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五章:智退強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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智退強匪
葉風見三人已經遠去,想了下便向廟裏走去,借月光一眼便找到了那隻野貓的遺骸,葉風一歎,心道多虧你了,不然那魚腥沒法解釋不說,弄不好他們還要在這過夜,如果要是天亮的話那可就什麽也瞞不住了。輕輕的把它提了起來,拿出去葬了吧。既是報答了它,同時也免得小雨回來再嚇到了。不得不說葉風是個合格的哥哥。
葉風把野貓的屍身埋好,然後去接小雨。他邊走邊瞭望,慢慢的向方才小雨躲避的地方靠去。就在離那參照物不遠的時候,葉風聽到了輕輕的抽泣聲,葉風知道這是小雨一個人害怕了。忙輕聲的道:“小雨你在哪,哥回來了。“
“哥,你回來了啊,“抽泣聲音立即停了,接著一個草人起身撲了過來,葉風雙臂一張把她抱在了懷裏。“哥我還以為你不要我了呢。“
“盡說傻話,哥怎麽會不要你了呢。好了快別哭了,還說自己勇敢呢。”葉風把她推開點後,用手背給她擦了擦眼淚。走咱們看看魚簍子倒了沒有。
小雨輕聲的嗯了一聲就不說話了,隻是手抓葉風的胳膊卻更緊了。葉風隻好半擁著她到了抓魚的水邊看了看,那魚簍子葉風白天時候就固定的好好的自然是沒問題。葉風之所以來趟這,無非是消除小雨的疑心吧,還有就是讓那死貓留的血腥氣味散散。
有了方才那三人的光臨,葉風帶著小雨往回走的速度也慢了許多,他邊走邊看,還別說多虧了他謹慎了,就在快到廟門的時候,突然見廟門口有一匹馬。葉風當時就一個機靈,忙把小雨的身子一按低聲道:“小雨快趴下。”還好去看魚簍子了,要不然或許就被堵在裏麵了。
其實小雨也不相信葉風會丟下她,但是她自己在那趴著確實害怕,所以見了葉風和他說了兩句證明了心中所想,就不在和葉風說話了,這也有發小脾氣的意思。
但是她心裏卻在想葉風為什麽要這樣做,最後得出的結論是一定有什麽危險,哥哥怕自己出事所以才把自己留在那的。這也不能不說她的確夠聰明。由於有這先入為主的想法,所有葉風一說,一按她立即伏了下去。隻可惜她可沒有葉風的身手。動作雖然很輕可聲音並不小,或許也與身上的裝備有關吧。嘩啦啦,草叢一響,廟裏麵衝出個人來,雖然還有點距離,可葉風還是看清了躥出來不是別人,正是那尖銳聲的“痦子臉”。葉風的心就是一翻,他怎麽又回來了,其他的兩個人呢?
躥出來的的確是痦子臉,他怎麽又回來了呢?原來幾天前他們在這荒原上“做買賣”遇到了投親的一家人,他們見有輛驢車,車上的東西又不少,這當然是不能放過了,老大先殺了那個要動手的男人。可就在他動手殺那個女人的時候,那女人發了瘋的一撞,結果他一刀沒有殺死她,自己反到被她撞了個跟頭。
當時老二和老三就笑的上氣不接下氣。而他發怒躍起補了一刀才結果了那個女人。但是卻又被個小男孩踢了一下,可謂倒黴透頂。那個男孩抱個破被撲下了驢車被老二一刀結果了。之後幾天裏,老二和老三就經常拿這個事打笑他,而他卻無法反駁,他能說當時自己見那娘們有幾分的姿色動了歪心了嗎?盡管那歪心不算個事,可沒打到狐狸,卻弄身臊那可就好說不好聽了。
後來他們見車上東西不少,但是卻沒什麽正經東西,一氣拉走了驢車。事後回想起來他總覺的車上除了那個男孩外還有個小孩,但當時嬉笑他的幾人沒注意,自己被人嬉笑也有點惱,這才匆匆走了。現在越想越感覺還有個人在車上,說不好就是被男孩那一撲給帶下了車。不得不說他的感覺也不錯,男孩帶下去的被子裏麵就是小雨。
之後兩天下了大雨,草地上可就走不了重車了,生意自然要少。老大也帶人進城快活去了,自己和老二老三留守。這兩天要是有人進草地,那是一定會留下印記的。可是生意少總不會一票也沒有吧?難道三人都走眼了,所以今天他們才來這破廟,就是為了證明一下他們到底有沒有走眼。而這一路上那事又成了老二老三的談資。
現在他之所以回來,一是實在架不住那老二老三的言語奚落了,用行動給他們看看。再加之他確實還疑這有人,很可能就是那天感覺到的那人,如果那天的感覺沒錯的話,有人也是個和那小子差不多的,自己能夠應付。於是便仗著膽子是騎馬回來了。
這些葉風並不知道,隻以為他們看沒人,走了就不會回來了。現在見那痦子臉不光是躥出來,還有向這麵搜尋的意思,葉風心急如焚,苦思對策。突然他見身側不遠的一處新土,便靈機一動。
於是他用極低的聲音道:“小雨你趴在這千萬別動啊。要不然就被壞人發現了。”小雨聽了葉風的話,用嗓子眼嗯了一聲。隻是聽了葉風的話後,身子卻不停的抖動,連帶著身邊草和身上的草衣都嘩啦啦的響。
葉風知道現在自己無法安慰她,她見過強盜凶殘。親人在眼前被殺,娘用命吸引了強盜的注意力,而自己被哥哥撲倒壓在身下被子中暈了過去才保住了性命。所以現在怕的發抖是在正常不過的了。
“在下洪山七傑——武連。不知那邊是哪位朋友,可否出來一見?”
葉風見他隻是向前走了兩步就停下了,也不答話悄悄的向那新土堆摸去。而抖動的小雨為他做了最好的掩護。盡管現在葉風是提心吊膽,可他一聽這老四“報號”還是想笑,你說你叫什麽武連啊。還不如叫“痦臉”呢。
那武連見草不停的動,但是卻不見人回話便繼續道:“閣下莫非瞧不起洪山七傑嗎?”
他的話音是剛落,就聽那抖動草的側方傳來“嗷嗷嗷”的聲音。
聽了這一聲叫他的全身的汗毛都豎立起來。原本他回來就是被人激的,等他回來後光看到了那一灘血,不見那野貓的屍體,心裏就忐忑不安,所以當他聽到外麵有動靜當時就竄了出來。
可等自己高喝了兩聲後,居然傳來了這麽個結果你說他能不害怕嗎?而他一害怕又想起了方才那句,不是“野貓也吃熟魚吧”。當下他仗著膽子往聲音處一望,借著蒼白的月色,就見草叢中豎起了一條,毛毛茸茸血紅色的大尾巴來,就好像招呼自己一般是晃來晃去,在側眼一看抖動的地方還在抖動,他的臉是瞬間就如白紙一般。越不想看是越看的清楚。現在的他連句‘場麵話’都不肯再說,直接踉蹌向馬奔去,連著兩下都沒踩到鐙裏,好不容易才爬了上去,打馬就跑,頭都沒敢再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