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旅館探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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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廢舊工廠,麵對麵兩座椅,一盆冷水潑灑被擒之人。

    “嗚嗚~嗚嗚~”

    “將他的膠帶拉開。”

    刀影閃過,刀尖拉過在那人唇邊,拉開一道口,不近一分,不離一寸。

    “這樣拉行嗎?”呂芷蒙著麵,將長刀撐在地上,半倚。

    “你你們”那人慌了神,這樣的刀法,想要取他的性命輕而易舉,突然瞧見那對麵青年有些眼熟,怎怎麽也穿著薑文杉,自己的薑文杉又去了哪。

    “你你可知曉我是薑文會的人,快給我鬆綁,膽敢穿我的衣服,你以為薑文杉是能隨便隨”

    那人的話呀然而止,瞪大了眼,因為那袖口內側繡有紫色的‘太陽火鳥’,黑暗中的絲絲熒光,可不是他能穿戴的衣物

    “有什麽要交代嗎?”薑禮整理完衣袖,看向那人。

    “交交代什麽”那人的雙腿顫抖起來,在看見那繡圖的第一眼,便慌了神,但嘴巴還是很硬,同是薑家人,就不信沒有顧慮。

    “我出去五分鍾,透透氣”薑禮對著呂芷點了點頭,站起身,而呂芷這邊站正了身姿,抬起了長刀。

    “別啊,少會長,我我都交代!”那人怕了,他不是蠢人,心中異常的慌亂起來,薑文會體諒女眷,基本處於文職工作,絕不會有這樣持刀的人,

    更何況,這少會長應該就是那位

    薑禮的腳步沒有停,他已經給過機會。

    五分鍾後,呂芷來到工廠門口,將總結完畢的口供陳述,薑禮停止了發呆,站起身開口:“走吧,給薑花一個見麵禮。”

    兩人不斷的奔跑,一人提劍,一人拎著一個黑色紮口方便袋,來回幾公裏下來,絲毫不感覺累,看來薑禮的秘密,現在有人共享了。

    再次來到那座院子,卻是正門,呂芷已經拉扯掉黑色披風,露出一身白衣,因為,這與長劍黑發更配嘛。

    呂芷上前用劍柄敲了敲門,而薑禮則是麵帶微笑,看著監控鏡頭。

    隻是片刻,大門開啟,薑花站在門口,身後有十幾名手持彈簧棍的薑文會小弟,怒目瞪著薑禮與呂芷。

    “薑玉山的後台真硬啊,遭舉報幾天就放出來,原來是有第三少會長薑禮撐腰,怪不得這麽囂張,‘胎記’人呢,你一個虛職,好像沒有執法權吧?”

    薑花瞪著薑禮的同時,薑禮也在看著她。

    “你欠我一個巴掌,你打沙流婉的,我說的是誰你知道。”薑禮別有意味的看向這個三十歲都不談婚論嫁的精幹女子,搖了搖頭,繼續開口:“執法權是沒有,但是你得罪我,就不怕我報複你,要知道你口中那位剛正不阿的新會長,已經不在了。”

    “你大哥屍骨未寒,你”

    薑花的麵容明顯氣的變色,沒等她說完,薑禮上前一步,越過監控範圍,將手上方便袋拋向薑花,薑花條件反射的接住,卻是因為慣性掙開束縛,袋中之物‘掙紮’而出

    血腥的氣味漫布,包括薑花在內,均反胃嘔吐,‘胎記’的人頭就這樣托在薑花的手中,但她卻強忍著沒有拋掉,眼眶中已經有淚水溢出,

    一瞬間,她將薑禮恨到極致,但卻隻能無奈的流淚,她生是薑家人,死是薑家鬼,報複嫡係的事情,更是薑仁的弟弟,她無法去做,哪怕近在咫尺,

    “薑禮,從我知道你是第三少會長之時,便想過後果,但卻不想比起你那賢仁的大哥,是如此惡毒,薑家亡了,薑文會亡了,哈哈哈”

    薑花突然大笑起來,拋開手中之物,一把奪過其中一個小弟的彈簧棍,眼看就要插入自己的咽喉自殺,薑禮站在原地沒有任何動作,小弟更是阻攔不及,

    呂芷動了,隻是幾個呼吸間,不僅是阻止了薑花的自殺,還擊暈了現場的小弟,持刀與持棍,單論心理,就已然不同。

    “我連死的權利都沒有嗎,你還想要怎樣折磨我?”薑花傻傻的站在原地,止不住淚水,再也沒了先前的強勢。

    “進屋”

    薑禮走到薑花的身邊,摟住她的肩,讓呂芷守在屋外,獨自與薑禮進屋,薑花的腳步伴隨著麻木,苦笑著搖頭,死都不怕,還害怕被侮辱?

    薑禮,你以為這樣,我薑花就會大喊大叫,以不屈服滿足你的私欲嗎,你和你大哥薑仁差的真不是一丁半點。

    你有那麽漂亮的泄欲工具,還是絕世用刀高手,是看重了我的強勢,想要強行征服吧,我偏偏順從你,讓你找不到感覺,哈哈!

    但淚,卻是流的更加厲害,守了三十年的清白,就要以這樣的方式毀於一旦,她不甘,可薑仁已經走了,她又能這樣

    進屋之後,薑禮剛一坐下,薑花便將自己的外衣脫下,伸手去撫摸薑禮的臉頰,作勢要脫掉自己的貼身衣物。

    這突然來這一套,可嚇壞了薑禮,立馬用力的抓住薑花的手腕,大聲嗬斥:“薑花,你做什麽!”

    “做你想要的啊,要了我吧,我已經饑渴了三十多年了”

    “啪”

    清脆的巴掌聲響起

    薑禮大聲嗬斥:“薑花,你能不能清醒點,你知不知道你現在的行為是在做什麽!”

    一時間,薑禮似乎知曉了薑花的想法,結合先前小人對他的詆毀,明白不難,再抬眼看薑花,已經傻站著哭的失了神,哪還有初次見麵的那種幹練、強勢,根據薑玉山提供給他的資料,她是個苦命的女人。

    “大嫂,坐下吧,我剛才摟著你,沒有別的意思,大哥走了,看你留著的淚,一時間替大哥心疼你,請原來我唐突的稱呼”薑禮歎了口氣,站起身,將薑花扶著坐下,接著自己坐在她的身旁,輕輕的撫著她的背。

    “你叫我什麽?”冷靜下來的薑花,這才反映過來薑禮的稱呼,一時間心跳加速,不敢置信。

    “嫂子”薑禮重複了一便。

    “嗬嗬,你大哥他有妻子的,我薑花算什麽,別亂叫了,不過是單相思罷了”薑花的目光柔和了許多,似乎有些許憧憬,但最終還是搖了搖頭,人走了,再多名分還重要嗎?

    “我知道你和大哥的故事,隻是前幾天,才知道那個人是你,不僅如此,我還知道大哥現在的妻子,是個水性楊花的人,我並不喜歡她,在我心裏,你才是我真正的大嫂!”薑禮的目光堅定,看著薑花。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