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84章 大能降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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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一片荒蕪的廢墟。
在廢墟的中央之處有一口井,井內綻放著一道神聖的光華,正是天命之光,這道天命之光與其他天命之光看起來並不一樣,其他天命之光神聖而又純淨,而這道天命之光除了神聖之外,並不純淨,反之還非常渾濁,渾濁的宛如混沌一般。
在井口的旁邊,還站著一位女子。
一位看起來普普通通的女子,普通的身上沒有任何修為,但就是如此普通的女子,靜靜的站在這裏,誰也無法感應到她的存在,一雙眼眸無比清澈,清澈的仿若沒有任何雜念,更洞悉世間萬物一般。
她站著,凝視著天命之光,眉頭緊鎖著,不知在思索著什麽。
而在不遠處,還站著一群人。
足有五六十人之多,不是別人,正是守護命脈的殘陽族人,臥瀾也是其中。
而那位普通的女子正是先前她等候的軒轅綰。
臥瀾雖然是守護命脈的殘陽族人。
但她並不知道守護的是什麽命脈,就連這個所謂的命脈秘境也是第一次來。
她以前幻想過命脈秘境,隻是無論如何也沒有想到這裏竟然會是一片廢墟,而且看樣子還是什麽宮殿你的廢墟,依舊有幾座圓柱矗立在那裏,這片廢墟很奇怪,說不出是什麽感覺,就是覺得很奇怪,奇怪的讓站在廢墟裏的臥瀾連動都不敢動,心中對這片廢墟有種莫名的敬畏。
特別是那一口井。
盡管她從未見過守護的命脈,但臥瀾敢肯定,這口井就是自己一直守護的命脈。
她能感覺得到。
而且感覺非常強烈。
除了敬畏之外,臥瀾也想不通自己守護的命脈怎麽會出現一道天命之光,她也不知道這意味著什麽,隻是覺得很害怕。
不止是她。
殘陽守護一族五十餘人都有一種害怕的感覺,哪怕是臥瀾的爺爺,殘陽一族的族長殘陽衡山也不例外。
作為族長,殘陽衡山或許比臥瀾知道的多一些,但也隻是知道自己守護的命脈與無道時代有關而已,除此之外,也一無所知,即便如此,也足以令他感到害怕,因為他知道命脈出現天命意味著一件很可怕的事情。
想起先前軒轅綰讓殘陽山的其他修行之人全部離開,殘陽衡山問道:“軒轅娘娘,您……早就知道命脈會出現天命嗎?”
我也隻是有所感覺。”軒轅綰依舊凝視著天命之光,淡淡的回應道:“並不是十分肯定。”
那……娘娘呢。”殘陽衡山擔憂的問道:“娘娘還在裏麵,她會不會受到影響。”
不清楚。”
軒轅綰微微搖首,隨後又她又想起什麽,說道:“殘陽應該教過‘萬羅空心咒’吧。”
殘陽衡山點點頭。
好,從現在開始,不管發生什麽都不要理會,隻管念誦萬羅空心咒……”
殘陽衡山等人雖然不明所以,但都沒有遲疑,圍繞著井口盤膝而坐,雙手合十,開始念誦萬羅空心咒。
就在這時,從天命之光的上方衝出一道人影。
這人影飄渺模糊,如煙又似霧,看不清模樣,也探查不出靈息,從天命之光衝出來的第一時間閃身立在廢墟,盯著井口,又望著軒轅綰。
緊接著,嗖!
又是一道人影從天命之光中衝了進來。
這人影同樣飄渺模糊,同樣如煙似霧,同樣看不清模樣,也探查不出任何靈息。
嗖嗖嗖!
前後不到幾個呼吸的功夫,竟然從天命之光裏麵衝出來七八個道飄渺模糊的人影。
然而。
並沒有完。
沒過多久,又有五六道飄渺模糊的人影閃身出現。
嗖!
又一道人影從天命之光裏麵衝了出來。
這次出現的人影,既不飄渺,也不模糊,而是一位老者,一位陰測測的老者。
老者出現,也第一時間閃到旁邊,看了看十多道飄渺模糊的人影,一雙陰鷙的眼睛閃爍著異樣的色彩,旋即又看向綻放天命之光的井口,神情微微有些動容,當他看見站在井口之上的軒轅綰時,眼神又變得驚疑起來,且,越看越驚疑。
就在此時。
又是一道人影從天命之光裏麵竄了出來。
這人影同樣既不飄渺,也不模糊。
是一位和尚。
一位身披袈裟,身形肥胖的光頭和尚,和尚一手拿著缽盂,一手啃著美味,出現之後,先是念了一句阿彌陀佛。
不二和尚!”
先前出現的陰森老者盯著光頭和尚,喊出他的名字。
不二和尚啃了一口美味,嘿嘿笑道:“原來廣印老前輩也在啊。”
在的可不止老夫一個。”那叫廣印的陰森老者掃了一眼遠處十多位飄渺模糊的人影,笑道:“該來的都來了,不該來的也都來了。”
不二和尚眼珠子一掃,也看向十多位飄渺模糊的人影時,臉色頓時微微一變,又念了一句阿彌陀佛,說道:“小僧見過諸位大能。”
對麵十多位飄渺模糊的人影沒有誰理會他,就仿若沒有聽見一樣,一直望著井口上的軒轅綰。
不二和尚也跟著張望過去,與其他人一樣,當目光落在軒轅綰身上時,不二和尚的眉頭也不禁深深皺了起來,而且也是越看眉頭皺的越深,越看心中的驚疑就越濃鬱。
突然!
天命之光裏麵再次出現異變,一行七八人從裏麵衝了出來。
是七八位老者,為首的是一位俊美無比的年輕人,看不出是男是女,這黑衣年輕人四處張望,一副很驚訝的樣子,道:“真是熱鬧啊,都已經來了這麽多人了……”
話未說完,黑衣年輕人就被身後的一位老者強行製止,老者看了看不二和尚,又看了看廣印,看向十多位飄渺模糊的人影時,再也忍受不住,嘴角的肌肉都抽搐了兩下。
他們在看著,對麵不二和尚、廣印等人也都在打量著他們。
然而。
沒過多久,天命之光再次發生變化。
兩個人從天命之光裏麵衝了出來,一個沉著冷靜的青衣男子,另外一個是冷峻又淩厲的白衣少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