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5章 爺是正經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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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女已然被合歡之息徹底征服,失去理智,一個個如狼似虎,恨不得將眼前這個白衣男子扒個精光,與其來一場淋漓盡致的魚水之歡。
看來邪魔那小娘們兒精心布置的陷阱,讓爺占了便宜啊,哈哈……”
麵對此間美豔動人,曼妙惹火的五位美女,古清風慢悠悠的站起身,嘴角噙著玩味的笑意,倒也沒有拒絕,摟著辰月的小蠻腰,一把將她攬入懷中,笑道:“小妞身材還不錯嘛。”
我要……你……”
辰月雙臂勾著他的脖子,迷離的雙眸,有人的紅唇,旖旎的呻吟。
要也不急於一時嘛。”古清風抬手間五指變換,光華在指尖流淌,劃過辰月的,悄然無息的打了一道法訣在其心間,笑道:“今兒也就是你運氣好,遇見了爺,若是換做別人,你這輩子可就完了,所以啊,妹子,以後長點心吧。”
辰月一顆惹火的內心,頓時仿若被涼水澆滅了一樣,滾燙的身軀也仿若突然墜入冰窟一般。
古清風將辰月輕輕的放在地上,而後伸手抬起水雲若的下巴,笑道:“本是清冷的性子,怎麽中了合歡之息,內心如此騷動,不愧是你師傅調教出來的弟子……”
說罷,也施展一道法訣打在水雲若的心間。
水雲若也頓時如同墜入冰窟一般,身上被侵染的合歡之息頃刻間煙消雲散。
肖單柔和青竹兩位大美女一左一右,整個人完全貼在古清風的身上,青竹的紅唇貼著古清風的耳朵,柔聲細語懇求道:“不要……不要拒絕我……”
肖單柔冷豔決絕,道:“你敢……你敢拒絕我,我一定……一定殺了你……”
不好意思,爺是個正經人。”
麵對兩女的威逼誘惑,古清風哈哈大笑,雙手摟著她們的小蠻腰,笑道:“至於要殺我,行啊,隨時奉陪,哈哈!”雙手十根手指舞動,兩道法訣雙雙打在青竹與肖單柔的心間。
這時,藍菲兒也撲了過來,渾身騷動,喊道:“快要我……快要我……我讓你欲生欲死……”
古清風伸開雙臂迎了上去,直接對著她的小嬌臀拍了一巴掌,笑道:“小小年紀,你懂什麽欲生欲死……躺下歇著吧。”藍菲兒頓時入墜冰窟,軟在地上。
古清風掏出妖果兒,吃了一顆,掏出酒壺,倒了一杯酒,喝了幾口,眯眼瞧著五女,說道:“行了,都歇會兒吧,清醒清醒,以後長點記性,沒事兒的話就在家多修煉修煉,別他娘沒事兒瞎亂逛。”仰頭灌了幾杯酒,旋即走到洞府之眼,直接跳了進去。
這一刻。
不管是肖單柔,還是青竹,辰月,藍菲兒,水雲若。
五女皆是虛弱不堪的卷著身子依偎在地上,捂著胸,抱著雙膝,不再焚身,而是冰冷發抖,雙眸也不再迷離,嬌臉也不再緋紅,神情亦不再嫵媚,變得複雜起來。
有茫然,有羞澀,有尷尬,有懊悔,有憤怒,有震驚,腦海中雖然不再想合歡的事情,卻是無比混亂,亂成一團,各種茫然尷尬憤怒糾結在一起,令她們不知所措。
他們的意識一直都很清晰。
從一開始感到不對勁兒,情不自禁的脫衣裳,哪怕後來主動投懷送抱,又遭到拒絕,她們的意識一直都很清晰。
隻是清晰歸清晰。
清晰隻能代表她們發生了什麽事情,卻無法控製自己的身體,也無法讓她們保持理智。
此時此刻,合歡之息消散之後,理智回歸,五女失魂落魄的找到自己的衣服,穿上去,隻是誰也沒有離開。
曆經合歡之息籠罩,又被古清風施展法訣強行驅逐,修為多多少少都有些影響,不過並不大,稍加休息便能恢複,真正讓她們深受打擊的是精神上,是心理上。
她們不知道離開後該去如何麵對。
尤其是想起剛才發生的事情,五女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
中了合歡之息,遭到這個家夥的羞辱也就罷了。
後來忍受不住,主動投懷送抱,竟然遭到他的拒絕。
簡直丟臉丟到姥姥家了!
如若這件事傳出去還如何做人?
一個是九華同盟位高權重的太玄長老,又是執掌雲心殿的殿主。
一個是懸壺濟世,美名遠揚,人人敬佩的小仙穀穀主。
一個是九華同盟淩駕在七十二太玄公子之上的驕女,其家族又是赫赫有名的鳳凰後裔。
一個是風雲分舵舵主的千金,擁有先天寶體的驕女。
一個是太星洞的傳人,擁有先天傳承的驕女。
肖單柔與青竹是乃浩劫之前四方大域十大鳳釵之一。
而辰月、藍菲兒、水雲若則是浩劫之後,被譽為十小鳳釵的驕女。
五人的身份一個比一個特殊,皆是四方大域人盡皆知的一代驕女。
就是這樣五個要身份有身份要地位有地位要背景有背景的驕女,今日竟然全部在一個男子麵前,不但脫光了衣衫,主動投懷送抱還遭到拒絕……
天呐!
一想到這裏,五女隻覺頭痛欲裂,天旋地轉,一個個蹲在地上,抱著頭,雙手痛苦的揪住頭發。
除了數之不盡的痛苦,更多的是憤怒,確切的說是恨意!
是對古清風的恨意。
盡管她們都清楚這個家夥並沒有做出對不起自己的事情,非但如此,甚至還曾出言提醒,而後更是出手幫自己化解了合歡之息。
即便如此,五女還是對古清風充滿了恨意,而且還是那種心裏極其不平衡的恨意。
憑什麽自己受到合歡之息,焚身,而他卻沒有沒有任何影響。
自己投懷送抱,他憑什麽拒絕?
拒絕就拒絕吧,他還又摟又抱,動手動腳,又是調侃,又是調戲。
調戲完之後,他還裝出一副前輩高人的樣子,教訓自己不該來這裏?
可恥啊!可恥啊!
就在幾女恨的牙根直癢癢的時候,洞府之眼出現動靜,一個人憑空出現,是一位白衣男子,他一邊提著酒壺,喝著小酒兒,手裏還拿著一副暗紅色的花。
不是古清風又是誰。
隻是看見他的時候,原本失魂落魄的五女突然之間站起來,怒瞪著古清風,咬牙切齒。
自己在這裏痛苦不堪,連死的心都有了,而這個家夥竟然還這般悠閑自在的喝著小酒兒,一副沒事人的樣子,就好像剛才發生的一切都與他無關一樣。
一個人怎麽能這般無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