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6章 掌櫃的想打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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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隻有三人三匹馬一點行囊也沒有的,這些家夥把本公當成什麽了?先前龐德離去之時本公可是一再說過的,要帶點什麽當地的寶貝什麽的,他們這種行徑簡直就是無視本公,把本公說話當放屁!”

    人家本來就不拿你當回事的好嗎?沮授也不好直接說出來,幹脆言道;“主公,我們是不是應該換一個思路考慮這個問題。”

    換什麽思路?”

    是這樣的,雖然看上去是沒有什麽大包小包的行囊,可保不齊寶貝就是那種夜明珠什麽的奇珍異寶也說不準的。寶貝這玩意又沒有一個固定的樣子,也沒有一個固定的形態,說不準的。”

    聽你這樣一說還是很有道理的,有你這樣的謀士輔佐本公實在是本公的福氣啊。對了,也不清楚田豐那個反骨仔怎麽樣了。”

    好好的又說田豐作甚?沮授也清楚在袁紹心裏田豐的地位是要比他高一點點的,對此他也很無奈的,感慨道;“其實,我停羨慕田豐……”沒說完就意識到這話有些不對勁了,這個時候說這作甚。

    你也想效仿他,來一個背叛本公?”

    不是,不是那樣的。主公聽我解釋,屬下的意思是說很羨慕田豐那種無恥!試問,主公對我們這些謀士多好啊,竟然還能生出別的想法來,不是無恥是什麽?”

    也算是他圓上了,雖說圓的不怎麽好。

    行了,就由你負責先暫時接待他們,先讓他們好好玩上兩天,有什麽需求就盡量滿足好了。去吧。”

    都說去了,沮授還是一動不動。

    你怎麽還不走?”袁紹就問。

    不是沮授不走,關鍵是沒辦法走的,隻能一副很那啥的模樣,道;“主公你也知道的,屬下一向是勤儉有道,也沒有什麽家底,若是……”

    原來是這樣啊,袁紹表示無所謂;“你不說本公倒是忘了這茬,這樣,待會就派人給你去送些銀兩,你先回去等著吧。”

    沮授回去就等著了,沒等多久果斷是等到了來人,來人是倆人推著一輛車,這就讓沮授很是好奇了,莫非這一車都是銀子?金子什麽的是不敢想了,他不認為袁紹會派人給他送一車金子。

    就一車銀子也已經是不少了,自家主公何時這麽大方過啊?

    簡單來說也就是一句話的事情,袁紹賬下的這些謀士一個個的都是很窮的,和別人家的謀士完全不在一個水平線上的,這是真的。

    首先,袁紹這個主公和別的主公不同,因為性格的關係賬下的那些文臣武將都不敢胡亂提議什麽的,也就是說那些大老粗都不找謀士商量什麽的,也就斷了這些謀士的經濟來源了,這一斷自然就窮的可憐。

    不光光是謀士,就那麽武將也是一個個窮的可以。

    用一句開玩笑的口吻來說,真要是一個個的都那麽富裕,顏良文醜這兩位最有名的景軍也不會那麽醜了。

    一車銀子也有個好幾千兩,這些銀子要用來幹嘛呢?當然是趕緊先找個地方藏起來,不帶多不帶少,也就帶上了百八十兩銀子就出門了,這些銀子也就足夠了。

    找人先打聽了一番,很快就確定了馬超三人的方位,沒有著急過去,眼瞅著快到飯點了才晃晃悠悠的過去,見麵就很客氣;“先自我介紹一下,沮授。是主公特意讓我來接待幾位的。我家主公說了,一切事情都不著急,可以先盡情玩兩天領略一下我們這邊的風土人情。”

    還有這種好事?馬超是一點都不客氣的,“玩是想要銀子的,你給報銷麽?”報銷這個詞也是c萬機帶起來的節奏,一般人也帶不動這個節奏。

    小馬兒!”馬騰瞪了馬超一眼。

    無妨,無妨。這個自然是要報銷的,幾位的一切花銷都算在我身上。”

    真是不好意思,小馬兒不是很懂事。”龐德也順嘴說了一句。

    你就不要講話了,看你那個不會說話的樣子!”嘴上責備馬超,馬騰也是不正經,補問一句;“冒昧的問一下,真的所有一切都報銷麽?”

    怎麽小的不懂事,老的也不正經?

    這是個什麽鬼?沮授都看不懂了。

    眼瞅著事情都不對勁了,龐德隻有出來打圓場了,他道;“事情的真相其實是這個樣子的,我們途中被人給偷了,沒辦法啊。”

    是啊,我都餓了。”馬超順嘴來了一句,更是補充了一句;“兩天都沒吃東西了。”

    有沒有這麽可憐啊?那還有什麽好說的,“我們先找個地方吃飯。”這一點是很重要的,他到這個飯點來就是準備來蹭飯的。

    好吃好喝的招待都是免費的,壓根就不需要花銀子的,就是是沮授非要買單也不行的,掌櫃的都不敢收銀子的。畢竟一口一個都在炫耀身份,還口口聲聲說什麽來人是主公請來的貴賓,掌故的哪裏敢收銀子啊。

    收銀子真的是嫌自己命長了,掌櫃的還想多活幾天。

    馬騰是出了名的能說能聊能喝,基本上是跟誰都能玩到一塊的那種人,他也沒有什麽追求,喝多了就跟沮授瞎說什麽,“我不說你都不知道的,你可知對我來說這一生中最大的驕傲是什麽嘛?”

    鬼知道你最大的驕傲是什麽啊,“那你知道對我來說這一生中最大的失敗是什麽嘛?”沮授反問。

    鬼知道是什麽啊,馬騰很直爽;“你先說!”

    不,你年長你先說。”

    年幼的優先,還是你先說。”

    遠來的都是客,還是你先說。”

    不,還是你先。”

    我們就不要在爭論這個了好不好,這樣,我們來比試一下。”

    一說比試就讓馬騰來勁了,“說到比試什麽的,本人是什麽都怕,也從來都沒有輸過的。你說比什麽!等等,不如我們……嘿嘿。”

    好端端的你笑什麽啊?沮授就想不通了。

    笑是肯定要笑的,不按照常理出牌才是最關鍵的。馬騰的一舉一動都是先前合計好的,也就是龐德的計策。此時的龐德與馬超一早就先走一步,也是裝喝多走的。

    其實也沒走多遠,就在隔壁房間偷聽。

    馬騰的笑容真的讓沮授有些看不懂,也不好多說什麽,隻能問;“老哥哥你說,我們要比什麽!你說比什麽咱們就比什麽。”有什麽大不了的事情麽,不就是隨便解釋一句感慨麽。

    晃晃悠悠的走到房門口,一把就把房門拉開了,“我們就比這個!”說著說著就動手了,伸手就把那玩意給掏了出來。

    要比這個啊?沮授果斷笑了,直言嘲諷;“雖說老哥哥你姓馬,但不表示那玩意也跟馬一樣的,看好了!”也是不猶豫就伸手掏了出來。

    這一下就把馬騰給鎮住了,“幹嘛,老弟你這是要幹啥?誰要要跟你比長短了,我們比的是射程!”好一個射程,這詞太形象了。

    射程就射程!”一點都不帶畏懼的,還吹牛說;“不瞞老哥哥你,以前小弟都可以逆風尿三丈的。如今年齡有點大了,三丈也就剩一丈了。”

    要知道一丈也是很牛逼的啊,馬騰可不信這個,轉身就做出了準備動作,“不廢話,就讓我們一較高下!”說完就見冒出了一股清流。

    說什麽飛流直下三千尺談不上,可一鼓作氣也能有個兩三米。沮授也是不甘示弱的,同樣是靠著一股子勁,這一股勁就來了一個射程一米多點!

    哈哈!”馬騰是笑了。

    老弟,你不行啊你!”

    沮授這就很尷尬了,剛才還牛逼吹的震天響。

    尷尬的豈止是他一個啊,這家客棧掌櫃的還有那些店小二一個個的也都是瞪大了眼睛,簡直都不敢相信的,兩個這麽有身份的人竟然做出這種低俗的事情來,簡直辣眼睛啊。

    看也是角落偷偷看,也不敢正大光明偷看的。

    輸了就是輸了,也不能不認賬,沮授提上褲子道;“不服老都不行的,還是老哥哥你厲害。可心裏總感覺有些委屈。”

    委屈什麽,說來聽聽。”

    當然委屈了,沮授坦言;“習武之人跟不習武之人是有著本質上的差距的。用很簡單的一句話來說也就是身體上的差距,體質的問題。”

    這麽一番話說完真的是讓人不得不懷疑能說出這樣話的家夥到底是不是真的喝多了,馬騰就有這樣的懷疑也沒多問,繼續裝糊塗;“說吧,你輸了。”

    那好吧!”沮授歎了一口氣道;“我這輩子最大的失敗就是不該和你賭啊,後悔啊我。”

    啊?就是這個啊?

    我都說了,也該老哥哥你說了吧。”

    馬騰是不隱瞞什麽的,一臉驕傲道;“為兄我最值得驕傲的就是有一個好兒子!我家小馬兒那可是真真正正的打遍天下無敵手,就算是那個戰神呂布也不一定是對手。”

    這話吹的也太狠了一點,沮授就不信,“未必吧?記得那時候c子龍貌似也有和馬超切磋過,並不是c子龍的對手啊。外麵早就有了傳言,說什麽戰神呂布不是c子龍的對手,老哥哥也知道的啊。”

    馬騰當然知道了,可他還是要說;“外麵的傳言可信不可信都無所謂的,說白了那時候也就是演戲,我兒都是為了迷惑c萬機而已。”

    眯會就要認輸啊?沮授也不多問了,他很清楚有一個優秀的兒子的確是很值得驕傲的一件事,就算自己兒子真的是很不爭氣也不希望聽誰說。

    你這個樣子就是不相信了?好說,好說,等改明老弟你找個機會找來一位熟悉的武將老試一試,一試便知分銷。”

    這樣不太好吧,若是傷著……”

    沒事,沒有萬一。”馬騰很是自信,“二打一都沒事的。對了,這對老弟你來說也是一個不錯的賺錢機會啊。”

    怎麽就成了賺錢的機會了?

    怎麽賺?”沮授很是想不通啊。

    當然是開設賭局了,讓我兒和一些比較有點名氣的武將比試,然後壓我兒贏就可以了啊。”

    如果真的是這樣當然是完全可以的了,沮授很怕出現什麽閃失啊。必須要問;“行不行啊。要不等我明天找個人來試一試?”

    當晚沮授也沒有離開這裏,第二天一大早醒來就走了,臨走前也有特意交代這裏掌櫃的一句;“這三位都是貴賓,一定要小心伺候著。”

    也就是看沮授是個有身份的人,若真的是那種交銀子住店的平常人這樣說,掌櫃的一早就翻臉了,還很有可能讓店裏的這些夥計一起招呼他一頓,別的不說,就衝昨晚那種行徑就該打。

    整個二樓都t在滴水啊,昨晚更是一陣腥臭。

    要問為毛這麽醜,還能是為什麽?也就是最晚那場比試開的一個好頭,兩人比試是推開房門就直接比試了,馬騰是一鼓作氣直接從樓上直接尿到了大廳,到處都是尿花。

    如果說馬騰的做法有點過分的話,那麽沮授也是不相上下的,門口外麵是什麽,那是二樓的走廊啊。走廊看上去是不漏水,可現實是真兜不住水啊。

    昨晚半夜一直到這兩位都睡下的這段時間對掌櫃的來說分分鍾都是一種折磨啊,盼星星盼月亮總算是盼到兩人都睡下了,有出來倆人搗亂,出了房門來到走廊脫了褲子對著一樓大廳就是一頓瘋狂掃射,大廳內簡直騷氣衝天。

    沮授臨走的時候還在納內,叫來掌櫃的問;“你們這客棧也應該多注意一些,你聞聞這是什麽味。”

    你t還有臉說啊?掌櫃的都快哭了。

    是的,是的,小的以後一定會多加注意!”本來是好像罵兩句的,可想象後果還是算了。隻圖嘴上爽快兩句是一點作用都沒有的,掌櫃的都敢確定這家夥對昨晚的事情一清二楚,就是故意這樣問的。

    開店做生意的有些人就是不能得最,為了一家老小的安全著想掌櫃的都已經做好了關門的準備。要問為啥要關門,這剛住一天就這樣了,多住個幾天還了得?

    也巧這時候就有人進來準備一大早就開喝,可一進門就用了吸了吸鼻子,掩住口鼻道;“這什麽味!”

    還能是什麽味啊!掌櫃的隻能說;“實在是不好意思,今天關門不營業。”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