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二十九章 海上戰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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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山嶽微微點頭說道:我明白了。
二人說話間,本是停滯不動的坦克車緩慢的行駛過來,關山嶽看了看距離,默默念叨五百米,四百米,三百米,二百米,一百米,關山嶽忽然喝道:機槍手準備!機動射殺!
他話音剛落,日軍的坦克車也同時發出攻擊,轟隆隆轟隆隆,坦克車猛烈的晃動著,一陣陣火焰讓人難受,而三名機槍手扶著機槍,紛紛朝三麵的敵軍坦克車射擊,坦克車瘋狂的衝撞著已經是廢鐵的坦克車,如雨一樣的子彈射穿日軍坦克的甲板,瞬間將坦克車裏麵的士兵射成馬蜂窩,失去控製的坦克車朝前麵的巨石上撞去,有的坦克車朝旁邊的山峰撞去,一時間日軍的坦克車亂成一團,不是被自己的坦克車給撞在一起,就是撞在山峰上,而三輛坦克車表麵上的甲板也都是細小的洞口,在三十分鍾時間將所有的坦克車盡數消滅,地上都是殘缺不起的甲板和冒著黑煙的坦克車,梨晉傑一緊緊咬著牙說道:這不可能,這不可能!花田次郎怒吼道:
再不撤,我們都得死在這裏,西麵的封鎖的洞口馬上快撞開了。
梨晉傑一心裏微微一怔,卻見三輛坦克車發出炮彈炸石頭,其餘五輛裝甲車正拚命的撞擊著石頭,那一座座山丘正緩慢的平滑,他心裏忽然感到一絲無助感低沉說道:你們走吧,我不走!
梨晉傑一緊緊握著腰間的指揮刀,吼叫道:皇軍萬歲!
他身後的飛鷹小隊成員以及那些士兵們紛紛吼叫道:皇軍萬歲皇軍萬歲!
梨晉傑一吼叫一聲朝前麵衝去,他知道麵對前麵不可敵的坦克車,隻有衝上去才有一線生機,然而坦克車上的高射機槍如同雨點一樣射來,數名日軍士兵連哼都沒哼一聲,身體一下子被射穿,花田次郎嚇得臉色發白慌忙拔腿就跑,飛鷹小隊士兵簇擁著梨晉傑一紛紛倒在地上,梨晉傑一傻愣愣的看著地上一具具血肉模糊的屍體,當啷一聲,手中的指揮刀掉在地上,隻聽三聲尖銳呼嘯的聲音,本是在西麵轟炸的三輛坦克車一刹那變成兩截,而一具屍體從半空中掉了下來,一把軍刀斷成兩截,梨晉傑一聽到輕微歎息聲說道:都結束了!
梨晉傑一聽了一驚,卻見前麵的坦克上站著一名清瘦男子,那人什麽時候來的自己卻一無所知,難道他不怕炮彈被把他撕裂成兩半麽,梨晉傑一怒吼道:你,你是誰!那清瘦男子忽然從坦克車上一躍而下,緊接著,從三輛坦克車裏走出一名滿身浴血的壯年男子笑道:師長,你怎麽也來了,我還以為什麽東西落在我頭頂上了。
梨晉傑一聞言結結巴巴用中文說道:你,你就是那個劉傲天!那清瘦男子飄然從坦克車上跳下來,站在梨晉傑一麵前說道:沒錯,我這次來就是看看你們所謂的戰車聯隊是怎麽樣德性,現在看來也不過如此。
梨晉傑一咬牙切齒說道:的確,這坦克比起歐洲國家坦克還要堅硬,可是,以你們的國力是配置不了太多這種武器的,我既然不死,也要拚死一戰!說著,他怒吼一聲朝劉傲天衝了過去,劉傲天淡淡一笑說道
:拚死一戰,憑你這等身手也想跟我交手!
他揮手之間,梨晉傑一悶哼一聲身體如同飛箭一樣倒飛出去,一屁股坐在地上,噗的吐了一口鮮血,劉傲天一腳踩在他的胸口上淡然說道:梨晉傑一,念在你沒有參與南京大屠殺,我姑且饒你一命!
但死罪可免,活罪難逃!
他一腳踩下去,梨晉傑一慘叫一聲,他的右腿硬生生被劉傲天的內力給震斷,關山嶽看了一時悚然說道
:師長,這!劉傲天看了看遍地都是鐵皮淡淡說道
:你們幹的很頑強,以一個連的兵力將鬼子狙擊在這裏,給鐵牛他們充分的時間。
關山嶽心裏一驚驚呼道:什麽,鐵牛他們難道是?劉傲天微微一笑說道:怎麽你認為,鐵牛他們是圍點打援麽?其實,他留下來的不過是一股連的兵力而已,主力早已包圍南京了。
關山嶽驚呼道:那,那萬一後方鬼子援軍趕來,那怎麽辦?
劉傲天淡淡說道:別忘了,現在控製長江一帶的日軍軍艦應該動手了吧,嗯,你們火速跟鐵虎會合,在明天淩晨之前,肅清南京守備軍!關山嶽聽了滿臉喜色說道:
是,隻是,那鬼子軍艦光憑程熊虎他們可成麽,對方都是訓練有素的海軍特戰隊。
劉傲天微微一笑說道:去吧,我還等著你們給我帶來好消息。
這時段西銘等人也從山上下來,身上都掛了彩,段西銘粗聲喊道:
師長,我有個強烈建議,可不可以給我們配備這種坦克車!有了這坦克車,我們的傷亡可以減少一大半啊。齊橫滿臉血汙氣喘籲籲說道:是,是啊,師長!這玩意真的好厲害啊,我們還從來沒有碰到過這麽厲害的坦克車,**的坦克也比不上我們自己製造的坦克啊。劉傲天聽了哈哈一笑說道
:行啊,你們讓人把鬼子的爛鐵搬回去,隻要能夠造出一輛坦克,就屬於你們的。段西銘聽了兩眼冒光喊叫道:
是!劉傲天微微一笑說道:這玩意可是需要燃油的,沒有燃油等於是廢鐵,你們自己想辦法哦,我可沒有什麽燃油啊,這次大戰燃油可是不足了。
段西銘和關山嶽兩人本來一時歡喜,但想到這鐵疙瘩沒有燃油還真是廢鐵一時都懵了,齊橫忙說道:不就是油麽,我們可以去搶鬼子的油庫啊。劉傲天笑吟吟說道:
是麽,行啊,一旦解放南京,我就讓你們去找燃油去。
齊橫歡呼一聲忽然撲通一聲掉在地上痛的哇哇大叫。
當關山嶽回過神的時候,卻忽然發現劉傲天不見蹤影驚呼道:師長,又不見了,算了,大家夥快把石頭打開,能夠搬鐵皮的搬鐵皮,至少要坐一輛屬於我們的坦克車吧,這可是師長的承諾。
朱小能笑嘻嘻的看著山下關山嶽等人搬運著鐵皮對一旁劉傲天說道:
大哥,沒想到你還真的製造出這麽厲害的坦克。
劉傲天看了一眼滿臉好奇的小宮晴子一眼淡淡說道:不算什麽,要是我們工業技術更為發達的話,可以製造更為先進的坦克,能夠製造出這樣的坦克已經是相當不容易了,韓雪這腦袋瓜子還真是聰明的很,舉一反三,不錯的很。朱小能嘿嘿一笑說道:大哥,你覺得憑這丫頭可以想到如此完美的東西麽,還有那個鐵蓮花居然想出防彈衣,這是這個時代能夠研究出來的麽。小宮晴子哼了一聲說道:這有什麽好稀奇的,我師父也會啊,這些東西我可是在我師父畫過的圖片中看到過,比你們製造的更為奇怪呢,當時我還問我師父那是啥玩意,師父隻是一笑而過,隻是說一句大人的玩具而已。朱小能臉色微微一變說道:
大人的玩具,大哥,我怎麽感覺這句話好耳熟啊,好像,好像有個人這麽說過。小宮晴子愕然說道:有什麽好奇怪的啊,我師父後來把這些畫都藏了起來,後來我就沒看到過了。
劉傲天神色顯得一絲驚詫說道:小能,你還記得那位蘭姐麽,是導師收的外門弟子,後來卻神秘失蹤了,在我印象當中她算的上是軍械大師了!小宮晴子聽了滿頭霧水問道:
導師,你們在說什麽啊,為什麽我聽不懂呢。劉傲天看了小宮晴子一眼說道:你一直要我去日本,不過,有件事你給我確定一下,跟你師父說下“給我做個飛龍激光槍”,倘若她答應了,我就去見她。
小宮晴子眨了眨美麗的大眼睛說道:可是,可是我師父已經來了啊,不過,沒關係,我會把話帶給她的。
朱小能麵露一絲古怪之色低聲對劉傲天說道:大哥,你該不會認為她就是蘭姐吧。劉傲天微微搖頭說道:
先不說這些,等會切斷海軍特戰隊跟外界的聯係就靠你了,說實話,我對於隱世家族的人參與其中還是不太放心,畢竟,他們並不善於槍械運用,會吃大虧的。朱小能輕輕一笑說道:我知道了,那我先走一步了。
小宮晴子瞪大眼睛驚呼道:這麽快走了啊,喂,劉傲天,你不要丟下我,我要跟你一起走!
說著,人影一晃之間便緊緊跟著劉傲天而去。長江江水激流而下,一艘艘日軍軍艦在江河中巡邏著,這軍艦共有五艘,除卻一艘是龐大無比的航母,其餘都是大型軍艦,在這裏駐紮著將近一個大隊的海軍特戰隊,雖然隻有六百餘人,但單兵素質卻遠遠比陸軍要強不少,裏麵的海軍陸戰隊除了一個小隊在江麵巡邏,其餘的人都在訓練,他們做的訓練不但是在海麵上與敵作戰,而且還要在陸地上海麵上作戰,江河之中訓練卻是真刀真槍的,一旦有人受傷就立刻被抬上來,現在還是一月時節,江麵水是冰冷無比,而那些海軍陸戰隊依舊訓練著,
作為第三艦隊第十一戰隊曾經在淞滬會戰立下極大的功勞,一直為海軍的榮耀,近滕英次郎作為第十一戰隊大隊長站在艦船上,悠閑喝著紅酒滿臉酒氣摟住身穿日本和服的女人笑道:
怎麽樣,芳子小姐,我的艦隊訓練的不錯吧,除去前段日子被一群土匪擄走一隻船隻,我已經很久沒有像今天那麽舒服了。他摟住日本和服的女人的圓潤的臀部,那日本和服女子吃吃一笑說道:
大佐你可真是清閑,不怕長穀司令官責罰你麽,啊,不要嘛,讓你的士兵看到這樣多不好啊。
原來近藤英次郎將手指伸進和服的縫隙,挖取濕漉漉的細長的小道,看著手裏捏呼呼的水點,看著懷裏的迷人的美豔女人,左手卻伸進那美豔女子的和服,大肆樓捏著雪白的兩團,此刻在水中訓練的那些士兵們看的眼紅,紅著臉拚命的對打著,對於這位長官的脾氣他們是清楚得很,正當近藤英次郎在甲板上舉行露天肉搏戰的時候,忽然聽到一陣陣震耳欲聾的爆炸聲,近藤英次郎本是抱著那和服女子細腰的身體,撲通一聲,滾到在地上,光著屁股疼的他哇哇大叫,在艦隊上的一名帶著墨鏡的海軍軍官忙去扶近藤英次郎那胖乎乎的人,
同時看到那和服女子那裸露的下體一時兩眼發光暗道:這位長穀夫人居然還是白虎啊,難怪會跟近藤英次郎混上,荒淫的很,還芳子小姐切,當我們這些部下是傻子不成。
近藤英次郎氣喘籲籲的挺著大肚子起來,那黑乎乎的棍子險些從尿不濕露出來,看上去黑朧朧的極為滑稽,他一把推開那海軍軍官罵道:那是什麽地方傳來的爆炸聲。那海軍軍官忙說道:
這是陸軍的地盤,我們無需理會,想必是敵人跟那幫廢物作戰吧,不過,跟我們距離似乎不遠啊。
近藤英次郎輕唔一聲說道:這幫廢物不去理會,我們的任務隻管長江上麵的匪軍,上次,把我們的艦隊給偷了,這次一定要把他們抓起來,怎麽樣,浩野君他們有沒有這幫匪軍的消息。
那海軍軍官搖頭說道:還沒有,圖本浩野除了消滅零散的氺匪以外,但是如程熊虎這幫匪軍依舊沒有抓獲,但從他們口中所說,劫走我們的船隻還有上次消滅我們兩艘軍艦的還是程熊虎幹的,他跟劉傲天關係匪淺,實在是我們心腹大患,閣下,我們應該跟陸軍方麵聯係,隻有我們合作才可以剿滅這股水軍,他們一旦離開劉傲天的保護,就沒有威脅可言,同樣陸軍也是這個道理,若是陸軍有什麽閃失,對我們而言沒有好處。
近藤英次郎瞪了那海軍軍官罵道:
混蛋,你跟司令長官去說吧,我隻知道沒有上麵的命令,我們絕不輕易出戰,就算是南京發生什麽意外,也不管我們的事情,我們隻負責長江沿岸,其他的事情不予理會,芳子小姐,我們進去說話吧,跟這個武夫說話實在是太累了。
說著,他摟住那豔麗女子朝戰艦隔層走去,那海軍軍官臉上一陣紅一陣白,他看著遠處火光閃現暗道:那方向還真是南京方向,以陸軍方麵三個師團在周圍應該不會有事吧?這時,一名通訊兵快步跑了過來喊道:參謀長閣下,堅田號信號消失了,我們跟他們失去聯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