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八章 打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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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一會讓我媽燉。”李魁點了點頭,他自然知道大家是想讓他在家呆一天,卻也不點破,說多了就矯情了,都是兄弟。
“聰哥,你那些東西沒拿下來呀。”樊仁一拍腦袋,
“拿下來了。”王晨聰回複了句,
“那麽一大堆東西呢,咱們下來也沒搬呀。”樊仁又補充了句,畢竟拿黃泉水是為了救易離的命,
“我找了個司機,直接裝他車上了。”王晨聰開口,
“咱們一直都是一起走的呀,我怎麽不知道你什麽時候找的司機?”樊仁仔細回想了一下,不記得什麽時候王晨聰叫了車,
“你不知道的事情多了去了。”王晨聰撇撇嘴,自己的小弟不怕自己了怎麽破?在線等,急。
“哦。”樊仁悶悶的應了一聲,
“你知不知道黃泉水地點的事啊?聰哥。”易離眼中帶著希冀之色,
“知道啊,怎麽了?”王晨聰問道,
“就是想了解了解。”易離摸了摸鼻子,
“哦。那我就給你說說。”王晨聰簡單回憶了一下,
“那個地方是李將軍當年獨立團的三排長發現的,起因是找到了黃金,後來三排長再來挖寶黃泉水出現,三排長為了救警衛死了。
這地方當年是在三屯到鎮上的的路上,具體地址現在還真沒人知道。
不過這地方後來又出了幾件事情,
有一個姓董的村民鏟地時撿了個金鐲子,上麵生著紅色的鏽,
還有就是有人挖出過銀。
雖然現在我們不知道具體位置,但大概的打聽一下還是能夠獲得很多信息的,至少大概方位能夠鎖定。”王晨聰喝了口水,停了下來,
“那我們要怎麽跟人打聽啊?”易離犯了難,總不能說自己要找黃泉水續命吧?這麽說一準兒會被人當成瘋子,
“嘿嘿,給你們看點東西。”王晨聰神秘一笑,
“什麽東西?”幾個人都湊了過來,
“當當當當。”王晨聰從兜裏掏出了幾本證件,上麵印著“國家考古總局”的字樣,
“我們就以考古的名義采訪一下村民,然後再承包下那片地不就好了。”王晨聰笑道,似乎是早就想好了這麽做,
“聰哥,你真不愧叫王晨聰。”樊仁一臉敬佩,
“那是自然。”王晨聰一臉得瑟。
……
“多吃點。”李魁的父母充分展現了東北人熱情好客的特點,不停的給幾個人夾著菜,
“阿姨,您這手藝,真不是蓋的,怪不得二哥總念叨您做的飯。”樊仁一邊吃一邊比著大拇指,
“哪有啊。”李魁媽媽嘴上說著沒有但是臉上的笑容愈發濃了起來,一頓飯吃的是賓主盡歡。
第二天早上,五個人早早就起來了,倒不是幾人作息時間規律,而是車到了,據說是王晨聰叫的那輛車,
“劉叔叔,麻煩你了。”王晨聰很是禮貌。
“不麻煩不麻煩。”司機笑著擺了擺手,
二屯離三屯不過那麽20裏地,開著車很快就到了,幾人選擇在人流量比較大的是十字街下車,一下車王晨聰就攔了個大爺,
“大爺,您知道之前有人撿過個金鐲子嗎?”王晨聰麵帶笑容的問道,
“知道啊?問這個幹什麽?”大爺有些納悶,盤陀除了歲數小的人都知道這回事,
“我們是國家考古局的。”王晨聰拿出了證件給大爺看了一眼,大爺點了點頭,
“大爺,您知道具體是在哪一個位置嗎?”王晨聰問道,
“不知道。”大爺搖了搖頭,“不過大概位置還是記得的,出屯子朝農豐走個兩三裏地就快到了吧。”大爺吸了口煙,
“謝謝大爺。”王晨聰道謝,
“那大爺您知道我們要是想承包土地得找誰嗎?”樊仁又問了句,
“找我就行。”大爺一臉自得,
“找您?”樊仁有些驚訝,
“對呀,我是村長。”大爺點了點頭,
“就算您是村長也不能決定整個村子裏的土地使用吧?”賀九幽皺著眉頭,
“別的地方我說了不算,那地方是我家的我憑什麽說了不算。”大爺有些憤怒,
“哦,原來是這樣,不好意思啊大爺。”賀九幽認錯態度很端正,
“算了,不跟你這種小屁孩一般見識。”大爺一臉我很寬宏大量的表情,
“那謝謝您了大爺。”賀九幽笑了笑,
“那土地承包你們能給多少錢?”大爺開始關心起來錢的問題,
“這個具體數目還得等下麵批下來,畢竟我們這麽說領導也不信。”王晨聰笑了笑,
“唉,那你到時候一定先找我啊。”大爺囑咐了一句,
“行。”王晨聰痛快地點了點頭。
“咱們哪有錢土地承包啊?”易離有些擔憂得問,
“現在沒有,一會兒就有了。”王晨聰笑著,
“開什麽玩笑?”樊仁皺著眉頭,
“我沒開玩笑。”王晨聰笑了笑,
“趙爺爺他們能有多少錢?你就這麽敗?”樊仁無奈,
“誰說我要花他們的錢了?”王晨聰有些無奈,但心裏卻是暖呼呼的,
“那你怎麽承包?”樊仁有些好奇,
“告訴國家曆史文化研究部的人。”王晨聰一臉得意,'
“那還行。”樊仁點了點頭,
“我們接下來去哪?”易離問道,
“往農豐那邊走走,看看能不能把位置定下來,定下來我們就能少承包點。”王晨聰目標很明確,
“你這是早就打算好了?”易離問道,
“沒有,就是大爺不是告訴咱們大概地址了嗎,反正我們現在也沒什麽事,那就去看看唄。”王晨聰對易離的態度一直就好的不得了,
“原來這麽說。”易離點了點頭,
“走吧。”王晨聰招呼大家,
“走著去?”樊仁問了句,
“怎麽著?你還想坐車?”王晨聰瞪了樊仁一眼,
“沒,沒。”樊仁趕緊搖頭,
“那還不快走。”賀九幽皺著眉頭,
“這不走呢嗎。”樊仁一臉鬱悶,
“行了,這事非同小可,你就先耍脾氣了。”李魁拍了拍樊仁肩膀,
“我知道。”樊仁麵色一正,倒也不再墨跡,
“又來人了。”旁邊村民議論紛紛,
“是啊。”有人回答,
“這是這個月第三波人了吧。”一個女聲,
“可不是唄,好像是為了一個滿清貴族的墓吧。”有一個男人說道,
“可不是,我們這當年可是王公貴族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