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二十九章 誰要買她的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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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著後麵一直沒說話,但是眼神一直追隨者葉迦衣的秦麟。品書網 “老兄,你要不要一起去?”程一皓對秦麟說。“不了,我去了可能你姐姐不會玩的那麽開心。”秦麟看了一眼葉迦衣戀戀不舍的說。

    迦衣當然沒有理會秦麟說的話,自顧自的了車。程一皓看著迦衣,一臉歎息,白沐沐用眼神問程一皓什麽時候才能出發,想吃烤全羊,想吃大肉串……程一皓匆匆作別秦麟走了。

    大冬天,去篝火晚會,迦衣開心的像個孩子,因為迦衣從小到大幾乎很少參加這種發光法發熱的晚會,白沐沐幫迦衣化好妝,進了舞池,牽著迦衣右手的男子在迦衣手掌輕輕畫著圓圈,迦衣不明白,所以學著那個人在自己及左手的白沐沐手心畫圓圈,白沐沐一臉震驚的看著葉迦衣。

    迦衣被白沐沐看著,覺得很不自然,舞會還沒結束,拽著白沐沐出了舞池,“沐沐,你為什麽一直看著我?”迦衣皺著眉輕輕的問,心裏嘟囔要不是白沐沐一直看著自己,自己也不會那麽快出來,因為在他們離開不到十分鍾,有人在裏麵放了鐵花。

    “姐姐,你剛才在我手掌畫圈啊,畫圈在這個民族裏是喜歡你的意思啊”白沐沐悠悠的說,迦衣現在一點也不怪白沐沐,“是嗎?我不知道,但是剛才我右手的那個人一直在我手掌心畫圈。”

    程一皓看著脫離人群的兩個人,有些疑惑,大步流星的脫離人群,躲再後麵偷聽兩個人講話。“這有什麽,我這一路被好多人在手心畫了圓圈。”程一皓笑著從後麵跳出來。“嚇死我了了”白沐沐一邊拍著自己的小心肝一邊說。“啊——”程一皓捂著耳朵,不用想都知道又被迦衣擰了。

    三人狐疑的看著人群,果然有一個很熟悉的人,這個人是之前牽著葉迦衣右手的人,不是別人,而是薛銘洋。薛銘洋發現被三個人盯著之後,笑嘻嘻的漏出一口大白牙跑了過來,“哎喲,換了身民族服裝,變黑了,再加一口大白牙,愣是沒認出來,”迦衣一邊用東北話說道,一邊笑嘻嘻的看著薛銘洋。

    “哎,果然出現了,秦麟和杜子爵的情敵。”程一皓一邊小聲說一邊扶額。

    “你說什麽?”薛銘洋把手搭在程一皓的肩,示意程一皓好好說話,“老大,沒什麽……”程一皓一副可憐巴巴的樣子。“都說了,不準欺負我弟弟,你看我弟弟是跟你去組織了一段時間,都瘦成這樣了。”迦衣說著摸著程一皓有些瘦削的臉龐。

    “是。”白沐沐小聲的附和著葉迦衣,聲音很小,盡量不被發現,程一皓“啊——”的一聲叫了出來,“小傻妞,你說什麽?你說什麽?你這是在心疼我嗎?”程一皓一把抱過白沐沐,興奮的說。

    看著程一皓和白沐沐在人群打鬧,擁抱,葉迦衣和薛銘洋坐在旁邊,像是父母看著子女。

    “銘洋,是誰要買郭子瑜的命?”薛銘洋沉默,“這是行內的規矩,你不要多問了。”薛銘洋看著遠方的點點燈光,扶著下巴說道,看似是隨便說出的話,但是這句話薛銘洋已經暗地裏排練了好幾次,為的是不讓迦衣看出破綻。

    組織裏定下規矩的人都是老大,而薛銘洋現在是這個老大,算薛銘洋說出來也沒什麽,迦衣知道薛銘洋是不想告訴自己。這件事情背後一定有一個陰謀,迦衣淡淡的說。

    “這隻小野貓是我的。”秦麟的出現打破了二人的沉寂。“你的?”迦衣和薛銘洋異口同聲的說,然後兩人互相看了一眼示意對方有默契。“對啊,是我的。對吧?”秦麟輕輕的笑著,笑的跟他之前一樣可怕。迦衣看著秦麟,想起那個夜晚秦麟給迦衣的那個可笑的印記。

    葉迦衣冷哼一聲,薛銘洋拉著迦衣的手打算離開,“想走?”秦麟拍了拍手,迦衣和薛銘洋的身後出現兩個穿緊身衣的黑衣人。“還想走嗎?”秦麟笑著問,“當然。”迦衣從靴子裏拿出隨身的匕首,薛銘洋笑了笑,這是自己送的匕首,陶瓷的匕首在月色發著寒光。

    手腕一番,手的匕首脫手而出,化出一道流光,射進了身後黑衣人的大腿,黑衣人慘叫一聲,想把迦衣撲倒,但是腿卻不聽使喚似的,身子朝後倒去。陶瓷匕首果然之前的匕首厲害,迦衣在心裏讚歎道。

    薛銘洋速度極快,身後黑意思鋼管揮來的同時,身形一閃,一把將黑衣人拉到剛才自己站的位置,薛銘洋拿著鋼管狠狠的砸在黑意思的腿,頓時砸得哀嚎連連。

    “秦麟,你的人這麽點出息嗎?”葉迦衣挑著眉問秦麟,秦麟勾起嘴角,“看來我的小寶貝兒恢複的不錯嘛。”秦麟笑著,“今天到這裏,明天再陪你們玩。”說著秦麟轉身走了。絲毫沒有擔心迦衣和薛銘洋會追過去。

    因為薛銘洋的腿出現了一條細線。連同褲管袖子在內,劃出了一道又長又深的口子,白肉一番,鮮紅的血液從肉裏滲了出來,因為是黑色所以看不出,而迦衣被薛銘洋鉗住的手臂告訴迦衣,薛銘洋肯定出了事,不然不會放任秦麟大搖大擺的離開。

    薛銘洋緊緊的拽著葉迦衣的手,葉迦衣追不去,此刻也不想追,隻想趕緊找個地方讓薛銘洋坐下來休息一下,但是在這個節骨眼,程一皓和白沐沐卻消失了。篝火晚會人流量太大,聲音太吵,更笨無從查起。

    白色閃著寒光的匕首輕輕割開薛銘洋的褲管,整條腿已經變得血紅,血腥味充斥著迦衣的鼻息,不知道秦麟是什麽時候下的手,但是一定是秦麟下的手沒錯。回想起剛才秦麟篤定的表情,迦衣有些慶幸沒有追去。

    薛銘洋額頭大顆大顆的汗珠往地滴著,臉色以肉眼可見的速度變得蒼白,迦衣鎮靜的給薛銘洋止血,但是傷口太大太長根本止不住。

    “一皓,你們在哪?我們在房頂,快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