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七十六章 物是人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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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年輕人錯愕的喊道:喂,你們三個跑什麽啊,我不是鬼,我是人啊!隻是那三個年輕人一晃眼跑的沒了影子,這年輕人正是劉傲天,他沒想到自己竟然會被白色的光芒裹住,隨後就什麽都不知道了,當他再次醒過來的時候,發現自己竟然在這個地方,劉傲天一時覺得奇怪暗道:先前的事情太奇怪了,這三個小子說話口音一點不像三十年代的人啊,反倒是後世的人,還有t恤,我靠,我,該不會又穿越回去了吧,還是我在做夢。
劉傲天有點難以置信自己真的穿越過來,在抗戰時期呆了將近三年,都幾乎習慣這種日子,突然發現回來了,又覺得不太可能。劉傲天忽然感到渾身發軟,他明白自己使用逆轉禦龍訣的副作用終於出現了,他苦笑一聲忙盤腿坐在地上,將衰弱到極點的真氣慢慢恢複,也不知道多了多少時候,忽然聽到一聲輕嘿聲傳來道:
小夥子,你沒有錢麽,這麽坐在地上,你可知道會嚇死人的。劉傲天愣了一下抬頭一看卻見前麵站著一名身穿製服的男人,隻是頭上沒有帶帽子,上麵寫著保安兩字,一時愣了一下說道:你,你有事麽。
他腦袋一下子空白正如他所料自己真的穿越了,而且穿越到未來,那保安愣了一下說道:
你才有事,大半夜坐在這裏,誰見了都會害怕,你說你身上穿著是什麽衣服啊,還中山裝,這年月還穿中山裝,幸虧我膽子大,要不然還真的嚇死了。劉傲天小心翼翼問道:大哥,這個,這個不好意思,我想問你,現在是什麽年代啊,我腦袋受了重創,有些事情想不起來,我連自己的名字都想不起來了。那保安驚呼一聲道:
啊呀,難怪啊,你滿臉是血,走,那你身份證有麽?劉傲天摸了摸身體苦笑道:
有啊,我什麽都想不起來了。劉傲天心裏暗道:我當年穿越的時候是二零二零年的時候,也不知道現在是什麽時候。保安忙扶起劉傲天,看到劉傲天身上還有血汙歎息道:命真大啊,看來你應該是被打劫了,這麽大的窟窿居然也沒死,嗬嗬,我也差點以為你是鬼了,這些年輕人啊就是膽小,沒有見過世麵,好在我老王可是部隊轉業的,兄弟,我帶你去醫院看看吧,啊,我叫王市章,是金陵學院的保安,兄弟,你貴姓啊,啊不,你連自己叫什麽都不知道了。
這凶徒還真凶殘啊,也不知道你有沒有立過案,真可伶啊,連名字都不知道,這歹徒怎麽會搶一個穿著中山裝的人呢,一定是以為你是裝逼的,所以搶劫來了。劉傲天聽了一時無語以對暗道:這個保安話還真多,也難怪,剛從部隊轉業過來難免就有點心裏不平很啊,抒發一下也正常。劉傲天輕咳一聲說道:這個老王啊,聽你這麽說,這裏應該是學校?
老王連連搖頭說道:當然不是,這裏是學校的郊外,有個學生看到你坐在地上,還以為是鬼怪,所以讓我過來看看,嗬嗬,畢竟報警不太妥當,叫個保安安全點,哦,別說了,我帶你去醫院吧,你身上有錢麽?
劉傲天摸了摸口袋摸出幾個大洋說道:就這些。老王看著傻了眼說道:我說兄弟,你開玩笑吧,這遊戲幣有啥用處啊,看來你被人打劫的隻剩下遊戲幣了,真可伶,算了,我還有幾百元,給你付錢吧。
劉傲天聽了尷尬一笑說道:那多多謝了。心裏暗歎道:好好的民國錢幣居然被你說成遊戲幣,老哥你果然沒文化啊,看在你這麽熱心的份上,這些遊戲幣就送給你吧。他想到這裏微微一笑說道:
老哥,你人真好,這些錢送給你吧。他說著在口袋裏摸索一下,竟然摸到一張一千元的紙幣,劉傲天微微一怔暗道;
怎麽還有一千元錢的錢啊,而且還是日元,這是誰給我塞的。王市章瞪大眼睛說道:老弟,這,你怎麽連冥紙也帶啊,想嚇死我啊,快把那玩意丟了吧,我可不要你什麽遊戲幣啊。
劉傲天無奈的歎息道:大哥,你是個好人啊,這也不是什麽冥幣,而是日本鈔票,你看不懂日文也是正常的。
王市章聽了愣了一下說道:日本鈔票,你開玩笑吧,日本鈔票可不是這個樣子,看看這上麵的老頭是誰啊,你別日本的冥幣來開玩笑,不然我可就生氣了,我就當你是失憶的家夥。劉傲天摸了摸腦袋暗道:
我怎麽感覺我好像不屬於這個世界的人了,明明我也是這個世界的人啊。劉傲天也不再多說,就把二十多個大洋送給王市章,劉傲天輕咳一聲說道:大哥,這麽說,這裏是南京了對不對?王市章愣了一下問道:
南京?哦,你錯了,應該叫西京,老弟,看來你腦袋傷的不輕啊,這南京那可是七十年前的事情,你居然叫南京呢,搞得好像是穿越裏過來人一樣哈哈。劉傲天一時傻了眼說道:西京,這,那這裏是哪裏啊?
王市章一本正經說道:這裏叫金西市,西京的邊緣小鎮,算是以前南京的一個小城鎮吧,不過現在變成市級單位了,自從我們這裏出了一個主席,我們這邊緣小鎮就變成市級單位了,哎,跟你說了也不懂,還是給你去看看醫生吧。劉傲天心裏一震暗道:副主席?他忙問道:王老哥,那你可知道這抗日戰爭時期青龍山部隊在哪裏啊?
王市章古怪的看了劉傲天一眼說道:你問這個幹什麽,這都七十年前的事情,我怎麽知道,哦,不過,我老爹應該知道這青龍山的事情,我們的主席好像就是出自這個青龍山的。劉傲天聽了愣了一下說道:
主席?他是青龍山出來的?叫什麽名字?王市章輕哦一聲說道:劉念江,早前參加過抗美援朝,可是打仗的好手啊,嘖嘖,打的美國佬哇哇大叫。劉傲天聽了一時茫然暗道:青龍山可沒有這號人啊。
王市章哈哈一笑說道:我跟你說這些做什麽呢,這位劉主席早已經去世了,也正是因為他,我們這個小鎮變得極為富饒,不少開發商都來我們這裏,我跟你說,海外的外國人都到這裏投資,嘖嘖,你看看,前麵不遠是英雄紀念碑,那些外國佬都紛紛過來看,就連當年的日本鬼子也都來膜拜,真是熱鬧的很,每年的清明節,國家領導人都會過來,我家老頭子經常嘮叨要我去拜祭那些英雄,以往是每年都去了,隻是,自從退伍後腿腳不太方便,也隻是偶爾去看看。劉傲天心裏一顫低聲說道:那這麽說,那英雄紀念碑上麵可是有青龍山的人?
王市章見劉傲天一臉期盼之色古怪的說道:具體我不知道,但我老頭子說過,好像是有當年在南京參加過戰鬥的人,至於是不是青龍山的人,那我就不知道了。劉傲天忽然拉住王市章的衣領低沉說道:
紀念碑在哪裏,帶我去看看。王市章見劉傲天滿臉陰沉之色嚇了一跳慌忙說道:老弟,你,你別激動,難道你認識青龍山的人麽,這也不太可能啊,你才二十多歲,啊,我明白了,一定是你的父親一輩跟青龍山的人認識,隻是奇怪,你不是失憶了麽?劉傲天有點不耐煩的說道:別廢話,帶我去。
說著,他忽然感覺頭暈眼花,忽然撲通一聲倒在地上,王市章驚呼一聲說道:
老弟,啊呦,這麽激動做什麽,不就帶你去看看麽,現在倒好暈了過去,不管了,還是帶你去醫院。
王市章背著劉傲天,這時一名保安跑了過來叫道:老王,你怎麽背了個死人啊,大晚上的想招惹官司啊。
王市章罵道:滾你的蛋,老子有這麽缺德去挖屍體麽,這是活的,被劫匪給打成種重傷了,快把你的車子開過來,看醫生去。那個保安看到劉傲天臉上的血汙嚇了一跳說道:我的媽,傷的不輕啊,滿臉是血,老王,那你快叫他家屬啊,這醫藥費怎麽辦啊。王市章罵道:這個時候還說這些做什麽救人要緊,你這人老是斤斤計較,難怪沒老婆。
那滿臉肥肉的保安嘿嘿一笑說道:哪裏有啊,我祖上可是有錢人啊,隻要我願意隨便什麽妞都可以要。
王市章罵道:行了,我知道你老李家財大氣粗,所以讓你做個保安。那胖保安嘿嘿一笑說道:
好了,那我去把車子開過來,但是巡邏的事情怎麽辦啊。王市章不耐煩說道:就這麽點時間,沒事的,現在又不是白天,學校裏的教務處不會查的這麽嚴的。
胖保安輕哦一聲,他那胖乎乎的身子跳動著如同一個肉球一樣,王市章暗暗搖頭道:你老爹也算是英雄人物,怎麽你居然這麽胖。這胖保安叫李先忠,祖輩家業不小,父親曾經是西京軍區的團級幹部,李先忠開著一輛奔馳車很快到了西京人民醫院,一名護士站在醫院門口喊道:李胖子,你可算來了,你說的病人在哪裏!
那護士嗓門奇大,一下子在外麵停車的人全都張望過來,人群中一名黃發女子喊叫道:死丫頭,你給我輕點,我耳朵都快聾了。那女護士格格笑了道:江奶奶,嚇著你了吧。”李先忠看到那黃發女人一時嚇得臉色發白顫聲道:媽呀,怎麽遇到那個老妖怪啊。王市章愣了一下抬頭一看卻見滿臉皺紋的黃發老太婆咧嘴一笑說道:
啊呦,這不是小王麽,怎麽你們兩個翹班啊居然跑到這醫院來了。那黃發老太婆目光凝聚在劉傲天的臉上神色顯得一絲呆滯,過會抬頭沉思片刻,王市章忙嘿嘿一笑說道:是啊,江奶奶,我不跟你說了,救人要緊,這個小兄弟受了傷。
李先忠嘿嘿一笑忙找個車位停了下來。黃發老太婆眼眸看著天空,仿佛在想什麽,一時間沒有聽到李先忠說什麽,王市章將劉傲天從車上背了出來對李先忠說道:江老太平日裏話這麽多,今天怎麽有點怪怪的啊。李先忠驚懼不安的說道:
不要說,等會她又要給我介紹對象,那我可就慘了。王市章嘿嘿一笑說道:
那個朱丫頭不是挺適合你的麽,看到你眼睛都亮了。李先忠打了個冷戰卻見前麵那臉上帶著一顆斑點的女護士走了過來,嘿嘿幹笑道:你別瞎說,她是我的哥們,不是我喜歡的類型,那臉上長的斑點的女護士瞪著王市章背上的劉傲天驚呼道:你們就是這麽救人的麽,快讓他平躺。不然他會窒息的。
她說話間,早已將推車拉了過來,李先忠幹咳一聲說道:有言在先,我們是路過把這個人救了的,這個人身上沒有錢,親人也聯係不上,朱雅,這錢還是你出吧哈,我知道你心地善良夠哥們哈。
那臉上帶著斑點的女護士呆了一呆柳眉倒豎笑道;好啊,連什麽人都不知道就打電話給我給你開後門,也隻有你李先忠這死胖子做的出來,好,好吧,既然這樣,這提成你別想要了,這樣的流浪漢多了去,哼,錢我出,但是提成的錢就免了,你甭向我要。李先忠搖頭苦笑道;好,好吧,我的姑奶奶,反正救人要緊,要不然,這老王非要罵死我不可。王市章哼了一聲說道:算你小子還有點良知,朱小姐,麻煩你了,這個人很可憐,腦袋似乎受到重創,什麽都不記得了,而且還胡言亂語,麻煩你了。
那帶班的女護士點了點頭說道:老王,你心地真好,衝著你這句話,我會盡力的,咳咳,不過,現在醫生這麽晚估計要到明天了,要是要開刀的話就麻煩。王市章心裏一陣好笑暗道:
不就是要錢麽,不過,我身上帶的錢不夠啊。王市章忙說道:你放心,我會給你的,隻是現在不夠,畢竟性命要緊啊。朱雅點了點頭笑道:這還差不多,王大哥,我相信你的為人,這個李胖子,我才不信他呢。李先忠搖頭苦笑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