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霧中卻見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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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現在回想起那時候,我真的感覺特別幸福,我在哪個純真的年代,遇到了一個什麽都替你想的人,然而我可能比較幸運吧,同時遇到兩個這樣的人,可是我卻和她們其中的任何一人都不能像男女朋友一樣在一起

    一路上小胖還是顯得有些不高興,娘炮和雞皮倒是顯得很興奮,沒事就挑各種話題刺激小胖,什麽林娟不會喜歡他啦,什麽林娟早有人啦,你還別說,這話對小胖還真是有用,以至於兩個人差點演變成真人pk。

    唉,也真是難為了我這個和事佬,又是勸架又是說話好的,不過娘炮和雞皮的話也好像無數把穿心箭,句句刺中我心口一樣,心想:大爺的,死娘炮、雞皮說什麽不好說這些,而且還他媽說這麽準,我難免心虛起來,這也沒辦法吧,畢竟是我對不起小胖呀。

    正想著,我們不知道不覺的走到大街上了,說是大街其實也不過就是剛好夠兩輛大汽車同時通過而已,不過馬路兩邊卻恨熱鬧,其實我蠻喜歡這樣的環境的,這就是所謂的麻雀雖小卻五髒俱全吧,其實小地方也有小地方的好處吧。

    “小胖,你們好熱鬧呀,上那呀?”

    小胖一愣,回頭一看,臉上的消沉一下就一掃而空了,立馬笑著說道:“八哥!”

    我們剩下的三個人同時向路口上的一輛麵包車看去,那時候村裏還沒有通公交車,所以外出基本靠黑車,而這個位置正好是麵包車紮堆的地方,隻見一輛麵包車上坐著一個二十多歲的男的,嘴上正叼著一根燒了半截的香煙,滿臉的痘疤讓我看著有些不舒服,這人聽小胖管他叫八哥,我卻是第一次見,畢竟那時候我沒事也不會去關心麵包車上的那些司機。

    這個八哥和小胖聊了一下後就開車離開了,等小胖回來後我問道說:“這位是哪個八哥呀?學話的哪個?”

    小胖一拍我頭說:“那是鸚鵡。”

    “哦,對,好像就是這個名字來著。”

    小胖一聽,連忙叫我別亂說,然後說道:“得,別亂說,他原來可是我老大來著。”

    我一笑,點著頭說:“哎呦,小胖看不出來呀,道上混的呀。”

    這時,在一旁不出氣的娘炮卻冷不丁的對我說:“色蛋同誌,你不知道以前這一片都是八哥罩的吧。”

    我被娘炮這一問還真有點不知所措的搖了搖頭,小胖見我真不知道,於是邊走邊和我說了些我還沒來昆明的一些事情。

    原來以前小胖他還是低年級的時候老是被當時高年級一個叫雜彪的欺負,有一次小胖他被雜彪堵在學校後麵,就在那個時候這個八哥卻幫小胖他出了頭,說這小子他罩的,雜彪這才離開,就那次過後小胖就認八哥當了大哥。

    小胖說八哥為人很講義氣,可也就太講義氣了,結果卻被他當時一個朋友騙了,那時候八哥的朋友持刀搶劫,走投無路下就找八哥幫忙,八哥知道過後二話不說的把搶劫的事情全部攬了下來,就這樣被關了四年,可在八哥坐牢期間那個朋友卻從來沒去看過他,就這樣關了四年後八哥看透了道上的一切,出來過後再也沒有去找以前的那些朋友,就這樣靠開麵包車過日子了。

    說道這裏小胖表情有些沉重起來,我聽到這裏也蠻感慨的,也有一絲同情八哥起來,是呀,就和小胖說得一樣,人心難測呀。

    就這樣我們走到鐵路的位置的時候,雞皮卻很高興的邊揮手邊大叫起來:“喂!謝萌!”

    當時,我正和小胖還聊著了,聽到雞皮這麽一叫,於是都看著鐵路對麵來的那個人——謝萌。

    謝萌也是我們一個班的同學,也是和我一個校隊裏的女孩子,不同的是我是全能的各個項目隊都有份兒,而她是籃球隊的,可能是經常打籃球的原因,在那個年齡裏謝萌看起來還是蠻高的,就比我矮那麽一小點,所以每次看到她我都感覺壓力蠻大的,可是謝萌這人最大的特點就是大家公認的大冰坨子,按現在的話來說可能就是屬於高冷吧。

    這時,火車卻在這個時候不期而遇的開過來了,鐵路兩邊開始響起了陣陣的警笛的聲音,緊接著就是放下了欄杆,然後,就是呼嘯的火車便隨著火車特有的鳴叫飛快的駛了過去。

    等火車開過過後雞皮就不耐煩的跑了過去說:“謝萌,買東西回去呀?”

    謝萌一隻手拎了大包東西,一看就是去超市買了東西回去,這時看雞皮卻得有些傻了眼,可能是今天還是陰天的原因吧,謝萌穿著一套長長的秋裝,一頭黑黑的長發披在了臉蛋兩邊,顯得好像一個初中生一樣,完全不像平時馬尾運動裝的樣子。

    謝萌看著我說:“哦,你們呀。”,讓後用一種很藐視的眼神看了一眼雞皮。

    我看來者不善呀,於是笑著說:“是呀,你上哪去呀?”

    謝萌卻馬著一張臉說:“你是沒帶眼睛和耳朵出門吧,剛才那雜種不是說了嗎,買東西。”

    這話一出,我頓時感覺好像周圍的寒氣好像又上升了幾度一樣,冷得我打了一個寒顫,我心想:好家夥,這一上來就把雞皮罵了,而且說話不留餘地的態度真是一點都不含糊呀。

    我尷尬的說不出話,還想再接著寒暄一下,可謝萌卻先開了口:“沒事我走了。”

    說完謝萌就抱著東西走了,就剩下我們四個孤零零的像傻子一樣站在那裏。

    我看著娘炮和小胖他們三個說:“你們感覺冷嗎?”

    小胖和娘炮沒說話,隻是一起對我點了點頭,我無賴的長歎一口氣說:“呼,真是個大冰坨子。”

    就在謝萌走了不遠後,雞皮卻說:“那個今天你們去吧,我還有點其他事情我先走啦。”雞皮說完就尾隨著謝萌屁股後麵走了。

    娘炮看著雞皮走遠的背影搖著頭說:“哎,看樣子雞皮又要去熱臉貼冷屁股啦。”

    我疑惑的問道:“啊?什麽意思呀?難道雞皮喜歡謝萌?!”

    我正想問個究竟的時候,娘炮卻笑著對我擺了擺手就不說了,然後又向前麵鐵路旁的一個小賣鋪跑了過去。

    這時,小胖卻勾著我的肩膀說:“蛋哥,你還不知道呀?這也難怪,畢竟你六年級才轉過來,所以不知道其中的虐緣呀。”

    “哎呦,意思是就我一個人不知道這事兒是吧?!”

    小胖嗯的一聲對我點了點頭,這時娘炮也從小賣鋪出來了,然後神神秘秘的遞給了小胖一支煙,我用異樣的眼光看著雞皮說:“你大爺的,還有錢買煙呀。”

    當時,我們零用錢很少,所以過了一段時間我才知道,娘炮他們買的是五毛錢兩根的散煙,那時候有些老板估計是看到了商機,知道現在的十幾歲的小孩子很早就會抽煙的,可一下估計也拿不出那麽多的錢買整包的煙,於是就想到了這麽一個賣小孩子散煙的辦法,畢竟對於一個十幾歲的小孩來說,五毛錢還是那得出的。

    小胖接過煙就拿出打火機點了起來,接著又把打火機遞給娘炮,然後吞雲吐霧的對我說:“如何?你也來一支?”

    我納悶的看著他們兩個說:“我去,你們啥時候回抽煙了?”

    “大驚小怪,現在外麵這個年紀的誰不會呀。”娘炮對我吐了一個煙圈說道,然後又遞給我一支。

    我被嗆得直咳嗽,對娘炮直搖手,其實在我還小的時候,那時候我爸的煙癮很大,時常把我熏得直流眼淚,所以在那個時候我叫告訴自己長大後千萬別抽煙,所以我到現在我也不能明白香煙又什麽好的。

    “嗬嗬,色蛋這是隻有色心,不會享受煙這個東西呀。”

    “咳咳咳這倒是,這**玩意兒我真享受不來,咳咳咳你們大爺的想熏死我呀。”

    娘炮笑著說:“那你可損失大啦。”

    那時候的我在他們眼裏也可能真的屬於異類吧,這麽大了沒喝過酒沒抽過煙的也可能隻有我了,所以在他們看來我是裏麵最老實的一個吧,可也可能隻有我自己知道我是個什麽樣的人吧,所以我一直都認為看起來老實的人其實是最不老實的。

    之後我們沿著鐵路走了一截,小胖邊走邊對娘炮說:“娘炮,色蛋他居然不知道雞皮對老冰有意思的事情呀。”

    “老冰!?”

    娘炮抽著煙說:“就是謝萌咯,我們其他人都這麽叫她。”

    我卻有點納悶的問道:“我靠,像你們這意思,你們是到底有多少事情沒和我說過呀?”

    “咯,現在不是正要告訴你嘛。”

    小胖這時很有說書先生的感覺,一拍大腿說:“你知道雞皮為什麽叫雞皮嗎?”

    我不解的看著小胖和娘炮說:“哎呀!胖大師,這個問題問得好!這我還真不知道,隻知道認識你們的時候他就叫這個外號了,難道這家夥喜歡吃雞皮?”

    小胖沒說話,娘炮卻陰陽怪氣的接著說:“那你知道這個外號是誰取的不?”

    我心想:你大爺,我既然不知道為什麽雞皮叫雞皮,那我就更不知道誰給他取得這缺德名字啦。

    “嗯嗯嗯,我還真不知道。”

    娘炮和小胖於是打了個對眼,示意小胖接著說下去,於是小胖嚴肅的說道:“那時候我們才三年級,那時候天還是藍的,水還是清的,我們還是單純的,雞皮還是叫李俊來著”

    我一聽就知道小胖又要亂扯了,就做了個停止的手勢說:“我靠!說重點行不,這種老太太的裹腳布呀!又臭又長。”

    小胖一看,感覺好像是有些囉嗦了,於是撿起了鐵路邊的一塊石頭,然後向著遠方狠狠的拋了出去,感覺好像熱身完了一樣,之後才告訴我了再他們還是三年級時發生的事情。

    在他們三年級的時候,當時學校就開始挑選一些體育尖子加入學校的體育部了,而那時候謝萌因為身高的原因,所以被籃球部選中了,小胖則去了鉛球部,娘炮和雞皮因為體質差的原因,沒有參加,可是因為當時關係好的原因,所以每天都會在操場上等小胖訓練完後一起回家。

    那時候因為場地的原因,練鉛球的人都是在籃球場旁邊練習,而練鉛球的場地後麵就是學校的廁所,所以往往都是一堆人紮根在那,主要是等前麵的人投擲完後,後麵的人接著上的那種練習方式,所以在廁所附近總是人滿為患的,這人一多都就難免會有小打小鬧的事情發生了。

    那天,小胖正在等著,謝萌可能是因為不舒服的原因去上廁所,小胖當時也沒太在意。過了一會在一旁的雞皮和娘炮可能等得無聊了,所以上來找小胖搭話。

    可說著說著娘炮和小胖卻發現雞皮站的位置很靠近女廁所,於是你一眼我一眼的就暗自明白什麽意思了,於是兩人一笑,同時把雞皮推進了女廁所,當時雞皮還沒反應過來是怎麽回事,就一個後摔倒進了女廁所。

    據娘炮回憶說,當時雞皮都不知道怎麽了,等雞皮回過神來的時候還向女廁所裏瞅了眼,可能是看到有人在裏麵,這才明白了自己在什麽地方了,可那時候為時已晚了,隨後女廁所裏的謝萌一聲慘叫,嚇得雞皮一下不要命的跑了出來,一陣風似的跑回家了。

    說道這裏娘炮做出一個不可思議的表情說道:“當時我除了笑,還感覺原來雞皮可以跑那麽快呀。”

    一旁的小胖笑得人仰馬翻,然後擦著眼淚說:“哈哈哈哈,就是,當時我也感覺雞皮不參加田徑隊可以了。而且,當時那情景現在想起來都特耐人尋味,哈哈”

    我則搖著頭說:“你們還真損人不利己呀,那這件事情和雞皮的外號又什麽關係?”

    小胖邊笑邊搖手說:“等等,哈哈哈哈等我喘口氣,還有下文了,哈哈哈”

    等他笑夠後才接著說說了後麵的故事,那件事情的第二天小胖和娘炮兩個人先去了學校,主要那天去交雞皮一起上學的時候,雞皮卻沒有回答他們,於是隻有他們兩個一起了。

    當他們一到學校後,才發現今天班裏的其他同學討論的頭條新聞就是“李俊大鬧女廁,謝萌慘叫圍繞校園”的話題。

    這一切的幕後的黑手小胖和娘炮作為此事最先的目擊者,當然一馬當先的吹噓起昨天的經過起來,說得那真叫的一個有聲有色呀,旁邊的其他同學當然是聽得津津有味啦,一時間小胖和娘炮的課桌被圍得個水泄不通呀。

    就在說到**迭起的時候,這時冷不丁的重教室門口的位置響起了一聲咳嗽聲,全部人回頭一看,發現是故事女主角謝萌出現了,所以都不好繼續討論啦,紛紛的回到了座位上。

    謝萌見大家一下默不作聲了,於是也回到了自己的座位上,頓時教室一下就鴉雀無聲啦,顯得格外的尷尬,然後出乎大家的預料的是謝萌的話打破了僵局。

    “如果你們真那麽無聊,你們就繼續說好了,可是請你們想一想,作為一個女孩子,這件事情是否對我光彩,把你們自己的快樂建立在我的痛苦之上我隻是個普通人,一個普通的女孩,希望大家尊重我。”說完謝萌就一言不發的拿出書看了起來。

    這時,有些女同學也走到謝萌旁邊又是安慰又是認錯的請謝萌原諒自己,小胖和娘炮也猶如一盆冷水潑在了褲襠裏,一下熱情全變冷空氣了,然後你一言我一語的隻好作罷了。

    就在這樣的氣氛裏,早自習開始了,上了一半的時候雞皮才低著個頭出現在了教室門口,果不其然一來就被老師訓了一頓,之後才讓他進教室。

    原本,在其他人眼裏比較平常的一件事,可在小胖和娘炮的眼裏卻並沒有那麽簡單,因為今天雞皮故意從謝萌的麵前走過。

    雞皮坐的位置是進門第四排,可今天卻從謝萌坐的第三排繞了過去,小胖和娘炮一看就知道這事情不簡單了,於是兩人的眼神就跟著雞皮慢慢移動著,果然,就在雞皮靠近謝萌的時候,雞皮從口袋裏向謝萌抽屜裏扔了個東西,然後才回到了自己位置上。

    娘炮嘿嘿一笑,給小胖遞了個眼色,小胖自然看出了裏麵的貓膩了,於是不做聲的對娘炮點了一下頭,然後打算下課去問問雞皮是怎麽回事。

    整節課上雞皮全紅著個臉,搞得老師以為他生病,又是問怎麽了又是叫人的,雞皮連忙說不是,小胖看了之後,不得不用書遮著自己那張快要笑爛了的大臉。

    就這樣終於熬到了下課,老師收拾東西走後,雞皮大著膽子來到謝萌麵前,低著個紅臉正要說什麽的時候,謝萌卻拿出剛才雞皮遞給她的信先開了口。

    “這個你拿回去吧,我是不會看的。”

    這話一落,全班人的注意力就全麵落在了他們兩人身上了,這一舉動好像把雞皮訂在了那裏,雞皮抖著手慢慢的接過了信,正打算走,謝萌卻說道:“希望你以後不要出現在我的麵前,因為我感覺很惡心。”

    “哦”

    “也別和我說話,我會起雞皮。”

    說到這裏,小胖把手裏的煙頭扔了,吐出最後一口煙圈說:“從那時起,謝萌就變得話很少了,然後就變成了一塊冰坨子啦,然後班裏的人就叫開始她老冰了,我們也因為她最後和雞皮說的那句話叫李俊這小子雞皮了。”

    我好像有點明白的問道:“哦,那大概我明白了,但是這也隻是你們認為雞皮喜歡謝萌而已嘛。”

    “不是。”娘炮也丟點煙頭,挖了挖鼻孔尖聲尖氣的說:“之後雞皮就把給謝萌的信扔了,可是後來我和小胖找到了那封信,這下我們才確認了我們的想法呀。”

    “我去,你們還去找信呀,打算當名偵探柯藍呀,等等,那這麽說雞皮不是很悲劇嘛?那你們說,雞皮現在跟著謝萌算尾行嗎?”

    小胖和娘炮都沒人接我的話,走了一會兒才說:“是呀,之後我和娘炮感覺對不起雞皮,所以我們一直勸他,還好他也比較想得通,沒過多久就恢複元氣啦,可是老冰卻越來越冷了,然後過了好久大家才不議論這事情了,不過你丫又讓我們想起來了,你說你要怎麽辦吧?。”

    “這可是你們告訴我,要不我哪知道呀?”我辯解道,然後又說道:“說來說去還不是你們兩雜種的錯,把一個好好的女孩子搞成了失足婦女,要是我也遇到這樣的事情,殺你們兩雜種的心都有了。”

    小胖和娘炮自知理虧,於是也就不說了,然後小胖又指著鐵路旁邊的圍牆說:“小的們,咋們到了。”

    我看著麵前高高的牆說:“我說小胖,你丫就騙我賣戶口冊吧,這能是風景區?!”

    小胖一笑,搖頭晃腦著對我說:“哼哼,朕自有妙計。”

    我很懶也很慢,不過喜歡你們喜歡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