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八章:磨人的小妖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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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晚,安曉來到莫布利酒吧。這裏早已經物是人非,雖然還是和之前一樣的熱鬧,可是卻已經換了老板。不再是那個英俊灑脫的張海清,而是那個曾經滿臉淤青的小酒保。
“嗨!”安曉好像看到了什麽人,向著舞池中央努力地揮手。
人群中最耀眼的那顆星,在舞池正中央嫵媚性感的跳著舞,與無數個男人貼麵蹭肩,她妖嬈邪魅地笑,讓無數男人拜倒在她的石榴裙下。她好像看見了安曉在召喚她,不耐煩的撩了兩下頭發,用力的拍了拍身邊男人的臀部,有些挑逗的笑著,走出了舞池。這個女人正是此時隻有21歲的莫灼華,她畫著濃豔的眼妝,假睫毛都快要飛到天上去,姨媽色的嘴唇,就好像一個美女吸血鬼一般美豔妖冶。
“你怎麽來了?”莫灼華靠在酒吧的前台,端起一杯雞尾酒,慢慢的在鼻子邊上晃著。
“你要的東西,我拿來了。”安曉將檔案袋甩在他麵前。
莫灼華將雞尾酒一飲而盡,放下酒杯,向新來的小酒保拋了個媚眼“親愛的,一杯廣島冰茶。”
“好的請稍等。”
“莫灼華,你說過我拿給你檔案,你就幫我重新成立組織,給我報仇的。”
莫灼華把食指比在嘴前“噓……這種事情怎麽能拿到桌麵上談呢?”
安曉冷哼一聲“我已經背叛了黨,背叛了警局,你如果不幫我殺了阮晴梔,一定會殺了你,就算賠上自己的性命我也要殺了你。”
“我可以當做你在威脅我嗎?或者說是在求我呢?”
“不管怎麽樣,你要的東西我給你拿來了,你答應我的事我也希望你做到!”
“謝謝你了。”莫灼華拿過檔案袋放在一旁的包包裏,“現在你可以離開了吧。”
“莫灼華,我希望你能信守承諾!”安曉摔下這樣一句話轉身離開了,莫灼華從酒保的手中接過廣島冰茶,慢慢的品著,這時候酒吧的老板走過來“親愛的,盡興嗎?要不要來點兒?”他手裏的東西莫灼華再熟悉不過,莫灼華接過那包小小的白色粉末“這東西,我十歲就開始玩兒了。拿回去吧。”話音剛落,酒吧裏的音樂嘎然而止。
“怎麽了?”老板衝進舞池。
“應該是毒癮犯了,把音響的線搞壞了。”
“靠!這也可以。拉出去處理了。”那個曾經看起來很瘦弱的小酒保,如今卻已經變成狠辣的劊子手了。
“可以啊,小夥子。有魄力,跟著我幹怎麽樣?”莫灼華走上前。
“你是誰啊?”
“可卡因你聽過沒?我沒猜錯的話,這個酒吧是曾經張海清的一個窩點吧。”
“可卡因?你說的是老大親手的最神秘的那個毒梟?”
“哎?沒想到你知識麵還挺廣的嘛!”
“你別告訴我你就是…”
“這個嘛,自己領悟吧,小可愛。”莫灼華放下酒杯留下了一個魅惑的眼神重回舞池中央,她在那就好像一個暗夜中的精靈,不停的閃光,說是精靈可能還不太合適,她是個妖精。她就是黑暗中的妖精。專門勾走那些好色男人的魂魄。
安曉轉過身坐在前台的地方,不斷的用手指敲著麵前的大理石桌麵。
“寶貝兒,你來這…也不喝酒也不跳舞。你是來幹嘛的?”
安曉望著舞池“她答應過我的。”
“你說那個女人?”
“莫灼華她每天都來嗎?”
“差不多吧。她基本每天都會來玩兒,自從我接手這個酒吧,就經常見到她。”
“這個酒吧之前的老板呢?”
“你是說張海清。早死了。”
“原來張海清就是這的老板。”按照轉過頭看著眼前這個穿的衣冠楚楚的小夥子,“現在你來經營這裏?”
“是啊,你的口氣不想來玩的。倒像個警察。”
安曉苦笑,輕輕的撩了兩下散落在額頭上的碎發“是嘛…我都忘了。”她慢慢地抬起頭,享受著這個喧鬧的世界,享受著這裏的汙濁氣息。安曉脖子上的鑽石項鏈閃閃發光,她幹練精致的短發在酒吧的燈光下變成了耀眼的紅色。
“寶貝兒,跳舞去啊。”
“我不會。”
“總要嚐試一下的吧。”
安曉默默地搖搖頭“我不屬於這裏。”然後轉過身望著舞池內的莫灼華,沒回頭對著那個酒吧老板說了句“給我一杯白蘭地。”
“好。你稍等。”
過了一會兒,酒吧老板端著一杯白蘭地站在了安曉身後“您要的酒好了。”
“謝謝。”
“白蘭地必須是采用新鮮的葡萄汁,不加糖或酒精,發酵、蒸餾所得,必須陳釀至少三年。必須是采用不加糖的新鮮葡萄酒蒸餾調配而成,其中應不少於30的采用壺式蒸餾鍋蒸餾的酒精,是一種烈酒呢。”
“你還挺懂酒的。”安曉端起酒杯慢慢的在鼻子邊上搖晃著,慢慢感受酒精的香氣。
“可是您喜歡烈酒,怎麽不點一杯伏特加呢?那種酒更烈更合適你啊。”
“伏特加。”安曉冷笑一聲,“最烈的酒,最毒的花,最厲害的人。我一定要親手殺了她,親手…”
酒吧老板看著安曉奇怪的樣子,坐在一旁,靜靜的看著她將那一杯白蘭地一飲而盡。在老板的臉上明顯的看到一抹奇怪的笑,他的嘴角微微上揚。我看出了他邪惡的樣子。
“你恨伏特加對嗎?”
安曉低著頭沒說話,隻是攥緊了雙手。
“那最毒的花是什麽?罌粟嗎?”
安曉的眼睛突然發亮,他聽到了罌粟,與曼陀羅可以比毒的恐怕也隻有罌粟了。可是罌粟早就已經死了。他死的那麽幹脆。如果…
這時候莫灼華走出了舞池“你還沒走啊?”
“你知道罌粟嗎?”
莫灼華的表情凝固住了,她那雙丹鳳眼左右環顧了一下,然後穩穩的落在安曉身上“你問這個做什麽?”
“我覺得隻有罌粟才可以打敗曼陀羅。”
莫灼華冷笑一聲,坐在一旁的椅子上,對著吧台裏的小酒保拋了個媚眼。“一杯廣島冰茶。謝謝。”
“我在問你你認不認識罌粟。”
“你問我有用嗎?我就算認識他有用嗎?罌粟死了,他死了很久了。”
“我當然知道,我隻是希望能有人知道他的手段,我隻是想對付阮晴梔而已。”
“對付阮晴梔?一定要贏取出馬?難道我就不夠麽?”
“你真的可以幫我。”
“我不幫你,難道罌粟會活過來幫你。我隻能告訴你我的手段不比罌粟差因為我們的身上流著同樣的…”莫灼華沒有繼續說下去,我不知道她想不想回憶起曾經的事,回憶起她出生之前的事。
“什麽?”
“與你無關,你隻要知道一切都聽我的就夠了。”
“我…”
“如果你想報仇,你就給我老實一點,按我說的做,不然我可不能保證你的人身安全。”
說話間,安曉覺得頭皮發麻,開始出汗出得厲害,心慌的難受。她緊緊閉著雙眼,雙手按在頭上,不斷地喘著粗氣。
酒吧老板遞過來一杯水。安曉拿過來咕咚咕咚的喝點,瞬間就覺得舒服多了。她努力的把自己的呼吸調整好,用盡全身的力氣站起身“莫灼華,你要記住你答應我的事。”然後徑直走向酒吧大門。
安曉走後,莫灼華端著那杯長島冰茶“這裏麵不會也有什麽亂七八糟的東西吧?”
“果然還是你最厲害。”
“對待那麽一個小姑娘,你竟然下得去手。”
“我對待任何人都下得去手,除了你…”
“算了吧。你給她用純度那麽高的毒品,一次就上癮,你就不心疼嘛?”
“留她在手上有用的。”
“奸詐狡猾,說的就是你。”
“那你呢…”說話間,老板的手從上而下滑落到莫灼華的大腿,停留在她白皙修長的大腿上。兩個人越湊越近,莫灼華那雙勾人的眼睛仿佛要將她對麵這個如癡如醉的男人吃掉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