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五十一章 恥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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黃琴低聲說道;沒錯,眼下我最為擔心是七號,畢竟在日軍秘密基地裏有隱藏著的隱士高手,之前我們的行動已經驚動日軍,傲天,我們得盡快行動才好,否則,一旦汪國棟扛不住說出千年雪蓮的位置,那後果不堪設想。劉傲天輕輕點了點頭說道;嗯,對了,青龍山那邊情況怎麽樣,我都昏迷這麽久,都已經不知道外麵的形勢了。
司馬玉皺著眉頭說道;你才剛剛好又想著青龍山的事情,你放心吧,有唐玉清這精明的女人在,是不會有事的,再說了,青龍山易守難攻,鬼子好多次都攻占不下,你擔心什麽呢。司馬玉對於青龍山有著盲目的相信,這讓劉傲天覺得可能有太多的人會有司馬玉這種想法,心裏雖然交集,但還是說道:
好好,我知道了,哦,對了,你們還沒跟我說這裏是哪裏啊?司馬玉愣了一下說:這裏,當然是我的家啊,你不知道麽?劉傲天愣了一下暗道:我又不是什麽事情都知道,在裏麵哪裏可以清晰聽到外麵的情況。
黃琴低聲說道:要讓汪果棟開口,也隻有汪春妮一個人,傲天,也隻有你可以說服汪春妮,畢竟,她對你還是有點好感的。劉傲天聽了微微一怔說道:汪春妮,怎麽,她也來了?這事情好像越來複雜了?
劉傲天微微點頭說道:那好,她現在在哪裏?黃琴輕哦一聲說道:她現在受驚過度,眼下休息著,你去見見她吧。劉傲天微微頷首,走到門口卻見鐵蓮花滿臉紅暈看著自己,劉傲天心裏自然很清楚這丫頭想的什麽,他輕咳一聲說道:
蓮花,你有什麽事情麽?鐵蓮花見劉傲天麵色平靜無比,不由得感到一絲失望,她淡然說道;沒什麽,你好好休息吧,我去給你弄點吃的。劉傲天愣了一下看著鐵蓮花離去的背影,心裏一陣激蕩和無奈暗道:
劉傲天,你又欠了一份情債啊。忽然卻聽到司馬玉輕聲說道:你是不是想怎麽收了蓮花,我看,你還是把她收了吧,這一路上她對你照顧的無微不至,幾乎都跟潘鳳一樣了,你身上每個部件都清楚的很。司馬玉說著美眸浮現一絲異色,瞥了一眼劉傲天的褲襠之處,劉傲天看在眼裏苦笑一聲說道:行了,別添亂,你還是好好照顧她。
宏遠大山麵目鐵青看著空蕩蕩的石室咬牙切齒說道:該死的,到底是誰把支那女人給救走了。
這也難怪宏遠大山會鬱悶,畢竟,這基地裏戒備極為森嚴,是關東軍極為精銳的英勇無比的士兵,敵人居然可以將人輕鬆帶走,這如何不讓宏遠大山震怒,他忽然想到先前看到兩個士兵的身影有點可疑暗道:
先前,我居然沒有發現那兩個人,難道,敵人是喬裝打扮混進來的,真是狡猾的很啊。這時聽到一陣輕微的腳步聲傳來,宏遠大山轉身一看卻見是一名光著腦袋的日軍軍官肅然站在身後,宏遠大山驚呼道:
師兄,你怎麽來了?那光頭日軍軍官微微一笑說道:還不是你的部下跟我說基地出現狀況,所以我親自來看看,也虧我來得及時,否則這怪物恐怕就逃走了。宏遠大山聽了鬆了一口氣笑道;
我先前也擔心這家夥我們的人無法對付,也隻有師兄可以降服的了他,總部本想讓這怪物幫你們找到千年雪蓮,可是現在看來真的是考慮欠周啊。那光頭日軍軍官哈哈一笑說道:
宏遠,你說錯了,這怪物雖說很難控製,但卻是身上的抗擊性極強,要知道這千年雪蓮可是在地下數千米的地方,我們一般人下去肯定承受不住下麵的陰冷,而他卻是可以的,畢竟他現在的耐力極強,而且還是活死人,不存在這生理因素、宏遠大山眉頭緊皺說道:師兄,可是畢竟還是不能控製他啊,眼下,他根本就分不清敵我了,先前,他肆意殺了我不少士兵,還讓支那人把人給救走了。
那光頭軍官點了點頭說道;這我知道,土木派的人我已經碰到了,救走他們的人應該是支那隱士家族的人,其中一個還會四川唐門的暴雨梨花針,宏遠大山眉頭微微一皺說道:唐門?
你是說支那的隱士家族混進來了,這幫蠢貨,我還以為他們有多麽了不起。那光頭軍官肅然說道;
不,據他們所講的人武功招式,她也不一定是唐門的人,很有可能是神州複興會,嗬嗬,我相信,他們一定會再來的。
宏遠大山微微一怔,那雙清朗的眼眸浮現一絲詭異之色說道:你是說,這些隱士家族也盯上了千年雪蓮,不過,他們隱藏的好深,我們的人竟然沒有察覺到,師兄,看來你是有了計策了。光頭軍官摸了摸腦袋嘿嘿冷笑道:
師弟,縱觀這些隱士家族的人都是些沽名釣譽之輩,若是要靠他們絕對不能得到千年雪蓮,師弟,何況這次連朝陽派的人也來了,我們絕不可以落後於朝陽派,否則,我們淨水宗主豈不是被朝陽派的人笑死,所以,在對千年雪蓮的具體位置,你必須盡快問出來,畢竟這是我們淨水宗唯一翻身的機會,否則我們隻能是朝陽派的附屬門派,在國內也得不到國人的尊重。
宏遠大山低聲說道:師兄,你放心,眼下那個犯人我已經讓人秘密關押起來,就連軍部的人也不知道,軍部的人隻知道此人的身份,但卻對實際情況並不清楚,所以,我們淨水宗是第一個找到千年雪蓮,假以時日,我們將取代朝陽派的地位。那光頭軍官嘿嘿笑道:
軍部這幫蠢貨眼下還讓人盲目挖山,師弟,這樣吧,這些支那人既然來了第一次,他們肯定還會過來,顯然他們對千年雪蓮的重視的很,事實上這的確是個非常的誘惑,拿到一滴千年雪蓮的聖水就可以得到叁佰年的壽命,更何況是整竹呢。若是,我們得到千年雪蓮,必定可以稱霸日本隱士界不是麽。宏遠大山點頭說道;
隻可惜讓汪春妮的女人給跑了,不然,我們也不至於用了這麽多次的刑,那個支那人的確很有骨氣,比起汪精衛要強的多。那光頭軍官臉上流露一絲笑意說道;
哦,能夠得到師弟的讚許,此人的確不一般,隻是師弟手段不狠的緣故吧,走,讓我看看此人到底是什麽來曆。
那光頭軍人其實是個和尚,乃是日本三大隱士家族之一的淨水宗大弟子,法號叫淨空,日本名字為藤香靖遠,眼下是日本關東軍第一師團隨軍教官,是專門對日本關東軍實行特訓的武官,在日本這種隨軍教官並不是很多,隻是由於劉傲天的部隊太過強悍,從而刺激到天皇的神經,他認為必須要對日軍士兵進行加強訓練,使之成為跟劉傲天同樣厲害的先鋒營的部隊,眼下關東軍是日本最為精銳的部隊,
日本天皇讓關東軍中數個師團中抽取身手最好的上等兵進行特訓,不得不說,這藤香靖遠的訓練極有效果,在訓練短短三個月間,從一等一的精英部隊變成更為厲害的特種精英部隊,雖然人數不過數百人,卻擁有極為厲害的戰鬥能力,憑借區區幾百人竟然將抗聯一萬多人打的潰敗,死傷無數,藤香靖遠的信心更足了,他甚至想把這些精英部隊變成自己的私兵。兩人走到一間密室,門外站著數名身穿白色披風的日軍士兵,
藤香靖遠皺了皺眉頭說道:宏遠,雖然你的這些兵戰鬥力不俗,但是遇到隱士高手就是被殺的份,這樣吧,讓“黑風隊”的人來吧,你也很想看看我訓練的隊員的厲害之處。宏遠大山哈哈一笑說道;
也是,師兄既然已經想出對付隱士家族的人,自然已經勝券在握了,也好,師兄,那我把我的那些士兵撤掉。
藤香靖遠搖頭說道;不,我可不是讓你撤,而是把人放在這裏麵,若是支那人沒來算他們命大,若是來了,必定讓他們付出慘重的代價。宏遠大山忙哈伊一聲說道;還是師兄想的周全,師兄果然好計算,就算他們找到這裏,我們的人隨時給他們致命的一擊。藤香靖遠嘴角浮現一絲笑意說道:那是自然,嗯,我們先進去盤查一下。
二人說著,便讓一旁的衛兵將石門打開,這石門極重十多個衛兵抬起來,才勉強將石門打開,就算裏麵的人可以逃出來,那需要幾千斤的力量,一道石門就可以把人給困死。藤縣靖遠意味深長的笑道:
我終於明白,師弟,為什麽會把犯人放在這裏了。宏遠大山肅然笑道:
我也不敢有半點大意,再加上這次敵人突然混進去,我不得不這麽做,我們能夠找到他,支那人肯定也是知道一些線索,這幾千斤的石門足可以讓他們望而生怯。藤香靖遠哈哈一笑說道:
就算他們將外麵的士兵殺光,他們也是被我們殺死的份,這幾千斤的力量就算是隱世家族的人也不是一個人可以扛的起,何況,他們就算來,最多不過幾人而已,不會來的太多。
藤縣靖遠和宏遠大山走進石室內,卻見石室內的石壁上上掛著滿臉血汙的中年男子,如同一個血人一樣,麵容清瘦,雖然是昏迷不醒,但嘴上隻是淡然笑意,仿佛將生死置之度外。他的褲子上露出白深深的白骨,地上都是鮮血。藤香靖遠臉色微微一變低聲說道:好硬氣的支那人,就連那些抗日分子也沒有像他一樣,此人就是你說的那個人?宏遠大山輕輕歎息一聲說道;
沒錯,特高科的人一直想要我把他交出去,但我想到這人是知道千年雪蓮的下落,我隻好扣下來。藤縣靖遠點頭說道:師弟,你做的沒錯,這件事我會向司令官閣下匯報,這個支那人意誌如此堅定,絕不是那麽容易問出來的。宏遠大山搖頭歎息道:是啊,想汪精衛如此膽小怕事,他的這個兄弟居然可以扛住,我甚至懷疑,我們的消息是錯誤的了。藤香靖遠嘴上浮現一絲笑意說道:凡事不要那麽快妄下定論,任何人都有他的弱點,他可有牽掛之人?宏遠大山微微一怔點頭說道:
有,他有一個妻子和一個女兒,隻是,他的女兒已經被人救走了。
藤香靖遠微微點頭說道:中國人最最重視的情義二字,尤其是妻子被侮辱,他們必定會屈服,你認為呢。宏遠大山臉上浮現一絲驚詫之色低聲說道;話雖如此,隻是他的夫人是滿洲國的一位格格,若是讓滿洲人知道這件事,必定會引起不必要的紛爭,畢竟我們要在滿洲立足啊。藤縣靖遠嘴上浮現一絲笑意說道:師
弟,難道你還想讓他們活在這個世上麽,帝國的霸業是大,其餘的事情都不是事情,畢竟滿洲隻不過是我們的棋子而已罷了,嗬嗬,我也已經好久沒開過葷了,你讓人把她叫來吧,哦,把他叫醒吧,我就不信,他的心可以忍受這等奇恥大辱。
宏遠大山心裏暗道:我的師兄自從來了第一師團,真的變了,也許,戰爭真的可以改變人的心智,我不也是如此麽。
宏遠大山讓人去提人,藤香靖遠走到哪中年男人麵前,手掌輕輕一拍之間,那中年男人輕輕咳嗽一聲慢慢睜開眼睛,當他看到藤縣靖遠那笑容可掬的樣子暗道:
看來我是遇到笑麵老虎,有時候笑麵老虎比起陰冷的鬼子還可怕。藤縣靖遠笑吟吟看著中年男子說道:可不可以告訴你的名字呢,隻要你肯配合我的話,我絕不會傷害你還有你的夫人孩子。
中年男子眼眸浮現一絲冷笑說道:不用你那蹩腳的中文跟我說話,我聽得懂你說什麽,其實,你已經知道我的名字,我告訴你,我什麽都不知道,什麽千年雪蓮什麽寶藏圖,我隻是個商人而已。
宏遠大山冷然看著中年男子說道:大膽,你居然跟我師兄這麽說話,看來你是不想活了,汪國棟!
汪國棟眼眸瞥了宏遠大山說道:宏遠大山,你不必費口舌的,我的確不知道什麽千年雪蓮,就算今天你把我殺了,我也一樣這麽說。宏遠大山臉色微微一變陰沉說道:你簡直不知死活!
他說著,啪的一掌拍在汪國棟的臉龐上,汪國棟的左臉血肉模糊,血慢慢的順著破裂的傷口流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