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17 晴然絕夢,青後陰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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傾如來到繪院琉閣外麵。隻見那調皮惹事的兔精,穿著楓葉紅衣服,顯得特別小巧,比起自己她甚至沒有飽滿的胸部和臀部,像一個沒長大的孩子。
“你跟我來。”傾如細細開口,隻見周圍的人依舊不放行,攔著小兔子,傾如目光四顧朝周圍守衛的人說:“讓她進來吧!”
“可是……”風前落近仆司音似乎不太情願,她有些鬱悶地望著風前落身旁的第一侍女傾如,不知是否是風前落發話了?
“司音,你不必介意,讓她進去吧。”傾如對司音說道,此時司音拉小兔胳膊的手才放開。“小姐在哪?”途中小兔子望著這位陌生的姐姐很是好奇,隻見傾如精致的寶藍色綢衣散發著亮澤的光芒,十分清麗有加,長長的秀發沒紮沒束無一裝飾,清爽飄逸,順順滑滑的披在身後,容貌也出奇的秀媚。
傾如拉住小兔子,一邊朝裏走一邊說道:“你姐姐是哪裏人,怎麽來到了青國?”
小兔子笑嘻嘻的,對周圍的雕花走廊,花園花圃十分在意,不忘多看幾眼:“這兒真美!我都沒見過這麽好看的地方,住在這兒真是舒服啊!”
傾如有些納悶,還真是隻沒見過世麵的兔子精,看著她無聊的表情,傾如不禁又問:“你還沒回答我的問題呢,你姐姐來至哪兒,她一個人怎麽來的風之城?”
小兔子此刻才淡淡一說:“我姐姐似乎來至很遠的明國江南,她來這兒是為了找親人吧!”
傾如一聲噤歎:“哦,原來她是明國人,怪不得如此娟秀,嬌小。”
其實小兔子壓根就不知道晴然的真實身份,她隻是聽莊園的姆姆說,晴然來至於東南方的水城明國,僅此而已。
小兔子隨高挑的侍女傾如來到了風前落那邊,隻見晴然和風前落坐在亭子裏品用餐點,見到桌子上如此多精美的糕點水果,小兔子頓覺胃口大增,想來沒吃早餐的她還真是餓了。
“姐姐。”小兔子的眼睛望了一眼晴然,就全數投到了那些餐點上麵,移動不開。
晴然順著小兔子目光看去,隻覺一向貪吃的小兔子肯定是餓極了,於是朝風前落說道:“世子不介意讓月兒也來吃點東西吧!”
風前落悠悠一笑,朝小兔子說道:”當然可以,看她這個饞樣,我怎麽好意思拒絕。”
風前落話一落口,楓月可不在乎什麽身份禮教,拿起桌上的美味便塞進嘴裏,胡吞亂咽快速吃了起來,晴然也沒有阻止她的不禮貌行為。
見到晴然身邊隻有這個什麽都不懂的而且沒有發育完全的小侍女,風前落說:“傾如,如果可以的話,我便舍你做晴姑娘的陪侍。”
傾如俯首輕語:“是,公子。”
用完餐,晴然向風前落告別:“世子,謝謝你的熱情照顧,我們就先行告辭了。”
風前落卻是笑意盎然,“怎麽還沒有改口叫哥哥,我可是已經認了你這個妹妹。”
晴然撲哧一笑:“哥哥……”
風前落知道晴然心中還是見外不好意思多留,於是隻說:“好吧,你先去忙自己的事,有機會再來我這兒玩,我天天歡迎你來。”
晴然微笑:“好的。”
晴然不想再多打攪風前落,心中也不想在青國皇城之內久住,於是告別風前落回了當初的客棧。
昨夜春雨又滴答一晚,凝思了一天,黃昏時,天快黑了,晴然拿下支撐窗戶的卡木,對小兔子楓月說:“拿筆和墨硯來。”
“小姐要幹什麽呢,想臨時作畫,嗯,或者寫詩。”
晴然說:“月兒,去前廳,叫人別來打攪。”
小兔子楓月於是搬了條椅子守在了門口,半合著眼睛打起了瞌睡。
晴然提筆的時候,又想到了前些日子的夢境,自從遇到風前落,她才發現夢中帶她走的哥哥像極了風前落,雖然夢中之境太模糊,可是那位領兵來襲的哥哥如風前落那般清瘦俊秀。而夢中的愛人,似乎定是雷卓旭不可。
想起夢中雷卓旭之語:你走吧!國已亡,我不再是晴妃之夫。
晴妃!這個名字真讓自己汗顏。怎麽就成了他的妃子?她可是冰清玉潔還沒有嫁人的少女呢!
晴然十分好奇,自己為什麽會做這麽無邊際的夢,而且她與雷卓旭才剛剛認識,不過經曆了一場生死。
晴然奮筆疾書提筆寫下:“夜行於世,一生悲歌。親朋無助,孤苦清貧。得失舍取,於心至純。多年坎坷,乃感善止。長夢於心,春秋了夢。”
晨初時,傾如扣響門扉,請晴然去和風前落對弈。圍棋這東西本是風前落之愛,聽說晴然在家鄉的時候也請教書先生學過,風前落便來了興趣。適時,楓月還迷迷糊糊的剛睡醒,見姐姐要離開,於是問:“姐姐要去哪?是不是風少爺要你過去玩啊?”
晴然點點頭,聞了一下窗台上那古樸靜謐的盆栽花,便離開了居室。
楓月也跟著一起去了,不過風前落為了和晴然獨處,差人把她安置在廂房。楓月便一個人在廂房裏吃東西,睡覺,樂的十分自在。
下完圍棋後,晴然告別風前落,走在回臥居的折回小廊上。周圍春意滿園,花香鼎盛。正聞著這花香感觸頗多時,突然一行軍隊圍了上來,為首的穿著軍裝革履,年紀大約二三十來歲,長相還頗為帥氣。他毫不猶豫地指著她下令道:“把她給我抓起來。”
他們好像早就知道她的底細,並且訓練有素,晴然有些驚卻畏懼,“你們是什麽人?”
那為首的將軍並沒有說什麽,隻道:“押住她,等候青後處置。”
晴然掙紮著快速說道:“你們要帶我去什麽地方?我可是你們世子的客人,你們怎麽可以用如此粗魯的方式對待我呢?”
他們圍上來的時候,晴然翻過走廊圍杆,踏入花園一角,折斷一束杏花枝幹,與抓她的人搏鬥起來。打鬥中,杏花滿天緹舞。
終寡不敵眾,她被扣押了,關在滿是蟑螂和老鼠的牢底。
不知道風前落有沒有知道這件事?他會不會來救她呢?她小心地想著。坐在冰冷的地麵,四麵均是鐵欄石壁,她真是插翅難飛。
第二天,青後召見她。她被昨天那位抓她的人秘密帶去見青後。
如今的青後正是與風前落生母相對抗的女人,聽聞她行事手段狠辣,專是後宮爭寵死在她手上的人就有十幾位,若不是風前落的母親漓清郡主有強大的家世,風前落也當不成世子。青後神態輕蔑,透著無與倫比的自作高貴,問:“聽說你是雪國聖女,被我國世子救到了青國,你應該清楚青國征服雪國之事,那本宮現在問你雪國女王現在何處?”
晴然知青後話裏有話,卻是不知為何青後要為難於自己,梳了梳思路,直白吐出:“雪國被滅,我隻聽世子提起,但我並非雪國聖女,隻是因一個麵具而被誤認為是。而且我也不知道雪國女王之事,請青後不要再多猜疑我。”
青後輕輕一笑,鳳目斜睥了一眼晴然,稍稍憤怒地說:“那麽說是本宮錯抓了你。”她話音一轉,又道:“既然你不是雪國聖女,為何又戴有她的麵具?雪國已是我國奴隸,你既是雪國人,就應該為我國做些犧牲,但念及你是世子的客人,身份尊貴,那就送去祭天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