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上玩了幾天，最終還是回到了杭州。我先把物質化張起靈安頓在我的住處，然後去古董店向王盟打聽張起靈的消息。

    店裏的生意真的很冷清，我店裏唯一的幫手一個人在玩手機。我壓低聲音對他說：“老板，我想買個大件。”王盟放下手機抬頭看向我，“老板。。。老板，我沒有偷懶，我就玩了一小會。”我拍拍王盟的肩膀示意他不要慌張。“那個人最近來了沒？”我問他，“嗯，隔兩三天會來，上午一次或是傍晚一次。”王盟回答我。“他每次來都說什麽？”我繼續問道。“額……我想想，就先問你在不在，然後說他過幾天會再來。”王盟如實回答。我又向他問：“今天可能會來嗎？”“按照慣例他今天可能會來。”

    我在店裏坐了下來，打算等等看。“老板，你這是要審查我的日常工作嗎？我以後上班不玩手機了，不要扣我工資啊！”我疑心王盟名字起錯了，他應該叫王萌才對，這貨居然跟我賣起了萌。我這種奔三的人跟年輕人有著差距啊。

    我拍了拍王盟的後背，“你平時怎麽樣，就怎樣，不要緊張，我不會扣你工資的。”王盟還算是個不錯的員工，每天不僅看店，還打掃衛生，最重要的是他領著2000來塊的月工資還不要求加薪。唔，我打算給他長點，以免他跳槽。

    到了飯點了，王盟準備訂外賣。“老板，你吃什麽？我幫你訂。”王盟詢問我的意見，想起家裏還有一個，就讓王盟訂了三份。送外賣的小哥效率挺高，很快就來了。我付了錢，提著兩份外賣叮囑王盟有事打我電話

    回到家中，很是安靜。我提著兩份外賣衝到臥室，沒人！再看看書房，還是沒人！該死！我失望地把外賣放在了電腦桌上，後悔沒有把物質化張起靈好好鎖在家裏。“你回來了。”房間裏傳來張起靈的聲音。“你在哪？”“廚房。”我跑到廚房一看，物質化張起靈正在翻我的冰箱。他抬起頭一臉無辜地對我說：“我找不到吃的。”我把他從廚房拖到書房，打開外賣。“我給你帶吃的來了。”剛說完，王盟就打電話來了。

    “老板，你人在哪兒？他來了！”電話那頭傳來王盟焦急的聲音，“老板，你再不來他就走了！”“把電話給他，我有話跟他說。”“喂？”“嗯。”電話那頭傳來張起靈的聲音。“你等著我，我馬上就來。”說完我便掛了電話。

    “店裏有事，你先吃，我很快回來。”我一路狂奔到古董店，店裏隻剩下了王盟一人。“他人呢？”我問王盟。“我……我攔不住他，這是他留給你的。”王盟遞給我一張字條。

    我拿起字條，紙上確實是張起靈的字跡，上麵寫著：

    對不起，誤了你十年光陰，長白山青銅門後未能及時醒來。

    對不起，貿然打擾後未能見麵便來辭行。若我三周內可以回來，我便可以幫你解決當年丹藥的問題，若回不來，就此別過。

    張起靈留

    我緊緊攥著那張字條，久久不能平靜。我轉身離開了古董店，把字條揉成團扔進了路邊的垃圾箱。就比別過，這是你說的，我有一個張起靈了，你不是唯一了！走到了家門口，我知道裏麵有一個張起靈在等著我，關心我的去向。呼一口氣，拿起鑰匙，打開門，我回來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