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四十一章 司馬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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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馬玉和鐵虎正猶豫之間,忽然聽到一聲怒喝聲,一股勁風呼嘯而至,力道剛猛無比鐵虎和司馬玉一下子被巨大的力量打退數步之外,而在同時兩名身穿黑色武士服的長發披肩的武者瞬間而至,黃琴微微跺了跺腳,喝道:還不快走!
鐵虎哪裏肯罷休,怒吼一聲衝了上去,一名矮個子武者獰笑一聲,那短小的手臂輕輕一拍,鐵虎還沒看清那矮小武者出招就被打飛數米外,蓬的一聲將後麵的石壁撞出一個人型的印子,鐵虎噗的吐了一口血瞪大眼睛暗道;這家夥難道是隱士家族人,難道就是傳說中的武聖境界!
就跟當初那個田中老鬼實力差不多。那矮小個子的武者喋喋怪笑嘰裏咕嚕說了幾句,他手掌虛空拍向鐵虎,司馬玉的馬刀擋的一聲劈向那矮小個子的手臂,企圖讓那武者撤手,不料那矮小個子武者視若無睹,叮當一聲脆響,刀卡擦一聲竟然斷裂開,而司馬玉卻被一股無形的力量打飛數米之外,一口鮮血噗的吐了出來,黃琴輕喝一聲將一掌那右側的高個子武者打退,飛身一躍,怒喝道:還不快走!
她話音剛落,手上忽然散發出一道白芒,嗤嗤嗤射向那矮個子武者的三處要害,那矮個子武者輕咦一聲,連連倒退,忽然冒出一句中國話道:追魂錐,你是神州會的人!黃琴忽然輕喝一聲,身上散發出耀眼的光芒,一道道絢麗的光芒從渾身上下射出來,那兩個武者見狀大驚慌忙連連倒退,當他們倒退一看之間,卻見地上全都是密密麻麻的暗器,讓兩名武者震驚的是,本是站立著四名男女卻消失不見了,那矮小個子的武者低沉說道:
想不到連支那的神州會的高手也來了,我們還是盡快跟宗上匯報,我擔心神州會的人不止這一個高手,否則,我們得到千年雪蓮要花費更多的力氣。那高大武者連連點頭說道:
本川君說的是,這次我們柳伊宗若是首先得到千年雪蓮,我們就可以壓製三大隱士宗派,這些支那人既然知道基地所在位置,那麽肯定對千年雪蓮的事情知道不少,若是我們搶在其他宗派之前得到確切消息,嘿嘿,千年雪蓮就是我們的了,本川君,但我有一個提議,那就暫且不能讓宗主知道。
那矮小個子眼眸微微一轉笑道;
哦,我們是好朋友,我當然知道你的想法,要是讓宗主知道,我們恐怕連點藥渣也別想知道是不是。那高大武者點頭說道:支那人能夠從軍方戒備深嚴的地方進來,足見這裏有別的通道,我們還是跟著他們的蹤跡去,也許有什麽發現。那矮小個子武者嘿嘿一笑說道;
正合我的心意,此事也絕不可以讓軍方的人知道,要不然,這件事會引起軍方的人注意。
兩個隱士高手合計之下,便決定跟蹤司馬玉等人的行蹤,隻是在這廢棄的洞窟裏找了半天卻始終沒有發現一絲線索,這讓兩個有著武聖境界的高手大為震驚,他們卻不知道事實上,黃琴在這個廢棄的萬人坑做了手腳,也就是一種神州會極為玄妙的陣法,讓人根本就看不到裏麵的情況。而此刻,黃琴帶著鐵虎司馬玉三人已經從廢棄的洞窟的地下洞口走了出去,鐵虎臉色蒼白無比苦笑道:
奶奶的,這個矮個子鬼子怎麽這麽厲害,差點要交代在哪鬼子手裏,我現在算明白師長讓我苦苦修煉的意思了,真的是人外有人山外有山啊。司馬玉輕輕拍了拍身上的塵土皺眉說道:
是啊,琴姐,這兩個鬼子是什麽來頭,難道就是你口中所說的隱士家族,難怪你讓我們離開,不知道你有多大把握拿到千年雪蓮,總而言之,我們不能讓千年雪蓮落在鬼子手上。
黃琴微微搖頭說道:走,我先帶你們離開這裏,雖然我們的人在洞口布下陣法,但要是懂得陣法的鬼子來,那就很容易被識破。黃琴說著,腳下沒有停頓,此刻可以感覺到這狹小的通道內冰冷的氣息,猶如冰窖裏一般,汪春妮畢竟是沒有練過功的人,早已凍得牙齒直打架,就算是穿著略厚的棉衣都覺得冷顫聲道:
這,這是哪裏啊,好冷啊,在這麽下去,我就凍死了。鐵虎見狀嘿嘿冷笑道:凍死你活該,省的老子動手。
汪春妮幽怨的看了鐵虎一眼撒嬌道:鐵虎兄弟,你就這麽對我麽,你可是當初很巴結我的,現在居然這麽對我,我好傷心額。
她語氣嬌媚無比,讓人有點憐惜無比,鐵虎看著汪春泥顫顫發抖的樣子也不免覺得自己說話過頭了,歎息一聲說道:好了好了,算俺錯了,你再忍忍吧。實在不行,你就穿我的破外衣吧。
司馬玉看在眼裏冷哼一聲說道:鐵虎,別被這狐媚子給迷惑了,當初,她可是拚命勾搭你師長,現在又來這招。
汪春妮小嘴都有點發白苦笑道:司馬玉,你至於這麽說我麽,算了,我也不跟你鬥嘴了,反正,反正,我都快凍死了。黃琴看在眼裏輕輕歎了口氣,忽然握住汪春妮的手,一股暖和的氣息讓本是凍得發冷的汪春妮感到好受一些,汪春泥那雙明媚的眼睛浮現一絲精神看著黃琴說道:謝謝你,黃政委。
黃琴淡淡一笑說道:好了,別說話,把手捂住小腹,就會好很多的。
汪春妮半信半疑捂住小腹,這溫和的氣息在小腹處流轉起來,一時間寒意祛除,一時愣了一下看著黃琴,卻見黃琴微微一笑之間,顯得極為溫和聖潔,雖然一身黑衣卻是顯得仙氣十足感覺暗道:這位黃政委難道是神仙。不知走了多少時間,終於看到眼前一片亮光,鐵虎愣了一下說道:這是去哪裏啊?
司馬玉看著眼前的一切,一時失聲道:我的家!原來三人低頭望去,山崖下卻是一幢比較龐大無比的建築物,隻是一片片雪將這龐大的建築物凝結成雪白小城池,鐵虎眨了眨眼睛說道;
姑奶奶,這,這是你家,沒想到,你的家居然這麽大?汪春妮呆呆的看著山下的冰瑩色的小城說道;
天哪,沒想到司馬玉你家居然這麽大,看來你以前也是個千金大小姐,不然哪裏來的這麽大的房子。
黃琴也不免微微一怔看著司馬玉說道;玉兒,這是你家?也對,你以前說過,你家就在大興安嶺最為遙遠的地方,走吧,我們的人就在你家裏歇息著,也許,是該讓你們見見麵。
司馬玉眼眸微微一紅低聲說道:若不是你帶我過來,我真的快要遺忘,我的家就在我的腳下。
黃琴輕輕歎息一聲拍了拍司馬玉的肩膀低聲說道:好了,不要傷心了,眼下,我們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不是麽,玉兒,千年雪蓮不是你們幾個人可以得到,必須得到更多人的幫助才行。司馬玉心裏微微一喜說道;
琴姐,難道你可以請高人幫忙,對了,你的身手這麽好,該不會也是隱世家族的人吧。
鐵虎在旁連連點頭說道:對對對,政委,真看不出來,你居然有這麽好的身手,你可把我們都瞞了過去,尤其那麽多暗器發出來,實在是太厲害了。
司馬玉想到黃琴那漫天暗器爆射的樣子,忽然想到了什麽呆呆的看著黃琴說道:姐姐,難道,難道你會是四川唐門一門,張玄武曾經說過,四川唐門有一門絕技蓋世無雙,你不是唐門的人還是什麽人?
黃琴噗嗤一聲笑道:什麽唐門不唐門,我學的很雜,可不僅僅是唐門的絕學啊。
鐵虎皺著眉頭說道;也是啊,俺雖然不知道隱世家族是啥,但每個門派都有每個門派的絕招,你居然有那麽多絕學,肯定不是單一個門派。黃琴看兩人一臉困惑的樣子不免覺得好笑說道:
好了,別瞎猜了,至於我的身份,若是時機成熟我自然會給你們說的,傲天我已經叫人帶到這裏來了,也省得你們再去找他。司馬玉聽了一時目瞪口呆說道:什麽,你,你把傲天也帶來了,這,這什麽時候的事情?
姐,你可真是神通廣大啊,居然知道我們的行蹤。
汪春妮茫然的看著黃琴說道;
她簡直是個神仙,除了神仙,誰能夠把你們的行蹤弄的這麽清楚。黃琴心裏一陣好笑暗道:我神州複興會勢力遍及全國,雖然因為日本人入侵損失不少,但根骨還在,不過,日本十個隱世家族都已經聚集大興安嶺,光靠黑龍江省會高手恐怕還不行,看來我得請其他家族高手出手才行,隻是,其他家族會不會出手未可知,除非用神州令才行,但是這麽一來,當年的約定就會破除。黃琴腦海裏忽然閃現義父神色極為凝重說道:
孩子,神州令不到外不得已絕不可以使用,你應該知道隱世家族之所以不理世間糾紛,主要是神州令約束,一旦隱士家族幹涉世俗之事,事情不可收拾,你要慎重啊。
司馬玉見黃琴神色忽然變得陰沉不免困惑問道:
琴姐,你在想什麽這麽入神啊,我們得盡快找到千年雪蓮,對了你有多大把握拿到千年雪蓮啊?
黃琴輕輕歎息一聲說道:說起來容易,實際卻很難,要知道千年雪蓮我們都沒見到過,有的也隻是憑空想象,就算我們找到千年雪蓮確切位置,但也要麵對日本隱世家族高手,還有那些關東軍。
司馬玉和鐵虎聽了心裏一驚齊聲說道:那隱士高手有多少人?黃琴微微搖頭說道;
十個大小家族人數不少百餘人,其中武聖級別高手有二十多人。
鐵虎聽了一時失聲道:什麽,二十多個,我的媽這麽多,一個武聖高手就那麽厲害,還二十多個,鬼子隱士高手居然這麽多,看來我得努力練功才行,不然,人家一個武聖高手就可以把我打的趴下。司馬玉聽了一時歎息道:是啊,我現在剛到破風巔峰,跟武聖高手還差太多,琴姐,有沒有速成之法,讓我們進入武聖境界。黃琴美眸浮現一絲笑意低聲說道:你這丫頭想什麽呢,這世上哪裏有速成之法,這件事我會安排的,這段時間,你們好好陪著傲天吧,倒是,汪小姐,需要你的配合。
汪春妮咬著嘴唇說道:你要我怎麽配合就說吧。
黃琴看著漫天雪花說道;我們回去再說。司馬玉想到南浩此刻還在地下基地不由低聲說道:琴姐,我們還有一個同伴還在裏麵,也不知道現在怎麽樣?你可不可以讓人接應他過來。
黃琴微微一怔說道:你是說那個抗聯的人?司馬玉心裏大為驚訝但還是點頭說道:
是的,姐姐,你連這個也知道。事實上司馬玉也是剛剛才知道南浩是抗聯的人,否則是不會跟趙隊長在一起的,隻是沒有得到南浩的證實罷了,而黃琴還沒跟南浩接觸,便知道南浩的身份,這讓司馬玉大為震驚和不解,一直以為自己對黃琴很熟悉,隻是沒想到她身上的秘密實在太多了。
司馬玉幾乎懷疑眼前這位黃琴是假的,可是她的說話口氣完全一模一樣,不太可能是假的,四人從山坡上滑行而下,到了眼前建築物外,忽然聽到一聲輕喝聲道:什麽人?
兩道人影忽然從天而降,速度之快,讓鐵虎大為震驚暗道;好快的速度!
司馬玉不由握住腰間馬刀,一雙眼眸寒光閃爍,卻見前麵出現兩個身穿黑衣蒙麵男子,隻有兩雙精光閃爍的眼眸,二人看到黃琴之時,忙做了個奇怪的手勢,黃琴隻是輕輕頷首說道:這是我的朋友不要有什麽顧慮。
那身材偏瘦的黑衣蒙麵人低沉說道:是,三位請!
另一名黑衣人低聲對黃琴說了兩句,黃琴沉吟一會點了點頭說道:此事,等會再說,他的現在情況怎麽樣?那黑衣人神色略顯一絲驚詫之色忙點頭說道:那位兄弟,依舊昏迷不醒,不過,聽那位姑娘說,他出現奇怪的現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