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0章 她是我的女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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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薑禮此刻已經完全失去了理智,他一直是個孤獨的人,不然也不會總是沉浸在理論物理學之中,此刻他隻有一個念頭,

    那就是殺人,放縱心扉的殺人,他無法接受,也不願接受。

    薑武保還未到,薑禮已經借著基因強化的優勢,飛簷走壁入了斧頭社的大院,一路之上,掐喉,刺目,逼問出斧頭社長的房間方位。

    他要殺了這人,千刀萬剮,挑筋扒皮!

    ‘嘭’的一下,薑禮踢開臥室的門。

    兩年多了吧,再見那容顏,薑禮滿是心痛,沙流婉的麵容沒有太多變化,此刻緊緊拉著被褥,肩無寸衣,似乎在遮擋什麽,分明被褥裏就不止她一人,但此刻看見踢門的是薑禮,滿眼驚喜,滿是柔情。

    “薑禮,你終於來了,你等我一下,我穿衣就”

    “穿衣?”薑禮質問,眼仁發紅,額頭青筋密布:“你還需要穿衣嗎,我和呂芷一起那麽久,從來沒有實質發什麽,可你呢!”

    是怒吼,薑禮就像一頭野獸,失去理智的野獸,他已經準備好踢門而見的是那精壯大漢,挫骨揚灰,可為什麽卻是沙流婉?

    薑禮笑了,帶著淚笑了,甚至想起酒吧裏,那兩人的對話,

    ‘她先前可以反抗,但是自己順從了!’

    薑禮始終自私的認為,沙流婉就是他的,天生就是他的,不可以有其他選擇,也許,這才是帝王家隱藏的暴躁,無恥而又冠冕堂皇的扭曲。

    “沙流婉,你為什麽不等我!為什麽不等我!”薑禮嘶聲怒吼,竟然抬手去掀沙流婉的被褥,被褥隻開一半,沙流婉甚至被嚇得忘記遮住雙峰。

    讓薑禮吃驚的,被褥裏的那人,並不是男子,是啊,一個大男人,有怎麽需要女人來遮擋,這麵容薑禮見過,

    不是今天那輕浮的女子又是誰,看來自己沒有看錯,這女子果然像極了多年前的沙流婉,一時間,薑禮慘笑起來。

    “沙流婉,你這算是挑釁嗎?這女子是誰,是你的堂妹還是表妹,你先前還讓她去酒吧故意調侃我,是想尋個人代替你嗎,好啊,好啊!”

    “好!好!好!你自己說等我三年,我來了,等到的就是你已為人婦,還派人來調戲我?你以為我想要的就是肉yu?你以為誰能在我心中替代了你?”

    薑禮眼眶止不住的流淚,笑的慘然,突然覺得很落魄。

    “你你聽我解釋”沙流婉拉上被褥,害怕的發抖,他從未見過薑禮如此,如此的悲痛,有如此的狂野,又如此的失神,又如此的愛戀,甚至疲倦。

    “解釋?”

    薑禮仰天大笑,擦幹了淚水,許是太用力,衣襟撐破了皮。

    之後,便是施欲,

    伴隨著沙流婉不斷的流淚,薑禮忍耐了二十多年的狂暴之欲迸發,不僅僅是沙流婉,還有那嚇得在內側蜷縮的姬青雨。

    “哈哈哈,你哭什麽,你不是喜歡要強嗎!”薑禮一邊流著淚,一邊慘笑,神誌不清,就像發了瘋。

    “薑薑禮,你還是人嗎,你強行要了我就算了,我愛你,可我堂妹怎麽你了,她才十九啊,戀愛都沒有談過!”沙流婉伴隨著下體的疼痛,緊緊抱著自己發抖呆滯的堂妹,滿眼都是失望,滿眼都是心如冷灰。

    她不明,也不解,為何等了兩年多,等來的卻是如此,當薑禮踢開房門的那一刻,她害怕,她驚悚,但看見那朝思夜想的麵容,魂牽夢繞,

    這正與堂妹談著屬於她的愛情,這男主角便欣然而到,甚至來不及想為什麽,因為想早就等不及,想穿上衣,緊緊的去擁抱。

    若不是堂妹與自己一樣都是luo睡,因為堂妹說這樣對身體好,她也許不會那麽緊緊的遮擋吧,堂妹可連戀愛都沒談過,怎能讓姐夫看了身子。

    但此時此刻,兩灘血跡讓沙流婉清醒,她強忍著撕痛穿衣,推開門,再見室外場景,止不住幹嘔,伴隨著痛哭。

    這日日夜夜保護他的,友善的幫眾,一個一個,死的不能再死,屍首分離,殘忍至極,這還是她所愛的薑禮?

    “滾,你給我,從我的世界消失!”沙流婉嘶吼

    “讓我滾?”薑禮手指自己,卻沒有底氣,雖然前一天還完璧之身,但回想起剛剛那緊致的阻攔感,以及被單的兩灘血漬,逐漸冷靜下來,

    是不是他錯了,裏麵有他不知道的隱情,自己在發什麽神經?

    “對,你滾啊,你滾!”沙流婉瘋狂的推搡著薑禮。

    一直在門外發呆的許久,薑禮還是沒有回過神,他幹了什麽,又發生了什麽,什麽是真,什麽是假。

    但此時此刻,打斷他的,是劈劈啪啪刀劍相衝的聲音。

    那屋外戰鬥的兩個人影,一人持刀如風如雷,另一人精壯如熊,以臂擋刀,那男子是酒吧瞪自己的中年男子,那女子,

    是呂芷!

    來不及多想,呂芷被逼得節節後退,薑禮急忙上前幫忙。

    “這人是霸鍾熋閣的熊聽風,霸鍾熋閣的霸鍾罩,以氣固身,隻有在他呼吸的時候,才有破綻,他會防我的刀,在我攻擊他閉氣到極致後,你從後偷襲!”呂芷一邊用刀防禦,一邊開口。

    時機已到,薑禮出手,

    “你上當了!”熊聽風嘴角一笑,雙拳出擊,但雙拳抵達肩膀的觸感卻是與平民完全不同,不由驚訝:“你,你也是風雷呂閣”

    呂芷不會等他驚訝,刀光火石之間,一刀斬去,頭顱分離。

    “別殺,他沒想要殺我們!”薑禮喊出口已經遲了,他能感覺到那兩拳,根本就是擊打普通人,以至於失去戰鬥力卻不傷及根本的力道。

    “遲了”呂芷也沒想到,這熊聽風會如此大意。

    看了眼沙流婉所住房屋的方向,薑禮歎了口氣,與呂芷一起離開,直到來到一個巷口,薑禮開口,

    “你怎麽在這裏,還與這人打了起來。”

    “我不放心你,就來了,接你電話的時候剛到,聽海柯說你出去了,想給你個驚喜,就來尋你,恰巧遇到你殺人,便觀察一下是否有暗哨,便看見這熊聽風埋伏在附近守衛,我就攔了下來,從你進屋,一直糾纏到現在,我聽見你的大喊大叫,就特別拚命,占據優勢,但後來突然又是女子的哭喊,那熊聽風就像打了雞血一樣,我節節敗退”呂芷低頭,有些沉默。

    “你怕我是來見沙流婉的?”薑禮開口

    “是”呂芷知道瞞不過,幹脆承認:“我偷偷看著也好,你們單獨見麵,我心裏沒底,三年了,我們都沒有進展,你讓我怎麽想。”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