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五十五章血脈相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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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傲天微微一怔說道:你是說讓著破功槍消失,其實,我反倒覺得這破功槍的存在,反倒是不錯的很,畢竟事情總有兩方麵吧,我忽然對這破功槍很感興趣了。
。黃琴錯愕的看了劉傲天一眼說道:難不成你想要這破功槍不成?
劉傲天沉吟一會說道:這破功槍肯定很難製造,要不然,你的人肯定是回不來了。
劉傲天自然很清楚這破功槍的厲害,在前世的這種槍也出現過,曾經發生不少起隱士家族弟子被殺死數次的案例,後來還是導師親手幹預下,這些破功槍就消失無影了,而讓他想不到這破功槍再次出現,而且還是出自於三四十年,這未免太匪夷所思了,唯一的解釋那就是那個製造破功槍的怪才也從時光隧道來到這個世界,但這個可能性很少,劉傲天心裏想到一個人心裏忽然一驚暗道:
難道就是田中俊一這個混蛋搞得鬼,除了他還真沒有第二人跟那個怪物交流、劉傲天想到這裏忙說道:
你們別擔心,我親自去一趟。司馬玉聽了驚呼一聲道:不行,要去我跟你一起去,萬一你身體出什麽狀況怎麽辦呢?
黃琴沉思一會對劉傲天說道;傲天,玉兒說的沒錯,眼下你身體剛恢複,還是小心才好,要不是我們的人都去找幫手,不然,你也用不著幫我了。劉傲天隻是淡然一笑說道:
春妮這丫頭想念著他的父親,你們讓他們父女倆見麵吧。他話音剛落。
忽然聽到一聲又有低聲呻吟的聲音,劉傲天立馬轉身一看卻見那滿臉血汙的中年人慢慢的睜開眼嘴裏不知道說什麽,嘴裏有鮮血流出來,含糊不清,依稀是在呼喊人的名字,司馬玉愣了一下驚呼道:他醒了?
劉傲天看著眼前滿臉血汙的中年男子,卻見他雖然麵帶血汙,但眼神清澈,一臉正氣的樣子,不得不讓人覺得這個眼前的男人年輕的時候必定是俊朗不凡的美男子,隻是眼下臉色蒼白,口齒不清讓人著實心裏一陣悲涼的感覺。劉傲天見他嘴巴血色流淌,二期隱隱看到半截舌頭不翼而飛,司馬玉失聲驚呼道:
天哪,他的舌頭斷了,那不是不能說話了。劉傲天看著眼前的男子忽然說道:
玉兒,你讓汪春妮來吧,他恐怕快不行了。司馬玉見眼前的男子麵色蒼白看著自己,心裏也感到一絲淒涼點頭說道:好,我這就去。那男子看到司馬玉忽然嗚嗚嗚叫個停,劉傲天和黃琴看在眼裏不免覺得奇怪暗道:怎麽這男人叫玉兒做什麽。司馬玉早已跑了出去,汪果棟顯得很是欣喜的樣子,雙手拍著肩膀,仿佛在向劉傲天說著什麽,黃琴低聲說道:傲天,你還是準備寫紙筆給他。過會,那男人在地上畫了畫幾筆,字體工整嚴明,顯然是一個書法大家,上麵寫著兩個字“求救”,黃琴從床上坐起來淡淡說道
你放心,你的女兒會過來的。汪果凍臉色微微一變,趴在地上,在地上用巨大的毛筆在劃了幾劃問道:何許人你等?劉傲天皺了皺眉頭說道:我們是誰不重要,你的女兒是我們的好朋友。
汪國棟臉上流露一絲喜色,但隨即一邊搖頭一邊用筆在地上吃力的寫著字道:你們不要騙我,我的女兒還關在日軍營地裏,怎麽可能在你們這裏。劉傲天見狀朝黃琴看了一眼,卻見黃琴低聲說道:還是讓汪小姐過來再說吧。汪國棟臉上浮現一絲喜悅之色暗道:我的女兒難道真的在這裏麽。過會,聽到一陣急促的腳步聲以及那柔媚無比的聲音傳來道:
爹,我爹真的在裏麵麽,司馬玉你不會騙我的吧。同時聽到司馬玉冷哼一聲道:騙你做什麽,你自個進去就知道了
汪國棟聽了臉色滿臉喜色嘴裏咕嚕嚕叫個不停,當他看到自己眼前的人兒淚水再也克製不住,從眼眸中滑落下來,汪春妮看到汪果凍渾身血汙,以前平靜儒雅的父親被折磨得這個樣子,她那雙柔媚的眼眸蘊含淚水,哇的痛哭一聲撲在汪果棟懷裏痛苦不已,汪國棟淚水沿著臉龐流淌著,嘴裏含糊不清說著話,表情溫柔無比,緊緊抱著汪春妮的肩膀,黃琴和司馬玉看在眼裏一時都包含淚水不忍直視,劉傲天臉色顯得一絲木然,隻是看著遠處的雪地,麽有人知道他想什麽,過會,汪春妮看著汪果凍的嘴巴呢喃道:
爹,你,你的舌頭,你,你是不是自殺了,難道你忍心就這麽離開我麽。
汪國棟淚水盈眶在地上寫道:你的菲姨恐怕已經遭遇不測,爹已經沒有活下去的想法了,隻求一死,孩兒,離開你叔叔,我們不能一錯,日本人根本就沒把我們當成人看,記住了,我死了之後,你回老家繼承汪家家業吧。
說著,他忽然腦袋一歪便一動不動了,汪春妮見狀一時呆住了,慌忙搖著汪果棟的身體哭道:爹,爹,你怎麽了!
司馬玉忙探了探汪國棟的鼻息,臉色微微一變低聲說道:汪春妮,你。
汪春妮哭的跟淚人一樣,淚水一滴滴滴在汪果棟的胸口上,劉傲天輕輕喟歎一聲說道:玉兒,你讓她發泄一下吧。司馬玉微微一怔忙說道:可是,她會傷心壞的,傲天,要不你勸勸她吧。琴姐,我們出去好了。
劉傲天愣了一下說道:我?黃琴微微一笑說道:這個時候,她需要一個人安慰。
汪春妮紅著眼忽然抬頭冷然說道:不需要你們憐憫我,你們的目的不也是為了什麽千年雪蓮麽,如今我爹死了,你們也不用裝下去。汪春妮說著又哇的哭了起來道:爹,你為什麽要離開我呢,你死了,我留在這個世上還有什麽意思呢,他們都討厭我。司馬玉咬著牙說道:
你胡說什麽,雖然我們是想得到千年雪蓮,難道你不知道我們大家都關心你麽,傲天表麵不說,但心裏也是關心你的很。她說著不著痕跡的推了一下劉傲天,退後一步扶著黃琴走了出去,此刻房間裏隻有痛哭不已的汪春妮和劉傲天以及汪國棟已經僵硬的身體,劉傲天對於汪春妮依舊還是有點戒備,對弈他而言,這個柔媚而工於心計的女人是最為頭疼的,在前世,他就遇到一個工於心計的美女,還差點吃了大虧,因此他對汪春妮並不是走的太近,甚至有遠離這個女人的想法,這也為什麽汪春妮每次想要接近劉傲天,卻沒有得逞的原因,此刻的他對於這個女人還是比較同情的,過會,他走到汪春妮身後低聲說道:好了,別哭了,在哭,你父親也不會活過來。
汪春妮淚眼迷離看了劉傲天一眼,忽然抱住劉傲天的腰部哭道:劉師長,你本事這麽大一定可以救我爹的,求求你了,你們不是都要千年雪蓮嗎,隻有我爹才知道,如今他死了,你們還怎麽找千年雪蓮,隻要你救了我爹,我,我可以獻出一切,包括我的身體好不好,我,我不能沒有爹啊哇。
劉傲天聽了愣了一下隨後要扶汪春妮,隻是汪春妮嬌軀直蹦蹦的跪著,一時也無法扶起來,他也不好用內力把她弄起來,畢竟她是沒有修煉武功的女人,劉傲天苦笑道:
春妮,我真的沒有辦法,你以為我是神仙麽,可以讓人起死回生,你父親身上元氣本就不足,加上在牢獄的折磨,已經是油盡燈枯了,就算是讓他服下千年雪蓮未必可以活過來。
汪春妮聽了心裏一喜說道:你,你也說,隻要有千年雪蓮的話,我爹也可以活過來麽。劉傲天聽了一時搖頭苦笑道:不,我隻是打個比方,你怎麽聽不進呢,生死有命本是注定了,汪春妮尖叫道:
不,你不要騙我,要不是這樣,日本人還有你們為什麽會要千年雪蓮,司馬玉他們為了你千裏迢迢來到這裏還不是拿千年雪蓮,這足以說明這千年雪蓮足可以死而複生,我一定要救我爹。
汪春妮仿佛瘋了一樣在汪國棟身上亂摸一陣,劉傲天看在眼裏也不免擔憂,一掌拍在她頸部,汪春妮癱軟的趴在汪國棟的身體上,劉傲天將汪春妮放在床榻上,隨後低沉喝道:鐵虎!
鐵虎如同大山一樣一下子閃現在劉傲天麵前笑嗬嗬說道:師長,有什麽吩咐
。劉傲天看了一眼躺在地上的汪國棟的屍體說道:把他屍體冰封起來吧,不是讓你把他埋了。
鐵虎摸了摸腦袋納悶說道:師長,這人死了不埋了幹什麽。劉傲天隻是淡淡說道:
難道你想讓汪春妮把你給殺了麽,先這麽辦吧。
鐵虎輕餓一聲這才將汪國棟的屍體背了出去,忽然聽到叮當一聲,同時汪果棟的雙腳的破鞋掉落在地上,劉傲天神色微微一動之間看到一把銀色鑰匙掉在地上,而在兩隻鞋子的各有兩個洞口,劉傲天將兩雙鞋子的底部撕開,卻發現這鞋子底部卻是兩張截然不同的紙張,上麵畫卷上有兩個截然不同的宅院標記,一座是朝東麵的宅院,一座是朝西麵的宅院,那朝西麵的宅院上畫著一塊鐵牌,看上去頗為眼熟,劉傲天不免愣了一下暗道:
這東西我好像在哪裏見到過。而另一張花卷上卻是一把鑰匙,正是這把鑰匙,鑰匙和鐵牌看上去是一個契合體,劉傲天皺著眉頭暗道:這鐵牌,和這鑰匙看來是組成一個完整的答案,鐵牌,,鐵牌,房子。
劉傲天看著畫著鐵牌的畫卷的宅院,忽然想起在鐵蓮花曾給自己看過的鐵家之寶還有在南京日軍地下地庫的寶藏,他忽然哈哈一笑拍手笑道:我明白了,蓮花的鐵牌原來跟這個鑰匙是處於同個地方。他想到這裏喊道:蓮花,蓮花!鐵蓮花屁顛屁顛帶著兩個小孩子跑了過來驚呼道:傲天哥,你幹什麽,嚇死人了。
後麵的顧小碗瞪著大眼睛說道;就是就是,你這色狼叔叔,你可把我們嚇壞了,我們還以為是鬼在叫呢,我剛才還看到兩個小鬼在我們麵前跑過去呢。劉傲天看了眼前的顧小婉,依稀感覺這小女孩子身上有股極為熟悉的能量,愣了一下,隨後笑道:你就是小婉,很不錯,很可愛。顧青雲瞪著眼睛說道:
大叔,你真的是鐵虎大叔說的高手麽,我看你病懨懨的,哪裏有本事的樣子啊,我一推都可以推到你。劉傲天聽了一時呆了一呆,鐵蓮花沒好氣的說道:你們兩個別胡扯,這是我的大英雄劉傲天大哥,再胡說,你們的師父會把你們趕出門牆,要叫師公才對,傲天哥,她們兩個是玉姐收下的弟子。
劉傲天輕哦一聲對鐵蓮花說道:有件事,我想單獨說。鐵蓮花微微一怔,心裏微微一跳暗道:難道他想對我表白麽,這麽晚單獨跟我在一起說話,實在很羞人的,他該不會想要占我便宜?
她一陣胡思亂想,臉色暈紅,這讓劉傲天大為納悶問道:怎麽了,你要是有事,明天也可以。鐵蓮花忙搖頭說道:沒,沒有的事情,你們兩個先回去休息,我和你們師公有話要說。
顧小碗和顧青雲對於眼前的劉傲天並不放在眼裏哼了一聲掉頭便走,劉傲天一時傻了眼,自從來到這個世界,還沒有被人這麽輕視過,怎麽這次還會被小孩子給輕視了,鐵蓮花看在眼裏噗嗤一聲笑道:傲天哥,你別生氣,小孩子總以為你一直昏睡在地上是一個廢人,必定是這麽想的,你可別在意才好。劉傲天搖頭苦笑一聲說道:
好了,蓮花,你還記得你身上那塊鐵牌麽。
鐵蓮花微微一怔摸了摸懷裏輕嗯一聲說道:是啊,我一直掛在身上,怎麽了傲天哥。劉傲天將一張畫著宅院的畫卷遞給鐵蓮花說道:這個你看看。鐵蓮花看了一時呆了一呆說道:這是我們鐵家的宅院,傲天哥,你,你怎麽會有我家的宅院。劉傲天苦笑一聲說道:我也是從汪國棟掉下來撿來了的。
鐵蓮花看著畫卷忽然搖頭說道:汪國棟,不,汪果棟其實應該也姓鐵,你應該看到另一幅畫卷了吧,我聽我爹說,隻有姓鐵的人才有我們家的宅院的畫卷,我以前也是不信,若不是親眼所見,真還以為我爹是開玩笑,我們鐵家還有旁係族人。
劉傲天聽了一時傻了眼說道:什麽,汪國棟也姓鐵,那,那汪春妮不也是鐵家的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