剛剛賣出去的南京城。

    各種物資都不缺，便是連俘虜都能吃飽飯，此時大部分將士還能吃上幾塊楊素從商城裏買來的肉幹。

    自從大半月前楊素元神出京後，這二幾天裏，楊素其實沒多少感覺，說是在打仗，其實更多的是在趕路，真正的打仗，也就南京城外那一仗勉強算是費了些心思。

    不過他雖然沒什麽感覺，但大軍短短一個月之來回奔襲千裏，連破十四城，大敗官軍十幾萬人。

    ?紅娘子這等威勢怎麽能不叫朝廷內外震恐？也幸虧楊素未曾攻破南京城，否則此時天下人會是什麽反應還真不好說，各地不知道有多少原本就心存歹念之人會趁勢而起。

    不過就算是現如今這種場麵，天下就早已經為之震動，朝堂上更是風起雲湧，上奏彈劾高起潛的奏折已經堆成了一座小山，至於建議調其它大將南下的奏折也不少，還有要楊素放開限製，準許地方士紳辦團練練兵自守的。

    不過言論並不重要，朝廷內的大臣的心思也不重要，楊素除了有時候回宮照顧自己的肉身，然後露個麵之外，除了下幾分聖旨督促洪承疇、盧象升秦良玉三人加緊剿滅流寇，再去支援高起潛之外。

    便是責令黃得功抓緊訓練士兵，這次黃得功訓練的禁軍主要是使用火器，經過係統強化之後的燧發槍，外加新城中豎起的那幾十座高爐，明朝現在不缺鋼鐵，宮內的匠人日夜不歇的再生產槍支，一個月便生產出來一千支。而且隨著匠人們的不斷熟練，這個數字還在不斷增加，根據火器局的推測，以後能月產三千支。

    經過改良強化後的燧發槍，五十步內足以破三層重甲，而且熟練的將士完全可以做做到每分鍾兩發，外加有秦良玉的白杆兵配合作戰，和關寧鐵騎在一旁策應，楊素穿越半年以來總算是湊齊了一手好牌，可以麵對明年的金朝入關。

    楊素越想越興奮，他雖說從來都對自己抱有信心，但如今總算是守得雲開見月明，他有信心再給他兩個月時間，就能把江蘇、浙江、福建、廣州這沿海四省的士紳清掃一空，到時候再反手滅了流寇。

    明年他有數十萬強兵在手，朝堂上的百官對他而言就是草芥，一旦將內部的隱患掃平，那這個人口過兩億，富庶強大開始工業化的明朝足以讓任何敵人膽寒，什麽聖人仙神都會被人道的車輪碾碎，成為曆史的塵埃。

    楊素獨站在山腰的一塊大石上，負手而立望著明月，心裏頗為激動，他的仇快報了！

    “楊哥哥在想什麽？”

    楊素回過頭來看著身著蟒袍隻手按劍英氣逼人的蕭綽，那寬大的蟒袍下隱藏這婀娜的身姿，蕭綽因為習武更有著一雙明朝女子少有的健壯豐滿的大長腿，楊素是很喜歡的。

    “你來了！”楊素伸手拉蕭綽上來。

    蕭綽並不羞澀，大膽的伸出柔荑牽著楊素的手，腳上輕輕一躍跳上來，依偎著楊素，與他站在一起。

    “將士們士氣如何？”楊素隨口問道。

    “連續急行軍，雖說在南京休息了兩日，但總歸來講還是不夠，將士們除了已經突破至練筋境的武修無事之外，尋常將士都有些疲憊，而且夜宿野外條件還是比較艱苦，不過我軍連戰連捷，將士們士氣頗高，楊哥哥還特意為他們準備了肉幹，以我看來一直堅持到打下揚州是沒有問題的！”

    蕭綽摟著楊素將頭放在楊素肩膀上，側著臉看著楊素有些擔憂的講道；

    “不過，人沒事馬匹可不行，特別是身披重甲的關寧鐵騎，我看好多馬這一個月都瘦了不下十斤，長久之後怕是這批戰馬就得廢掉了！”

    馬的耐力是不如人，很多步兵在長距離機動時常常要等待騎兵和輜重的到來，結果往往步兵養精蓄銳以後，騎兵才姍姍來遲。

    而且騎兵不能連續作戰，戰鬥一次要休整很長時間，步兵卻可以作戰多次。雖然騎兵在戰場機動時機動能力比步兵強得多，但在長距離的戰役機動時機動能力卻比步兵還弱。

    騎兵短期內長途奔襲都使用一人雙馬甚至一人三馬，而且馬還要喂豆類而非草料。在古代豆類比草料精貴多了，養一個騎兵的錢可以養十個步兵，畢竟馬在古代比人還精貴得多，還得專門有人來伺候戰馬。

    “一月之間來回奔襲千餘裏，對於馬匹來講的卻是難題，等會我去取些雞蛋來，晚上給馬匹喂食的時候加進去吧！”楊素抓著蕭綽的手安慰道。

    這次進賬兩千多萬兩，財大氣粗倒是不怕花這點銀子。要是因為這點銀子把戰馬跑費了，那才是真正的浪費。明朝也不產馬都是從關外買來的，如今蒙古已經被金朝收服，楊素日後再想大規模收購戰馬可就難了！

    等到月上枝頭，楊素便讓蕭綽回帳休息，之後元神趕回京城，這些日子京城並不平靜楊素每晚都會趕回來。

    次日清晨，楊素回來到大營時，此時大帳內蕭綽、曹文詔、劉國能等軍中將領都已經在這裏。除此之外還有兩人正與蕭綽交涉。

    女友：“我不行了，饒了我吧！”我：“再堅持會兒，把臀部再挺高點兒。”女友：“這樣很痛的。”我：“不會的，再把腳張開點，抬高點。”女友：“唉。。！哎。。！”我：“對！忍著點，就這樣。”女友：“痛啊！我受不了了。”女友滿臉通紅頭頂冒出汗珠，脆弱地喘息著，眼睛緊閉嘴巴張開著，非常痛苦的樣子。女友：“哦。。。哦。。。啊！疼！”女友不斷呻吟，緊閉雙眼，流出了眼淚。三十分鍾後，我終於說話了：“好了，媳婦你的拉筋訓練時間到了，可以停下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