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四十七章 龍屍(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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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一趟雖然前麵有些波折,但是都是那種無關痛癢的小事,最關鍵的地方卻顯得格外順利,如此輕易的就將玉牌弄到手王佛欣喜之餘也暗暗警惕,敖薑如果被敖興打死,他自然是功不可沒,但是知人知麵不知心,有功未必有賞,他去見敖興要求交易龍血的時候不怕敖興是因為他有太元道君做後盾,隨時可以走,倒也不怕被這獨眼龍打死。

    但是現在不一樣,一具龍屍憑誰輕易給出都會心疼,加上那又是敖興他自己打死的,王佛隻不過在周圍略施小計,到時候成了他說不定會翻臉不認賬,王佛現在又打不過他,搞不好雞飛蛋打白忙活一場。

    正所謂防人之心不可無,王佛玉牌在手,倒是多了一個討價還價的手段。

    這枚宮主玉牌說是牌不如說是一方印,雖然是很輕薄的一層,但是實際上前麵銘刻著乾水宮的陽文,後麵還有一個小把子,看著像是玉牌,但是確實是一方小印。

    王佛拿精氣一激,這枚小印上顯出諸多符文,但是並不接受王佛的洗練,王佛知道應該是這枚小印上刻意做了禦主識別方麵的符文咒語,想要走正路將其中的精氣洗練幹淨換成自己的基本上沒有可能,隻能強行破解。

    強行破解無非是兩條路,搞清楚它確定主人的原理,弄清楚符文咒語,然後以欺騙的手段詐取成為禦主,另一條就是無視它,然後以強悍的精氣將其強行洗練,這樣做有可能會將其破壞掉,所以一般還是用欺騙的辦法。

    不過這兩條路對王佛來說都行不通,吞日精氣雖然霸道,但是修為不足,再霸道的精氣也沒用,杯水車薪,怎麽澆得滅。

    想要欺騙也行不通,王佛連出竅都不是,隻能看到浮於表麵的符文,深層次的東西非要陰神出竅進去觀測不可,其實就算讓他看清楚了也沒辦法,對於這些結構性的東西,他不過是新手上路,模仿都模仿不來更談不上改造了。

    順手將其丟入倉庫,王佛心念一動,將植入那小頭目的肉芽召回。

    如今那肉芽早已不是王佛送出去的時候那樣的區區幾滴鮮血,它出來的時候已經變成四處都是觸角的長蛇一般的玩意,到處都是濕噠噠的不明液體。

    它從那小頭目的嘴巴裏鑽出來之後那小頭目抽搐了幾下就身亡了,王佛對此置之不理。

    那長蛇般的東西幾下遊到王佛身邊,從他褲腿鑽了進去,融入王佛的身體之中。

    這帶給王佛一點微不足道的精氣,看起來這個血肉傀儡具有一定的掠奪養分的效果,隻是跟直接掠奪血肉精華比起來,效率差的太遠了,不過這個神通本來作用就不在於掠奪養分,而是在於寄生控製,這點小作用不過是錦上添花,不值一提。

    宮主玉牌既然已經到手,王佛片刻不留的來到蒼藍湖畔,破開冰麵,一頭紮進湖裏,朝著敖興的洞府遊去,至於之後有人發現白頭鷹王國的小頭目死在帳內造成的紛紛擾擾就不關他的事情了。

    這一回兩隻看門的蟹兵根本沒有阻攔他,直接就讓他進去了,找著在洞府內演武的敖興,笑嗬嗬的說道:“敖興大王,事情成了。”

    敖興聞言,停下演武,一隻獨眼笑的都快要眯起來了,將手中兵器放下,然後邊走邊說道:“竟然這麽順利?那你趕緊將玉牌拿來給我看看。”

    王佛將乾水宮宮主小印拿出來,遠遠讓敖興看了一眼。

    敖興迫不及待的過來伸手想要拿走,王佛當然不可能給他輕易拿走,一晃手將東西放回倉庫,笑眯眯的說道:“大王何必心急,龍屍拿來,這東西自然是大王的。”

    敖興不悅的將手放下,說了一句。

    “就你們人類就是心眼多。”

    說完,也不理王佛了,自顧自回去取了兵器,揚長而去。

    王佛見他提著兩柄香瓜錘,一路出了洞府,直奔乾水宮,他嘿嘿一笑,跟了過去,不過他離得還是比較遠,雖然如今他已經不是手無縛雞之力的凡人,但是兩條真龍的戰鬥他也完全不想要卷進去。

    敖興習慣性的先跑到外麵去叫陣,來來去去就是那麽幾句:孫子,癟三,龜兒子之類的罵人話。

    以前敖薑根本受不了他這一套,一經叫陣,過不了一時半刻準提著長槍出來跟他廝殺,但是這幾天敖薑玩女人玩的樂不思蜀,哪裏還有心思跟他出來拚殺,任他喊破了喉嚨都不打算理他。

    要是以前敖興也就隻能灰溜溜的回去,不敢進去乾水宮,免得被敖薑借助乾水宮的力量欺淩,但是如今他沒了玉牌,再也無法借助乾水宮的力量,敖興這一趟自然不會再灰溜溜的跑回去。

    一拳砸開那乾水宮的保護罩,敖興賞了遊過來阻攔他的蝦兵蟹將一隻一下香瓜錘,個個砸的頭殼崩裂慘死當場,他一路暢行無阻的來到乾水宮內。

    這乾水宮也曾經是他的居所,雖然許久都沒有來過了,擺設和裝飾都變了個樣,但是至少格局還沒有變,各處宮室他都清楚的很。

    不過敖薑現在在哪裏他也不清楚,正打算一個宮室一個宮室的找過去的時候,就見著敖薑急匆匆的提著長槍出來,看起來他是匆匆上陣,連衣物盔甲都穿的不甚整齊,缺東少西的,腳下還是光著的。

    敖薑怒罵道:“敖興,你既然敢進來我這乾水宮,就別再想活著出去,上次我一時好心放你一馬,你非但不感激,反而處處與我作對,真是忘恩負義,看我怎麽收拾你。”

    敖興聞言,登時氣的氣血上湧,一隻獨眼因為充血變得通紅,他怒喝道:“你那是好心放我一馬?你這廝鳥休想睜著眼睛說瞎話,你奪了我的乾水宮,仗著有宮主玉牌欺辱我,幸虧我福大命大,你這個廝鳥新上手操控不熟讓我拚死跑了出去,怎麽到你嘴裏就成了你放我一馬了。”

    敖薑冷哼一聲,說道:“既然你不領情,我也沒話說,這趟我管叫你有命來,沒命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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