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要你跪著唱征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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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鍾離歌微微地笑著不言語,負手站在那裏。為首的那個人褪去兜帽,露出一張蒼白如紙的臉,唯一的紅色僅僅是來至於雙唇,嘴角隱約露出尖銳的犬牙。金色的眼眸一點點被紅色代替,“我是替大人下達最後通牒的,如果鍾離小姐願意交出所有圖卷。吾王必定奉為上賓,否則……”

    “否則,後果自負?”她依舊是微笑著,腳下飄起一陣陣寒氣。

    “看來閣下盡得安會長的真傳,那在下今天就此別過,他日再見必定討教一二。”他稍稍地鞠躬,戴上兜帽離開了。

    黑影頓時消失殆盡,燦爛的陽光照耀酒莊的土地上。鍾離歌見他們真走了,連忙跑到花圃那裏,稍稍推開藤蔓。

    黎芳緊緊地將雲迪摟在懷裏,衣衫不整。而雲迪的恤衫早就被撕成一堆破布,散落在地上。鍾離歌默默地掏出相機,快速地按了幾下快門。“黎芳叔,換一個姿勢。”

    “好嘞。”黎芳立即換了一個姿勢,閃光燈閃過不停。雲迪的內心都要崩潰的節奏,感覺這不是真實的。

    三天之內,鍾離歌處理好酒莊的事情後,著手準備辦理回國手續,堂堂正正地回國,給協會一個大驚喜。雲迪看著她在收拾著書架上的書籍,“協會一定高興都來不及。”

    “這可見不得,協會某些人恨透我這位師祖,因為她將權利製衡了。尤其是在大事上,花家,鬼家,贏家,白家。沒有這四大家族的印鑒,誰也別想破壞這個平衡。而這些家族的特點就是創造者,花家主營武器,包括巫師界的;鬼家主營製藥,除了現在那位名譽會長以外;贏家主要負責對天生者的照顧,修煉;白家就是圖卷的創造者,不過白家到底還有沒有絕,就無人得知。”

    “我一直以為巫師界……”雲迪抱著抱枕,想了想最近近幾年發生的一些事情,還有自己看到的一些事情。“事實上巫師界在安會長死後,暗流湧動,一些家族已經開始動手了。”

    抬頭看了她一眼,注意到她在笑,一種邪魅的笑容。當這種笑容出來的時候,她的相貌就和自己曾經看過的一張照片一樣,“你和那個人好像,真的好像……”

    伸手去觸摸,十指相扣,無意間被推了一把,被她輕鬆地摟入懷裏。她依舊笑著說:“看來真的被黎芳叔開發了,這麽主動的投懷送抱。”

    “你可以放手嗎?”雲迪回過神看著比自己矮半個頭的鍾離歌。她的手勁反而加大,笑道:“有做牛郎的潛質,加上那些照片一定能成為招牌。”

    “我拒絕!”

    “你要是拒絕我的話,雲家全部要到世界上最亂的城市過著地獄一樣的生活。受盡各種**和精神上的折磨。”鍾離歌皮笑肉不笑地說,雲迪皺著眉頭,“你這是人身威脅。”

    “現在不從,我下次讓你跪著唱征服。我的心性可沒有我師傅的溫和,你要小心哦。”鍾離歌鬆開手,轉身繼續收拾書籍。

    “本少爺就是不從!看你能把本少爺怎麽樣。”一臉寧死不屈,偷偷地瞄了一眼此時的她,剛剛的邪魅消失了,現在卻是詭異的笑。

    黎芳不知道什麽時候進來,手裏拿著一個文件袋,“護照辦好了,機票還沒有訂。你想什麽時候回去?”

    她把最後一本書放進書架,“五天後。黎芳叔,師祖說過你可以不必跟著傲門做事。”

    “沒有,我隻想參和一下之後的事情,比如暗影的事。因為看起來不錯的樣子。”黎芳一直對此感興趣的樣,第一次做別人護衛,是家族安排;第二次,是因為想陪著她走完一生;第三次,是因為自己。

    “隨便你,但是你還是黑銀的首領。我想在有件事想請你幫忙,你定會感覺有趣的。”

    “哦,你和你師祖一樣都是壞心眼的人,肚子裏裝的都是黑水。”黎芳笑了。

    “我要某人跪著唱征服,你懂的。”兩個人同時壞笑起來。一種不詳的感覺在雲迪的內心萌發。

    五天後,鍾離歌帶著鍾離春和雲迪一同回國。雲迪作為有點名氣的模特從下飛機那一刻開始,都是帶著墨鏡,走在鍾離歌身後。

    他們走出機場後,鍾離春駕車送他們回到風情酒吧街的店麵裏,正好在開店前的半個小時,幾個帥哥正拿著果汁喝。其中一個說道:“老板,你總算回來了。知不知道我們可想你了!”

    “現在不是回來了。”她一把將雲迪拉到自己身邊,“給你們介紹一位新同事,他叫雲迪。”

    “歡迎!!!”他們都鼓掌歡迎。鍾離歌從吧台那裏拿出一瓶珍藏版,在每個在場的人杯子裏倒了一些,舉杯說道:“今晚是按老規矩,明天是圍裙日別忘了。”

    他們喝了杯中物後,還是老樣子。

    雲迪被她安排在三樓,和他們住在同一層。當酒吧街迎來客流高峰的時候,牛郎店卻貼出雲迪的新人海報。鍾離春特意為雲迪挑了一套灰藍色的燕尾服,親自打扮一下,接著就像送女兒出嫁一樣,領著他到酒吧的一樓營業廳。

    鍾離歌早就換上一件黑色一字領高開叉的裙子,坐在酒吧的吧台前和酒保聊天。鍾離春領著他到雅座那裏,介紹給一些常客認識。

    “老板真是壞心眼。”酒保調製一杯帶著果味的雞尾酒給她。

    “我要他跪著給我唱征服。”她玩弄著杯子裏那顆櫻桃。一個客人走來,摸了摸她的大腿,坐在旁邊的空位上,說了一聲照舊。酒保笑了笑繼續做事,客人摸著大腿說:“小歌想聽征服?”

    “高先生來得真早,難不成又偷偷的去調查我的行蹤?”她看著一張一點都不討喜的臉,眉梢的傷痕透出著他的出身。

    “沒有,隻是碰巧而已。再說,你總是行蹤不定,調查起來很費事。”他拍了拍裙擺下的白大腿。“不如今晚我就跪著給你唱征服,然後用你的小手折磨我身體的每一寸肌膚。”

    此時的她露出一個無味的笑意,看著眼前這個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