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四十七章 泛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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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最後一句話猶如一到轟雷打在她的身,如此充滿邪惡的一句話,卻硬生生被她扯得如此有道理,像是在談論今天的天氣好不好一樣簡單的從她的口裏脫出,她當然知道肖芳娜最後怎樣了,她死了……

    “我是說過保她的性命,但是也要看對方乖不乖哦。   ()”

    怎麽不乖,喬香剛想問出聲,但葉迦衣仿佛早預料到了一樣,搶她先一步說話,阻止了她的問話:“知道怎麽不乖嗎?”說完她掩嘴咯咯一笑,笑聲回蕩在寂靜的風清月高的這個夜晚,說不出的詭異,喬香聽的心裏一顛,或許她早一開始不應該惹怒了葉迦衣,她簡直是一個惡魔,盡管她是女子。

    她實在不明白為什麽,剛才自己會覺得僥幸,或許她是真的蠢得厲害,會選擇招惹葉迦衣。

    “像你現在這樣,自取滅亡,你別以為我不會殺了你。”

    “我一定乖乖聽話,你在給我一次機會,這次我會拚字一搏的,隻要你留我一命好。”喬香將她的褲腳握的更緊了,手心都快攆出汗來了,但她不在意,隻有葉迦衣給她一條命,她在賭,賭葉迦衣會不會殺了她。

    葉迦衣又是一陣輕笑:“肖芳娜貌似也說過這句話,那你知道她的結果吧。”她葉迦衣並非是討厭肖芳娜,肖芳娜的死跟她脫不了幹係,她隻是想給她一個震懾,像郭思一樣,敵人越是這樣肆無忌憚的放肆,越要給她一個震懾,讓她好知道自己做的事的分寸把握的如何。

    喬香立即警醒,對,她現在唯一要做的是怎樣討好葉迦衣,一想到肖芳娜的慘死,她心裏的恐慌不亞於那是證明麵臨死亡的肖芳娜。

    “我不會像肖芳娜那樣的,我保證,請您再給我一次機會,一次好不好。我想到辦法了,你信我最後一次。”如今唯一能夠打動葉迦衣放了她的條件,隻有這個了,所以她必須要保命,她還有大把的青春可以揮霍,不想這麽快死了。

    果然,葉迦衣的眸光明顯的一亮,臉的笑意濃了:“哦?說說怎麽回事,興許我滿意也許會大發慈悲的放了你一馬也說不定,隻要看看你的消息有多重要了,值不值你的這一條命。”她葉迦衣並非狠毒,這個世界本是強者欺壓,如果自己不努力的話,將命運交給所謂的虛幻帝,那真的是很可笑了,還好她選的這個女人有這個自知之明,一點通,不然更加麻煩的話,直接給她一刀,管什麽發現不發現的。

    “老大湊近來。”喬香心裏一鬆,被石頭壓著的一顆心終於放下了少許,她不算美麗的臉嫣然一笑,對她勾了勾手,一副準備商議的模樣。

    她喬香是真的怕了這個惡魔了,虧得她來之前將事情想得這麽簡單,現在她自認為被葉迦衣折服了,你對她的稱號都變了,“老大”這個字眼,在喬香的心裏可不是一個普普通通的位置,所以可見葉迦衣的位置從低處一蹦噠交到了頂端。

    葉迦衣量她也沒這個膽子在對她有不利,如果真的死不利的話,那她真的不用再考慮什麽弊端了,直接解決了心煩的東西,幹脆眼不見為淨的好,還有什麽,是她不敢做出來的?

    她假意想了一會兒,發現還真沒有。

    第154章後遺症

    完事之後,葉迦衣鬆了一口氣,她最近身體以往虛弱了許多,所以這大晚的來這裏停留了這麽久,已經算是極限了,她勉強撐住自己的身體,最後謹慎的再次警告了喬香一次之後,見她的背影漸行漸遠,直到消失不見之後,她才放鬆了難受的身,她快速的逃離了這個是非之地。

    直到來到一個陌生的房間,她甚至有些搞不清楚這是哪裏了,她晃了晃頭腦,企圖讓她更加清醒一些,可是眼所看到的一切依然重影著,倏地,一個熟悉的背影映入眼簾,是薛銘洋,他怎麽在這裏?

    不管了,現在恐怕敵人攻來的時候,她連自保的能力都沒有,怎麽作戰,也許是那次之後的後遺症吧。

    “薛銘洋,這裏。”打量了四處發現四處沒有人之後,這才放心等我叫出聲。

    薛銘洋反應過來,扭過頭,發現了正著男裝的葉迦衣,她此時的臉色並不好,蒼白無力爬她的臉色,使她整個人看起來疲憊不堪,瘦弱的身子骨仿佛一吹而散。

    他心一痛,明白是有關於那件事,他已經來不及不顧及他人了,不過好在四處沒有人,他以迅雷掩耳之速跑來,正扶住她的時候,葉迦衣心裏已經放心了,將全身的力氣往他的身靠,眼前一黑,腦袋卡頓,暈了過去。

    薛銘洋摟住她小小的身軀,眉頭緊蹙著,手裏的力氣不斷加大,看得出他緊張的很,這裏不是他們的地盤,如果冒然出海送醫院的話那肯定不行。

    可是該怎麽辦才好?自從他遇到葉迦衣之時,他的心不由得他控製了,所以凡是遇到關於她的事情,薛銘洋大腦都會短路,他明白此時不能出聲,會把海盜他們引過來,到時候他們的處境隻會更加危險。

    薛銘洋盯著某處沉思一會兒,最終還是咬了咬牙,將她公主抱住,快速在無人之時穿梭著。

    他不相信這麽大的一個島,還遠離城市,那必定有一個診所,所以現在他的目標是要將它找到,不然怕是他懷的人兒堅持不住。

    沒有急得發瘋,失去理智,可以說現在他的這個樣子已經算是好的了,之前她

    自從那一次之後,騙了她,感覺他與她之間的距離隔得好遠,現在他心心念念想的人兒在他的懷,叫他怎麽不激動,不過,他並不希望他們的見麵方式是看著她病倒,逞強,有什麽問題自己默默咽下。

    他心裏責怪杜一爵為什麽不好好照顧她,如今這番模樣真的是傷透了他的心。

    也許是因為葉迦衣有事情,所以他的速度平時快了許多,在重重機關之下,他們終於找到了所謂的診所。

    看起來一點老舊的很,門前的牆漆已經開始泛白了,露出了最原始的顏色,木塊搭建的房屋互相交錯著,咿呀咿呀的搖曳著不停,現在薛銘洋已經不管它是不是高檔的診所了,隻要能治好葉迦衣,什麽小診所,他以後也要把它供天去,況且現在時間緊急,沒有讓他準備的時間,他撫平了葉迦衣眉的皺褶,之後,快步踏進。

    門裏的老人正在呼呼大睡,睡得很沉,連他們進來呃都不知道,薛銘洋俊臉抽了抽,黑著臉一巴掌拍在桌麵,那老人嚇得立馬驚醒了,平常這裏地方偏僻,又因為這老人不收待見,所以來的人很少,況且在這裏生活的海盜們也不是軟柿子,不會因為一點小傷口都包紮不好。

    所以這個地方很少人回來,所以這個地方並不引人注意,郭思也沒有這麽多的美國時間去理會,所以這僵著了,如今突然冒出了兩個人來,著實把他給嚇著了。

    “你們是什麽人,我怎麽沒見過?”老人粗啞的聲音響起,鋒利的目光掃視著他們,一臉的不善。

    薛銘洋沒有這麽多時間來跟著老人廢話,用眼神示意他看向他懷裏抱著的葉迦衣:“她有事,老頭快救她。”

    說著,也不管他同不同意,直接將葉迦衣輕柔放在另一邊的病床,不再是顛簸的道路了,她的腦袋終於不用晃悠了,所以現在葉迦衣感覺到了一些,腦袋裏的眩暈也減緩了一些,不過還是難受的緊,隻是眉頭蹙起的皺褶沒有剛才那般深的而已。

    看著薛銘洋心犯疼,他扭過頭嗬斥著還傻愣在原地不動的那個老人醫生,心的怒火騰騰的往升,:“都說了很緊急,你是聾了嗎?啊?我叫你治好她,聽到沒有!”

    老人剛想說話的時候,在薛銘洋的一陣怒斥之後,立馬將話硬生生往會塞,心裏是那個憋屈啊,不過還是禁了聲,宛如聽話的木偶,踏步向葉迦衣那邊走去,邊走邊將手伸進口袋裏,拿起已經消毒好的手套。

    他帶手套之後,心裏還是覺得氣憤,於是邊走邊嘟囔著:“什麽人呐,求人不知道有個求人的態度嗎,真是的。”

    薛銘洋這是正火大著呢,即使是他小聲,但也將話完完全全的聽了個清楚,他的怒火聽的更勝,他還真是從來沒有這麽生氣過,說了好好醫治好好的醫治,安安分分的還好,他最討厭的是這種,氣得他都嗆不出聲來,他又看了一眼葉迦衣,發現她現在的狀況還好,沒有什麽一樣。

    心裏雖鬆了一口氣,大但是小病容易積累成大病,這個道理難道醫生不懂?真的是,此時的薛銘洋從來沒有這麽生氣過,他的忍耐度已經到了極限了,他一手將桌的硬物扔向老人做這事一點也沒有顧及過他的年齡:“信不信我一槍崩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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