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0章 相片2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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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信現在很想把電/話掛斷,然後關機,這樣就不會打攪到自己和謝紀白的好事了。
然而……
不知道畢隊是不是有工作上的事情。
唐信覺得,就在這一秒鍾之內,他的內心是複雜的。他完全不希望是工作上的事情,隻希望畢隊是誤撥的電/話,或者沒事打個電/話聊聊天什麽的。
但是唐信覺得,畢隊完全沒有那種幽默細胞,隻有工作的可能性最大了。
謝紀白說:“畢隊的電/話?”
唐信點了點頭,極為不情願的接了起來。
“唐法/醫?”畢隊說:“謝紀白在你旁邊嗎?”
唐信說:“在。”
畢隊說:“他的電/話沒有人接。”
唐信看了一眼床頭櫃,謝紀白的手/機並不在這裏,估計是放在客廳的桌上了,謝紀白的手/機常年振動靜音,所以落在外麵肯定是聽不到的。
唐信說:“你找他?有什麽事情?”
畢隊說:“我查到一點線索,所以就想打電/話跟謝紀白說一聲。”
畢隊遲疑了一下,說:“並不是太要緊的線索,他是不是不方便接電/話?”
“真的,挺不方便的。”唐信說。
畢隊:“……”
畢隊說:“那還是周一再說吧。”
唐信說:“算了,你還是跟我說吧。”
謝紀白那個性格,聽說有線索,肯定不會等到周一再說的。如果自己掛了電/話,他肯定也會再打過去追問的。
畢隊告訴唐信,他們找到了張先生和何逍林之間的一個連接,他們並不隻是同事這一個連接點而已,還有另外一件事情,非常重要,應該和案子有關係。
何逍林中了一張彩/票,是在公/司旁邊的便利店買的,那天是何逍林和同事們中午一起去便利店買東西時候,突發奇想買了一張彩/票。
當時一共有兩個人買了彩/票,就是張先生和何逍林。張先生的彩/票也是何逍林幫他買得,都是隨機號碼,買完了之後,就隨手給了張先生一張。
唐信一聽就挑了挑眉,原來彩/票和張先生也有關係。
他已經瞬間腦補出了不少故事。
這根唐信想的差不多,那兩張隨即的彩/票,其中有一張竟然中了大獎,就是何逍林手中的那張。而張先生的那張彩/票,連十元錢的獎金都沒有中,簡直是天壤之別。
畢隊說:“我們問了他們的同事,有人說聽到他們兩個在午休的時候,在茶水間說話,就在說彩/票的問題。不過沒聽清楚說什麽,當時張先生好像很不高興,那個人沒敢摻混水,就走掉了。”
“我知道了。”唐信說:“我會跟小白說的。”
唐信放下電/話的時候,一轉頭,本來光溜溜坐在床/上的謝紀白已經穿戴整齊了,白襯衫黑色西服褲子……正坐在對麵的椅子上。
唐信無奈的扶額,雖然畢隊不是有/意壞他好事的,然而唐信還是恨得咬牙切齒的,大好的機會,讓小白主動一次,那簡直是天大的好事,不知道下一回要等到什麽時候去了。
“小白,打個商量。”唐信坐在床/上,說:“不如你當剛才什麽事情都沒發生?”
謝紀白說:“是不是出了什麽事?”
唐信說:“有一點新線索。”
新線索……
果然,謝紀白被新線索吸引了,完全不記得他們剛才要做什麽了。
唐信認命的歎了口氣,把衣服穿好,跟謝紀白說了畢隊他們發現的新線索。
畢承遠掛上電/話的時候,還有點尷尬。
從唐信的口氣就能聽出來,他當時的確是打攪到別人的好事了。
然而……
他抬頭看了一眼牆上的掛鍾,現在明明是下午四點鍾,這時間真是……
天都沒有黑。
“怎麽了?”顧商看他拿著手/機發呆,說:“小遠,過來,扶我一把。”
畢承遠趕緊走過去,說:“你要拿什麽,我幫你。”
“沒什麽,我自己來就好了。”顧商說。
畢承遠說:“你坐著別動,走了一下午了,你還是老實點吧。”
顧商笑了,說:“總覺得我似乎已經七老八十了,老的都不能動了。”
顧商隻是想喝口水,畢承遠就幫他倒了一杯。
顧商說:“有種老牛吃嫩草的感覺。”
畢承遠說:“你以為我還是個孩子嗎?我也已經三十多了。”
“可是你跟我剛見到你的時候,真是一模一樣。”顧商說,“孩子氣又可愛。”
畢承遠:“……”
有人說畢隊孩子氣,這話要是讓警探局的人聽到,估計會覺得顧商瘋了。不過在顧商眼裏,總是板著臉一臉冷淡的畢承遠,其實就是孩子氣的一種表現。
顧商抓/住正在發呆的畢承遠,將人一拽。畢承遠被他拽的身/體一歪,差點倒在他身上,好在躲開了,他真怕壓倒顧商的腿。
手/機從畢承遠手中掉了出來,掉在了床/上。
顧商將人抱在懷裏,一起躺在床/上,說:“小遠,累不累?”
畢承遠搖了搖頭。
“是嗎?”顧商笑著說:“那太好了。”
他說著伸手捧住了畢承遠的臉,在他嘴唇上輕輕的吻,說:“我想/做一點讓你舒服的事情。”
畢承遠忍不住翻了個白眼,說:“是你覺得舒服吧?”
“當然,”顧商坦然的說:“在你的身/體裏舒服極了。”
畢承遠:“……”
顧商又說:“不過我覺得小遠也很舒服,是不是?”
畢承遠當然不會說是,那樣子太羞恥了,然而這的確是事實。顧商很溫柔,有很多辦法讓他舒服到沒有力氣。
顧商吻著他,慢慢的侵蝕著他的意誌,然後開始脫他的衣服。
畢承遠喘息著,說:“等等,現在還是白天。”
“噓——”顧商說:“要我把窗簾拉上嗎?”
畢承遠說:“這不是重點。”
“等一下,我壓到手/機了……”畢承遠又說。
顧商笑著將他壓在身下,說:“好孩子,別管那個,腰抬起來一點,好嗎?”
那邊謝紀白剛聽唐信把新線索說到一半,唐信的手/機忽然又響了,來電顯示還是畢隊。
唐信很無奈,心說又來電/話了。
唐信拿著電/話,遞給謝紀白,說:“你接吧,不知道又有什麽事情。”
謝紀白拿起電/話就接了起來,電/話一接通,就能聽到有人斷斷續續的在說話了,不過謝紀白一時沒有聽清楚,說話聲音似乎不太像畢隊,反而有點像是顧商?
“怎麽了?小白?”唐信看謝紀白一臉怔愣的模樣,還以為出了什麽大事。
謝紀白是真的愣了,電/話裏的聲音太奇怪了。
畢承遠隻是不小心壓到了手/機,又撥了唐新的電/話號碼而已,他和顧商根本沒意識到手/機撥了出去,而且對方還接了。
顧商正循序誘導著畢承遠,說:“舒服嗎?小遠?”
畢承遠咬著牙不說話,他已經舒服的全身都在打顫了。
顧商吻著他的嘴唇,說:“別咬嘴唇,都要破了,這裏就我們兩個,別害羞好孩子,讓我聽聽你的聲音。”
“你……你別折磨我了。”畢承遠聲音顫/抖著說。
顧商說:“我怎麽舍得?”
電/話另一端的謝紀白:“……”
謝紀白反應過來的時候,立刻掛了電/話,臉上有點不自然的漲紅。
唐信絕對誤會了,說:“怎麽了小白?畢隊說了什麽?”
“沒有。”謝紀白說:“是打錯了。”
唐信奇怪的挑眉。
謝紀白打死也不想說剛才在電/話裏聽到了什麽,然而再讓他鼓/起勇氣來主動坐在唐信身上。
唐信也沒有強求,隻是默默的在心裏給自己點了幾根蠟燭。
晚上的時候,唐信還手把手的教謝紀白做飯,當然這目的很明確,就是為了讓謝紀白穿上圍裙。
謝紀白其實對做飯很感興趣,不過之前唐信都不讓他碰火。
唐信給謝紀白圍上圍裙,謝紀白穿著白色的家居服,是短袖短褲,這麽戴上圍裙,圍裙正好把短褲都遮住了,看起來真/相是光著雙/腿穿圍裙。
唐信欣賞了半天,摸了摸自己的鼻子,好在沒流鼻血。
唐信教謝紀白炒了幾個菜,基本上就是唐信全程做完的,隻是時不時的往謝紀白身上揩油而已。
謝紀白完全沒在意,很認真的學做菜。
唐信為了多看一會兒謝紀白的圍裙裝扮,也算是拚了命了,在廚房裏好幾個小時,做了一大桌子菜,把冰箱裏能做的全做了。
謝紀白看著滿滿一桌的菜,有點苦惱,說:“額,我們吃一個星期能吃完嗎?”
唐信微笑的說:“肯定沒有問題。”(m.101novel.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