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四十九章 不能單獨行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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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心本是敏感,所以在推門的時候,她努力的想站起來,隻是一不小心觸動了昨日剛剛包紮好的傷口,血色的液體彌漫在紗布,像一朵妖豔的玫瑰肆意綻放,美得觸人心弦。
腥味很快的彌漫開來,不過在這稀薄的空氣早已經蕩然無存了,門那邊突然響起叫喚她的聲音,她心一驚,差點忘記了這事情。
葉迦衣疑惑,開始以為是海盜或者是其他人,看來她真的想錯了,葉迦衣無奈的淺笑著,而後聞聲去探尋那人的容貌,一看,原來是薛銘洋啊,她下意識的呆呆凝住他。
薛銘洋這是第二次見如此生動的表情,不過隻要在薛銘洋的心裏,怕是覺得葉迦衣怎樣都是美若天仙的罷。
葉迦衣愣了一會便回了神,扭過頭,雙手捶打著發軟的大腿,臉衣服悠閑自在的模樣,隨口從口脫出一句:“昨晚是你救我的吧,我知道是你,所以跟你說一聲謝謝。”
薛銘洋無奈的聳了聳肩,本來不是告訴她事情的原委的,沒想到她這麽快已經猜到了,他撇了撇嘴,瞞著也並非是壞事,至少這是他所認為的。
葉迦衣聽得一愣,他這是默認了。
之後兩個人都沒有說話,沉默著,直到尷尬的氣氛不知何時蔓延。
“迦衣,以後做那些危險的事情,要告訴我,否認了我很……和杜一爵很擔心你的。”原本擔心的話哽咽在嘴邊,被他硬生生的改了台詞。
他低歎一聲,暗罵自己沒出息,這點話都不敢說。
一時間,因為這句話氣壓變得更加微妙了。
葉迦衣盡收眼底,不做聲,因為最好的辦法是沉默,與其讓他一直沉迷和期待這段感情,不如趁早死心,好覺悟。
薛銘洋見她沒出聲,歎了口氣,轉念又一想,心想做了這麽一晚,應該餓了吧,如此想著,他便拿出了剛剛出去外麵從廚房裏拿的饅頭,直接將它遞給了葉迦衣,他知道她不會挑嘴食的,畢竟當初作為殺手的時候,什麽東西都吃過,現在隻是區區一個熱乎乎的饅頭,她不是千金大小姐,當然是吃得來的。
填滿了溫飽之後,休息了半會,葉迦衣和薛銘洋告了別,畢竟和一個男人相處了一夜,怎麽的不有點不舒服,況且呆在這裏,危險性很大,很容易有人誤闖。
所以為了他們的計劃成功進行,還是決定早點離開好,況且,薛銘洋在這裏,她待在這裏也不合適。
薛銘洋將她的神情看在眼裏,她內心的想法也猜的差不多了,不過也沒說什麽,隻是眼睛的暗色越來越濃了,心頓時被失望填滿了,他悄然的握緊雙拳,不斷地加大力氣,仿佛在發泄著什麽,隨後青筋暴起,又泄了氣似的鬆手,暗暗告誡自己不要衝動,薛銘洋忍住內心的苦澀,強硬的揚起嘴角,說道:“葉迦衣,我們之間還要說謝謝嗎?”
葉迦衣心升起煩躁,以為他又要說那些沒用的話來,頓時有些生氣,剛想說話,卻被薛銘洋搶先。
“作為朋友,難道還需要謝謝?”
第157章重大的發現
當葉迦衣斷然的離去之後,不知為何,薛銘洋猛地鬆了一口氣,心的疼痛隱隱在加深,抽痛得他喘不過起來。
他深深的望著葉迦衣剛才浮動的空氣的餘溫和氣息,背影逐漸開始模糊不清,濕熱的液體沾濕了他溫潤的雙眸,他摸臉頰,一片濕潤,還是他第一次為一個女人哭。
他輕笑,嘴角的諷刺意味不明,他忍住向衝前的念頭,額的青筋暴起,呆呆的望著她消失的地方,良久不動,目光無神的望著前方。
葉迦衣總算逃離了那個是非之地,壓抑的氣氛在慢慢減弱,她心裏真是大鬆了口氣,薛銘洋的所想的,她永遠都不能滿足,幹脆直接斬斷了好。
葉迦衣也不知道自己這是跑到了那裏,一心隻想著逃避薛銘洋,害得她連路都沒有看清楚,直接跑過來了,她暗罵自己蠢。
不過這個地方有點怪,她來這島怎麽的也有幾個月了,卻從沒有見過這個地方。
它不似別的地方那麽華麗,那間診所還要簡陋得不堪入目。
這裏落葉堆積在地的厚度其他地方那個都要厚,這其要麽是有詐,是有什麽不得見人的秘密。
雖說這個不應該引起別人的注意,但是作為一名合格的殺手,她知道這裏很有異常,別的地方還要簡陋,按照秋季的落葉紛紛的話,絕對不可能出現這種現象,除非是有人故意為之,說不定在掩藏著什麽,隻怪這群海盜竟然這麽蠢,以為破爛一點不會有事了,不過,她敢肯定,這一定不是郭思的命令,他又不蠢,奸詐的很呐,怎麽會有這麽愚蠢的想法。
抱著這樣的好心,雖說是好心害死貓,但是也許女人的第六感,又或許是心強烈的驅進感,她是忍不住想前去探一探究竟。
她輕步走前,使自己的腳步聲盡量小聲一點,她此刻非常的明白這裏是別人的地盤,說不定有人在這裏潛伏著,盡管她沒有探到人的氣息,但是還是要萬分小心的才好。
雖然是壓低了聲音,但她踩在厚厚的落葉層,依然會發出響聲,葉迦衣不是神,所以每件事不能做到一定,這已經是她的極限。
隻是越來越怪的是,她並沒有發現什麽異樣,這樣想著她心有些泄氣,當然不是懷疑自己的猜測,隻是怪自己的能力,害得她現在也沒有發現什麽不對。
因為這裏的樹葉終年常綠,怎麽會有落葉呢?一定是有人找來掩蓋去的。
盡管這裏是春天,但葉迦衣也敢保證這裏不會有黃葉,因為這個島處於熱帶雨林氣候,終年高溫多雨,根本不會有什麽紛紛落葉,除非這裏是被人類的貪婪已經改造了自然的環境和規律,不過這樣說起來,感覺有點玄幻,這裏的環境這麽好,空氣也很清新,所以也不存在什麽環境的破壞了,隻能是有人刻意為之,當然不是隻能,她葉迦衣的答案是一定的。
若是常人一定不會想到這個,可能是職業關係,所以她觀察的較仔細入微,講這一片地域都搞了個清楚。
葉迦衣也不氣餒,繼續往前探索著,直到她的腳下有一層鬆動,她倏地眼前一亮,臉的表情豐富多彩,連忙的,她往後退了幾步,俯下身子,眯著眼睛,看清楚剛才被她才過鬆動的地方,有些凹陷。
她欣然一笑,果然有問題,這麽快被她找到了,說難也不難,簡單也不簡單,如果有心人會藝的話,在這裏踩著踩著保準沒了耐心,心裏肯定將這個地方給排除了,盡管它是不對樣,這要考驗來的的耐心了。
葉迦衣自認為自己的耐心還不錯,所以她不會放棄探索這一個異常,果然,很快找到了,當然是慢的話,那也隻是時間的問題而已。
她蹲下身子,向四周謹慎的重新掃視一遍,拿起一旁的石頭向遠處是一扔,隻是,除了空曠的石頭落地的聲音沒有了,她蹙著秀眉,怎麽會,難道她真的想錯了,可是明明在她目光一掃之時,一到黑影明顯從她的眼影一閃而過。
也許是幻覺,她這樣安慰自己,但是手又拿起了一塊石子,悄然的握緊了,準備伺機待發,身體的警惕性容不得她放下心來,坦然的接受心憑空冒出來安慰自己的想法。
接著,她另一隻手也拿起了一旁的石子,再次用餘光掃視一次這才有些放下了心來,往剛才鬆動的土層一扔。
土壤更加塌陷了,隻是露出來的依然是土壤,沒有什麽變化,除了深度變得更加低了而已。
葉迦衣抿唇淺笑著,搖了搖頭,這種把戲在她的眼裏還不夠看,她又拿起了石子,往哪裏又是一扔。
用了更大的力氣,從土壤的塌陷程度更加低了可以看出,這次露出土麵的不再是土壤裏,看起來更像是一塊大大的黑色硬板,她一時被它所吸引了,貓著腰,大步走過去,心裏不忘警惕四周。
蹲下身子,用手摸了摸,是硬的,在敲一敲,還是硬邦邦的,她快速的將土壤給掃除,可是緊靠認人為的力氣可並不是這麽容易完成的,葉迦衣挖到手甲的甲殼出現了血絲,白皙的皮膚一層層的擦破了皮,看起來忍俊不禁。
葉迦衣手疼得厲害,十指連心,麻木不仁,她頓時放棄了自己將這個怪的物體挖出的念想,還是靠工具吧,要不然她這樣回去,他們肯定會擔心。
想著想著,她腦海裏跳出了一個度一句,那她更不敢這樣做了,被他發現,準不了又是一頓臭罵,畢竟她答應過杜一爵以後不能擅自做這樣危險的行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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