V300 大打出手你個不負責任的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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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件事,其實也不是真的不能和顧可欣說。
當然,當著魏曼妮顧長天等人的麵上說,不合適,但是私下裏,他跟顧可欣說,倒不會怎麽樣。
畢竟,此顧可欣,非彼顧可欣。
她身體裏真正的靈魂,是賀珊珊,而不是顧可欣本人,這件事,本來與她的關係並不是很大。
“這顧可欣的故事,倒也是頗多。”顧可欣滿臉怪異地說著。
自己就在顧可欣的身體裏,可是又說著顧可欣,好奇怪的感覺。
“這也是為什麽,這麽多天以來,你媽一直沒有出現的原因,她大概是,接受不過來吧。”尉遲風慢悠悠地說。
了解了事情的原委,不過她也沒有多不開心。
魏曼妮的心情,她大概能理解,若是換了自己,心底也會有抵觸的吧?
見顧可欣若有所思,他沉沉地看著她,俊臉上揚起淡笑。
似乎,有種被算計的感覺。
他將身上的女人的頭拉下,兩個鼻尖相對,一派親昵。
呼吸在小小的一方天地裏傳遞,從鼻子裏出來,再噴到她的臉上,似乎細致的毛孔,都能感受到這樣的熱度,顧可欣的臉,如紅番茄一般,漂亮得不可思議。
“說完了,還記得,你剛才的話嗎?”他意有所指地問。
這下,換顧可欣默了。
剛才,是誰把話說的這麽滿的?
見尉遲風嘴角含著一抹可疑的笑,她狠狠剜了他一眼。
“你使陰招,尉遲風,你真是陰險。”她不服氣地瞪著他,頗有反悔的樣子。
他就是吃定了她一定會問出來的。
躺在床上,一邊感歎著:“哎呀,我肚子不舒服,好困,先睡覺了。”還故意揉了揉眼睛,似乎真的是困了。
“女人,說話不算話的後果,你想過麽?”他突然附到她的耳朵旁邊,輕輕咬了一口小耳垂,頓時,一股電流襲遍顧可欣的全身。
她開始故作不懂。“什麽?你說什麽?我真的累了,要睡覺。”
說著,蓋好被子,閉上眼睛,將戲做足了。
尉遲風沉著一張俊臉,伸出兩指,撚起被子的一腳,作亂的大手慢慢在女人的小腹周圍遊移。
說來也奇怪,看到她懷孕,肚子這麽大,不應該是對她沒有什麽想法的了麽?
但他卻覺得,怎麽要,都要不夠,恨不得將顧可欣揉進自己身體裏。
感覺到尉遲風的大手在身下的某個地方停下,甚至在慢慢擠入,顧可欣的眼睛,刷的一下睜開,嬌嗔地看著他。“你幹嘛?我累了,要睡覺。”
他瞟了他一眼,“你睡你的,我做我的,不會幹擾到你。”
“·····”
無賴的男人,你說的是哪門子的話?能不能再不要臉一些?
她鄙視地看著他,知道自己是逃不過的了,索性自己起身,跨坐在他身上,居高臨下地看著他。
“今天我來臨幸你。”
滿室情意,隨著兩人身上的衣服越來越少,漸漸變為一團火熱。
***
m國,皇宮裏。
外麵的留言漫天飛,無非是對米恩公主不幸的同情,以及對莫奈爾的批判。
日子無比煎熬,布萊德每每看到米恩,都是沉著一張臉,拉得老長老長。
雖然這件事已經過去好幾天了,但是外麵的留言,沒有停止,反而有愈演愈烈的樣子,布萊德每天看得那些新聞報道都一陣內傷。
這一天,剛從政府機構開完會,回到皇宮,換上常服走出房間,m國最尊貴的國王布萊德,被一個男人攔住了。
“你是誰?攔我做什麽?”布萊德語氣微怒,睜著眼睛等著麵前的年輕人。
這一看,不對勁啊,這個男人,怎麽怎麽麵生?
越是麵生,就越是認真地打量對方。
這個男人,不是別人,正是來m國找米恩的賀勁銘。
“布萊德先生,我是賀勁銘,我來,是找米恩。”他這話,簡直就是大言不慚。
布萊德眯著眼,臉上的怒氣更甚,眉頭一跳一跳的。
“你是誰關我什麽事?小子,膽子真夠肥,竟敢私闖皇宮,你是不是活得不耐煩了。來人,把這小子給我帶下去,看是哪裏來的細作,竟敢潛入我們皇宮。”布萊德怒氣衝衝地大吼了一聲,很快就有穿著便裝的警衛前來。
他這些天的心情,不能用不好來形容,而是該用糟糕來形容。
下屬看著他,憂心忡忡,總擔心他家的公主會想不開似的。
於是這種糟心的心情越積越多,特別是賀勁銘一個無名小卒竟敢混入他的地盤。
於是,就正好撞到槍口上,被他一槍打到太平洋去。
賀勁銘一聽,也極了,飛快地掙脫那些警衛的鉗製,朝著布萊德大吼了一聲。“布萊德先生,我是來找米恩的,今天突然出現在你麵前我很抱歉,我就是她說的那個東方男人,就是她喜歡的人。”
這話一出,四周靜默,那幾個警衛跟雕像一樣站在原地,似乎是沒聽到一般。
布萊德臉色一暗,怒氣畢現,大手狠狠一揮。“你們,先給我下去,死小子,你給我滾進來。”
畢竟不是什麽小事,不能讓人知道。
賀勁銘抿著唇跟著他拐到不遠處的書房。
“把門給我關上。”布萊德在座位上,朝著大吼一聲。
於是,賀勁銘將門給關了。
“抱歉,布萊德先生,我潛入這裏,絕對不是有什麽惡意襲擊或者是探聽你們國家的秘密,我隻是來找米恩。但是她不住在她原來的房間了,我找不到她,不得已,隻好來找你。”賀勁銘率先,將自己來這裏的目的說清楚了、
畢竟,這是人家皇室貴族的地盤,他一個人,不可能跟一個國家作對,更別說,不說清楚的話,真的被他們當陳什麽奸細的話,豈不是沒有活的餘地?
他隻是一個普通人,跟一個國家作對,簡直就是自找死路。
聽到賀勁銘的話,布萊德的眉頭緊緊擰在一起,尊貴的臉上,有嫌棄,有厭惡。
“你個好小子,膽子不小。你就是那個不負責任的東方男人?來這裏做什麽?告訴你,我女兒不會跟你受苦的,你就給我死了那條心吧。”布萊德噴火般說出這一句,一屁股坐在自己的位子上。
為什麽會說米恩跟著賀勁銘是去受苦呢?因為賀勁銘的穿著。
雖然那張臉,確實長得有點看頭,可是,布萊德看到賀勁銘身上的運動衣褲的時候,最開始嫌棄了。
窮小子,癩蛤蟆想吃天鵝肉,這是故意攀上他們皇家,想著飛上枝頭變鳳凰,土雞變成家雞了啊。
布萊德最恨的就是這種吃軟飯的男人了。
“布萊德先生,你說的話什麽意思?”賀勁銘不解地摸著自己的腦袋,難得米恩跟著自己,會受很多苦?
“去去去,小子,不管你有什麽目的,這一次,我不跟你一般見識,現在,門在那邊,你立馬給我離開這裏,這件事,我就當沒有發生過,下不為例,若是還有下一次,我一定把你抓到監獄裏去。”他怒視著賀勁銘,開始趕人。
而另一個當事人,聽到這話,開始急了。
“可是我還沒有見到米恩。”
“你一個窮酸小子,見什麽見?我告訴你,你給我死了這條心吧,我不會答應你們的事的。米恩也不在這裏,你還是少費心思,我不會讓你找到她,更不會告訴她,你來過這裏的。”布萊德冷著臉沉聲道。
窮酸小子?
賀勁銘臉上一陣扭曲。
他不知道,原來自己有一天,也會被冠上窮酸這個罪名。
他一直以為,最近雖然不是特別富有,但好歹是過得去。
這下,被布萊德一說,心底內傷,行為就更偏激了。
“布萊德先生,你是不是太過恣意妄為了一些?這件事是米恩的私事, 你不問她的意願,就趕我出去,請問你算是什麽行為?”他和布萊德僵持著,反正就是不願意離開這個鳥地方。
“激將法?以為我會聽?小子,你還嫩著呢。”布萊德一陣冷笑,一眼看穿他的想法。
“出去,別再出現在我麵前,更別出現在米恩的麵前,否則,我就毀了你。”
他是什麽人?一個國家的君主,要毀了一個人,有的是法子,不自己動手,可以叫別人動手,做的讓人看不出一點兒端倪。
賀勁銘冷著臉,“國王先生,你認為,身價要多少,才不算窮酸?”
“你?你要是有一百萬美元,我就認定你不是窮人家。”但是要他的女兒,可不是一個僅僅有一百萬美元身價的男人要的起的。
賀勁銘笑,冷笑一陣。
“我想,小小的一百萬美元,我還是不在話下的,我敢說,我能讓你的女兒一輩子享受貴婦的生活,也會一輩子對她好。”
“空口說話,誰不會?”
“那麽,你不妨到中國的s市查查,顧家身價過億,絕對不會讓米恩吃苦。”
“靠家族的男人,有什麽出息?我們米恩的背後還是一個國家呢。”布萊德鄙夷地看著他道。
擦,這個難纏的老家夥,是故意不鬆口了是不是?
“廢話別多說,反正不答應,就是不答應,你有多少身價又怎麽樣?一個東方小子,我不喜歡,你就沒機會。”
他就是有偏見,大多數的西方人對東方人都有這樣的偏見,越是處於上層地位的人,這種偏見,就越是明顯。
賀勁銘一聽,雙手緊握,差點就把這個道貌岸然的偽君子揍得滿地找牙。
最後,他還是忍住了,看著,他是米恩父親的份上。
“你到底要怎麽樣,才答應我見米恩?”他咬著牙,一字一句地從肚子裏冒出話來,狠狠壓製著自己的怒氣。
“耳朵聾的?我說過你跟米恩之間沒有機會,你死心了吧,快點,離開這裏。”布萊德從椅子上起身,不耐煩地揮著手要敢這個東方男人出去。
靠,冥頑不靈了這是?
賀勁銘雙眼差點噴火,這一次的來之不易,還不是由米若提醒的?
但是現在,連米若也不知道米恩到底在哪裏,他一個人瞎忙活又沒有點兒頭緒,才忍不住在布萊德麵前冒泡了。
誰知道這男人竟然這麽不講理的?
賀勁銘的額頭上突突地跳著,青筋畢現,集鬱悶,怒氣於一體。
他深深吸了一口氣,用最平靜的語氣,告訴布萊德一個消息。
“米恩她懷孕了,是我的孩子,兩個月。”
片刻之後,一陣寧靜。
布萊德伸出手,掏掏自己的耳朵,懷疑地看著他:“什麽?你說什麽?”
“我說米恩懷孕了,懷著我的孩子,八個月之後你就要當姥爺了。在中國的時候我們就彼此喜歡上對方了,可誰知道你要拿她去當籌碼,讓她跟一個不愛的男人結婚?”賀勁銘義正言辭地指著道。
“她懷孕了?你讓她懷孕了?”布萊德臉黑如鍋底,眼珠子跟要掉出來一樣,直直看著賀勁銘,大聲怒斥。
“是的,難道你狠心讓她去墮胎?你狠心讓她的身體遭受這樣的痛苦?你又狠心讓米恩難過一輩子?”見布萊德的情緒終於有些變了,賀勁銘再接再勵,妄想用這件事,讓布萊德改變心意。
但是這一次,他還真是想錯了。
布萊德,聽到這爆炸性的消息,一口血差點噴出來。
瞬間,一國國王的的風度沒了,抬起拳頭,一計左勾拳,揮到賀勁銘臉上。
“我揍死你這個不負責任的東西,竟敢搞大我女兒的肚子,你是活得不耐煩了你?”
賀勁銘沒想到這人說打人就打人,一時沒有防備,被揍了一下,俊臉瞬間一片青紫。
“嘶”他倒抽一口氣,摸摸自己的嘴角,腫了。
靠,賀少爺什麽時候被這麽打過?
“我擦,你竟然打人。”
“打得就是你,讓你知道惹怒我的下場。”布萊德一邊說,一邊又揍了過去,兩人打得難舍難分。
畢竟賀勁銘最近也夠憋屈的了,正巧沒地方發泄呢,於是,他也不留情,跟未來的老丈人你一來,我一回地打起來。
書房裏,劈裏啪啦,椅子倒了,書桌毀了,書也從架子上掉下來,一派狼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