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混賬！”老鴇怒了，“你們是怎麽辦事的？也不看看是什麽人就往樓上帶，先打一頓在說！”

    “可不能打！”

    什麽話？老鴇很生氣；“那是你爹，還是你大爺，怎麽就打不得？”

    老鴇講話是很好聽，可夥計隻能解釋說；“那家夥很是身材消瘦，還一直咳嗽，明顯就是一個病秧子。甭說是打一頓，碰一下都有可能弄出人命。我們不是不想海扁那家夥一頓，然後把人給扔出去。可真是動不得……”

    “仗著身體不好就能吃霸王雞了，哪有這樣的道理。”老鴇還真是想看一看那個病怏怏的家夥是誰，這便說道；“頭前帶路。”

    老鴇要走，張繡自然是緊緊跟隨。

    跟著就跟著好了，老鴇也沒有多說什麽。

    張繡心裏也是挺好奇的，他好奇究竟是一個什麽樣的家夥竟然有這樣魄力？

    沿著木製樓梯往二樓走，一會就來到那個指定的房間。二樓的整體還是很寬敞的，中間是一個大廳，圍繞著大廳四周都是房間，房間都有很是不俗的牌匾立在門上方，有人間仙境，有天上人間，有水月洞天，有洞天福地……

    開到門外也能聽到裏麵傳來這麽一句；“你們這些人啊，把金錢看得太重，有錢沒錢，又能如何？人生短短幾十年，活到頭最後不過是一堆白骨。”

    “話是這樣說沒錯，你玩都玩了，吹也給你吹了，你好歹也要給一些服務費啊？”

    “話雖這樣說沒錯，一直都你主動，我看你那麽熱情，也隻能配合你一下下了。你仔細想一想，從開始到現在，我可曾說過要幹嘛？我來這裏隻是要找個人，可你偏偏這樣熱情，我能怎麽辦？”

    “合著你的意思是說，怪我咯？”

    “強詞奪理，吃霸王雞你還吃出理由來了。”老鴇推門就走了進來，身後還真是一個夥計，一個張繡。

    “咳咳……”

    輕咳好幾下，這位才抬起頭來，灌口酒，才道；“霸王雞，好詞，好詞啊。”

    “少給老娘咬文嚼字，老娘是個文盲！”

    什麽時候文盲都可以這樣囂張了？

    “文盲，不錯。”這位竟然點頭；“文盲的確是可以自豪。有些人讀了一輩子聖賢書，也不過是讀死書而已。作者也是個文盲，他就這樣安排的，我能怎麽辦？”——官方吐槽，不喜勿噴！

    四人一臉懵逼，後麵所說都不是人話！

    “這樣，我來親自揮毫為你們寫一副對聯如何？”

    就沒見過這樣不要臉的！

    “你還要臉不要臉了，能說出這種話？”

    “臉是什麽？”這位漏齒一笑。

    不漏齒一笑就讓大家看不到這位一嘴的白牙。也難怪，這位的相麵的確能配得上他的一嘴白牙。長相說不上很難看，屬於是那種越看越順眼的相貌，比在場的張繡還要耐看幾分。

    “就讓那試一試，也未嚐不可。”

    張繡也這樣說，老鴇很是詫異。她瞥一眼張繡，回頭看看這位嗜酒如命的病秧子，幹脆道；“好吧，看你也有幾分文采，就讓你來試一試。”

    “這地方也能掛對聯？”嗜酒如命的病秧子自己都笑了，他又喝了一口酒，這次接著道；“取筆墨來。”

    老鴇招呼小夥計去取筆墨紙硯，一會的功夫就取來筆墨紙硯。這個時代是沒有那種可以擦屁股的紙，有紙也是那種很粗糙的紙張。有紙張就好，嗜酒的病秧子也不在意這些，這便提筆就寫。

    他這一動手，所有人都湊了上來。

    老鴇是個文盲，姑娘是也是文盲，小夥計也是大字不識一個，張繡也夠嗆，還好張繡夠聰明，他道；“對聯是不錯，關鍵要看怎麽讀。”

    不懂裝懂也就是這樣了，嗜酒的病秧子則是抬頭看張繡一眼；“讀。”

    他倒是想讀來著，可他得認識啊！

    “我這點淺薄的墨水，哪裏敢在先生麵前獻醜。”

    “淺薄的墨水？”嗜酒的病秧子差點笑背過氣。

    不懂還裝，一眼就被識破！

    “光有對聯也不行，怎麽著也要來一個橫批才行。”這位想了想，這才揮筆寫下四個大字；“一試便知！”

    上聯；“姬姬複**！”

    下聯；“**複姬姬！”

    這四位都是大字不認識一個，哪裏能明白這其中所隱藏的含義？

    “你是文化人，我們是看不懂。”老鴇倒也很聰明，這便吩咐小夥計拿著這副對聯與橫批去找一個有學問的先生去請教。小夥計懷著艱巨的任務去找先生請教，老鴇也不會輕易放過這人，這便對其說道；“吃霸王雞的事情可以不提，但是你得先答應我一個條件。”

    “你說便是。”

    老鴇看張繡一眼，張繡突然有點慌。果然就聽到老鴇說；“我看你這人也是臉皮夠厚，隻要隻能完全一個考驗。那事情就可以揭過不提。”

    “你說便是。”還是這一句。

    於是乎，這位就跟著張繡去了一個地方。

    看到先前離開的那位公子被老鴇領著又回來她這裏，先前的那位姑娘也是很詫異，老鴇對其交代；“小翠，一定要好好服侍這位公子。”

    “一對二？”小翠很詫異。

    “非也，我隻是過來看一看。”

    看一看？小翠更詫異了，“你要看著？”

    “是的，我的這雙眼睛會盯著你們的一舉一動。”

    這是個什麽情況啊？小翠突然有點慌。

    她幹這行也已經有好些年頭，可從來沒有經曆過這些，哪裏有一人來這裏還帶著一個的，而且那個還隻是眼巴巴的看著？

    總歸是老鴇親自安排，小翠也說不出別的。

    老鴇前腳剛走，小翠就把房門給關上了。

    小翠這次剛轉身，後麵的兩人就已經各自就位！

    張繡把他自己給扒光了，就那樣大模大樣的躺到床上。

    嗜酒的病秧子則是站在床頭，眼神來回掃視兩人，嘴上更是有說一句；“等什麽，開始吧。”

    小翠；“……”

    小翠很尷尬，他看向張繡說出這麽一句；“公子你脫衣服的動作好快，和先前有的一拚。”

    nmd!

    張繡要尷尬的說。

    不要哪壺不開提哪壺，好不好？

    也不想接這茬，張繡問嗜酒的病秧子；“這位兄弟，怎麽稱呼？”

    “叫我小郭。”

    ps；小郭是誰？a，郭嘉！b，奉孝！c，郭奉孝！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