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三十章 李遠的下馬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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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來回回兩人又推脫了兩回,韓馥年紀大了,被來回推脫的喘著粗氣,“李大人,你快拿著吧。”韓馥這次可是真心希望李遠趕緊將官印接過去,身體實在受不了了。
已經推脫了四次,比劉備的三讓徐州很明顯還要高兩個層次,李遠覺得差不多了便伸手接過官印,“韓馥大人放心,我一定會善待冀州百姓的。”
第二日,韓馥手下的官員聽說李遠已經正式接手冀州,原本想通過點手段,悄悄將李遠權力架空的,誰曾想李遠做的更絕,原本韓馥手下的那一批冀州官員,李遠下令所有人回家待命,等著朝廷的的任職詔書。
李遠不說是等著自己的任命,是為了堵住一些人的嘴,防止有人拿朝廷來說事。
荀諶等人見李遠的勢力已經沒法被阻擋,無可奈何,為了保住性命隻好辭官而去,帶著人前來袁紹處投奔。
既然有人主動辭官,李遠自然求之不得,立刻大筆一揮,想離開的但可離開,一時之間官員去了一半多。
李遠立刻命自己的人前去接手冀州事物,等所有一切都安穩下來,李遠便令韓馥搬到廣陽去住。
倒不是李遠薄情寡義,實在是韓馥在冀州待的時間太長,勢力早已經根深蒂固,倘若自己有一天帶著大軍外出征戰,冀州再有不法之徒,串通韓馥,造自己反,李遠可不敢輕易的堵。
韓馥雖然多有不願意,不過在李遠的強烈要求之下,以及耿武的勸說之下還是很不情願的帶著家人往北而走。
不幾天袁紹的使者來到,目前李遠和袁紹都沒有先撕破臉皮,兩人還是和睦相處,李遠在鄴城大殿內麵見使者。
使者見到李遠,徑直走上前來說道:“李遠大人,我奉主公之令,前來為兩方關係而溝通。”
言語行為很是傲慢,妓院實在想不通,眼前的使者哪來的信心,出使別國的諸侯的使者的所作所為是與諸侯的實力劃等號的。
有實力去往他處的使者自然有資本趾高氣揚,沒實力就要低三下四,猥瑣。
很明顯,目前袁紹的實力和自己相差太過懸殊,使者根本沒有和自己提要求的資本。
竟然敢小瞧自己,李遠覺得自己很有必要給眼前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子點顏色看看。
“你知道,我和袁本初什麽關係嗎?”李遠問道。
使者不明白李遠說這話是幾個意思,不過自己是來出使人家的,自然是說關係越好越對自己有利。
“李大人,據我所知,您我我家主公的關係簡直好的同一個人一樣。”
“混賬東西!”使者剛剛說完李遠便大怒而起,“你竟然知道我和本初好的跟一個人一樣,那你竟然還敢如此做,你知不知道你這麽做很容易讓我以為本初兄,想背信棄義!”
“來人,把這人給我亂棍趕出。”李遠向著堂下大聲喊道。
沒錢侍衛聽令,瞬間進來兩個比使者粗不知幾圈的大漢,每人手中拿著一根粗木棍。
使者見狀大驚失色,自己還什麽都沒說的,竟然就要被趕了出去,很有可能這次的出使任務就這麽的失敗了,使者清楚的知道出使的任務失敗對自己來說意味著什麽。
“李大人不可啊李大人,李大人您不能這麽對我。”使者一下慌了,兩軍交戰使者尤其重要,出使成功將會得到萬千榮譽,甚至有的使者出使一次為自己陣營帶來巨大的有益處,一次便榮華富貴終生。
然而有的使者出使失敗後,為自己陣營帶來不可挽回的損失,直接不用回去了。
很明顯使者覺得自己很有可能將要成為後者。
李遠沒再機會使者怎麽的大呼小叫,揮揮手示意自己的侍衛動手。
侍衛聽令一人上前將使者向外拖,一人在身後拿著棍子追打。
使者被拋出大帳外,連忙爬起來就要再向大殿內衝進,薊縣門前的侍衛自然不會讓他如願以償。
兩個拿棍子的大漢將木棍橫在眼前結果自然不言而喻,旁邊幾個帶到侍衛虎視眈眈,警惕的看著眼前的男子,隻要眼前的男子做出任何想要不軌的行為,侍衛會毫不猶豫的將眼前的男子立刻擊殺。
使者知道自己的處境,以前出使是自己從來都是趾高氣揚,根本不把其他諸侯放在眼裏,今天方才知道人外有人,李遠這裏根本不容得自己撒野。
使者別無他法,隻好一個人灰溜溜的跑回了館驛。
李遠見人走了,立刻命令自己手下首先探查出使者來此有何事。
當晚館驛內便有一人自稱使者的老鄉,前來拜見使者,使者好好看了看見自己不認識。
不過來人卻是清楚的說出了使者的住處,父母的姓名,兄弟子嗣,甚至童年發生的一些自己認為隻有自己一個人知道事也能輕而易舉的說出。
簡直比自己還了解自己,使者不由得相信眼前的人就是自己童年時的玩伴,最後由於戰亂等一些不可逆的原因,背井離鄉,幾十年的滄桑方才成了今天的模樣。
來人帶了一罐好酒,首先開口說道:“我在鄴城內坐著生意,聽說你來了以後,便帶著點不值錢的東西前來看看你。”
來人說著便從懷中掏出幾錠金子來,使者一看眼都直了,自己替袁紹賣命那麽久,袁紹還從來沒有賞給自己這麽多錢財。
使者有點不好意思,“這怎麽可好?”
來人滿不在乎,“錢財乃是身外之物,倘若以後你有需要盡管開口。”說著,來人便給使者倒滿一杯酒。
單單一聞,使者便知道眼前的酒絕對不是普普通通自己以前喝的那種,自從天下戰亂以來,萬惡的李遠便將酒的價格提高了一倍。
然而世麵上的其他的酒早已經被李遠打壓的沒了蹤影,要麽花大價錢買李遠的酒,要麽不喝,使者可是好久沒有喝到上等的酒了。
“先初次見麵便帶來如此重禮,我怎麽好意思,有什麽用的上的盡管說。”使者對於眼前呃呃呃男子很有好感。
“我怎麽能有事來麻煩您呢?”男子說道。
“隻不過韓馥大人將冀州讓給了李遠,冀州百姓多有抱怨,然而多是敢怒不敢言,我今天有機會能和大人您一吐苦水,我應該感謝您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