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沙流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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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漢城理工大,雖綜合排名不進h省前三,但卻是實實在在的老四。

    其理科部分理念,更是獨占鼇頭,建築風格比較古樸,圍校院牆屬於石砌牆,差不多兩米多高,雖相比其他高校偏低,但對於普通人來講,翻越還是有一定難度,好在年代已久並未鋪設電網。

    “真的要翻牆嗎”

    “不然等著扣學分?”

    薑禮算是粗淺練過些功夫,輕輕一躍雙手一撐便站在了石牆上。

    蹲下身姿,伸手:“之後你不接電話,是因為薑花打了你巴掌,你害怕的不敢動彈吧?”

    沙流婉點了點頭,算是默認,似乎不想再提這個話題,踮起腳尖抓向薑禮的手:“你身手這麽好,怎麽不先推著我上去呢?”

    “上來吧,別那麽多廢話。”沙流婉的身材很好,很是輕盈,薑禮一拉便上來了,轉頭調侃:“你要不是四月天穿裙子,說不定我還能考慮考慮。”

    直到下了圍牆,沙流婉的臉頰還是紅紅的,這裙子是她特意穿上的,其實挺冷的,邊走邊轉移那薑禮實際並沒在意的話題,想要奪回主動權:“你翻牆這麽利索,是不是壞事幹多了呀?”

    “也不是,去年在一家超市兼職收銀員,十點才下班,一來二去就習慣了。”說著薑禮將自己的外衣脫下,披在沙流婉身上,看得出,四月晚上十點多的微風,吹的她挺冷。

    兩人就這樣走著,沙流婉心中即有些驚喜,也有些怨念,這薑禮果然是個呆子,冷的是腿,外套有啥用啊,但心卻暖暖的。

    總不能脫褲子吧——薑禮可沒想這麽多,此刻他最關心的卻是斜後方,經驗與絲絲沙響告訴他,今天的情況似乎不妥

    “快跑!”薑禮拉著沙流婉,快速的奔跑起來。

    就在這時,一道光柱射來,後方不遠處同樣跑步聲響起:“那兩個小情侶,校園裏不是什麽時間點,都隨便談戀愛的地方,哪個係的,快給我站住,隻要不跑,坦白行徑,認清錯誤,合理戀愛,從輕發落!”

    “快”

    薑禮直接將沙流婉抱起,俗話說得好,坦白從寬牢底坐穿,抗拒從嚴回家過年。哪有什麽事都能完全說清楚,孤身男女,越抹越黑,再說了,不也沒真的‘犯法’嘛,這明天要是一通報,臉往哪擱。

    一頓左搖右拐,比起半年前沙流婉的‘淩波微步’,薑禮顯得更正宗些,轉眼便甩掉了盡職盡責的校內保安大叔。

    “能把我放下了吧?”聲音很小。

    “那個,前麵不遠,就是女生宿舍群,你再自己走幾步。”

    “你的體能真好”

    “是嗎?我從小就這樣,天生的”

    兩個人都有些尷尬,似乎太‘快’了些。還沒等沙流婉回過神,薑禮已經小跑著,向著男生宿舍群去了,但兩人都沒在意,有一個如鬼魅般的身影,一直偷偷的跟在薑禮的後方,如影隨形。

    進了宿舍大門,薑禮便不再跑了,薑文會特製的‘防彈衣’韌性有餘,不沾汙漬,但大量出汗後卻是有些難受。

    “看來今天的澡是洗不成了”

    徐威已經睡了,菁季依然沒回來,想必薑玉山已經去處理了,給薑花再大的膽子,也不敢隨意牽扯這些可供h省發展的大學生棟梁安危,頂多軟禁。

    把寢室陽台的遮光簾拉上,這下寢室裏就再也沒有光線了,薑禮爬上自己的床鋪,輕輕躺下,腦海中還是沙流婉那柔軟的身影。

    或許是身上的汗漬未幹,輾轉反側,下了床,第一次,連內衣都脫掉了,用毛巾濕了一些水,將身體上上下下都擦拭了一邊,今晚裸睡好了。

    凱夫拉納米纖維並不用清潔,清水過一邊,一抖便幹。

    再次爬上床鋪,不知為何,薑禮的身體還是有些燥熱的發燙,看來隻有靠牆‘冷靜冷靜’,才能涼快許多,克服**,嚴以律己嚴以律己

    但轉過身,卻不是牆,而是一己柔軟,黑暗中另一隻手伸向床頭燈。

    “呂”

    隨即,薑禮的嘴巴便被捂住。

    “噓,是我”呂信隱藏在薑禮床鋪的牆邊,側躺著,睜大眼睛盯著薑禮,神情很是嚴肅:“那女子是誰,不會影響薑家的大計吧?”

    “什麽大計,呂信你幹什麽”薑禮拿開呂信的手,聲音很小,表麵上淡定,但心裏卻是真的被嚇一跳,這柔軟的手感,突然又想起自己之前關於呂信性別的猜測,立即關掉床頭燈,驚慌起來:“那個,咱們都是大男人,我這****相見的,難免”

    “你都說了,大男人,那你怕什麽?”

    一句話,堵得薑禮說不下去,隻好緊緊的裹住被子:“怎麽跟到學校裏來了,老會長沒給你安排住宿嘛?”

    “哪有,你都說了,做你的左右手,老會長也是這個意思,那天和你打招呼時,我和老會長也是十幾年來再次見麵,他就先前讓大那個薑仁新會長給了我車鑰匙,其他什麽都沒說。”呂信的語氣似乎很抱怨:“我有你的資料,但貿然潛入學校影響也不太好,恰巧瞎轉悠,看見你了,還有那個狐狸精。”

    “那個說道我大哥,他給了我張不記名的銀行卡,密碼040404,在那車裏,你可以”

    薑禮話未說完,便被呂信打斷:“你是要趕我走?我是你的護衛不錯,但我也有感情,也會難過,也會迷茫的不知所措。”

    “對不起,我不知道你”

    “別說了,睡覺吧,我不想回去。”

    呂信背了過去,將貼身長刀換了個位置,緊靠著牆,蜷縮著,腳有些涼,碰到薑禮的一瞬間,便縮走了。

    “冷嗎?”

    見呂信不回答,薑禮分了一些被子給她,果然並沒有拒絕,不知不覺中心靜了下來,睡著了,做了個很長的夢,夢中,似乎他與呂信早就認識。

    薑禮睡著了,但呂信卻是深深的失眠,心中開始揣測著那個女孩是誰,為什麽資料上沒有介紹,一向準確的資料,可又為什麽將他形容成一個處亂不驚,心思縝密的人,明明在她與她之間,就很慌亂。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