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四章 南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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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宮一事傳聞的沸沸揚揚,至於真假就不得而知了。而天宮寶藏也成為了一個謎,直到清朝時,江湖上有人傳言在一位盜墓世家中發現了天宮寶圖。為此各個勢力不惜大打出手,一時間惹起不少血雨腥風。
如今天宮寶圖重新出世,一分為四,其中的一塊就存放在武安鎮的古墓中。
鬼才手仿佛講故事一般,有聲有色,聽得眾人心曠神怡,被帶到那長生不老玄幻的天宮中。
“世間還有這等奇聞異事,簡直是匪夷所思。”剛子神情激動。
“是啊!那可是長生不老,永生之術。”佟忠伯一陣驚噓。
和佟忠伯,剛子想比李胤和金胖子要顯得淡定些,古墓之中不可用常理去思考的問題有很多,但是要說長生不老那真的是有些無稽之談。
“老鬼,我很好奇,這等辛密之事你怎麽知道的。”
李胤麵沉似水,輕敲桌麵,望著鬼才手淡淡的說到。
鬼才手神情沒有太大的變化,像是早就知道李胤會這樣問他。
“我也是偶然聽說。”
金胖子撇了撇嘴,偶然聽說,這裏麵事多著呢?如果真是偶然聽說,在場的這麽多人為什麽都沒有聽說過,偏偏是你知道。
頓了頓,鬼才手接著說到。
“其實,北平之中還有一個人知道天宮之事,這個人就是瞎――老――頭――”。
鬼才手剛說完,李胤“騰”的一下子從椅子上站了起來。
“先生?”
“李爺?”
佟忠伯和金胖子麵麵相窺,到底是什麽刺激到了李胤,讓他做出如此大的反應。
“胤兒,看來老頭子沒和你說過這事啊!”鬼才手捧起茶杯,輕輕抿了一口。
“你還知道什麽。”如果說剛才李胤麵沉似水,那麽現在這譚水一定是死水。
“還知道什麽,我知道的還多著呢?比如第二塊天宮寶圖的碎片在山西。”
“你再說一遍,在哪?”
佟忠伯提高嗓門,雙眼充滿了恐懼。
“不是,這都怎麽了?”金胖子撓著頭,李胤和佟忠伯都這麽反常。他把目光投向了剛子,想在他的臉上找到答案,剛子無奈的搖了搖頭,表示他也不太清楚。
“我們去山西,明天就走。”
李胤猛地一拍桌子,咬牙切齒的說到。
“好,既然如此,那我明日在來。”佟忠伯微微一笑,揚長而去。
“李爺,我在甬道中還發現了一件事……”當鬼才手走後,剛子輕輕來到佟忠伯耳邊,一陣低語。
“好了,我知道了。”一種前所未有的無力之感湧上心頭。從前的李胤,無論做什麽事一直都保持著自信、樂觀的狀態。這一秒,他的那種狀態蕩然無存。
“李爺,是不是決定的太草率了。”說話的是金胖子,雖然不知道發生了什麽,但是憑李胤給自己的感覺,這件事情一定非比尋常。
“胖子,我心意已決。”
李胤的語氣十分堅決,充滿了不容置疑在裏麵。
“好吧!”金胖子長長歎了口氣,他知道想勸李胤沒有這麽簡單。“那好,山西我也走一遭,看看到底是什麽龍潭虎穴。”金胖子所說十分豪爽,整個人顯得意氣風發。
隻有遇見事了,才知道誰是你真正的朋友。這句話說的一點也沒錯,李胤和金胖子沒有半點書麵協議,幫你是情分,不幫你是本分。而明知道此行會危險無比,金胖子依然選擇站在李胤身邊。足已看出金胖子此人的本質。
“好兄弟!”李胤把手搭在金胖子肩上,激動之情溢於言表,他都不知道該怎麽說了,說在多又有何用?
“李爺,我也去。”
佟忠伯十分鬱悶,麻煩事一件接著一件,山西又是山西,難道佟家和山西犯衝。
“好!”李胤雙眸閃爍異光。
“李爺,那我也去。”剛子湊了過來,高聲喊到。佟忠伯都去了,作為佟家的下人哪有不去之理,他完全是看自家主子臉色行事。
人多力量大這個道理,李胤還是懂的!
“既然大家都去,我也不再矯情,過多的話我也不說了。我們開始準備,明日出發。”
說著,李胤後撤一步,對著佟忠伯、金胖子、剛子三人作了以揖準備行鞠躬之禮。
“使不得,先生。”
佟忠伯上前一步,急忙扶住李胤,他和李胤雖沒有師徒之份,但是行的卻是師徒之禮,他可受不起李胤這一拜。
但是李胤心意已決,佟忠伯哪能攔得住。
這一拜對於眾人或許平淡無奇,但是對於李胤卻有著非凡的含義,這種含義隻有他自己懂……
次日,清晨。
李胤四人收拾好行李悄然離去,沒驚動府中的家丁。當然佟府這些家丁都是金胖子找來的。
昨日佟忠伯已經交代好府上的丫鬟,他走後要好好照看他妹妹和他母親。
愛新覺羅.恒慧和佟敏顏的身體一天比一天好,臉色已經恢複了血色,現在唯一要做的就是細心調理,蘇醒指日可待。
鬼才手很準時,在離約定時間還有一刻鍾,出現在了佟府正門。
隻見他一身墨色緊身衣,手中提著一個木箱,看起來十分精幹。
這到是像他的穿衣風格,鬼才手十分孤傲,喜歡獨來獨往,所以穿的衣服一般都是深色,不像李胤喜歡穿素色的衣服。
“走吧!”李胤也隻是微微看了他一眼,便不在理會,轉頭對著眾人說道。
“車夫,去火車站。”
剛子從路邊招呼下五輛小洋車,他們的東西實在是太多了。李胤還好隻有一個錦盒纏繞在身後,佟忠伯和剛子分別提著倆個巨大的行李箱,春夏秋冬各個季節的換洗衣服他們備的十分齊全,最誇張的是金胖子,大包小包的一堆,這哪是去辦事的,明明就是去旅遊的,在李胤再三的嗬斥下,他才把東西縮水了一半。
“你找的人可靠嗎?”
趁著趕路的功夫,李胤靠在座椅上,眯起了眼睛,徹夜長談,縱然是鋼打的身體也吃不消。
“先生,您就放心吧!絕對不會走漏半點風聲。這是我一個舊部下親自操控的,我那個舊部下欠我一條命,他應該不會敷衍我。”
李胤輕輕點了點頭,這樣說並不是懷疑佟忠伯的辦事能力,而是事關重大,由不得自己。不怕一萬就怕萬一,這次南下的行動一定要嚴格保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