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7章他現在都氣得分不清性別了……
字數:7369 加入書籤
藺譯沉著臉回到廂房,大力踢上門。
他昨天是腦子抽了才會救那種惡心的女人。
帶著傷都那麽饑渴,真是敗壞他的興致!
想到在黎城的時候他居然對她的烈性子有了那麽點興趣,嗬,真是太過可笑,就那樣隨便出來賣的女人,也配?!
真是讓他倒盡胃口!
藺公子重重的坐下,沙發都顫了一下。
時楚衍冷冷倪著他,男人挑眉:“吃錯藥了?!”出去一趟就這麽反常!
藺公子俊挺的眉眼揚起來,臉色很黑:“以後叫你的女人離那些不三不四的人遠一點,不要什麽人都跟人家做朋友――”
男人擰起眉頭,薄唇抿緊:“你出去看見誰了?!”出去抽根煙,回來就滿臉的不爽,誰惹到他了?!聽著還扯到楚思暖了,他的女人他還能不知道嗎?!
“不知道――”男人拿起桌上的啤酒猛灌了一口,不知廉恥的女人,不提也罷!
男人見他又猛灌酒,眉心一皺,伸手過去扣住他的手腕:“說清楚再喝――”
話都不說清楚就一個人喝悶酒,什麽毛病?!
男人直接抬手把酒瓶狠狠甩出去,玻璃瓶四分五裂,發出的巨大聲響把在那邊錄合唱的兩個女人嚇了一大跳。
楚思暖和藺茉看向這邊,剛好看到兩個男人的臉色都有些沉,心裏咯噔一聲,他們……吵架了?!
兩人相視一眼,趕緊放下話筒跑過來。
“你們怎麽了?!”
時楚衍抬手把楚思暖拉過來摟在自己身邊坐下,手臂環著她的腰細細摩挲:“沒事”
楚思暖顯然不信,她抬起小臉:“時楚衍,你跟藺公子吵架了嗎?!”不然為什麽兩個人的臉色都這麽難看。
時楚衍鳳眼危險的眯起來,冷冷的視線投向旁邊的男人,示意他解釋。
藺譯也知道自己剛才就因為昨晚浪費了一點自己為數不多的善心,替自己不值,沒有控製住自己的暴脾氣。
這時候他的臉色緩和一點,他又恢複一貫的吊兒郎當的口氣,“我就是剛才喝得有點多,所以才沒拿穩酒瓶,不小心把它甩出去了,你們瞎緊張什麽,我跟時楚衍怎麽可能吵架――”
藺茉看著他修長的手指,她不悅地皺眉:“哥哥你在撒謊哦……”
藺公子黑臉揉揉她的腦袋,低聲訓斥,“怎麽跟哥哥說話的?沒大沒小!我怎麽就是撒謊了?!”
藺茉一手抓起男人指骨分明的修長手指,舉到他眼前指著:“那這是什麽?哥,媽媽說過你從小一說謊話,隻要前麵又有桌子,你的食指就會不自覺的叩擊桌麵!你還想說沒有嗎?!”
藺譯氣結抽回自己的手,索性背過去不理他們三個。
靠!誰都跟他過不去是不是!撒個小謊話居然被個小丫頭騙子看出來了!他的臉麵都丟光了!
楚思暖看向時楚衍,瑩白的小臉上滿滿疑惑,“藺公子這是怎麽了?!”
明顯太不正常了……
她跟藺茉才唱了一會兒歌,他怎麽突然就變得這麽……別扭傲嬌了!
男人冷冷看著他的後背一瞬,修長的手指把玩著女孩的白細的手:“不用管他,他想說自然會說。”
楚思暖愣愣點頭:“哦……”
這時候,原本側躺的藺譯突然坐直身體,雙手搭在膝蓋上,口氣無比厭惡:“女人都是那麽下-賤嗎?!”
藺茉抗議,“哥,你注意措辭哦,這裏可不是隻有你跟楚衍哥在!”
藺公子看向自己這個專門拆台的妹妹:“我知道!我說的是女人,又不是說你們!”
楚思暖:“……”
藺茉:“……”
難道她跟小暖不是女人?!
藺茉很是無奈地瞅著藺譯,“哥哥,到底哪個女人得罪你了……”
看看,他現在都氣得分不清性別了……
藺公子的臉還是很臭,他煩躁地擺手,“反正這跟你和楚思暖沒有什麽關係,我說的是別人――”
“哦?你的女人?!”
男人倏地轉身瞪他:“時楚衍,我什麽時候告訴你我有女人了?!那種女人我怎麽可能看得上她!你不要隨便亂猜好不好?!”那樣的女人脫光了站在他麵前他都不要!
時楚衍把桌子上一杯鮮榨加溫的果汁遞到楚思暖嘴邊,楚思暖喝了幾口,男人重新摟著她轉過頭:“你現在不是承認是女人了?!”
藺公子:“……”反正他從小到大跟他鬥最後都會被噎個半死,男人深吸幾口氣,在心裏默念幾遍,他不跟他計較,不跟他計較,他不跟有女人的男人計較!
藺公子冷豔地看著那摟抱在一起也不閑溺乎的兩人,突然壞心一起,男人食指撫了撫上唇,看向楚思暖,“楚思暖,聽說你在巴黎和我表嫂學了一個月的鋼琴是不是?”
“你表嫂?!”
藺譯點頭解釋:“嗯,我的表嫂,蘇曼,尼穀是我母親的大姐生的,我們這一輩年齡相差很大,但是實際上我和茉兒都要叫他一聲表哥。”
“哦……”楚思暖明白了,“嗯,我是在巴黎和蘇曼老師學了一個月的鋼琴,這個有什麽問題嗎?”她不明白剛才不是在聊他嗎,怎麽藺公子就忽然問起這個了,這兩者好像沒有什麽關係吧。
藺公子雙手枕著後腦勺慵懶地靠在沙發上,二郎腿屈起,悠然自得地晃著:“我隻是聽母親說過,表嫂有一個很出色的大弟子,不僅鋼琴在國際上很有名,而且人還長得很帥,表嫂很看重他,所以他自己出師後還是不忘三天兩頭地跑到表嫂家去看看,不知道你見過嗎?”
“你說的是帕卡師兄嗎?”說起這個人楚思暖的臉上滿滿的崇拜。
藺公子饒有興趣地看著她旁邊的男人越來越黑的俊臉,他隨意點頭,“那應該是他吧……”其實藺公子想的是,鬼知道他叫什麽名字!他又不是鋼琴小王子,他會關注那玩意兒!
他不過是想看看時楚衍變變臉罷了,現在看來,效果還不錯。
不過,楚思暖顯然沒有看到男人驟然眯起的黑眸,她臉上的崇拜不僅沒有落下去,反而還有越演越烈的趨勢,“藺公子,你也喜歡帕卡師兄嗎?”
也?喜歡?!男人敏感地抓住這兩個詞,這女人的意思是她喜歡那個什麽鬼的拍卡?!
藺公子盯著男人那一副想要吃人的恐怖表情,他懶散地笑起來,還若有其事地點了個頭,“嗯,應該是喜歡的吧……”
藺茉:“……”哥哥從小最討厭的就是音樂了,他才不可能去關注什麽表嫂的大弟子,其實他的用意連她都看出來了,楚衍哥怎麽可能看不出來,她在心裏暗自祈禱,哥哥你自求多福吧!
聽他這麽說,楚思暖像是找到了知己,她激動的直起身體,不小心撞到了男人的下巴……
楚思暖緊張轉頭想要問男人是不是撞痛了,這才看到他臉上黑沉到極點的表情。
呃……楚思暖心裏咯噔一聲,這男人怎麽好像很生氣的樣子,難道是還在生藺公子的氣?!
應該,不至於吧――
“時楚衍,你……”
男人漆黑的視線噙著她的大眼睛,俊臉逼近她,聲音冷寒不悅到極致,“你很喜歡那個拍卡的?!”
拍卡的?!楚思暖瞪了男人一眼,什麽拍卡的,人家明明是叫帕卡,這男人怎麽隨隨便便就亂給人改名,帕卡要是知道會氣死吧,人家在國際上那麽出名,偏偏這個男人連名字都給人改了……
“時楚衍,是帕卡,不是什麽拍卡的……”
男人咬牙切齒,“所以你很喜歡他是不是?!”不就是個破名字,這女人還一本正經地跟他糾正!一個破名字就那麽重要?!
楚思暖被男人吼得懵了,她翻翻白眼,什麽叫她很喜歡,她明明就是單純的崇拜他在鋼琴方麵的成就而已!
“我不喜歡他,我隻是崇拜他而已,在老師家的時候,他指導過我幾次……”
“你為什麽不崇拜我?!”男人現在已經嫉妒地喪失理智,他隻聽進那句她崇拜他。
楚思暖啞然,什麽叫為什麽不崇拜他?!他是她的男人,有什麽好崇拜的?!
男人心裏是真的嫉妒到極致,他受不了她那麽開心地講著另外一個男人。
雖然這個女人說過她喜歡他,但是他不知道她對他的感情到底是感激多一點還是喜歡多一點,她年紀小,接觸的人不多,他怕她其實不清楚自己對他的感情,他怕她現在對他的喜歡隻是因為感激,他怕如果有一天別人也像他一樣對她,那麽她是不是也會喜歡上另外一個人?!
時楚衍盯著眼前這張越發嬌豔動人的美麗小臉,眸底是固執又瘋狂的癡迷,這個女人這輩子休想離開他,除非他死了!
男人低下頭,強勢地撬開好她的牙關,灼熱又霸道的氣息瘋狂地席卷她的全部感官!一通帶著懲罰性又深又重的咬吻幾乎讓楚思暖溺畢窒息!但是男人根本一絲掙紮的機會都不留給她!
楚思暖隻能仰著頭承受男人給她的狂風暴雨。
藺茉看得臉紅心跳地別開眼。
藺公子看著旁邊激情擁吻的兩個人,眼裏興味十足,時楚衍,原來你也有如此暴躁易怒,為一個女人喝醋的時候。
好兄弟,希望你要的這個女人也值得你這麽做――
-
雲青箐這邊也很火熱。
剛才她關了門男人就走過來從背後抱住她,她直接被肥胖的男人抵在門板上,她身上低胸的緊身衣被掀到了腰腹以上,男人滿是肥肉的手從底下伸上去……
雲青箐的垂在雙側的手握緊,指甲上有鮮血滲出,被這種肮髒無比的男人碰觸,她真的覺得自己好髒。
從雲板摮生病以後,才短短一個多月,她怎麽覺得已經過了一個世紀那麽漫長。
她現在才明白,以前她能無憂無慮,嫉惡如仇,做什麽全憑自己喜歡,不過是因為她被保護得太好,不知道低頭是什麽滋味罷了!
現在的她為了錢什麽都能忍,因為她已經喪失了傲性的資本。
有所求,她不能傲,不能烈,她隻有忍。
忍了,爸爸就能好起來了……
此時她身上的保暖衣已經被人褪下,身下的褲扣被解開,緊身牛仔褲也被扒到小腿處,姚四爺愛不釋手地把玩著她身上白皙滑嫩的肌膚,,他的氣息漸漸粗重起來,但是下-身卻沒有一點反應。
男人身上大漢大汗淋漓,男人硬-不起來當然不爽,他漸漸喪失了耐性和和興趣。
昨晚地記憶因為此刻的不爽被激了出來。
肥胖的大手從女人身上撤離,他盯著女人還紅腫的嘴唇:“昨晚我的寶貝被你踢傷了,現在它還很疼,硬-不起來,你說怎麽辦呢?”
雲青箐強迫自己不嘔吐出來,她現在隻能跟他耗著時間,因為她不知道姚夫人什麽時候會帶人來,雖然她跟她保證隻是會傷了她的名聲,但是若是她來的不及時,後果誰又能保證?!
如果她真的被……,她又能有什麽辦法?!
她之所以會任由這個惡心的男人脫自己的衣服,不過是因為這是姚夫人要的,她拿了錢,姚夫人交代的,她答應了就不能不做。
所以她現在隻能跟他耗下去,時間拖的越久對她自己越有利――
雲青箐伸手在男人的胸膛上打圈,她早在之前查過這個男人有多惡心,當然知道他想幹什麽,但是她裝作不懂跟她打哈哈:
“對不起嘛,姚老板,人家昨晚一定是喝醉了,人家也不知道自己的酒量那麽淺,居然一杯紅酒就醉了,醉了就了醉了吧,哪知酒品還那麽差,竟然還踢傷了你,那現在你想讓我怎麽辦呢?”
她一軟一動,姚四爺的興致又來了,他急急解開自己的皮帶,長褲掉落,雲青箐心裏其實很害怕,但是她臉上雲淡風輕的樣子,她也沒有往下看,自己惡心自己。
她跟男人周旋著:“姚老板,你還沒說,你想讓人家怎麽辦呢?!”
“我要你給我――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