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九十章 對抗和妥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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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傲天低頭看了一眼沉睡中的田中美惠子,一時輕歎一聲,忽然卻感到腰間微微一緊,他微微詫異之間,卻見田中美惠子那雙深藍色的眼眸浮現一絲羞澀之色,低聲說道:劉桑,從今以後,我就是你的人了。
劉傲天聽了心裏一陣震驚,不由得苦澀說道:你真的想好了麽,畢竟你是日本高層人物。田中美惠子臉色微微一變怒道:怎麽你不想娶我,那你為什麽不讓我死了啊!
田中美惠子說著一把推開劉傲天,忽然嗚嗚痛哭起來,劉傲天忙低聲說道:
不,我不是這個意思,隻是,我怕你為難,畢竟,你是田中俊一的侄女,我們曾經是敵人,再說,我這麽做隻是不像你變成這個樣子、
田中美惠子眼眸微微流轉低聲說道:那好,既然你不願意娶我,那麽,我也不勉強你,我們依舊是敵人,哼!
說著,她正要起身,忽然感到下體撕裂般的疼痛不由得悶哼一聲又躺在地上憤恨的瞪了劉傲天罵道:
你幹脆還是殺了我得了,讓我受這種苦。
說著,一雙藍色的眼眸淚水翻滾,她從小養尊處幼,被視為掌上明珠,如今卻遇到這種事情,如今卻又被劉傲天拒絕,這讓她委屈和憤怒,劉傲天正要說話之時,田中美惠子忽然狠狠的咬了他的手臂一口喝道:
下次見麵就是仇敵!
說著,她強忍下體撕裂般的疼痛走了下去,劉傲天看在眼裏忙拉住她的手臂低聲說道:
我又沒有說,不和你在一起,隻是,不想讓你為難罷了,難道你會願意跟我在一起跟昔日的親友分開界限。田中美惠子掙脫劉傲天的手臂低沉說道:你不要找借詞,說到底,你根本就麽想過跟我在一起,不必再說了,我田中美惠子不稀罕!
說著,她正要轉身離去,忽然感到眼前一花便昏迷過去,劉傲天微微一怔之間卻見孟虎咧嘴一笑說道:
劉傲天,現在遇到難題了吧,現在殺了她也不是,不殺也不行吧,我早就跟你說過,這個女人會給你帶來麻煩。
劉傲天聽了喟歎一聲說道:說到底,我也不是那麽光明磊落啊。
孟虎聽了微微一怔低聲說道:難道你救她別有用意?
劉傲天看著田中美惠子一眼輕輕說道:她的身後有個不小的勢力,若是我們可以利這股勢力,那麽對鬼子有一定的效果。
孟虎聽了不由得拍了拍腦袋哈哈一笑說道:原來如此,那你為什麽要拒絕,這麽好的機會拒絕不是太可惜了。
劉傲天微微搖頭說道:我雖然想過利用這個勢力,但是,再麽有足夠實力之前,不可以跟她走的太近,畢竟她身後的人到底是怎麽樣的人,我還從沒接觸過,自然不可以這麽輕易的答應她,
孟虎聽了不免愣了一下搖頭笑道:真看出來,你劉傲天的心思還真夠深的,你難道不覺得對這個女孩子很不公平嗎,我是看出來,她好像真的要跟你似得。
劉傲天瞥了孟虎一眼淡然一笑說道:行了,別吹了,她留在這裏也不是長久之計,我得馬上帶她離開這裏。
孟虎呆了一呆問道:額,你想把他帶到哪裏。劉傲天淡淡一笑說道:
一個很安全的地方,啊,現在幾點了?
孟虎愣了一下忙從懷裏拿出懷表說道;不早了,都已經八點多了,你還想去哪裏啊。
劉傲天笑吟吟說道:一位故人有點事情,所以,不能不去啊,若是有吃的東西,我就給你帶來哈。
虎聽了嘿嘿笑了笑兩聲說道:你這臭小子,沒給我帶來雞腿,卻把日本妞給帶來了,得,我不指望你帶東西給我吃了,我看看明天要是可以走動的話,就馬上離開這個鬼地方,咦,人呢!
孟虎還沒把話說完,卻發現劉傲天帶著田中美惠子消失不見了。
燭光下,一名西方麗人身穿低胸豪華禮服,那白皙的肌膚在燭光下顯得如同晶瑩剔透的玉人,她那雙明媚的眼眸凝視著燭光,目光卻閃現一絲遊離,她輕輕的將鮮紅色紅酒倒在玉杯上,紅唇微微一抿酒杯,顯得嫵媚動人,她似乎正在等待什麽,過會張望掛在牆上的西方鬧鍾,一名黃發女子走了過來低聲說道:
老師,外麵來了一個人要見你。那西方麗人明亮的眼眸浮現一絲喜色,但隨即一閃而逝淡淡說道:
是什麽人?那黃發女子低聲說道:他說,他您以前的學生,我問他名字,他不肯說,不過,我看得出來這個人看上去很凶,應該是個格鬥高手。那麗人眉頭微微一皺淡淡說道:
連名字都不肯說的人,我為什麽要見他,你替我轉告他,我很累隻想休息。
那黃發女子聽了低聲說道;這個恐怕不好吧,這個人身後還帶著一些隨從,身份非同一般,必定是日本高層人物,要是拒絕的話對我們的處境並不太好,老師,畢竟我們現在是在日本人掌控之下,老師,你還是三思啊。
那麗人眉頭一皺低聲說道;瑪利亞,這個我自然很清楚,隻是,我實在很討厭跟日本人周旋下去,要不是為了這些孩子們,我實在不想留在這裏。這時,忽然聽到一聲哈哈笑聲道;
露絲老師還是那麽的善良,五年不見了,老師的脾氣一點都沒有變化,讓我這個做學生的都有點難以自製啊。
那笑聲肆意無比,語氣極為輕佻,那麗人和瑪利亞臉色微微一變,同時轉身望去,卻見門口站立著一名身穿黑色西裝的男子,一臉陰沉而邪氣的樣子,瑪麗亞眉頭一皺低沉說道:這位先生,你怎麽可以擅自闖進來,實在太沒規矩了。那麗人凝視眼前的黑衣男子不免微微一怔遲疑說道:你是?
黑衣男子目光顯得一絲熾熱看著眼前的麗人那雪白的傲然之處,隻是隨即微微一笑說道:老師,也許我變化太大了,你不認識我正常,但我認識你就足夠了,咳咳,我就是那個貪玩成性的朝香宮孚,我可是特地趕過來見您的,你居然不肯見我,實在讓我失望的很。
那麗人兩道柳眉微微一皺忽然想起當年自己在日本教書,其中有一名朝香宮的少年,頑皮成性,而且經常摸女生的臀部,當時還被自己訓斥一番,這小子反倒不知悔改,而且居然還敢偷看自己洗澡,被自己狠狠在外麵責罰一頓,隻是後來這小子被人帶走,直到後來才知道這小子就是皇族中人,而他的真名則是叫朝香宮孚,她看了一眼朝香宮孚淡淡說道;原來是親王陛下,難怪會不打招呼進來,也對,這裏是你們日本人的地方可以自由出入對不對。
朝香宮孚癡迷的看著眼前迷人的麗人低聲說道:我不知道該叫你露絲老師呢,還是叫你切克夫人呢,我知道你跟切克先生已經離婚,叫你露絲老師比較貼切一點吧,老師,你一個人喝紅酒是不是太悶了,來要不我陪你喝酒怎麽樣。
朝香宮孚大大咧咧的坐在麗人對麵,親自為麗人到了一杯紅酒,連連點頭說道:純正的法國名酒,老師您的口味還是一點都沒變,記得讀書的時候,你心情非常不錯的時候,總是會買點法國紅酒,露絲,您是不是很想您的家鄉了,要不,我陪你去法國怎麽樣,反正你已經是孤身一人,跟我去法國走一趟,那也是非常不錯的很。切克夫人一把將紅酒瓶子拿走低聲說道:先不要喝酒,你找我做什麽?
朝香宮孚目光遊離的看著切克夫人低聲說道:
老師,我不太習慣這麽多人陪著,不如,我們兩個人說話比較好。
切克夫人目光顯得極為鎮定,嘴角浮現一絲冷笑說道:
你這個人從小就不是好人,果然跟你的父親一模一樣,有什麽話就直說吧,我不太喜歡閑聊。朝香宮孚眉頭微微一挑輕輕喝了紅酒,忽然站了起來笑道;
露絲,你應該知道,在這裏,我和我妹妹足可以掌控一切,沒有我妹妹的幫助,你如今已經是囚犯,抗日分子的罪責你可是擔當不起的,你的丈夫為了抱住自己小命,不惜跟你劃清界限,你別撐了,隻要答應我的條件,我可以馬上無條件放掉你的那些不安分的學生,居然敢在洪天發放抗日宣傳單!
朝香宮孚眼眸露出一絲殺機,一旁的瑪利亞不由得渾身發抖低聲說道;
老師,他,他真的會殺了我們的。切克夫人緩緩站了起來,眼眸浮現一絲堅毅之色低沉說道;
我們的學生不是抗日分子,他們隻是做應做的事情,一個國家被侵略,難道就木然以對,我覺得他們做的是對的,中國人是應該這樣,而不是妥協做亡國奴,朝香宮孚,你不用來威脅我,從我被關進監獄那刻開始,我就知道必死無疑,隻是沒想到我會遇到你的妹妹,她比你有點良知,還知道侵略的可恥,一個人連羞恥都不知道,那這個人跟禽獸沒有半點區別。
朝香宮孚臉上陰晴不定,忽然哈哈大笑說道:
露絲,你說的真的太好了,可惜,這裏不是你的學校,更不是你的演講的地方,我知道你的口才很好,你放心,我不會讓你死的,我會把你的衣服剝掉掛在城牆上,讓你們的學生看看你這完美的**,讓他們知道,你這老師狠心不肯救他們!切克夫人嘴角浮現一絲冷笑說道:我是西方人,不怕你所謂的羞辱,我的同學們也個個都是熱血孩子,我隻是心痛,教出你這種禽獸學生,你比那些日本學生更為可恥!
啪的一聲,切克夫人嘴角出現一道血痕,臉上多了一個巴掌,朝香宮孚看著切克夫人一副不肯屈服的樣子,心裏不免微微一顫,輕輕歎息一聲說道;你這又是何必,露絲老師,我對你極為欽慕,我是存心讓你有條活路,你為什麽不肯答應呢。切克夫人擦著嘴上的鮮血低沉說道:
你所說的條件不外乎就是變成你的床上玩物,你們日本男人擁有世間上最小的東西,卻還妄想征服整個世界,簡直異想天開。
朝香宮孚臉上流露一絲笑意說道;老師你還真的知道我的心思,我這個人最大的興趣就是玩最有挑戰性的東西,同樣女人也是如此,那些日本女人隻會順從我,我都厭煩了,我需要有野性而又有思想的女人,比如老師您!老師,我這個人言出必行,隻要你一句話完全可以改變你的學生的命運,我已經把你的那些學生帶來了,雖然不多,隻有一百個人,若是你不答應,我就一個一個殺,直到殺光為止,你的學生我算過有總數因該有一千多人吧,除去那些已經流失的學生,現在抓來的人數應該有八百多個,老師,我是很有耐性的,隻要你願意,我可以眉頭不皺的放掉,若是你不肯的話,那我也隻好履行我的偌言。切克夫人那白皙的臉龐流露一絲驚怒之色道:你,你這個禽獸!
瑪利亞顫聲道:老師,快答應吧,以你一個人的身體換那些同學是值了,求求你了,老師!瑪利亞說著撲通跪在切克夫人麵前,切克夫人眼眸淚水翻滾低聲說道:
瑪利亞,你,你快起來,我,我比你更心痛!
說著,她淚水一滴滴滴在桌子上,朝香宮孚臉上始終掛著笑意暗道:
露絲,你可別讓我失望,若是你這麽屈服了,那實在不好玩了,一個順從的女人我就沒那麽大的興趣了。他身後的德川吉康低聲說道:這個女人很特別,難怪親王你會對她念念不忘。
瑪利亞哭道:老師,雖然,他們都是中國人,可在我們眼裏他們都是我們的孩子,你難道忍心被日本人殺死麽,我們的目的不就是為了保護他們嗎,你快答應吧。
切克夫人拳頭緊緊握著,目光遊離不定看著天花板,心裏暗道:
從表麵看,朝香宮孚想要得到我的身體,但是,我若答應了,這些孩子未必可以保得住,他是個內心極為反叛的人,得到了非但不會答應我,反而殘害那些孩子,我需要的是冷靜,不要被環境給影響了。
切克夫人想到這裏,本是紛亂的心一下子冷靜下來,她想到這裏淡淡說道:
瑪利亞,你不要再說了,我是不會答應他的,讓我跟一個禽獸誰一起,還不如讓我死了算了,若是你願意為孩子們去死的話,不如你去跟他一起吧。瑪利亞聽了臉色微微一變低聲說道;老師,你說什麽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