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0章 黑狗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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胖和尚知道,這個惡心地飛頭降估計就是那個黑和尚放過來對付他的。
卻沒有想到會遭受他的佛香灰偷襲,佛香灰啊,那等邪物有怎麽能抵抗得了?
胖和尚原以為能夠消滅了它的,最不濟也應該能留下它來再做處置,誰知道那個飛頭降在遭遇了佛香灰襲擊之後,還能跌跌撞撞地飛走,也是個厲害的東西!
胖和尚隻能眼睜睜看著升空後的它,帶著一團血霧往遠處飛去。
降頭,是個類別與蠱術的邪惡術法。對於“降頭術”,這個東西在電視裏放泰國恐怖片的時候,非常的流行,傳播範圍很廣。可以說,像我這麽大年紀的人,基本上都聽說過“降頭術”。而且,據說這個邪法,在東南亞等地,是讓人聞之色變的存在。
這次,在江南這裏,蘇中內地也有了?
耳聽得胖和尚跟我說了這些,我於是連忙打電話回家,詢問左玉娘有關於降頭術方麵的事情。
左玉娘在電話裏道:“坤子,降頭術跟我搞的這個蠱毒其實是差不了多少的,都是同屬於黑巫術裏的一種,是用一些特製的蠹蟲或蠱藥做引子,或者附上陰魂,也能對施法者用八字等方法害人性命,它在藥力、精神力等方麵的運用,等同於蠱毒,唯一不同的地方在於,蠱術是煉製毒蟲,而降頭術裏的法門比蠱術要邪惡的多,是個滅絕人性的術法……”。
我又問起飛頭降。左玉娘告訴我,飛頭降是所有降頭術裏麵,最為神秘莫測與恐怖的存在。她在電話裏語氣嚴肅,一再問我,真的是飛頭降出現了?我並不能確定,因為看到那個東西的是胖和尚。
於是我開了免提,將電話遞給了和尚,讓他跟左玉娘講。
在詳細地聽了胖和尚描述後,電話裏的左玉娘鬆了一口氣。她告訴我們,胖和尚遇到了飛頭降不是真正意義上的飛降,而是由人操控的降頭傀儡,並不是施法者本身的頭顱。因為真正意義上的飛降,是降頭師自己的頭顱能夠離開身體,如果此術法練成,是個異常恐怖的存在,而降頭師本身將會長生不老。但是,這個長生不老是建立在無數的白骨累累、無數人死亡的基礎上成功的。所以說,它是滅絕人性的邪法。
電話裏,左玉娘告訴了我們對付降頭術的方法,她讓我們準備多多準備黑狗血,還有胖和尚僥幸脫身的佛香灰,那是越多越好!
胖和尚開口說,早知道佛香灰功能強大,就用蛇皮袋背一大袋子過來了。
電話到最後,她問要不要到江南這邊來支援,以免我們失手。
我和胖和尚心中一熱,連聲說不用不用,隻要左玉娘將龍河,將芙蓉怡興園等地方守護好就行。
我們在左玉娘千叮嚀萬囑咐地話語中掛斷了電話。
然後麵麵相窺。
和尚說,佛香灰他到各個寺廟裏想辦法,而黑狗血,就隻能讓我去搞定了。
於是,第二天我起了個大早,吳/江周邊各個菜市場都轉悠到了,偏偏沒有找到一隻賣黑狗的或者說殺狗的。沒得辦法,我隻能去了一趟職業介紹所,找到王海,托他幫我想想辦法。
同時跟他溝通了姬臣帶著陰陽傘和羊皮卷在吳/江這邊逗留的事情,巫神教已經通知下麵的魅族、月亮門等開始動手截殺,畢竟,這裏是他們的主戰場。
王海將電話打給宗教理事局裏分布在這邊的人手,吩咐幫忙弄黑狗血。然後跟我說估計要到下午才有。
下午就有?我想還是手裏頭有人辦事利索,這要一個人,到哪裏找黑狗血去?總不能看到一條黑狗,就追在後麵抓住,然後殺狗取血吧。
我這邊基本能搞定,胖和尚那邊的佛香灰也應該沒多大問題,他說要帶著蛇皮袋搞一大袋子的。
我和胖和尚如今是風聲鶴唳,所有防身護身的寶貝全部帶在身上。
職業介紹所裏,我跟王海提到了降頭這個事情,同時讓他們要密切注意著黑和尚的出現。這個家夥太邪惡,一出手就給了我們一個下馬威。
王海作為宗教理事局在吳/江這邊的聯絡人,對於這個黑和尚卻是一無所知。不過,他表示會將這個事情傳達下去的。
我跟他告辭,他問要不要派人協助我們,我搖搖頭。通過邢娟一事,我不想再讓無辜的人因為我的原因,而喪失性命。
我記得在常/州的鬼城門口,我給邢娟點紙錢,心痛莫名,情不自禁打電話給遠在南海的陳倩,當時的她因為我電話裏的聲音給嚇了一大跳。知曉了我這邊的事情,她一再安慰與我,同時吩咐我一定要小心,麵對窮凶極惡的對手,打不過就跑,性命最為重要,犯不著為了麵子而丟掉性命。
這次,遇到了這個會飛降的黑和尚,我能夠逃跑麽?答案顯然是否定的。要知道,除了向我們主動示好的月亮門那個駝背老頭,魅族和月亮門其它人並沒有跟我們有所接觸,巫神教更是不要說了,門朝著哪兒開都不知曉。
不過,我和胖和尚卻是不急,因為,除了姬臣的羊皮卷和陰陽傘,巫神教更看重的,還有我的玉環,而據胖和尚所帶來的活佛話語,估計百分之八十的重點,還在於我的玉環。
巫神教目標是我的玉環程度更大。
我的耳邊不由的又響起了活佛的話語:“楊坤,這個玉石一定要收好了,它涉及到一個塵封多年的傳說,它涉及域外空間、地心之密以及遠古神魔的一些故事,其實,你的這塊龍河屍玉,就是一把古老的密鑰,巫族遺脈才能擁有。”
啊,我是巫族的遺脈?這是我無論如何也不相信也不承認的事情。
而在活佛的話裏,他說那裏有鬼魅的利嘯,妖魔的怒吼,還有幽靈陰風,冰封的幹屍,還魂的死囚,蠕動的異靈,猙獰的古獸……那裏,是哪裏?
雖然這段文字在《山河經》中也有,但是卻沒有具體指在某一處。
告辭離開王海的我,走在吳/江的街頭,車水馬龍中,我接到了胖和尚的來電,我按下接聽鍵,就聽見電話裏傳來看胖和尚焦急的聲音:“楊坤,不好了,我的子玉石受到了不好的消息,估計是要出大事情”。
一聽這話,我心裏頭莫名一驚,忙問胖和尚:“別急,仔細說,到底怎麽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