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二十五章 兩個都安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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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以前的迦衣,更多的是執行任務,變得越來越堅硬。 愛一個殺手很容易,但是讓殺手愛一個人卻很難。薛銘洋和程一皓做到了愛一個殺手,而葉迦衣和杜子爵做到了讓殺手愛自己。可能隻有鐵石心腸過的人才會明白這來之不易的柔軟有多金貴。

    而現在的迦衣,經過了愛情和親情,變得柔軟,之前是某一部分柔軟。再也狠不下心殺一個不曾相識的人,而且迦衣觀察,認為任務目標並沒有什麽異常。所以實在下不去手。

    程一皓瞥了一眼摟著迦衣的杜子爵,在杜子爵肩膀拍了拍,用力一捏。迦衣當然不知道程一皓為什麽這麽做。這樣狀態下的葉迦衣也沒看到程一皓的手。

    程一皓無力的坐在沙發,覺得有些無奈。不能直接告訴迦衣杜子爵和郭子瑜的事,也殺不掉杜子爵,也生氣迦衣被蒙在鼓裏。

    迦衣晚飯沒有胃口,隻是把自己鎖在房間裏。杜子爵和程一皓不是進不去,是迦衣現在需要的是自我疏導,杜子爵和程一皓隻好等在門外。

    程一皓惡狠狠的盯著杜子爵,不明白怎麽自己去了個組織變成了這樣,也不明白那個突然冒出來的郭子瑜到底是有什麽樣的魔力,能讓杜子爵動心。

    葉迦衣躲在牆角,她不知道自己身邊發生了什麽,但是知道有一件事情在發生。杜子爵,程一皓,薛銘洋,麵包都知道的事情,但是迦衣不知道。她不明白到底是什麽樣的事情,自己不能知道,有一種既想知道又害怕知道的感覺。

    杜子爵的電話鈴聲打破了整棟別墅的安靜。是麵包。杜子爵看了程一皓一眼,程一皓示意杜子爵接電話。“兩個都安全。”杜子爵鬆了一口氣,嘴角泛起一絲微笑。

    “啪——”手機掉落在地,杜子爵刀削般的臉龐被程一皓打了一圈。程一皓徑直下了樓,從一樓往葉迦衣房間的窗口爬去。

    門被程一皓粗暴的打開,程一皓拉著迦衣纖細的手腕,一把推開門口的杜子爵,杜子爵踉蹌了幾步,跌坐在地,葉迦衣看著跌坐在地的杜子爵,眉頭皺了皺,眼淚不爭氣的留了下來,來不及轉身把杜子爵扶起來,迦衣被程一皓帶走了。

    程一皓帶著葉迦衣兜風,冰涼的海風,吹的迦衣稍微清醒了些,隻是暈乎乎的腦袋一直提不起精神。

    辛辣的芥末,冰涼的海鮮,溫暖的黃酒……迦衣喜歡吃壽喜鍋,所以程一皓帶她吃壽喜鍋,迦衣想喝點酒,所以程一皓給她點了酒,迦衣把食物一口一口的往嘴裏塞。顧不了嘴角的湯汁和蘸料。所以程一皓給她擦嘴一邊吃一邊流淚。還好迦衣不勝酒力,很快暈了過去。

    白沐沐在程一皓的奪命連環扣下終於及時趕到了,不然程一皓麵對醉的跟一攤爛泥似得葉迦衣還真不知道怎麽辦。迦衣皺著眉,夢裏一片血紅,是她第一次殺人的樣子。那個人躺在那裏,端坐著,臉色蒼白,沒有一絲血色,眉心有一個紅點。

    白沐沐看著程一皓,想往程一皓懷裏鑽,伸出雙手想要被擁抱,但是卻被程一皓一隻大手抵著腦門怎麽也過不去。白沐沐用幽怨的眼神看著程一皓,快哭出來。程一皓鬆手把白沐沐緊緊摟在懷裏。“我的小傻妞,快想死你了。”程一皓抱著白沐沐,覺得胸口一陣一陣的熱。

    “再哭我該換衣服了。”程一皓皺著眉,揉了揉懷裏白沐沐的頭發。白沐沐不顧形象的揉臉抹著眼淚。“小傻妞。你這樣臉會裂開的。”一邊輕輕抹去白沐沐兩張的淚痕。

    白沐沐哭的更厲害了。一邊抽泣一邊說“我是難受嘛。”說著忍不住打了個噴嚏。鼻子出現了一個泡。程一皓用指間把白沐沐的鼻涕泡戳破,白沐沐不爭氣的笑了。

    程一皓看著一邊哭一邊笑的白沐沐,心裏有一種說不出的酸。自己不在的這段日子,不知道白沐沐在學校過得怎麽樣,在遊戲裏怎麽樣,有沒有被人欺負。而自己離開組織找她的原因卻是因為姐姐,白沐沐心裏會有落差把。

    “小傻妞,餘生還很長,我可以一直陪著你,但是姐姐她現階段的事情,很需要我。”程一皓輕輕抹著白沐沐的頭,緊了緊自己的懷抱,順便把白沐沐環著自己的雙手放進了自己的衣服裏。冰涼的,刺骨的,不過因為是白沐沐的,所以程一皓一點也不覺得涼。

    “迦衣姐姐出了什麽事兒嗎?怎麽喝了那麽多酒?”白沐沐哭夠了,抬頭問程一皓。程一皓把白沐沐背在背後,往自己房間走去。

    把白沐沐放在床,程一皓給白沐沐燒水捂手,空調開得很足,白沐沐凍得有些發紅的小臉變得更紅了。程一皓脫了白沐沐的鞋,白沐沐臉變得更紅了,因為一天的奔波腳濕過一次又一次有味兒。

    程一皓把白沐沐的腳放進自己衣服裏,雙手輕輕的給白沐沐按著,原本白嫩的雙腳因為凍得,現在變得一塊紅一塊白。白沐沐害羞的低著頭,恍惚時,被一股雄性的力量壓著。一個綿長的吻。白沐沐摸著程一皓的脊背和強健的肌肉,突然覺得自己很罪過,因為論年級程一皓還要連自己一聲學姐。

    唇的力量變得越來越粗暴,白沐沐才程一皓推開。程一皓坐在床,一臉無辜的看著白沐沐,好像好吃的糖果被搶走了似得。

    白沐沐坐在床頭,用被子蓋著自己,警惕的看著程一皓,“沐沐,對不起,我沒有要傷害你的意思。”程一皓低著頭,自責油然而生,隻是在這裏顯得蒼白無力。自己剛才的做法和**犯沒有任何區別,如果有的話,是**未遂。

    “一皓,我不是這個意思。”白沐沐皺著眉,有些慌,但是自己卻不知道應該怎麽跟程一皓解釋,白沐沐真的沒有怪程一皓的意思,隻是覺得還沒有準備好。

    “沐沐,對不起。”“沒關係的。”白沐沐輕輕的摸著程一皓的頭,想是在安慰犯了錯的小弟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