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2章怎麽,又是出來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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雲青箐和姚夫人、姚麥盛在京城大酒店的視頻當天淩晨就被人調出來的話發在網上,隔天京都的各大媒體更是把他們現場錄製的視頻剪輯成發到各大網站上。
視頻中,雲青箐的臉全程都被打了馬賽克,顯然是有人專門處理過。
她看到視頻的時候,心中對楚思暖的感激又多了一層。
一時間,京都頭版頭條的新聞全是姚麥盛包養情-婦、婚內出軌、虐打妻子置其不孕、狠心虎毒食子的醜聞。
姚麥盛的公司一時間股票一度跌停。更有公司大股東公然拋售手中的股份。
姚家一半從政一半從商,姚家兩兄弟,姚麥盛從商,姚麥全從政。
隨著姚麥盛的事件吵得沸沸揚揚,緊著著就有人舉報,姚麥全貪汙受賄,嫖-娼吸毒。
風聲一傳出來,所有鐵證就以匿名的方式直達中央,短短四天,在京都風頭盛極一時的姚家掀起了一番風暴。
姚麥盛和其兄長姚麥全鈴鐺入獄,判處長期徒刑。
所有人都在猜測姚家兄弟是得罪了什麽人了,不然怎麽會在短短幾天時間就倒了個徹底!
姚夫人如願,順利離婚了。
這件事雲母和雲板摮都不知情,這點,雲青箐突然慶幸他們住在地下室,沒有條件安裝電視。
雲青箐接到姚夫人地電話,她從地下室走出來,一眼就看到了姚夫人的車。
她坐上車,姚夫人把一個袋子遞給她:“雲小姐,這是給你的報酬――”
雲青箐看了一眼,袋子裏的錢居然有整整二十萬――
她猛然抬頭望過去:“姚夫人,這……”
姚夫人笑望著她,不過短短三天她的臉上已經沒有那些入骨的哀恨,相反此時看著雲青箐的時候還有著幾分真誠和善的笑意:“這是給你的二十萬……我現在已經不是姚夫人了,你可以喊我江阿姨。”
“對不起,我忘了……”雲青箐說完,從袋子中拿出十萬塊,她把剩下的十萬塊還給江貞晚,“這個錢我就拿十萬,是當初我們說好的,剩下的我不拿了,江阿姨,您已經離婚了,我想您也不會有什麽地方再需要我幫忙了……”
江貞晚看著麵前這個女孩,眼神有幾分恍惚,她的第一個孩子如果還在,應該也這麽大了,不知道她的孩子是男孩還是女孩。
“江阿姨?”
雲青箐喊了兩聲,江貞晚終於回過神來,“不好意思,我剛剛走神了,你剛剛說什麽了嗎?”
雲青箐微微搖頭:“沒有,”她把剩餘的錢放在江貞晚的手上:“江阿姨,那我先走了。”
“等等,雲小姐,我說過這錢事你應得的,你不用還給我――”
“我找你的時候已經調查過你,你父親生病了,所以你才會帶他到京都來醫治,你現在很需要錢,不然你是一個好女孩,你不會答應幫我對不對?”
雲青箐苦笑的看著她,她不否認,“是,我是很需要錢,但是您也說過,我們非親非故,您實在沒有必要幫我的……”
聞言江貞晚笑了:“雲小姐,並非是我在幫你,而是你間接幫了我,這是你應得的報酬。如果不是你,我離婚不會這麽順利。”
雲青箐疑惑地看向江貞晚:“我間接幫了你?!”
江貞晚點頭然後又問道:“那天你開口相求的人是你的朋友吧?”
雲青箐知道她說的是楚思暖,她輕輕點頭:“算是吧。”
江貞晚本就了然於胸,現在更是瞬間都對上了:“那就對了,雲小姐,你的朋友必定不是尋常人,你需要錢對他們來說應該是小事,你可以開口求他們幫忙,這是我給你的建議。至於這錢,你可以心安理得地收下,因為沒有你的朋友姚家就不會那麽容易倒,我也可能就不能順利離婚……”
“所以雲小姐,說真的,我是該感謝你――”,江貞晚把一張紙拿給她:“這是我的手機號碼,我們江家沒落了,我現在隻能幫你這麽多,不過你要是很需要錢,你可以打電話找我,我可以幫你介紹――”
最終雲青箐還是把二十萬和江貞晚給的那張紙都收下了。
雲青箐把二十萬給了雲母,雲母拿著那些錢把前幾天欠下的剩餘住院費一次還清,在雲青箐的堅持下,他們簽下了雲板摮的手術同意書。
第一次心髒搭橋時間定在兩天以後,一共需要兩次手術,第一次需要兩百多萬,第二次一百多萬。
雲青箐算了一下,她們手頭上還剩不到下不到六萬。
和手術需要的兩三百萬比起來就等於沒有錢。
雲青箐握緊江貞晚給的紙條,看著白色的紙上一連串的黑色數字,還是撥通了江貞晚的電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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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思暖接到蘇曼夫人的電話,比預計提前兩天回了巴黎。
她一走,男人就開始處理這一周囤積下來文件。
她走了兩天,男人就在公司呆了兩天,每天除了不會忘記跟她打電話,其他時間,男人忙起來連吃飯休息都能忘。
這件事藺公子是從暗衛那裏知道的。
黑夜天使頂級包廂裏。
兩個俊美男人冷冷坐在正中央,一個冷傲,一個邪氣,包廂裏還有京都世家的其他公子哥。
“時少,藺公子,要不我們叫幾個女人進來玩一玩怎麽樣?”
時楚衍和藺譯都不說話,冷冷地坐著,可難道就這麽耗上一晚上?!
來黑夜天使哪有不玩的?!
藺公子看了一眼氣定神閑地俊美男人,他突然手一拍桌子站起來,鷹眸相當大氣地看著掃了眾人一眼:“叫,想叫多少就叫多少,今晚你們吃得喝得玩的都算我的!”
“好!”眾人齊聲應喝,齊齊拍手叫好――
藺公子重新坐下,哥倆好地搭上男人的肩,“楚衍……,我說你就該跟我多出來,公司的事情交給那些個老古董就行了,不然你要白養他們?!今天我們不看文件,看女人!”
男人冷著臉把他的手抖掉,薄唇冷冷吐出一個字:“滾――”
藺公子聳聳肩膀,頗有些語重心長的意味,“時楚衍,我說楚思暖又不在,今天我們好好玩玩,她又不會知道,依我看,楚思暖就這點好,純的像隻小白兔似的,而且我看她很信賴你,所以你就放心吧……”
男人沉下臉,“你說誰是小白兔?!”
敢說他的女人是小白兔!找死?!
藺公子翹起二郎腿,反問道“除了楚思暖你難道還有別的女人?!白白嫩嫩的,又信你信得要死,可不就是一隻小白兔嗎?!”
看著男人越來越沉的臉色,藺公子趕緊坐直,嘴角勾起一抹痞痞的不爽“不就是開玩笑,你至於那麽瞪我?!要不是怕你太累了,我也懶得陪你!”
男人看了一眼腕表,頎長的身體站起來,黑眸斜視著旁邊邪肆的男人:“還是你自己慢慢玩吧,無聊的遊戲――”
“時楚衍,你――”藺公子看著男人真的這麽走了,氣得要掀桌子。
男人手剛搭上門把,包廂的門就被人從外邊拉開,一群濃妝豔抹的女人走進來,看到時楚衍那張臉都不約而同的駐足,臉上嬌笑著,內心蠢蠢欲動。
無奈男人表情太冷,她們也隻敢看著,不敢靠近。
濃烈的香水味讓男人厭惡地擰緊眉頭,男人長腿走出去,絲毫不理會後邊藺公子氣急敗壞的喊叫。
男人走了,後邊的女人還在望著男人高大挺拔的背影,直到完全看不見,才依依不舍地收回視線。
包廂裏的一群貴公子哥麵麵相覷,最後視線都落在邪氣的臉很黑的俊美男人身上,“藺公子,這……時少怎麽突然就走了,這都還沒開始玩呢?!”
藺譯冷哼一聲,聲音帶著點點的鄙視:“不管他,我們玩我們,人家是要去哄女人呢!”
走在最後邊的女人聽到男人的聲音,身體瞬間僵硬起來,她不由自主地抬頭像坐在正中央的男人望去,看見那張痞痞的俊臉,隻覺得渾身的血液都在逆流,原來真的是他!
很快,包廂裏的公子哥就一人抱了一個女人,有人看藺譯的身邊沒人,隻剩下最後一個女人還不知道動,就不悅地朝雲青箐看過去:“你是新來的吧?!怎麽這麽不懂事,沒看到藺公子身邊沒人嗎,還不快點過去好好陪藺公子!”
雲青箐慘白著臉移動腳步,慢慢地朝男人走過去……
時楚衍走了,藺公子不爽,一個人無聊地喝悶酒,說實話,今天要不是為了讓時楚衍放鬆一下,他才不來這種吵得半死的地方,他對這些女人又沒有興趣!
偏偏他想讓他放鬆一下的男人又不領情。
這件事以後一定要記得跟楚思暖說說,讓她記得管管自己的男人!
察覺到有女人坐在自己身邊,藺公子把酒杯往桌上重重一放,玻璃杯砸出大大的聲響,“倒酒――”
雲青箐聽話地倒滿,男人一口喝完。
他-媽的真是無聊,連時楚衍都不陪他玩!
“再倒――”
“……”
三秒之後又是重重的一聲:“倒――”
雲青箐的手頓了一下,並沒有馬上倒下去,男人不滿的抬頭看她,看見她的臉,男人的眼裏閃現出一抹玩味:“嗬,原來是你啊?怎麽,又是出來賣的?!”
雲青箐纖細的手指握緊酒瓶,她沒有說話,繼續給他倒酒。
男人突然扣住她的手腕,酒瓶掉落在地上,酒水撒了她一身,男人卻不管不顧,用力把她拉近一步,鷹眸滿滿都是嘲諷:“這才過去幾天,這麽著急出來賣,是缺錢呢還是缺男人,嗯?”
雲青箐小臉血色全無,她掙紮著:“你放開我――”
“放開你?!”男人低低地嗤笑起來,“怎麽是覺得本公子付不起錢是嗎?!”
男人突然從錢包裏抽出一張金卡甩在她麵前:“這卡沒有密碼,本公子當然是看不上你這種女人,隻不過本公子今晚太過無聊,需要找點樂子來發泄一下,你今晚陪我玩?!”
雲青箐沒有再掙紮,盯著桌上的那張卡看了差不多有一分鍾,她聽到自己的聲音:“那張卡裏有多少錢?”
男人冷笑,果然是要錢嗎?!有錢就能出來賣的女人,還跟他裝什麽貞潔烈女!藺公子放開她的手腕,懶散的聲音滿滿都是輕蔑:“本公子的金卡你說有多少錢?!”
雲青箐倏地抬眼:“有五百萬嗎?!”
男人笑起來:“五百萬都沒有,你是當本公子是乞丐嗎?!”
他的卡都是隨便從時楚衍那裏拿的,時楚衍的卡都是隨隨便便一張就夠在京都買兩幢大別墅不止,況且時楚衍還會讓人定時往裏麵充錢,他雖然嘴上對他很損,但是好也是真的好。
對暗衛也是,暗衛都是一人一張卡,無上限。
雲青箐緊緊盯著那張卡,放在腿部的手用力地掐緊自己的大腿,也不過是思索了一瞬,她抬起頭:“我陪你玩一晚,你真的願意給我五百萬?!”
男人鄙夷地看著她,聲線涼薄:“那要看看你值不值這個價了――”
男人說著輕挑上下打量她一眼,聲音又毒又諷刺:“我說你都出來賣了這麽多次了,還能勾起男人的興趣嗎?”
雲青箐手指微微蜷縮起來,眼底的哀傷被她悉數掩沒在看不見的地方,她笑起來,兩頰的酒窩若隱若現:“值不值,藺公子今晚玩了不就能知道了?”
男人邪肆地臉龐饒有興趣地看著她,雲青箐纖手拿起桌上的卡夾在手中,她感激地笑著,整個人看起來很輕鬆:“那就謝謝藺公子了,這卡我就不客氣了。我隻會拿五百萬,剩下了的我會記得還給藺公子的。”
觸及到男人鄙夷厭惡的目光,她也不甚在意,她笑得愈發開心:“對了,藺公子,如果你見到楚小姐,麻煩替我跟她說一聲謝謝,上次的事多虧她幫忙……”
雲青箐說完拿著卡站起來,她回頭望著還坐在沙發上打男人嫵媚地笑著:“走吧,藺公子,我們去哪玩?”