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三章 嚴刑逼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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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杜一爵身後的手下馬會意了他的意思,一聲不吭的朝肖芳娜走去,將她的手一壓,肖芳娜似乎感覺到死神在降臨了,她恐慌,連忙掙紮他的束縛,一遍一遍的撕心裂肺,在他聽來簡直是無用的嘶吼。

    肖芳娜寧死不從,她知道接下來等待她的將又是一場噩夢,但由於男女的力氣過於懸殊,一會兒,他將她捆好了,隨後拖了下去。

    記得好好伺候。”杜一爵趁他臨走前還不忘囑托一句,男人意思性的點了點頭,帶著這個烏煙瘴氣的女人走了。

    接下來我們……”葉迦衣看得他這樣有仇必報的樣子,而且最重要的是為了她,她心仿佛被暖意填滿了,她心情很好,笑著問他。

    接下來,扒開肖芳娜的口,還有是等待獵物鉤好。”杜一爵精光四射的眼眸帶著幾分懾人的氣息,看她一眼,見她笑了,他緩緩道來。

    程一皓暗地裏怒瞪著他,不明所以的怒火在升騰,得不到發泄,隻能自己悄悄往下咽。

    葉迦衣昨晚被他折騰了很晚,再加今早起的早,所以現在感覺一陣倦意湧心頭,她的眼皮沉重的厲害,幸虧杜一爵在一旁扶住,可以將身體往他身壓,才緩解了些,不過還沒到解決。

    迦衣有些累了你去審問吧,我扶她進去。”杜一爵看著她眼下的清影,有些心疼,大抵是昨晚搞的太晚了,他歎了一口氣,說著,扶著她,往回去的方向走。

    薛銘洋的目光暗了幾分:“一皓,帶你去漸漸世麵。”說著,也拉著程一皓的手往剛才肖芳娜的地方緩步走去,樣子有些悠閑。

    杜一爵,我好累,你背我。”葉迦衣實在是不想走了,況且分岔口那麽多,繞得她頭暈,她現在唯一色念頭是睡覺,人生大好的時光該享受,都怪杜一爵,要不是他,她也不用這麽累了。

    等了他良久,他都沒有說話,葉迦衣也懶得想了,當是他默認了,直接從背後將手攀他的頸脖,身體往他背用力一跨,將所有的重力壓在他身。

    杜一爵正在想事情,等背傳來大力氣的重力之後,他才驚覺,他眉眼溫柔了幾分,用大手拖著她的臂部,不讓她倒下,沉穩的步伐一步一步的邁開來,聽在葉迦衣耳裏,莫名的安心,她想,她這一生,有了杜一爵,便足矣。漸漸地,困意襲來,睡的沉了。

    杜一爵無奈的笑了笑,拖住她的雙手緊了緊,滿含著笑意,如獲得絕世珍寶一樣,放輕了聲音,逐漸朝著他們的房間走去。

    另一邊,程一皓本來想著不去的,免得見了那女人感覺心煩,但是薛銘洋無聊的很,硬要將他拖去,他想著自己既然怒火燒,去了也可以好好的泄憤,讓那女人嚐嚐傷害他姐姐是一件怎麽錯誤的事情。他冷哼一聲,這樣想著,微微有些妥協了,跟了他去。

    他們走的很快,所以一會兒便來到了這裏。

    進去之時,是一件十分漂亮的一間客房,他們皺了皺眉,為什麽會放在這裏,他還以為杜一爵這次會更狠一點,直接刑了,那拖著肖芳娜的手下看出了他們的疑惑,他道:“薛先生,先別急,這裏還是別有一番地方的。”說著,也不和他說廢話,單手將肖芳娜壓製住,因為怕她太吵,所以早將她砍昏了,緊接著,他走到一麵牆來,摸著白漆的牆壁,找到漏洞,一按下去。

    很快,架的微微震動了一下,開始像沒有東西的一旁挪移,薛銘洋靜靜的看著他的表演,其實心已經驚歎不已了。

    而沒見過什麽世麵的程一皓叫出了聲,以表他的驚訝,手下麵無表情得瞥了他們一眼,等通口開得差不多大,可以容許一個人呢進入時,才將它按住,架跡般的不動了。

    第119章

    這是杜一爵設計的?”想了想,薛銘洋覺得自己問的問題太過白癡了,他既然是杜一爵的手下,出除了杜一爵,他真是想不到另外一個人。

    程一皓聞聲,不屑的瞥了他一眼,半餉才扔出一句話:“廢話,你這問題也問的出來。”

    手下對於這個問題沒有什麽想法,隻是與程一皓一致意見,讚同的點點頭,後空氣一片默然。

    薛銘洋臉色直接變黑了,但也沒說什麽,看那人還杆在那裏,道:”你不走?”

    那人點點頭,轉身將肖芳娜拖好,以防她會掉落,然後走了進去。

    程一皓見狀,直接扔下了薛銘洋,緊隨那人的步伐,薛銘洋氣得罵了一聲他沒良心,也跟來了。

    洞口黑得有些過分,那人對這裏了如指掌,直接找到了燭光將它點,微弱的光芒閃射,盡管不是很亮,但相於剛才已經足夠了,況且這一點點亮度,他們辦事已經完全好了,不必浪費。

    三人個懷心思,逐漸抵達了深處。

    深處和開始的差不多一樣,隻是之前更亮一些,一間間的地牢都鎖著人,他們看起來很是頹廢。

    這是怎麽回事?”薛銘洋懷著這份好心問道。

    這是以前追殺杜總的人,其還有郭思的手下,籠統一說是他們都很可疑,都很危險。”那人解釋了他心的疑惑。

    程一皓看著眼前的景象,一股害怕油然而生,他抿著唇,將它掩飾掉,說出來,指定將薛銘洋嘲笑個半死呢,說來,都是男人的自尊心在作祟。

    那人走進一步,打開其一個空餘沒有人的地牢,毫無憐惜之意,直接將肖芳娜扔了進去,潮濕得沒有溫度的地板觸碰到肖芳娜的肌膚,她冷得一哆嗦,嬌嫩的皮膚被粗糙的地板摩擦的出了血,三人像是完全沒有看到她的痛苦似的,直接走出來,程一皓內心有些激動,對於接下來肖芳娜將要如何的事情滿懷興奮,讓薛銘洋一度懷疑這人是不是有什麽虐待症。

    程一皓注意到了他怪的神色,知道他再想什麽,狠狠的瞪了他一眼:“看什麽?”

    稚嫩的聲音帶有幾分大人的調子,到是和杜一爵的有幾分相似之意,薛銘洋沒說什麽,直接將他無視了,省得心煩,還得自己頭痛。

    接下來,兩位想怎麽做都行,隻要將她的嘴撬開行,那這樣,兩位自便。”既然他們跟了來,那人正好偷懶一下,直接將全程的事情交於他們負責。

    兩人聽到這,倒不覺得是苦差事,新的東西對於他們來說,越是激動,於是,整一個下午,兩人都乖乖的呆在了這裏,享受著肖芳娜的折磨。

    不知不覺當,時間過得飛快,一下子已經是晚了。

    葉迦衣睡的很沉,直到現在才幽幽轉醒,醒來發現自己已經是在杜一爵的臂彎裏了,她彎唇一笑,看著他的俊臉,刀削般的容顏,愉悅的笑出聲。

    吵得將杜一爵也弄醒了,他也不惱,直接堵住了她的紅唇,來一個法式接吻,直到自己快有些把控不住了,將她放過。

    迦衣。”杜一爵黑眸漸深了,擁住她小小的身軀,喘著粗氣道。

    嗯。”葉迦衣大大方方的摟緊了他,過了良久,才放開。

    不如咱們去看看肖芳娜吧。”她倏地想起來還有肖芳娜這個人物了,臉全然是興奮的模樣,好想看看那個惹著她的肖芳娜現在過得好嗎,想著想著,她臉露出了一抹奸笑。

    杜一爵看到她這樣子,知道有想幹壞事了,偏偏他是喜歡她這一副腹黑的樣子,愛恨不得,點頭答應了葉迦衣心情好的吻了他的臉頰,杜一爵覺得這還不行,偏過頭,恰巧他們唇對唇,蜻蜓點水一般,隨後分開了。

    葉迦衣沒有尷尬,直接整理好了淩亂的衣領,發現頸脖處的吻痕,瞪了他一眼,她知道怎麽可能這麽安分,原來背著她,幹這樣的事。

    無奈,隻好去換好了高領的衣服,塗了點化妝之後,雖感覺黏膩,很不適應,但眼下根本沒有更好的辦法了。

    他們一起去到了地牢,所謂的暗室並沒有令她很吃驚,隻不過還是忍不住砸舌,挖通這裏得多少錢呐。

    走進去,薛銘洋和程一皓玩得不亦樂乎,她微微瞪大雙貓眼,道:“你們這是幹什麽?”

    不是嚴刑伺候嘛,來幫忙啊。”薛銘洋回望了她一眼,看見她和杜一爵摟的很緊,眼下的興趣也沒有了,他淡淡道。

    她這是怎麽了?”葉迦衣湊近一看,發現肖芳娜的臉色並不好,蒼白的如一張白紙,臉還掛著液體,不知是淚還是水,害得葉迦衣嘴角又是一番抽搐。

    她昏過去了。”程一皓拍了拍沾了少許灰塵的手,也是隨口一句。

    杜一爵還是麵無表情,仿佛眼前的這一幕並不存在,葉迦衣蹙緊了眉頭,道:“為什麽不弄醒了,不是嚴刑逼供嗎?供呢?”

    “忘了。”兩人一致說道。

    葉迦衣歎息一聲,叫來那人,命令他現在將肖芳娜潑醒,那人照做了,從一旁拿來一痛冷冰冰的涼水,直接灑在肖芳娜的臉。

    肖芳娜臉一涼,身體又是一顛,似曾相識的味道襲來,她感覺自己深入冰灶,冷颼颼的,她遲疑了一下,啞聲道:“好……我說……”說完,清咳一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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